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武宗年间,长安城满城风雨,西域妖人潜入长安,用巫蛊害人,皇帝李炎命令吴王李连与刑部尚书元珍调查大案。
长安城中,让人恐惧!
如狼似虎,恬不知耻的奸细,正在暗中到处倒打一耙,挑拨干扰,这群小丑贼喊捉贼,颠倒黑白的丑剧,继续明目张胆有持无恐!
“说你也不信,大唐郡主,竟然这么淫荡,水性杨花!”窗外,传来老男人的威胁声。
“凶手正在把真相反过来散布!”元珍对吴王李连说道。
“元大人,这些丑类,到处挑起冲突,制造假象挑拨我们,这是凶手的一贯伎俩!”吴王李连一脸郑重道。
“这些狗贼,真是厚颜无耻!”元珍怒气填膺道。
“元大人,这些凶手已经把我们与他们的身份换了!”李连笑道。
“小婊砸,现在竟然本郡主变成他们骂的狗了,真是鲜廉寡耻!”光王府,李玉儿杏眼圆睁,凝视着呆若木鸡的冷香,突然淘气一笑。
“那个坏女人,真是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第一,竟然颠倒黑白,贼喊捉贼,这个案子,我们变成害人者,这小婊砸却嫁祸于人,装妖作怪成被害者!”冷香慷慨激昂道。
“冷香,仇团儿这坏女人,真是太坏了,这次巫蛊案,我们一定要抓住她!”李玉儿杏眼圆睁,拍案而起道。
再说京城,晚上,小巷里,一个蹑手蹑脚的人,进了小巷,刑部元珍的手下,暗中跟着这些奸细。
“禀报大人,我们在小巷的确见到了几个十分奇怪的人,这些人,似乎在跟踪长安城内的皇亲!”千牛郑超向元珍禀报道。
“跟踪皇亲?这些奸细,定是吐蕃奸细,郑超,派人暗中注意这些奸细!”元珍命令道。
再说光王府,一些被煽动的人,仍然在王府外冷嘲热讽,次日辰时,含元殿,文武百官向皇帝李炎高举朝笏,左仆射王德,向李炎禀告道:“启禀皇上,昨晚在长安城内,又发巫蛊之案,城中有几家百姓被巫蛊攻击,被摄魂而死!”
“摄魂而死?难道,这几天传播的谣言是真的?”顿时大殿上文武百官七嘴八舌,沸沸扬扬。
“巫蛊?王德,你怎么知道又是巫蛊害人?”李炎焦急质问道。
“启禀皇上,因为被害人和三郡主叙述十分相同!”王德拱手道。
“巫蛊!长安城中果然潜入了巫蛊妖人,现在他们不但害三郡主还明目张胆到处害人,企图恐吓我大唐,李连,朕命你,迅速调查巫蛊之案,必要逮捕凶手!”李炎龙颜大怒道。
“哈哈哈,又是巫蛊之术?王德这小子也是神经兮兮,没有人相信他了!”下朝后,汪海洋等人欢声笑语。
“但是皇上命令继续调查!”右仆射吴葛对汪海洋说道。
“吴仆射,皇上只是为了让长安太平,你放心,他们查不出一点证据的!”汪海洋志得意满地奸笑道。
再说五万李连,在长安城内几家平民的家中亲自调查,只见这些被害者,确实呆若木鸡,像是被摄魂一般,被害者都是内伤。
“难道这西域巫蛊真能摄人魂魄?”李连有点不寒而栗道。
“王爷,恐怕这是巫蛊凶手故意威吓我们的!”元珍一脸严肃道。
“元大人,命令长安城内的禁卫军,防守京城,一定要壁垒森严!”李连命令道。
再说李玉儿的闺房,听着外面鲜廉寡耻丧心病狂的冷嘲热讽声,李玉儿终于服了。
“冷香,本郡主终于服了,仇团儿那个小婊砸竟然能厚颜无耻到倒打一耙,贼喊捉贼,竟然编造谣言说本郡主就是巫蛊凶手摄人魂魄,冷香,本郡主是发自肺腑服了这个小婊砸!”李玉儿一脸窘,古灵精怪向冷香拱手道。
“郡主,这个坏女人,就是煞费苦心!”冷香鄙夷道。
光王府外,铺天盖地不明真相的人,围在大门外,大骂李玉儿是妖女,要李玉儿把摄走的魂魄还回来。
“郡主,那个坏女人骗了这么多人呀!”冷香觉得有些战栗,目视着李玉儿道。
“冷香,这就是煞有介事,虚张声势,装神弄鬼!”李玉儿打开窗棂,光王府外那些闹事的人,已经失踪了!
“玉儿!”这时,吴王李连来到了光王府李玉儿的闺房外。
“连哥!”李玉儿抿嘴一笑道。
“玉儿,真是没有想到,那些传播谣言的,这么鲜廉寡耻,竟然欺骗别人,说玉儿你调查的卷宗是别人的!”李连凝视着李玉儿道。
“卷宗是别人的?这些狗贼,就是说本郡主没有查案了?”李玉儿一脸愤愤道。
“玉儿,这些人嫁祸给你,说摄人魂魄的事,是你做的!”李连对李玉儿说道。
“皮太厚,真是皮太厚,连哥,这个案子的幕后凶手,已经要把白的说成黑的了,连哥,我们定要逮捕巫蛊妖人!”李玉儿一脸嗔道。
月黑风高,李连率领侍卫,来到了仇府,把仇府包围。
“吴王,这夜里,你为什么带兵来咱家的府邸?”仇府开了大门,恼羞成怒的仇士良,来到了吴王李连与李玉儿的面前,质问两人道。
“仇公公,有人禀报本王,说巫蛊妖人潜入公公的府邸,皇上圣旨,命本王调查巫蛊之案,所以,本王今晚带兵是来抓巫蛊妖人的!”李连拱手道。
“哈哈哈,吴王,本公公的府邸,岂能有妖人?你搜,但是吴王,若是没有妖人,你该怎么办?”仇士良一脸狡狯地问道。
“若是没有妖人,明日辰时,本王向皇兄请求撤职!”李连郑重道。
侍卫在仇府里四处搜查,查了一个时辰,郑超在仇府里,找到了毒烟。
“禀报王爷,我们在仇小姐的府里,找到了毒烟,还有一些武器!”郑超向李连禀报道。
“哈哈哈,五万,这些东西,都是本小姐的化妆品,你的这些蠢猪部下,竟然把女人用的东西看作毒烟,真是蠢!”仇团儿一脸飞扬跋扈,妖妖地奸笑道。
“仇公公,这些东西到底是害人的巫蛊东西,还是化妆品,本王要送给皇上再查!”李连目视着仇士良,拱手道。
再说次日辰时,含元殿早朝,李连向李炎呈上了从仇府查到的毒胭脂和一些东西。
“这些是巫蛊的东西吗?”李炎仔细端详,质问文武百官道。
“启禀皇上,这些就是普通的化妆品,但是,臣等也查不出,这是不是巫蛊的毒胭脂!”王德等人向李炎叩首道。
“皇上,大事不好,京城又有人被巫蛊摄魂了!”就在这时,御前太监马元贽,连滚带爬来到李炎的面前。
“谁?谁又被巫蛊了?”李炎质问道。
“皇上,是太子殿下!”马元贽叩首道。
“太子?”李炎顿时大吃一惊,吓得两腿颤抖,心急如焚地跑到了东宫。
东宫,才六岁的太子李彩,倒在床上,面色憔悴,呆若木鸡,竟然像是被摄魂一样。
“混账东西,竟敢害朕的太子,朕要把这个凶手千刀万剐!”李炎痛不欲生撕心裂肺地嚎叫道。
“皇上,太子是被大唐灾星摄魂的,今日辰时,只有三郡主李玉儿在东宫见过太子,老臣认为,这三郡主李玉儿就是巫蛊凶手,她受其父皇太叔指挥,用巫蛊之术,害死太子,然后这皇太叔就名正言顺地继承皇太子的位!”汪海洋,吴葛等人向李炎叩首道。
“李玉儿?一派胡言!”李炎眼睛瞪得通红。
“皇上,铁证如山,臣认为,巫蛊之术,西域妖人,都是这个李玉儿自己传播出去的,李玉儿妄想制造混乱,然后趁机暗害太子,妄想谋反!”仇士良向李炎作揖道。
“太子!”这时,大太监苟海,在小太监的簇拥下,大哭大闹地来到了东宫,跪倒在太子的床榻前。
“皇上,都是老奴没有防备,太子是老奴从小伺候打的,但是老奴没有料到,这三郡主才是巫蛊凶手呀!”苟海故意悲痛欲绝道。
“来人,把三郡主李玉儿逮捕,押进大理寺!”李炎勃然大怒道。
光王府,穷凶极恶的禁卫军,冲进王府,汪海洋宣布了圣旨,立即抓住了李玉儿与冷香,押去了大理寺。
“你们这些狗腿子,真是欺人太甚,为什么抓我妹妹?”李荣刚刚回到王府,看见这些禁卫军押着李玉儿与冷香出来,顿时怒发冲冠。
“皇上有旨,皇太叔光王李忱,妄想谋反,涉嫌暗害太子,全家押进大理寺!”就在这时,王德拿着圣旨,又进入光王府大门,向李忱等人宣布道。
光王妃,和颐郡主李钗儿,被如狼似虎的禁卫军突然冲进房子,押出大厅,顿时光王府哭声震天,鸡犬不宁。
“王德,为什么抓我一家?”李荣怒视着王德质问道。
“郡王,有人告状,说你们光王府的三郡主害死太子,皇上下旨,王府家眷阖家逮捕,郡王若是有冤,请进大理寺!”王德向李荣拱手道。
“放开,你们真是欺人太甚!”这时,世子李燮,和颐郡主李钗儿,也被押到了大厅。
李钗儿大声哭叫道:“都是我那个妹妹,在外面每天多管闲事胡作非为,现在终于连累王府了!”
李忱一脸沉着,命令家眷不要哭闹,跟着御林军,进入大理寺。
大理寺,李玉儿与冷香被押进了监牢,汪海洋目视着垂死挣扎的李玉儿,仰面奸笑:“来人,把郡主一个人押到本官的衙门!”
大理寺衙门,李玉儿被押上了大厅,仇士良大声诡笑道:“三郡主,你真是胆大,竟然连太子都敢暗害,现在人人都相信,你就是巫蛊凶手,你已经死定了,咱家劝你,乖乖地招了,说不定皇上能饶你一条小命!”
李玉儿杏眼圆睁,柳眉倒竖,一脸无畏,旁若无人,瞥着仇士良冷笑道:“仇公公,本郡主调查巫蛊之案,你们怎么倒打一耙,颠倒黑白,竟然诋毁本郡主是巫蛊凶手?”
“三郡主,你不要再做梦了,没有人相信你的,现在大家都相信,你就是巫蛊凶手,你得罪鬼神,被安乐庶人的鬼魂附身控制,摄人魂魄,是大唐灾星,你就招了吧!”仇士良一脸皮厚地阴阳怪气道。
“老狗腿,本郡主没有被鬼魂附身,现在兴致勃勃,这几日,本郡主与吴王调查巫蛊之案,已经写了奏折!”李玉儿从衣襟里,拿出了奏折。
“郡主,这些都是别人的,不是你的,你就不要再白日做梦了!”仇士良仰面奸笑,穷凶极恶的狱卒,冲到李玉儿的面前,把李玉儿手中的奏折抢走。
“仇公公,你真是恬不知耻呀,竟然这样明目张胆,就毁了本郡主的铁证!”李玉儿瞥着笑道。
“三郡主,你就是凶手,你就是人人说的狗贼,招吧,不然,咱家就要用刑了!”仇士良老奸巨猾道。
“用刑?老走狗,你敢对本郡主用刑?”李玉儿得瑟笑道。
“来人,把李玉儿的鞋子脱了!”仇士良突然恼羞成怒,青筋直爆地丧心病狂嚎叫道。
几个穷凶极恶的狱卒,脱了李玉儿的鞋子与袜子,李玉儿露出了两只肤若磷脂的脚丫。
“公公,犯人的脚上,确有大唐灾星四个字!”狱卒禀报道。
“李玉儿,你就是凶手!脚上有四个字,就是鬼魂附身的铁证,来人,把李玉儿押进大牢!”仇士良气焰嚣张地嚎叫道。
几个狱卒,押着倔强的李玉儿,进了大牢。
大牢,晚上,李玉儿抱着脚丫,在那里思忖,冷香怔怔地凝视着李玉儿,小声问道:“郡主,你是不是被那些畜生打击了,精神崩溃了?”
李玉儿回首凝视着冷香,掐着冷香的圆鼻子怒道:“蠢冷香,本郡主这么弱吗?被阵风吹了就飞?”
“郡主,我们郡主最凶了!”冷香眉开眼笑道。
“冷香,你帮本郡主三思,这凶手是怎么把大唐灾星四个字印在本郡主的脚丫子上面的?”李玉儿凝视着冷香问道。
“郡主!”冷香呆若木鸡地凝视着李玉儿道。
“狗贼,本郡主一向是脚上穿着绣鞋,这凶手是怎么把这字印进了脚丫?”李玉儿怔怔地思忖道。
“郡主,冷香回忆起来了,前几日,二郡主不是送了郡主一双绣鞋吗?”冷香突然眼睛一转道。
“二姐?”李玉儿眼睛一转,玩着手指,突然恍然大悟:“冷香,二姐送我那绣鞋,里面好像闻到香味,难道,绣鞋里早就绣了字,里面一踩上香,字就印在了脚上!”
“郡主,难道是二郡主害郡主?二郡主是郡主的亲姐姐呀!”冷香十分惊诧道。
“冷香,只要二姐能证明这四个字是她给我印上去的,那个死人妖就害不了我!”李玉儿一脸从容道。
次日,辰时,大理寺,李玉儿对仇士良说,李钗儿可以为自己作人证,自己脚上的四个字,是她印上去的。
“来人,押和颐郡主上衙门!”仇士良命令道。
半晌,狱卒押着李钗儿,来到了大厅。
李玉儿目视着李钗儿,大声说道:“二姐,你在送我的绣鞋里绣上大唐灾星这四个字,妹妹现在不怪你,你帮妹妹证明,这四个字是你印上去的!”
李钗儿两腿颤抖,瞥着心急如焚的李玉儿。
“和颐郡主,李玉儿脚上的字,真是你印上去的吗?”仇士良穷凶极恶的眸子,怒视着战栗的李钗儿,大声质问道。
李钗儿吓得不寒而栗,吞吞吐吐,对仇士良说道:“禀报公公,罪女没有印字在李玉儿的脚上!”
李钗儿的一句话,让李玉儿如同五雷轰顶:“二姐,你为什么?”
“李玉儿,你就是鬼魂附身,大唐灾星,还在无赖,来人,押下去!”仇士良暴跳如雷,拍案大叫道。
李玉儿被狱卒押下了大厅,在出去前,李玉儿的眸子,瞥着七上八下的李钗儿。
大牢,李玉儿被押进了牢内,冷香喜上眉梢,来到李玉儿的面前问道:“郡主,二郡主帮你做人证了吗?”
李玉儿十分凄然,凝视着冷香道:“她是我从前的二姐吗?不但暗中在绣鞋中绣了那四个字陷害我,今日在大理寺,她竟然还反目说谎!”
“郡主,二郡主不但不帮你作证,还说没有送你绣鞋?”冷香十分惊愕道。
“二姐,她是因为害怕,还是要害我?”李玉儿黯然神伤道。
这时,李钗儿也被狱卒押到了监狱,从李玉儿大牢过的时候,李钗儿抓着大牢的牢门,小声对李玉儿喊道:“三妹!”
李玉儿回首,愤怒地凝视着李钗儿:“二姐,你为什么说谎,为什么在绣鞋上绣字陷害我?”
李钗儿一脸尴尬,灵机一动道:“三妹,二姐不是害你,而是因为”
“二姐,你因为什么,要害我这亲姐妹?”李玉儿气愤地目视着李钗儿。
“玉儿,其实,二姐也是被逼的,是因为,仇府的奸细,挟持了二姐,所以,二姐只能暂时韬光养晦,玉儿,你不要害怕,二姐一定救你!”李钗儿吞吞吐吐,被押走了。
“真是混账,仇士良倒打一耙,颠倒黑白,竟然陷害玉儿是巫蛊凶手,现在皇上因为太子的事,怒气填膺,我们一定要救玉儿!”再说这时,秦王李霸从玉门关回来,听说李玉儿被陷害的事,顿时义愤填膺。
“四哥,仇士良这个狗贼,竟然反咬一口,玉儿这次被陷害,皇兄又被欺骗,她是十分危难呀!”李连焦急道。
“吴王,在下有证据,证明三郡主不是杀害太子的凶手!”就在这时,一名清秀公子,来到了吴王李连与秦王李霸的面前。
“程节!”吴王李连欣喜若狂。
“吴王,在下在长安城,抓到了西域奸细!”程节风度一笑,命小厮押着一个吐蕃人,跪在了李连与李霸面前。
大理寺,李玉儿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