第138章 棒梗大骂秦淮茹贱人
傻柱看着这大戏,一出接一出,都有点看麻了。
易中海这摆明就是在报复秦淮茹,还是有计划,下血本的那种。
不过,易中海为什么这么做,傻柱倒也猜得出,无非是知道,石或猜出秦淮茹上了环的事。
这种事吧,当事人不说,还真无从查起。
可问题是,易中海可努力了半年,探索过不知多少次了,依然是毫无成果。
这,就是秦淮茹最大的破绽所在。
估计秦淮茹永远也不会想到吧,会因为和易中海交流过多,而产生如此大的漏洞。
只能说,这就是秦淮茹的报应。
有些事,不是想隐瞒,就能瞒得住的。
傻柱长叹一声,拉着车走了,他已经可以预见,秦淮茹会有怎样悲惨的下场。
秦淮茹的话,不会有人信的,一个贪了十块,连几分都还贪的人,谁会信她没偷肉吃啊。
尽管秦淮茹念叨着,她没有,她没有。
可所有人,都很鄙夷的吐了一口,然后走人。
毕竟,秦淮茹本身罪行累累,又有贾张氏出来大义灭亲,自更不会有人信她,那怕一个字。
秦淮茹失魂落魄的,来到了轧钢厂,才进车间,就被通知,由于她秦淮茹过于懒散,不事生产,从即刻起,被车间开除,调回原岗位工作。
就这么,浑浑噩噩,犹如地狱,恶梦般,过了快六天,秦淮茹才恢复过来。
清醒后,秦淮茹以泪洗脸,她知道,连唯一的美貌也没了,她就是想豁出去,睡服别人,也不会有人再看得上她,更何况,她还浑身翔味,犹如一坨行走的翔。
真,一点翻身的余地也没有。
没了美色,秦淮茹知道,自己什么也不是,易中海绝对是把她算计得死死的,要让她没有翻身之地。
也自然明白了,一切,都是易中海的阴谋。
易中海不是想娶她,而是要害她。
秦淮茹更悲催的发现,她成了人憎鬼厌的存在。
不管在那里,别人对她,全是嫌弃厌恶。
那怕在家里,也同样如此。
“易中海,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回家的路上,秦淮茹蹲到了易中海。
易中海嫌弃的,一脚踹开了秦淮茹。
秦淮茹一屁股蹲在地上,哭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
易中海恶狠狠的骂道:“贱人,你怎么还有脸问啊,你明明知道,我易中海最在乎的是什么。”
“伱却偏偏那么做。”
想吃我易中海绝户,做梦吧你,贱人,毒妇,死肥猪。
我易中海要你这辈子都翻不了身,我要你一辈子生不如死。
秦淮茹颤抖着,喃喃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不可能会知道的。”
易中海冷笑了一下,吼道:“贱人,毒妇,我会一直看着的,一直。”
“看你到底会有多惨,有多落魄。”
“看你那白眠狼儿子,会怎么对你。”
易中海冷冷的看着秦淮茹:“我很期待,当你老去时,棒梗会不会赶你这贱人出家门,又或者,你根本撑不到那天。”
“而我,会努力活着,撑到那天的。”
“到了那天,一定会很精彩的。”
易中海说完,大笑着走了。
看着离去的易中海,秦淮茹喃喃道:“不会的,不会的,他儿子棒梗可是好孩子。”
回到大院,秦淮茹发现,所有人都在热烈的讨论着一件事。
那就是,傻柱结婚了,妻子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陈雪茹。
听到这消息,秦淮茹还是难以接受。
凭什么,傻柱娶老婆,还娶了个大美人啊。
她秦淮茹,却如此的凄惨。
“哟,这就是四合院俏寡妇秦淮茹吗?”
陈雪茹远远的,捂着鼻子道:“怎么是这德性啊,疯婆子似的也就算了,还跟猪似的,那里俏了啊。”
“柱子,看来你,和你们大院的人,眼睛有问题啊,怎么可以骗这位胖寡妇,说她俏啊。”
陈雪茹的每一句,每一字,都充满了攻击性。
大院不少人,也是哭笑不得,这位大美人,也是不好惹的主啊。
扎心无比,羞耻无比的秦淮茹,捂着脸,灰溜溜的逃之夭夭。
傻柱见此,不由打趣道:“你这是吃以前的干醋。”
陈雪茹翻了个白眼道:“我不过是稍微的宣誓一下主权,谁知,她现在这德性啊,看了就让人倒胃口。”
傻柱拉着陈雪茹,回了屋。
“贱人,你干什么去了,为什么回来这么晚,想饿伤我大孙子吗?”
秦淮茹一进门,贾张氏便骂道。
棒梗一脸嫌弃的捏着鼻子:“你能不能懂点事啊,这么臭,还站在门口干嘛,想臭死我,让我没胃口,你好多吃啊。”
“你咋那么缺德啊你。”
“有你这样的妈,我真是太丢人了。”
棒梗:“贱人,看什么看,还不快去做饭。”
“一点也没眼力劲,非逼我发火骂人。”
秦淮茹一脸想死的表情:“棒梗,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可是你妈。”
棒梗冷哼道:“现在知道是我妈了,早干什么去了。”
“你偷吃了一个多月,怎么从没想起是我妈啊。”
“害我从此又没肉吃,没零花钱。”
先是傻叔,又是干爷爷。
我棒梗的好生活,你全毁了。
你说,你怎么有脸,说是我棒梗的妈啊。
“贱人,你还不滚去做饭,小心老娘赶你出家门。”贾张氏也忍不住大骂道。
秦淮茹委屈着:“我这么累,全是为了这个家,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贾张氏眼一瞪道:“贱人,你还有脸提,为了这个家,你还天天偷肉吃,毁了这个家的美好生活。”
“我没有啊。”秦淮茹哭诉道。
贾张氏见此,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贱人,还死不承认。”
“快给我滚去做饭,不然我打死你。”
秦淮茹哭哭啼啼的,进了厨房。
棒梗不知怎的,喊道:“你可别又偷吃啊,我都还不够吃呢。”
贾张氏一叉腰:“小当,槐花,监视着你妈那贱人,她敢偷吃,就告诉我。”
厨房里的秦淮茹听到这,泪如雨下,哭得成了泪人。
吃饭时,秦淮茹被赶出了家门,并只给了她一个馒头,跟一碗稀饭。
“奶奶,傻叔过几天会摆喜酒,听说一户只能去一人,不如我们家,就让我去吧。”
棒梗说着,舔了下嘴唇:“好不好啊奶奶。”
贾张氏脸一沉,骂骂咧咧了起来:“我们家,那有资格去参加你傻叔的喜酒啊。”
“你妈那个贱人,缺德鬼,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我们去了,你傻叔不轰人才怪。”
棒梗不由郁闷死了,心情很不好了起来:“妈,你咋就不能稍微当个人吗,做这么多坏事,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外面的秦淮茹,心如刀割,她没想到,连儿子,都这么想她。
贾张氏冷哼道:“她现在那鬼样子,不就是现世报。”
“秦淮茹啊,你个贱人啊,但凡有一点良心,你也不至于如此。”
你啊,就是活该。
“妈妈是坏人,槐花不喜欢妈妈。”
很快,日子一晃,又是两个月。
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秦淮茹又瘦了回来,毕竟,吃都吃不饱。
只是,在秦淮茹唉声叹气,以泪洗面,生不如死的两个月里,秦淮茹老了十岁不止。
现在的她,不过是一头白发黑发掺杂的老寡妇一个,红颜已逝。
脸上,也尽是皱纹,说她五十多,别人也不会怀疑。
快速变胖,又快速回落,太伤身,太伤皮肤了。
更何况,秦淮茹还天天倍受折磨,还干着扫厕所,身心俱疲。
种种苦难下,秦淮茹不老,才怪呢。
俏寡妇,彻底沦为了过去,老寡妇,已是秦淮茹的现在和未来。
而这些日子以来,秦淮茹犹如生活在地狱。
在家,不是被打,就是被骂,脏活累活,她还得全干。
在厂里,连一同扫厕所的,都嫌弃她。
所有人,都视她为臭虫一般。
秦淮茹就犹如被全世界的人排斥孤立厌恶。
秦淮茹每天,都煎熬无比,生不如死,渡日如年。
最让她痛苦的是,她瘦了回来,却美貌不再,反成了老大妈。
最后的一点希望都没了,秦淮茹心如死灰,绝望之下,想过去死,但,奈何,没那个勇气。
秦淮茹就这么,生不如死,倍受折磨,煎熬的活着。
整个人,也变得脏兮兮,好似一个疯婆子。
易中海呢,则开始物色新的人选。
陈雪茹不久后,给傻柱生了个儿子,老太太高兴坏了。
可没几天,老太太就安静的走了,仿佛是心愿已了,再无留恋。
紧接着,一大妈,似乎了无生趣,没半个月,也没了。
老太太跟一大妈的一切,都留给了傻柱。
傻柱对此,很是无奈,生死面前,他也无能为力。
两人的后事,也是傻柱一手操办的,守孝,是他和何雨水一起。
何雨水虽曾对老太太有不满,但,也遵从了傻柱的意思。
老太太重男轻女,对傻柱很好,但对何雨水很一般,何雨水曾经因为太饿,去找老太太要吃的,老太太有吃的,藏起来,都没给何雨水吃,并且,都知道何雨水看到了。
一晃,已是十年后,傻柱四十二了,秦淮茹已是四十五,但看着,就像六七十。
这些年,秦淮茹依然过得很惨,已然是个扫了十年厕所的,练习扫厕所十年的老个人练习生。
棒梗也早已响应号召,下乡去了。
许大茂也服完刑回来了,娶了个寡妇,过上了备受折磨的生活。
原因就是,许大茂只能干点零工,赚不到什么钱,许父许母,也早掏空家底。
许大茂媳妇觉得上当受骗了,整天抱怨许大茂没用,赚钱养家也不行。
还拿傻柱来对比。
“许大茂,跟人何厂长一比,你就是个废物,是坨翔。”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嫁了个你这么没用的男人,不能挣钱养家也就算了,还跟个太监似的,让我守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