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秦淮茹差点吓尿
对于拿捏傻柱,秦淮茹真的太有信心了。
不然,她也不可能,没嫁,就领了傻柱八年工资。
这种事,换成谁,能做到?
谁,又会甘愿啊。
千古唯一,只有傻柱。
这就是秦淮茹的底气,跟自信的原因。
狗改不了吃屎,傻柱改不了给她秦淮茹当狗。
秦淮茹对此,深信不疑。
因为,那已是有十几年的事实了,并非她秦淮茹瞎想。
棒梗吃完饭,到了门口,看见秦淮茹在拾掇自己,还换上了件鲜红的衣服,不由有些愣住了,这老娘们失心疯啊?
小当槐花此时憋不住了,问道:“哥,秦淮茹那贱人,到底干了什么,让你现在都还害怕?”
棒梗回过神,看了两人一眼:“这事,当时不是跟你们说过了嘛,不能说,也不能传出去。”
“还有啊,我最后警告你们,不想一辈子嫁不出去,孤独终老,就别再问了。”
棒梗一脸严肃的说完,而后叹了口气:“若不是那么严重,我能不把这臭老娘们赶走?”
小当槐花无奈叹了口气,没再追问。
“不过,伱们不觉得,这臭老娘们,是在发…吗?”棒梗一指秦淮茹,说得有些不确定。
小当槐花看了眼,小当骂道:“这贱人就是在发…。”
“但她疯了吗,连易中海都挂了,她一老娘们,骚给谁看啊。”
棒梗一脸醒悟,冷笑了声,道:“易中海挂了,傻柱早南下了,我们知道,但秦淮茹这贱人,那知道啊。”
小当槐花不由一副明白了的表情,脱口而出:“对啊。”
“这贱人坐牢,坐了这么久,没人去看过她,也才刚回来,恐怕还以为,跟以前一样呢。”
小当若有所思的接着道:“更何况,傻柱辞工了的事,恐怕秦淮茹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吧。”
听到这,棒梗依然有些气不过,但,也不免再次起了心思。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一辈子发不了财。
他棒梗,可是立志,要把大饭店当食堂的男人。
当然得出去闯一闯,发大财,当老板。
棒梗觉得,自己本钱有,也做好准备了,差的就是领路人。
槐花忍不住笑道:“哥,姐。”
“你们觉得,这老娘们,弄得跟个猴屁股似的,那么恶心,是打算去找谁呢?”
棒梗看了眼秦淮茹的大红脸,忍不住有些恶心,太特么难看,太特么丑了,太特么恶心了。
棒梗差点想过去打秦淮茹一顿,你这是丢我们的脸啊。
“见鬼的,她脑子是不是关傻了,她以为,她还是俏寡妇啊?”
她一脸皱纹褶子,都能夹死苍蝇了,她不知道吗?
小当槐花也很是无语,觉得丢人。
“哥,我们要不要阻止她啊,不然,我怕我们一起丢人。”
小当很是嫌弃的看着秦淮茹道。
棒梗一咬牙,道:“算了,这贱人不丢人丢个够,你们觉得,她会死心,会知道她有多丢人吗?”
“现在,看她那一样,她大概以为,院里,还和以前一样呢。”
小当槐花相互看了眼,赞同的点了下头。
槐花道:“所以,她真是做梦,还想着勾人翻身。”
“这贱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从没想过,要靠自己。”棒梗咬牙骂道。
小当点头:“她但凡有点觉悟,都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害得我们这么惨。”
秦淮茹也就没听到,棒梗几人鄙视,唾弃她,否则,只会反骂,你们有本事,就不会一个个,连工作都找不到了,全是废物点心。
不过,小当说的也没错,秦淮茹那怕有一丝觉悟,都不会做得那么绝。
明明已经几乎把傻柱的一切,都夺到手了,还硬想把傻柱整个吞了,一点渣也不留。
用人心不足蛇吞象,害人终害己,来形容秦淮茹,都再合适不过了。
那怕棒梗,小当槐花,也自私自利的人,都无比唾弃秦淮茹。
终归,像秦淮茹这样,能这么自私自利,歹毒,狠心的人,还是少之又少。
这,远比杀了傻柱,还要狠。
你可以坑骗傻柱这恩人倾家荡产,但不能坑骗恩人倾家荡产的同时,还坑他一辈子啊。
这,就是秦淮茹做的,最为人不耻,最为恐怖,最为没人性的地方。
他贪你色,倾家荡产,他活该。
可你不能坑他倾家荡产,还坑他一生啊。
那怕小当槐花,还有棒梗,再自私,也从未这么想过,他们,只是一步一步,得寸进尺,见一步走一步。
跟秦淮茹,一开始,就想夺了傻柱一切,把傻柱一切视为己有,还要吃傻柱绝户,坑他一辈子,完全是两回事。
当然,也不是说棒梗小当槐花就是好人,而是,他们坏,起码坏在明面。
这种坏,在剧中,傻柱是知道的,可以反抗的,虽然说,傻柱傻13一样,从不反抗。
真的很难想象,傻柱到底有多迷恋秦淮茹,才能傻到这种地步。
或者,傻柱真的把秦淮茹看得比天还重吧,那怕秦淮茹说翔是香的,都深信不疑。
这一切,也正是如今,明明成了一老娘们的秦淮茹,还如此自信的底气所在。
她秦淮茹可以让傻柱吃屁,一吃,就吃了十几年,再让他说翔是香的,那还不轻而易举。
拾掇好的秦淮茹,娇笑着,不知丑,像小丑,幻想着,拿下傻柱,重新过上,吃香的喝辣的日子。
这次,她秦淮茹不会那么笨了,立刻就跟傻柱结婚,那就能光明正大,拥有,夺走傻柱的一切,包括房子。
贾家又小又窄,人又多,臭哄哄的,她秦淮茹还不稀罕住呢。
到时,她要正式住进傻柱家。
秦淮茹扭着大屁股,走向了傻柱家。
小当槐花棒梗三人,在门口看着,只觉无比辣眼,好特么丢人。
他们真想把秦淮茹拉回来,打她一顿,让她别,白日做梦了。
真是人丑了,还想得这么美。
贾张氏忙完,也到了门口,看秦淮茹往傻柱那去,那姿态,那扭动的大腚,就知道秦淮茹过去干什么了。
也不由老脸一红,对秦淮茹又干这么丢人的事,贾张氏一点也不意外。
“棒梗,你们就让那贱人去丢我们的脸?”
棒梗看了眼贾张氏,有了秦淮茹,觉得贾张氏顺眼多了,那怕贾张氏脸肿着。
“就这贱人的不要脸的劲,我们不让她丢过人,她会死心吗?”
贾张氏想也没想就摇头:“不会。”
“可,她难道不知,她现在,完全就是一老娘们吗?”
“她以为她还年轻?”
棒梗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这贱人靠着这种丢人的招数,顺风顺水,能不盲目自信才有鬼呢。”
“她恐怕还以为,她随便勾一下手,流两鳄鱼泪,就能拿下傻柱呢。”
贾张氏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却明白,秦淮茹还真会这么认为。
没办法,在勾傻柱这傻子的事上,秦淮茹太无敌了,称为天下第一,都不为过。
总之,这事,秦淮茹称第三,没人是第一第二。
“唉,那就让这贱人,好好丢丢人吧,不然,她还真以为,还是以前呢。”
贾张氏叹了口气道,她比谁都更清楚秦淮茹的为人。
知道秦淮茹,那怕有一点机会,都还会扑上去的。
啪啪啪,秦淮茹敲了下门,而后柔声道:“柱子,快开门,我是你秦姐,我回来了。”
秦淮茹才想再敲门时,门就开了。
门一开,秦淮茹心中一喜,心道:“傻柱,就你还想逃出我的五指山,想屁吃吧你。”
门彻底一开,是个穿着公安衣眼的男人,他皱眉着,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一呆,一惊,差点吓尿了。
傻柱家,居然有公安。
想及此,秦淮茹窒息了,真想立刻跑路,后悔死了,为什么还来傻柱家,明明就是被傻柱带公安抓的。
秦淮茹腿都吓软了,立刻道:“公安同志,我可是才放出狱的,没犯法啊,你不能又抓我啊。”
穿公安制服的男子懵了下,好一会,才理清思绪:“你是那个坐牢的秦淮茹?”
秦淮茹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是的公安同志,我就是那个坐牢的秦淮茹。”
“我才出狱,被放的,不是逃的,您可别误会。”
他哦了声,道:“你走吧,我哥早不在家好多年了。”
秦淮茹没敢问,也没敢多说,夹着尾巴,缩着头,逃跑似的,回了贾家。
何雨水老公见此,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有这么可怕?
一看自己才下班,未换的制服,他才明白过来。
逃回家的半路上,秦淮茹才安心了不少,大松了口气,她刚才真吓死了,大气都不敢呼,以为,公安是来抓她的。
远远的,看到棒梗四人都在,一副看戏的样子,秦淮茹就心累无比,明知道傻柱不在了,也不告诉她一声。
棒梗几人则是兴灾乐祸的笑了,看秦淮茹那样,就知道秦淮茹吓得不轻。
“哥,你说,她是不是看见何雨水老公了,所以才吓得落慌而逃的。”小当猜测道。
棒梗笑着点道:“看那贱人的怂样,十有八九就是。”
“不然,依那贱人不要脸的劲,她能这么快放弃,屁都不敢放一个。”
秦淮茹气抖冷的回到家,委屈道:“棒梗,小当槐花,还有妈,傻柱走了,你们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啊。”
棒梗一摊手:“你又没问,我们说什么说啊。”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还想我们主动说。”
棒梗斥道:“你觉得,你这臭大街的烂人,有这资格吗?”
秦淮茹扎心无比,底气一下没了,可还是不死心的道:“傻柱真走了几年了?”
棒梗笑道:“那可不。”
“不然,你以为,人家会等你这烂人出来,还要你啊。”
秦淮茹差点就忍不住嚎啕大哭,傻柱不在,她怎么翻身啊,怎么吃香的喝辣的啊。
靠她自己,喝西北风,都喝不上。
秦淮茹心道:“我咋就这么命苦啊,儿女不孝,舔狗不在。”
棒梗冷冷道:“贱人,你就死心吧,傻柱就算在,也看不上你这老娘们。”
“拜托你,撒泡尿照一下,你现在有多丑,多恶心吧。”
棒梗无情的打击着秦淮茹。
秦淮茹咬着嘴唇,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自欺欺人而已。
小当也开口道:“秦淮茹,你刚才有多丢人,你知道吗?”
“你刚才,就像一小丑,活脱脱的小丑。”
槐花跟着道:“秦淮茹,你个老娘们,拜托你,有点自知之明吧。”
“你现在,真的又老又丑。”
所以,别去干勾人,那种丢人现眼的事了,行不。
秦淮茹抱着头,低语道:“不可能,不可能的,我不信。”
棒梗直接道:“贱人,我管你信不信呢,总之,我警告你,别再干那么丢人的事了。”
“还有,我告诉你,死心吧。”
不止傻柱南下几年了,易中海那老东西,也死了几年了,整个大院,没人还会吃你那恶心丢人的那一套了。
秦淮茹如遭雷击,喃喃道:“不可能,易中海那老东西,身体好着呢,怎么可能死了啊。”
不可能的,我不信。
看着有些疯颠了似的秦淮茹,贾张氏忍不住道:“秦淮茹,他死了,易中海真死了,早死了。”
秦淮茹一瞪贾张氏:“你这老虔婆,老瘸子都还活着,易中海怎么可能死。”
贾张氏一下脸黑无比,秦淮茹这是巴不得她死啊。
想到自己好心,反被咬,贾张氏二话不说,瘸了两步,一巴掌,煽在秦淮茹脸上。
啪,清脆响亮,悦耳动听。
秦淮茹捂着脸,一下,清醒了过来,顿时哭成了泪人,好像易中海是她亲……:“易中海怎么能死啊,怎么可以死啊,怎么可以啊。”
棒梗一下想到了很多,就秦淮茹这种狼心狗肺的人,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不可能为易中海死了而伤心,她不开心,就不错了。
她秦淮茹,可从来不是个有良心的人。
更不可能,良心发现。
不然,也不至于,那么狠,那么毒。
毕竟,真要说,傻柱可才是她秦淮茹的头号大恩人啊,尽管傻柱馋她身子,可对她秦淮茹,真的是只要你要,只要傻柱有。
也是傻柱,把秦淮茹拉出了泥潭,可以说是恩比天大。
小当槐花也觉得不对劲,易中海死了,她哭个屁啊。
棒梗红着眼,想到,易中海不知当过多少次他的爹,就不由怒火中烧。
棒梗怒吼道:“秦淮茹,你个贱人,你怎么可以那么贱啊。”
“那可是爸的师父,我们干爷爷啊。”
那些传闻,棒梗听过,但,并不在意,毕竟,他认为,秦淮茹,他妈,再怎么样,也有底线的。
毕竟,易中海跟他家的关系,在那摆着呢,况且,易中海都能当他们干爷爷了,也真当他们干爷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