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秦淮茹遭殃
还是那个会面室,没等多久,秦淮茹就来了。
而秦淮茹的待遇,则比易中海好多了,是戴着银脚…(镯)的。
一见面,秦淮茹就立马,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红着眼,那叫一个可怜啊,当真让人于心不忍。
也就老了,否则,还真让人会心生怜爱。
原身,不就是,这么一步步,迷失在其美貌与哭诉中。
“柱子,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傻柱一脸嫌弃的样子,厌恶道:“那当然,不来看看你戴银脚啥(镯)的样子,那岂不可惜了。”
“毕竟,咱见识少,涨涨见识,以后吹牛,也能吹个大的了。”
“戴银镯的,伱们没见过吧,我见过,要不是那女的太老太丑,太恶心了,我都摸过。”
傻柱一拍胸口:“老娘们带银脚啥(镯)的样子,你们没见过吧,劳资见过。”
这话,让秦淮茹差点吐血,有些怀疑人生起来。
秦淮茹是万万没想到,傻柱会是这个态度,直接嘲讽拉满。
“柱子,我可是你未婚老婆啊,你秦姐啊,你怎么可以这样。”
秦淮茹一副伤心无比的哭哭啼啼着,手不停抹着泪。
傻柱得承认,秦淮茹的表演能力,依然杠杠的,没得说,这泪水,说来就来,不带半点弄虚作假。
“秦淮茹,你这老娘们,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啊。”
傻柱厌恶,恶心的看着她:“你特么一老娘们,哭哭啼啼的,真的好恶心啊,我都想吐了。”
“拜托你,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你快四十五,不是三十五,早是个老娘们了好不好,还玩这套,太特么恶心了。”
秦淮茹人都傻了,傻柱居然翻脸,翻得这么彻底。
前几天还小甜甜呢,现在,却一口一个老娘们。
“该死的傻柱,不就吃你绝户吗,你用得着这么对狠吗。”
秦淮茹心里骂骂咧咧了起来,心里更难受,难堪的是,傻柱一口一个老娘们,刺痛着她的自尊。
以前,傻柱三十,看着像三十几,现在,傻柱四十,还是像三十几。
以前,她秦淮茹三十几,美貌如花,成熟风韵,现在,她四十多,真就成了豆腐渣。
尽管,对比同龄人,秦淮茹已经算是好的了,可依然难掩苍老。
她,已美貌不在了。
这一刻,秦淮茹后悔了,她不该拖到四十几的。
“柱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嫌弃我。”
秦淮茹继续着她的表演,伤心欲绝的看着傻柱:“我没想到,你也是这种喜新厌旧的人。”
说完,又大哭了起来。
傻柱这下被逗笑了,轻咳一声,一脸正经的道:“秦淮茹,你没文化,别乱用成语好不好。”
“不懂别乱用,丢人。”
秦淮茹又一愣,心里抓狂无比,很想大骂傻柱装傻充愣,弄得她白演了,心里大吼你特么管我呢,就用错,怎么了,老娘就没文化,怎么了,你个死舔狗,还不是舔了十几年。
傻柱一摊手:“那个啥,不好意思,我刚刚不过是吐糟。”
“请,继续你的表演,虽然很恶心,像小丑。”
秦淮茹心里不由喵喵批,该死的傻柱,感情当看戏,把她当猴耍。
小丑两字,让秦淮茹很扎心,不得不接受,也不得不承认,她真的老了,美貌不在了。
哭哭啼啼,不再惹人心疼,不再让人心生不忍。
秦淮茹知道,也清楚,只是,好日子,顺心的日子,过得舒坦,太舒坦了,她已好久没卖过惨了。
所以,忘了,她秦淮茹,也会老,也真的老了。
“柱子,可不管如何,我也是无辜的,你不能这么对我。”
听着这话,傻柱依然气笑了,果然,禽兽就是禽兽,永远不会认错,也不会觉得有错,这,才是最恐怖的。
“是啊,你是无辜的,所以,你要坐十年八年的牢吧。”
傻柱问她:“十年八年啊,开心吧。”
秦淮茹人都要疯了,开什么玩笑啊,就这,就要她坐十年八年的牢,这还有天理吗?
她秦淮茹虽然狠毒,歹毒,猪狗不如,畜牲,但,一切都是你情我愿的啊。
一年半载,秦淮茹觉得都过份了。
“不可能,你骗我,我不信。”
秦淮茹泪水,说停就停,凸显出了她的专业能力。
哭,她秦淮茹是认真的。
这个结果,秦淮茹是怎么也接受不了,也无法接受。
不管是十年还是八年,都太长了,长到能让人绝望。
更何况,秦淮茹早过惯了好日子,怎么受得了,失去自由,甚至失去一切的牢狱生活啊。
现在拥有的一切,虽然是通过坑蒙拐骗得来的,但,秦淮茹依然无法接受,一下子,失去一切。
坐牢,就等于什么也没了,秦淮茹对此,再清楚不过了。
傻柱笑了:“所以嘛,干嘛还非说自己无辜啊,你早认了,说不定还能减上一两年呢。”
“抗拒从严,牢底坐穿。”
“你啊,就继续坚称自己是无辜的吧,说不定,还能再喜获三五年的牢狱之灾呢。”
傻柱掐着手指头:“那加在一起,可就十几年了,那你可就真有判头了。”
“到时出来,六十了。”
傻柱一拍手:“好家伙,秦淮茹你可真精,算准掐准的吧,到时,出来了,你可以直接退休,颐养天年了。”
“秦淮茹,这么一想,我都有点羡慕你了,可以直接坐牢坐到,成了老太婆,直接退休。”
傻柱感慨着:“我就没你这么好命了,还得自由自在的为生活奔波啊。”
“哎,秦淮茹,你命真好啊,以后可以吃国家饭了,不像我,还得为了混口饭吃,而不得不继续工作赚钱。”
秦淮茹双眼瞪得老大,傻柱这些话,太特么扎心了,每一句,都扎心无比。
此时秦淮茹也终于意识到了,她犯的事,比她所想的要严重多了。
这,是秦淮茹无法接受,也不愿相信的。
因为,一旦相信,她会崩溃的。
“不可能,不可能,你骗我,你骗我。”
秦淮茹摇着头:“我不过是代领你一点钱而已,一点点钱而已。”
傻柱无语死了的看着秦淮茹:“你特么还死鸭子嘴硬,好几千,也叫一点点。”
“那你特么还真有钱。”
秦淮茹,要点脸吧。
你再狡辩,再不要脸,在这里也行不通。
“唉,算了,你个臭不要脸的贱人,还是抗拒从严,牢底坐穿吧。”
傻柱握拳:“加油哦秦淮茹,千万别坦白从宽,一定要抗拒从严,牢底坐穿,干到退休哦。”
“秦淮茹,你行的,我相信你。”
二十年后,你又是一条好……老虔婆。
傻柱一脸平静的看着她:“不用谢,鼓励你,牢底坐穿,都是我应该做的。”
“没办法,谁让我就是这么一个好人啊。”
傻柱一脸谦虚似的,感慨着,离开了。
秦淮茹愣神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仰天长啸,大吼着:“傻柱!!!!!”
拘留所的人见秦淮茹疯了似,半点也不留手,一下子,打了下秦淮茹的……。
秦淮茹一声惨叫,抱着肚子,半蹲了下来。
“秦淮茹,你再鬼吼鬼叫,看我怎么收拾你。”拘留所的同志,恶狠狠的看着她。
秦淮茹委屈,憋屈着,但,屁都不敢放一个。
回拘留室时,秦淮茹走得慢了些,负责关押的同志,狠狠又是一掌,抽在秦淮茹大腿上。
“走这么慢,你找打是吧。”
秦淮茹顿时委屈得哭了:“同志,我疼。”
女同志一瞪她:“你疼,关我屁事啊。”
“再不快走,我打死你,看你还装不装疼。”
秦淮茹瘪嘴,哭丧着脸,忍着痛,大步走起。
回到拘留室,秦淮茹刚想哭,但一看几个室友,恶意满满的眼神,只好先憋着。
“敢骗我们,你真是不知死活。”
秦淮茹的室友,狠瞪着秦淮茹:“还以为,你真能出去,罩着我们呢,没想到,你根本是自身难保。”
秦淮茹委屈巴巴着:“我没有,没有。”
这一刻,秦淮茹是崩溃的,她想不通,室友怎么一下,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变,跟那些同志一样。
又是怎么知道,她自身难保了。
可这,让秦淮茹越发觉得,她不能认罪。
不然,牢里的生活,肯定更可怕。
秦淮茹被打后,有些破防,毕竟她也养尊处优多年了,不说是人上人,但,也绝对过得红火,基本上,什么都不缺,不说餐餐大鱼大肉,但,已是天天大鱼大肉了。
想及这些,秦淮茹此时,真是想一死了之,可她发现,她做不到,更不想。
她,还幻想着,能出去,过上好日子呢。
儿女都长大了,秦淮茹觉得,即便没了傻柱这天杀的,她一样能过上好日子。
她秦淮茹,还要看着宝贝儿子棒梗娶妻生子呢。
挣扎了好一会,秦淮茹才爬起身,去清洗了下。
晚上,放饭时,秦淮茹忍着庝痛,费了不少劲,才起身,赶到时,还是迟了。
“秦淮茹,你在厕所吃啥(翔)啊,叫了这么久,你才来。”
放饭的女同志冷冷的看着秦淮茹:“罚你今晚没饭吃,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秦淮茹直接大哭了起来,觉得全世界都在针对她。
“吃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秦淮茹,你不会脑子进水了吧。”
室友们嘲笑起秦淮茹来。
秦淮茹立刻止住哭声,因为她明白,没人会可怜她的。
秦淮茹自觉的找了个角落,蹲在那,室友们的敌意跟排斥,太明显了。
“狗日的傻柱,一定是你。”
秦淮茹一下想到了问题的关键,一切的变化,都是从见傻柱后。
所以,只能,也只会,是傻柱玩的阴招。
很明显,就是报复她秦淮茹,报她秦淮茹吃绝户之仇。
“傻柱,你不是人,不,你简直猪狗不如,枉我秦淮茹为你收拾屋子十几年,你不止冤枉我,要我坐牢,还连我在拘留所,都不放过。”
估计秦淮茹永远也不会想,一切,不过全是因为她自己。
傻柱不过一轧钢厂的主任,还是食堂主任,怎么可能,有这影响力啊。
不过,秦淮茹即使明白,傻柱没这能耐,也依然会这样想。
毕竟,扪心自问,若自己被这么算计,秦淮茹觉得,自己什么都做得出。
傻柱离开拘留所后,和王主任一起,直奔易中海家。
拿了易中海的存折跟证件,在王主任的各种证明下,顺利取出了易中海存折的钱里的八千。
“柱子,全给你妹,你真不多考虑一下?”
王主任知道傻柱准备把钱全给何雨水后,劝起了傻柱:“你虽有不少钱了,但,你年纪不小了,不得多备点钱,娶个好老婆?”
“柱子,寡妇的当,你已经上过一次了,可别栽第二次,你栽不起了的。”
傻柱笑了笑,一脸自信道:“主任放心吧,其实赚钱,对我来说不难。”
“我经常给人家做饭的老人家说了,过一段日子,我若想赚钱,他老人家可以租给我一栋大房子,让我开饭店。”
傻柱一拍自己的胸口:“别的不说,凭我的手艺,开个饭店赚钱,绝不是问题。”
王主任若有所思的表情,随后道:“也对,以你现在的厨艺,还呆在轧钢厂厨房,太没发挥空间了。”
“那柱子,到时,可别忘了通知你一声,让我也能时常,偿偿你的手艺。”
傻柱连忙道:“那用到时啊,不如今晚,我做几个家常小菜,让主任你偿偿。”
王主任笑着摇头:“柱子啊柱子,你啊你。”
“你开了饭店,我可以去捧场,去你家,那能啊。”
傻柱憨笑一拍头,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啊主任,忘记你身份不一样。”
王主任摇了下手,叹了口气:“其实也不是真不行,但,奈何,才出了易中海秦淮茹这两档子事。”
傻柱想了想道:“不如我做好,用饭盒,送到街道去,给您,这总行了吧。”
王主任连连摇头:“算了,太麻烦了。”
“好了,柱子,我先回街道办了。”
傻柱想了下,也觉得有点不妥,重要的是,两人非亲非故。
回了四合院,傻柱没进家门,走向了何雨水的房间。
何雨水在里面发呆着,似在缅怀,或回忆。
“雨水,拿上存折,咱们去银行,把钱给你存上。”
那个啥,因为敏感问题,已大修,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