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临寨易守难攻,他的外山和内山像一个葫芦的形状,鸡临寨的人就在那中间坚了一个小关口,多少攻打鸡临寨的人都在这个关口前含恨而终,这也让鸡临寨的人在寨子里面有恃无恐。
所以当暗哨回来报告萧剑峰他们来了时,被三当家的批头就是一顿臭骂,萧剑峰手上那十四米的大刀更是成了无稽之谈,一脚就把暗哨的保证踢回肚子里去了。
大家还是该吃的吃,该喝的喝,毕竟抢了这么一大笔粮,怎么的也要高兴一下。于是萧剑峰等人睡到第二天醒来,也没有人来骚扰过他们,这让紧张了一晚上的小七很奇怪,难道鸡临寨转性了?
萧剑峰一醒来,就看到精神不振的小七。
“小七你怎么了?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吗?”
“峰哥你可真是艺高人胆大,这里离鸡临寒就半天的路程,要是鸡临寨的人暗这设埋,那我们就死定了,您还睡得着。”
“还有这事,可是你这样睡得不好,等下真打起来打瞌睡怎么办,还不如睡饱睡好。”
小七后觉得很有道理,越发的觉得萧剑峰厉害,是他学习的楷模。
“你别骗小七,小七,别听他的,小心点是没错的。”
孔玲珑说的对,在这种事上,萧剑峰还是别乱说的好,萧剑峰其时是初出江湖,很多江湖经验都不知道,小七在江湖上走动了这么久,无疑已经是老江湖了。江湖经验这种东西,可不会因为实力而增长。
萧剑峰“呵呵”笑了一下:“听你姐的,我是因为你姐在,所以睡的安稳,你想学我,就去找一个像你姐一样厉害的高手陪着你就好了。”
孔玲珑听到萧剑峰的话,停下脚步,美目白了他一眼,看得萧剑峰像傻子一样笑呵呵的。小七在一旁羡慕的看着萧剑峰,心里更加的觉得萧剑峰厉害!以后更要向他学习!
三人走大路上,用现代眼光来看,这周围的环境风景宜人,也算得上的风水宝地。
“小七,你说如果我去鸡临寨借粮,有几成把握借到。”
“借粮?不是去抢粮吗?”
“抢粮?”萧剑峰把刀换到另一边肩膀,不小心将头上的一堆树枝折断,引得孔玲珑又给了萧剑峰几个白眼球,抬手放出一阵风把树技吹开。
“我去借粮不可以吗?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去抢粮呢?”
“因为我们和鸡临寨有仇啊!”
“什么仇,很大吗?”
一听到这个问题,小七兴奋起来,开始和萧剑峰讲起这件事来。
这事还要从风百顺刚来时说起。山贼从来都是占山为王,各自为政,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打你,就欺负欺负山下的良民,遇到名门正派就死了,只能装孙子。一般的江湖人士也是通过灭一两波山贼来成名的。
山贼就像游戏里的小怪一样,只配给别人升级用。
不过这一切从神风寨就结束了。神风寨寨主,文治武功,立志统一天下所有山贼,成立一个可以与其他门派平起平坐的组织,他做到了,这次对付剑皇请他,就是最好的证明,不过可惜他死了,不然这个组织会成长成什么样,还真未可知。
仇就发生在他派人下来整合山寨时,风百顺被安排来收服鸡临寨。当时风百顺带了一整箱的珠宝,正可谓是诚意满满。
当时鸡临寨寨主叫鸡冠,得知是当时山贼圈里最火的神风寨使者时,热情的请他进来,喝到一半时,风百顺便顺势把珠宝抬了上来。
这应该皆大欢喜了吧,没有,鸡冠见财眼开,想黑吃黑。这在山贼界太正常不过了,反正就几个人来,吃了后当他没来就行了。
可是风百顺是谁,风堂第一高手,分分钟把鸡临寨打了个遍,当然,他手上很有分寸,没有下杀手,不过拳脚无眼,这句话可不是说说而已。
鸡冠的独子被杀了,这下梁子结大了,两个山寨为这事大大小小的战斗不下十场,只是在鸡冠病逝后,这事才搁浅下来。
“鸡冠不是死了吗?又没儿子,那不是正好可以谈谈了吧。”
“虽然没儿子,可是有女儿啊!鸡冠花可是比她老子还厉害的婆娘,那女人,心狠手辣,曾经亲手屠了一家二十多人,谁见了不怕!”
萧剑峰停下脚步,看向小七。
“那你的意思是只能抢粮喽。”
小七很肯定的点点头。好吧,萧剑峰已经有了这种打算,现在事情只是在向最坏的方面发展,不过还没出计划。
鸡临寨地牢内,鸡冠花走到牢门前,两边的看守都把身体站的笔直,深怕触了寨主的霉头。
鸡冠花打了个酒隔,一股浓重的酒气冲了过来,这让看守更加紧张了,喝了酒的寨主,更凶!
虽然喝了很多酒,但鸡冠花还是站得很稳,她从十三岁起,就不会让自己失态,这世界,只有对自己狠,才能活下去,女人要加个更!
“开门!”
看守马上把牢门打开。
“出去。”
看守于话不说,直接滚了。鸡冠花笑了笑,从没有人告诉过她,更狠的代价,是别人见她都当瘟神一样,唯恐避之不及。
鸡冠花走了进去,在角落里,孤独的坐着一个人,此时他正软软的躺在冰凉的地上。见到鸡冠花来,那人睁开了眼睛。
“你喝酒了。”
鸡冠花一步步走到他身边,蹲了下去,用手扶着那人的脸颊,额头直接顶到他的额头,对着猛的哈了一口长长的气,顿时两人之间全是酒气。
这恶作剧似的动作让鸡冠花在那傻傻的笑着,如果这被寨子里的其他人看到,非掉一地眼球不可。
那人对于她的所作所为没有一丝不悦,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反而安慰到。
“早点回去休息吧,被你的手下看见了可不好。”
鸡冠花慢慢移开,满是桃花的双眼盯着那人,薄薄的嘴唇吐出一个字:“好。”
本以为她会走,结果她说完好字后,直接坐到那人旁边,半边身子直接靠上去,不满的嘟了嘟嘴,就这么以他为被,睡着了。
男子无耐的叹了口气,又是这样,他已经习惯了,轻轻的换了位置,让鸡冠花睡的更舒服一点,做完之一切,便愣愣的看着火盘中的火焰,看他在那不停的躁动着,像他此时的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