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棒梗被捕
好一会后,棒梗露出想死的笑容,结了帐,浑浑噩噩的离开了饭店。
棒梗此时此刻的心情,那叫一个难受啊,真都想哭了。
说好的各出一半,她却来了个翔遁。
我棒梗已经这么吃亏,愿意出一半了,你还翔遁,你特么是人吗。
做人可以不要脸,但,不能这么不要脸啊。
人与人之间,就不能多一点点信任吗?
棒梗很受伤,他都吃那么大的亏了,居然还被骗。
这太伤自尊了,显得他好像个傻子,送上门,自己送上门让人骗。
并且,那人,还是自己的奶奶,恨不得没了的人。
这就,更显得自己傻了。
自己送上门,让仇人卖了自己。
这种行为,简直有毒。
“啊!!!!”棒梗仰天长啸,发泄着对这个世界的控诉。
人,怎么可以,无耻,不要脸到这地步啊。
七旬老太用翔遁,这是道德的沦丧,也是人性的扭曲。
这个世界,怎么可以这样啊。
社会的险恶,彻底的给棒梗上了一课,给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棒梗很受伤之余,也是越想越气,贾张氏,你欺我棒梗太甚了,我棒梗不讨回来,就跟伱贾张氏姓。
明明是阻止花钱的,失败了不说,还搭上了自己的钱,棒梗怎么想,都咽不下这口气。
更重要的是,被一老货,他不放在眼里的戏耍,这让棒梗更无法接受,太丢人了。
传出去,他都要没脸见人了。
还有,这,还差点,让他在饭店里丢人现眼。
也就他心理素质不差,否则,真成小丑不可。
六十块,换谁不得破口大骂啊。
六十块,可是很多人,两个月的工资啊。
这么多钱,换成别人,恐怕杀人的心都有了。
也就棒梗,钱,不过是从贾张氏,秦淮茹那得的,否则,给钱结帐时,恐怕就闹起来了。
这么多的钱,面子什么的,没几个还会在意的。
棒梗羞恼交加,很快回到了大院。
在院门口那,棒梗红着脖子,红着脸,耳朵都是红的。
“啊姨们,我奶奶那疯婆子,回来了没?”棒梗面红耳赤的问道,尽量压着怒火。
几个老娘们,见棒梗这想刀人的样子,那能不明白,十有八九,贾张氏花了大钱。
“你奶奶,真的点了佛跳墙了。”
面对几人的问话,棒梗只能如实回答:“啊姨们,我奶奶那老东西,虽没点佛跳墙,可也点了差不多上百块的东西。”
老娘们们一听,依然忍不住倒吸口凉气,好大的手笔啊,一顿上百块,就是地主老爷,也不敢这么造啊。
这要是买肉,都够两三个月,天天有肉吃了,吃肉能吃嫌,吃吐了。
棒梗接着道:“我到那后,菜就上了。”
“我本着好心,答应了我奶奶那老东西的哀求,帮她付一半饭钱。”
说及此,棒梗难受,耻辱得咽哽起来:“可没想到,我奶奶那老东西,不是人的玩意,她居然找借口,说肚子痛,上厕所,跑路了。”
“啊姨们,你们说,她还是人吗她?”
“她还是人不,是人不。”
几个老娘们,面面相觑,但,又知道,这是贾张氏能干出的事。
几人不由一脸同情的望着棒梗,可怜的小棒梗,去阻止花钱,反而被坑得花了大钱。
“唉,棒梗啊,你节哀吧。”
几个老娘们摇头:“你奶奶贾张氏那老东西,没回来。”
棒梗听到这话,差点气得牙都咬碎了。
这明显,是有预谋,有计划的坑他棒梗啊。
“老东西,不把钱追回来,我棒梗誓不罢休。”
从今儿起,我棒梗与你不共戴天,誓不两立。
棒梗一声长啸,大喊着:“贾张氏,还我钱。”
喊完,棒梗骂骂咧咧的一边走,一边道:“贾张氏,你个老畜牲,我就不信你不回来,你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
看着棒梗恨贾张氏,恨得咬牙切齿,几个老娘们,此时,不由觉得,棒梗兄妹仨,那样对自己奶奶,都是贾张氏活该,贾张氏是真一点也不冤。
这种事,换了任何人,都做不出来。
而且,别说做了,恐怕,想都没想过,也不会想得出来,这种做法。
也就棒梗身上有钱,换了别人,恐怕被当成吃霸王餐的了。
在那种大饭店,上百的消费,吃霸王餐,人家不叫公安才有鬼。
上百块,可不是十块八块,数额够大了。
换前些年,这足以送去吃花生米了。
所以,这已不止是坑钱的事了,而是,差点坐牢的事。
再者说吧,除了棒梗,换成大多数,身上都不可能有上百块在身。
回到家,棒梗恨不得冲到贾张氏屋子一顿砸,但,他还是忍下来了。
这么大笔钱,如果要不回来,棒梗觉得,不如死了拉倒。
所以,他不能给贾张氏,不赔钱的任何借口。
小当槐花,此时打零工回来了。
易中海的事,她们听说了,当然也就赶回来了。
“哥,听说易中海那什么了,对吧?”
棒梗看了眼开口的小当道:“你们俩啊,也死心吧,别惦记易中海那家产了。”
两人什么心思,棒梗岂能不知。
槐花很不爽的瞪着棒梗:“哥,我们也是干爷爷的干孙女,你不能独吞啊。”
棒梗听到这话,气得差点想刀了这妹妹。
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尽扎他心,还冤枉他,虽然说,如果可以,他真没打算分。
“你蠢死了,有点脑子好不好。”
棒梗吃人似的瞪着槐花:“易中海那么大的家财,那怕我想吞,大院有一个算一个,谁不想吞,谁会让我吞。”
“在这么大的财产面前,干爷干孙,屁也不是。”
小当略有些沮丧了起来:“这么说,我们一点优势也没有了。”
棒梗岂能不知,小当还在打易中海的遗产的主意,还没死心。
“都说了,死心吧,你们怎么还不明白啊。”
棒梗重重道:“易中海家产,没我们份。”
“你们也别痴心妄想了,死了这条心吧。”
小当立刻问道:“这钱财,总不会,都充公了吧。”
除了这个,小当想不到其他可能了。
易中海无亲无故,孤苦伶仃,人没了,这诺大家财,他们兄妹分不到,除了充公,没其他可能了。
棒梗咬牙切齿道:“易中海那老东西疯了,把一切,都留给傻柱跟何雨水那,早嫁出去的赔钱货了。”
小当槐花闻言,都有点接受不了,凭什么啊。
傻柱不说,可何雨水都嫁出去快十年了,怎么着,也轮不到她才对。
“哥,你就任由,一切归了傻柱跟何雨水?”
小当一脸愤恨:“他们兄妹,可一个已经去了南方,能不能回来,都说不定呢。”
“一个,更只是外院人,嫁出去十年的外人。”
“你,和大院其他人,就甘心,这大块肥肉,一口也吃不到?”
槐花也附和着来了句:“是啊哥,我们吃不上肉,汤也得喝上一口啊。”
棒梗一阵无语,连翻白眼,没好气道:“你们想坐牢,想跟秦淮茹作伴,那就去,赶快去。”
小当脸一变:“哥,你怕了?”
棒梗好无奈,忍着骂人的冲动:“你不怕,你就去。”
感觉着棒梗的怒火,小当只好弱弱道:“哥,到底怎么着啊。”
棒梗这才直说:“还能怎么着啊,当然是有人给何雨水做主了,不然,大院的人,二三大爷,能容忍,这大笔家产,落在一外人手里。”
槐花一下,也变得沮丧起来:“是王主任了。”
“除了王主任,谁能镇得住咱奶奶啊。”
小当一下恍然大悟:“对啊,要不然,依那老东西的为人,早大闹天宫了,这么大笔家产,她怎么也得咬一大口肉。”
听到两人提起贾张氏,棒梗气不打一处来:“老畜牲,你有本事躲一辈子,不然,我让你好看。”
姐妹俩,见棒梗恨贾张氏,恨得,恨不得刀了她,一下也知道了,恐怕,又发生了些,她们不知道的事。
“哥,那老畜牲又怎么你了,怪不得她不在家。”
此时,吃午饭时间,贾张氏肥头大耳,在家,要不正在做饭,要不正在吃。
她可不耐饿,也不是个,愿意饿的人。
棒梗红着眼:“那老畜牲,到饭店吃饭,一顿吃了上百块,她逃单,我付的钱。”
姐妹俩听到这,差点双眼都掉了出来。
一顿饭上百,开什么国际玩笑啊。
她们以前,三个月工资,也就一百左右。
一顿饭,吃了三个月工资,她们无法想象,也无法接受,贾张氏这么大手笔。
“哥,你说的是真的?”小当依然无法相信,一顿饭吃了上百块。
棒梗用刀人的目光,瞪着小当,小当不由,浑身不自在。
“你说呢?”
小当缩了下头:“老畜牲她疯了吧,一顿吃上百。”
槐花数着手指头,哭丧着脸道:“就我们现在打零工,运气不好,半年都未必攒得了上百块。”
棒梗轻咳一声:“所以说,你们没见识呗。”
“人家只招待外宾的大饭店,一顿上千块的都有,上百算了屁啊。”
在这事上,棒梗不想多说,不然,他怕会忍不住,去砸了贾张氏的房间。
当然,也有面子问题。
毕竟,他和贾张氏势同水火,还被骗了,坑了,丢人啊。
小当槐花,一下,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上千块一顿饭,这已经超她们的认知了。
因为,这可是,她们曾经,两三年,都未必能攒下的钱,是她们两三年的工资。
棒梗略带鄙夷的扫了两人一眼道:“所以啊,人有钱人的生活,咱们根本无法想象,上百块,对人家而言,屁都不是。”
小当槐花沉默了,她们能说什么啊,的确见识浅了。
棒梗又吹嘘了起来:“那大饭店啊,好家伙,就连个端菜的,都比你们俩漂亮,还一个个,贼有礼貌,都是尊称。”
“总之,你们若舍得,去吃一趟,就知道了。”
小当垂头丧气的道:“哥,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花几个月工资,只为长见识。”
“就是啊哥,你真那么舍得,就不会对那老东西,恨得咬牙切齿了。”槐花没好气道。
明明也不舍得,装什么大蒜啊,口气那么大。
棒梗心里那个气啊,这俩妹妹,没救了,一点格局也没有,活该穷一辈子,那是钱的事吗?
好吧,是。
但,这钱,花的也值,起码,棒梗是这么认为的。
这一趟,他眼界大开,目标也由天天大鱼大肉,变成了能天天到那种大饭店吃饭,把那当饭堂。
而若想实现这个目标,必须得赚大钱,而赚大钱,呆在京都,他一辈子也做不到。
棒梗对此,太清楚了,没靠山,没人脉,连份工作都找不到,更别说发财,赚大钱了。
棒梗格局,的确是打开了,追求也变了。
这钱,花的,不算冤。
没法子,这不比后世,这种事不亲自去体会过,是感受不到的。
“对了,哥,你钱要回来了没?”槐花傻呼呼的问道。
小当连翻白眼:“你个傻子,他的钱,要是,要回来了,还会对那老东西恨得咬牙切齿吗。”
“对啊。”槐花一拍手,随后又看向棒梗:“哥,你真没用,被骗了,还没追回来。”
棒梗一下子气得肺都炸了,梗着脖子道:“你少说两句,没人会当你是哑巴。”
这一刻,棒梗更恨贾张氏了,骗他坑他,还害他丢人现眼。
钱没了,还丢人,棒梗真是越想越气。
小当一拉槐花,低声道:“你再多嘴,小心他连你也不放过。”
槐花看了眼,怒得快喷火,额头冒起青筋,有些狰狞的棒梗,不由缩了下头。
“姐,我们还是先走吧。”
小当点头,朝棒梗道:“哥,我们还要工作呢,先走了。”
棒梗双眼冒火似的看了两人一眼:“滚。”
小当槐花不敢发作,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下午,很快过去了。
何雨水跟她老公,才赶到了四合院。
进来时,何雨水呆住了。
没魂了似的棒梗,双眼空洞无比,被两个公安一左一右押着,街道办王主任,带着不少人跟在后面。
更后面不远,大院的几个年轻人,还用担架抬着个人。
那人披头散发,好不狼狈的样子,看不清样子,但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十分显眼,其哀声叫喊着,疼,好疼啊,疼死了,要死了。
听到这声音,何雨水心里一下,浮现出一个人来,一个她永远也忘不了的大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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