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飞手下突然多了两千人,再加上奔马墓的四千人,已经和鹰王的实力不相上下,加上他摸灵盗贼团团长的名号,回去后还能收拢一些旧部,说不定比鹰王势力还强一些。
在这情况下,鹰王想再灭山飞显然已经是不可能了,再加上看到老乌龟的势力后,鹰王争霸的心已经没那么强烈了。何止是没那么强烈,回想想自己做的那些事,和老乌龟比起来,就是个笑话,还枉称自己是赌命地都强的势力。
两大盗贼团谈过之后,由摸灵盗贼团赔付两百万两给雄鹰盗贼团,这事就算是结了。鹰王死了百来号人,却拿到了两百万两银子,按老乌龟所说,赌命地最不缺的就是人命,说到底,他赚大了,只是地鹰死的有点不值。
山飞的摸灵盗贼团伤了胫骨,可留下来的都是精英,虽然钱是少了,但名气还在,总会赚回来的。而立人想不到的是,摸灵盗贼团,更像是姓萧,而不姓山!不过全团上下没有一个人对此有意见,反而乐意看到这样,对他们来说,团长有感情有能力,才是最重要的。
而造成这一切的老乌龟早已离开了那个事非之地,带着十八铜人和萧剑峰两人正在回龟山的路上。
与萧剑峰想象中的一团之长不一样,没有倚仗,没有护卫,就五辆马车,除了大点,没有什么奇特的。他们更像一个商队,而不是一个盗贼团。
萧剑峰拉开车帘,坐到车架的一边,看着正在赶车的老乌龟,谁能相信一个团长居然喜欢赶车?
“龟叔,你说你这么走一圈,又是送人又是卖脸的,图个啥。”
老乌龟眯着眼睛靠在车上,舒舒服服的晒着太阳。
“你说我图个啥,不想那个老秃鹰一家独大呗。”
“他一家独大?我看你才是一家独大吧。”
萧剑峰不傻,他可听到老乌龟的大手笔,留了六千人给山飞,还有四千人在鹰王那,这一下就一万人,按最低五个人养一个兵的标准来算,老乌龟手下至少六万多人,再算上老幼,那可就奔十万去了,这哪是一个盗贼团啊,这都快赶上一个府了!
“哈哈哈哈,如果我告诉你我想让赌命地繁荣昌盛,你信不信。”
老乌龟以为萧剑峰不会相他,没想到萧剑峰若有其事的点点头。
“你的答案听起来很假,但你做的事本来就很不合常理,所以你这答案应该是真的,有时越不可思议的答案,越是真的。”
“哈哈哈哈,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老乌龟突然放下无所谓的面具,大笑的笑到。就连坐在车里的白墨都听出了笑声中的真诚。等老乌龟笑完,萧剑峰继续问到。
“对了,你那十八铜人是怎么回事?”
老乌龟突然笑脸一收,眼睛不由的眯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是十八铜人?”
“还真是十八铜人啊!我去。”
“回答我,你怎么知道是十八铜人,而不是十八金人,还是别的什么名字?”
萧剑峰听出老乌龟声音中那种威胁之意,好像自己一个回答不对就要杀了自己一样。
“那么紧张干嘛,我能拿你怎么样,我知道就是知道,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还知道这十八铜人应该是少林寺的,是江湖上的八大派之一。”
突然后面的车帘被撩开,白墨的脑袋伸了出来。
“江湖上只有六大派,没有一个叫少林寺的,只有几部古籍里提到过‘少林’二字,你是从哪得知的。”
萧剑峰一阵头大,看来需要编个谎言了,还好这种谎言很好编。
“别看我,我从下不学无术,哪会去看书,这是一个说书的老头讲的故事里的内容,我从小喜欢听书,所以记得特别清楚,少林寺十八铜人,刀枪不入,全身闪着金光,不就和他们一样吗?”
老乌龟听后松了一口气,看来不是泄密问题,自己那没有出叛徒。
“那说书的现在何处?”白墨直接问到。
“我哪知道,我出云烟府都这么久了,就算知道人家现在也不一样在啊,我看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他说的书可好听了,我后面找了他好久都没有找到,更别说你了。龟叔,你还没说你这十八铜人怎么来的。”
“我?哈哈哈,我老乌龟吉人天相,在莫里找到的,你们是羡慕不来的。”
“那把你找到的给我看看呗,我很有兴趣,想看看这十八铜人是怎么弄的。”
萧剑峰直接厚着脸皮问到,老乌龟直接白了他一眼。
“老弟,既然你这么直接,那我也直接点,不借,这东西可关系到我玄龟盗贼团的未来,怎么可以随意外借,你看白老弟就懂这个道理,他就不会问这种傻问题。”
萧剑峰直接不屑的说到:“切,你以为他不想看,他只是知道你一定不会答应,正在考虑怎么样弄到手,是偷还是换,哪像我,就这么直接,就这么坦荡。”
老乌龟一想不可能吧,他还是很看好白墨的人品的,结果白墨认真的点了点头,看来他脑子里想的真是这事。
老乌龟心里一惊,自己不会引狼入室了吧,这白墨可是个狠人,一出手准是有万全之策,而这萧剑峰看上去到是无害,实际上却是个天马行空,什么都敢做的主,这两人在一起,还真会把天给捅个窟窿。
可是一想,不对啊,自己吃过的盐比他们吃过的米还多,又是自己的地盘,怕他个球啊,于是马上又恢复了那付无所谓的表情。
“龟叔你知道乌龟里面什么龟最出名吗?”中途无聊,萧剑峰问到。
“什么龟?”
“绿毛龟最出名,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毛是绿毛的?”
“对,而且头上也是绿的,非常非常的绿,像是带了个绿帽子一样。”
“哦,这到是新鲜,我老乌龟还从没见过这种乌龟,等哪天老弟也带我去长长见识,可好。”
听到龟叔说这话,萧剑峰顿时感到索然无趣,就像讲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后,换来的就是别人的一句:“呵呵”一样,算了,还是闭目养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