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学院内有三个副院长,管理一些平常的杂事,比如收收钱,管理管理书库,一般有天赋的,或是有背景的,会有师父直接教。
为了方便区分,直接用武器分类,而其中剑堂是人数最多的,隐隐有霸占武学院的感觉,平时剑堂的人都是嚣张惯了,别的堂根本不敢与之为敌。
流星剑伤萧剑峰那只能算是常规操作,踢到铁板到是很少见,于是闻风的剑堂师父都带着徒弟那刀堂跑去。
而刀堂之人向来团结,早早的便聚到了一起。
刀纳兰和流星剑还在刀堂前比试的。流星剑,流星剑,最利害的便是流星剑法,跳到空中,以上往下的方式,打出如流星般的剑光,中招着面对无数的剑光根本不知道防那颗流星,基本上都只有倒在剑下的命运。
而今天,他遇到对手了。刀纳兰最习惯的就是直劈,而直劈的首要动作就是跳到空中,直劈下来。
所以,流星剑发现,刀纳兰好像跳的比他还高,自己的流星剑刺到别人脚下,而她的刀则砍向自己脑门。
自己再跳高一点,刀纳兰就跳的更高,这下尴尬了,流星剑一下不知道怎么进攻了。他不会,刀纳兰可会,再次跳了起来,直劈下去,流星剑刚落地,来不急出招,只好抵挡,同进把刀带到一边卸力。
刀纳兰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刀与剑一触碰,刀纳兰直接一拉刀柄,把剑带向她这边,流星剑发出后马上调整,想把剑收回。
哪还有机会!刀纳兰借带回之力,将刀转一圈又直劈下去,刀剑一接触,又带过来,如此反复。
流星剑挡了两下发现出问题了,自己中陷阱了,手上有点拿不住的感觉,他知道,再挡几次,他的剑就要飞出去了,到时自己输定了。
流星剑又挡了两下,不行,已经快拿不住了,他脑子快速的旋转着,突然想到萧剑峰用右手挡剑的画面,灵光一闪!他也可以用左手挡刀,有可能被砍断,但在砍断之前可以把刀带到一边,这样他的右手就可以出招了。
刚把左手伸出去,突然心里一慌,左手猛的缩了回来,又用剑挡了一下,这一次没调整好,差点脱手!
不行,他不能接受左手被砍,这样又会浪费很多的修炼时间。大不了就是输了,反正是在学院,她又不能拿他怎么样。想到这,流星剑再次挡了一刀,然后不再调整傍身剑,而是直接向后退去,手里的剑直接被刀纳兰带去。
“李某认输。”认输是认输,这场子等邀几个师父一起找回来便是。流星剑神气的站在那,像是看到刀纳兰在自己面前输了一样。
刀纳兰把流星剑的傍身剑带了过来,直接退了一步,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对着傍身剑直劈下去。
“不!”
流星剑做梦都没有想到,刀纳兰会这么狠,直接废了自己。随着傍身剑断成两截,流星剑感觉自己身上的力气被抽走一大半,身体忽然感到虚弱,一种无助感充满自己的全身。
围观的人都不敢相信,一界女流会这么果断,说废就废,这可是武学院的师父啊,还是最大的剑堂师兄!
“我是个废人啦,我是个废人啦!”
流星剑根本不相信这个现实,他为什么要放手,为什么要找萧剑峰,为什么要为自己徒弟出气!都是这个婆娘,都是这个婆娘害的自己,都怪她!
“是你害了我,我跟你拼啦!”
又是一阵风,刀纳兰将刀插在地上,人不动,刀不动,只有秀发在动,凌厉的眼神射在流星剑身上,让他疯狂的思想停了下来。他意识到,现在只是剑断,再过去,可能不是人断了。
刚跑两步,流星剑停了下来,颤抖的向后退着。
“你等着,等着,剑堂不会放过你的,不会!”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剑堂师兄被废!明天一定会成为今年武学院最大的新闻!
“是谁在欺负我剑堂的人!”
围观的人一惊,天啊,这是什么情况,这事还不够大吗?怎么他都来啦!
来人叫西阳,西边的太阳,剑堂实力最高的剑师,八阶灵剑,一手剑快如闪电,很多人自死都看不清他是如何出剑的。
流星剑一听,脸上一喜,知道自己的希望来啦,马上跑过去,边哭边叫到。
“阳哥,阳大哥,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流星,又是你小子惹的货。你怎么?”
西阳打量了一下流星,发现他气息全无,体力精气消散,差到不能再差了。一想到这,兴奋的流星剑又伤心起来。
“阳哥,我被那贱人给废啦!”
流星剑指着正准备回去看萧剑峰的刀纳兰说到。西阳看着刀纳兰,心里直叫:这是新来的刀师,乖乖,美人啊!
“喂,打了我剑堂的人,就想走吗?”
刀纳兰已经走远了,根本没有把他这个剑堂第一人放在眼里。西阳一笑,悄无声息的出手了,如鬼魅般的身法,从流星剑身边来到刀纳兰后面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只听见“叮”的一场,空中无辜出现一团火花。
西阳一看,余邦在,裂嘴一笑。突然在两人之间响起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刀纳兰转身一看,原来自己差点被偷袭了,余叔帮自己档了一剑,二话不说,直接劈了下去。还有劈下,突然一股大力直接把巨刀弹飞,自己也跟着飞出一段距离,力量可想之大。
酉阳见刀纳兰飞来,自己也跳到后面,两人之间这才平静下来。
“余老哥,宝刀未老啊。”
余邦的背感觉好像没那么驼了。
“哪有,老啦,已经不是年轻人的对手啦,再来两下,我老人家就撑不住啦!”
“那你看这事怎么办。”
“能怎么办,你还想接着徒子徒孙干一架啊!”
余邦也很难办,毕竟放心了一个剑师,这梁子有点大,但把刀纳兰交出去,那也是万万不行的,只能耍无赖了。
“哈,别说我们剑堂欺负你们,整个刀堂加起来也就两三百人,能有什么用。”
“恩恩恩,那是,连你们剑堂的零头都不够,那没办法的,我只能领着刀堂的人等着你们来杀了。”
西阳笑了,余邦也笑了,酉阳大笑,余邦也大笑,两人就这么笑着离开了。
这算什么?宣战?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