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外,传来了冷嘲热讽。
“真实的,是真实的,大家都知道,都怀疑了!”丑类的乱叫乱蹦中,长安城满城风雨。
“李玉儿真的是巫蛊凶手,打她,骂死她,她的全部是我们的!”鲜廉寡耻,皮有城墙厚的奸细,歇斯底里,煽动围攻大理寺。
“大人,大理寺被那些闹事的闹得乌烟瘴气,我们不能审案了!”灰头土脸的刑部孙侍郎孙华,跑到元珍和吴王李连,李玉儿的面前禀报道。
“哈哈哈,李玉儿,你这个笨蛋,我们已经引你进入我们事先埋伏好的剧情里,这次你是丑态毕出,名声狼藉了!”仇府苑,狂妄的仇团儿志得意满,张牙舞爪地仰面大笑道。
“仇妹,李玉儿中计了,这次我们这个疑神疑鬼的计谋,让李玉儿稀里糊涂,现在她已经变成了人们眼中的巫蛊凶手,这不要脸的是倒行逆施,作茧自缚了!”牛霸王牛薛乐不可支,自鸣得意道。
“李玉儿,这次要大家都怀疑你,你是众叛亲离,生不如死!”仇团儿厚颜无耻,丧心病狂地叫道。
“连哥,仇团儿牛薛故意引诱我们进入了他们事先设计好的栽赃剧情里,对我们的破案思维进行破坏,但是我们仍然抓住了蛛丝马迹,发现巫蛊凶手,与仇士良苟海暗中有联盟,而且长安内,一定潜伏着西域来的巫蛊妖人,这个妖人就是吐蕃奸细!”李玉儿一脸沉着,对大家毅然说道。
“郡主,那我们怎么抓到这个巫蛊妖人呢?”郑超百思不得其解道。
“郑超,我们已经抓住巫蛊妖人的徒弟,现在我们要引诱仇团儿牛薛两个丑类先派出巫蛊妖人,再请君入瓮,抓住这个妖人!”李玉儿斩钉截铁道。
长安暮云春树酒楼,今日逮捕妖人的决战,赢得是酣畅淋璃,郑超率领千牛卫隐蔽在二楼,风驰电掣一般,伏击了在这里挑拨离间的奸细。
“你们是什么人?”奸细一见被千牛卫包围,大声叫道。
“狗贼,你们在暮云春树酒楼制造混乱,到处制造假象,欺骗煽动不明真相的人犯罪,真该凌迟!”郑超怒视奸细,大声训斥道。
“将军,我们是平民,普普通通的平民,你有被害妄想症吧?”奸细狡辩道。
“狗贼,你们来酒楼二楼作甚?”郑超精明一笑,抓住奸细的左右臂,从奸细的衣襟里,掉出了一块西域玻璃!、
“妖人就是用这西域的劳什子,欺骗平民,狗贼,你若是百姓,岂能知道这暮云春树酒楼的秘密,你们故意来二楼,企图装神弄鬼,煽动走火入魔的百姓!把他们抓回大理寺!”郑超镇定地分析出了奸细的奸计!
大理寺,千牛卫押着奸细,跪在李玉儿的脚下。
“你这狗贼,是仇府的管家仇狗腿吧?”李玉儿一脸精明,步到了奸细的面前,抿嘴一笑道。
“小的是仇府管家,你们欺负我家大小姐,老奴义愤填膺,才去酒楼传播谣言,煽动大家都骂死你!”仇狗腿一脸合情合理。
“狗贼,你还想诡辩,你不但是仇府管家,还是西域巫蛊妖人的手下,快招供,你主子躲匿在哪?”李玉儿质问道。
“李玉儿,你怎么知道老奴是大师的徒弟?”仇狗腿一脸惊愕道。
“狗贼,暮云春树酒楼的西域反射幻影楼,是西域巫蛊妖人用巫蛊妖术害人的一个基地,仇狗腿,你一直潜伏在仇府,却暗中当吐蕃的奸细,与你的大师里外勾结!”李玉儿精明道。
“郡主果然冰雪聪明,老奴确是吐蕃人,也是吐蕃赞普派来中原的斥候,但是郡主,你是怎么猜到,老奴是吐蕃人的?”仇狗腿仰面笑道。
“仇狗腿,因为仇团儿牛薛那两个丑类,怎么会知道巫蛊大师苟害,苟害是你仇狗腿介绍给仇团儿的,仇团儿有持无恐,仗势欺人,而且有钱有权,你见仇团儿想收买江湖上的人整我李玉儿,就把你的主子苟害介绍给了仇团儿,仇团儿是个纨绔恶魔,平时欺负穷人,罪恶滔天,没有什么事她不敢干,她便用金子收买了苟害,请苟害用巫蛊妖术来害本郡主,你仇狗腿,便理直气壮利用了仇团儿牛薛两个纨绔蠢猪,你的主子苟害以仇府为潜伏点,在长安城到处用巫蛊妖术害人,还事先制造了一个本郡主得罪鬼神,被鬼魂附身控制的假象,欺骗大家,然后你们秘密用巫蛊妖术害人,就没有人怀疑你们了,你们也名正言顺,把摄魂巫蛊的罪栽赃给了本郡主,就算本郡主能为自己解释,你们也用仇团儿牛薛做了挡箭牌,掩盖了你们的罪恶!”李玉儿淋漓尽致地揭露了仇狗腿的阴谋。
“郡主,你快查得水落石出了,但是,你找不到我们的,我们藏得很远,很隐蔽,你们大唐就要被我们吐蕃灭了!”仇狗腿突然一脸桀骜,仰面大笑道。
“狗贼,你真是厚颜无耻!”程节大怒,向仇狗腿踢去。
“仇狗腿,我们早就调查了你的踪迹与身份,你常常来这个暮云春树酒楼,而你这个中原人,竟然喜爱暮云春树酒楼二楼的西域楼,并且熟能生巧地用西域楼的西域反射幻影,害死了查到真相的王德大人,仇狗腿,你是吐蕃人,所以才喜爱西域和吐蕃的吃喝!”李玉儿沉着分析了仇狗腿的诡计。
“郡主的确精明,但是,我们吐蕃的大军就要进入中原了,你们大唐一定灭亡!”仇狗腿仍然顽固地骂道。
“仇狗腿,你以为我们找不到躲在秘密处害人的你们,对,我们现在还抓不到苟害这个专门挖洞的耗子,但是本郡主查到,你们在长安有一个与你们里应外合的奸细同谋!”李玉儿抿嘴一笑道。
“哈哈哈?同谋?李玉儿,你只是自己猜的!”仇狗腿装模作样道。
“仇狗腿,你们这些妖人若是没有同谋,大明宫怎么会也被巫蛊妖术暗害?太子又怎么会被摄魂,皇上又怎么会昏厥?说,你们的同谋是谁?”李玉儿柳眉倒竖,怒视着一脸顽固的仇狗腿道。
“李玉儿,人们永远也不知道!”仇狗腿奸诈地奸笑,突然吐血,倒地呜呼。
“仇狗腿自杀了!”程节叹气道。
“程节,你们在边关大败吐蕃,为何京城的奸细还在煞费苦心地挑起混乱?”李玉儿目视着愤怒的程节,毅然问道。
“玉儿,吐蕃虽然被我们杀得大败,但是我想,吐蕃不是真的战败,长安城内的奸细,才是侵入我大唐的主力!”程节猜测道。
“若是这样,长安城内隐藏的吐蕃奸细,定然不少!而且吐蕃妄想里应外合,潜入长安,然后趁其不备,攻占大明宫!”李玉儿大吃一惊道。
“玉儿,一定要找到勾结巫蛊妖人的汉奸,我们才能救长安!”程节一本正经道。
再说仇团儿与牛薛,仍然在肆无忌惮,兴风作浪,仇团儿早就与牛薛等人阴谋,陷害李玉儿,把李玉儿逼成巫蛊案的凶手。
“李玉儿现在在调查西域奸细,我们就趁火打劫,倒打一耙,颠倒黑白,说她就是与吐蕃奸细勾结的凶手!”仇团儿一脸恬不知耻,大声诡笑道。
“奸细,奸细,奸细,李玉儿就是勾结吐蕃的奸细,程节也是吐蕃斥候,进入长安,想与吐蕃里应外合!”长安城,大明宫,谣言传得乌烟瘴气,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十分惊愕,都向李炎禀报。
“主子,李玉儿已经怀疑我们了,而且正在搜查我们!”阴森的地宫,李德裕站在面具男子的面前,忧心忡忡地禀报道。
“李玉儿?她也想找到我们?李德裕,派人帮助仇团儿,用一个网,网住李玉儿,要她四面楚歌,到处都被人虐待!”面具男子诡笑道。
“不要脸的,人人都在攻击你,都在笑你,怎么样?又一个朋友没有了吧!”
“哈哈哈,大家都在玩你,今天就是你的末日,大家都怀疑你了,你还想咸鱼大翻身?”大理寺,更加恬不知耻如狼似虎,丧心病狂的攻击开始了。
“玉儿!”程节见李玉儿怔怔地望着外面,轻轻步到李玉儿的面前。
“玉儿,你又被攻击了?”程节问道。
“是,从今日看,好像我已经四面楚歌了!”李玉儿忍俊不止道。
“这个勾结吐蕃的奸细,我们定然不能简单找到,若是这样,就越说明,此人权倾朝野,是妄想谋反的皇亲国戚!”程节一脸郑重道。
李玉儿蹙眉目视着程节,忽然俏皮一笑:“程节,没想到,看着你呆呆的,心也这么细?”
程节眉眼弯弯道:“玉儿,我们是夫妻,所以心有灵犀,在你面前,我也聪明了!”
“李玉儿,你死心吧,你的父王已经举报你了,还有你的大姐二姐,兄弟,都与你反目,你完了!”
“哈哈哈,自己家里都歧视你,你还这样不晓得丑,京城的皇亲国戚,大家闺秀,哪个不知道你?真是丑态毕露,臭名远扬!你还破案?大家就知道,都是你自己干的,你自己就是凶手!”窗外,传来十分无赖的冷嘲热讽声。
“要怎样才能最快整死这个小不要脸的?”仇府,恼羞成怒的仇团儿一脸狰狞,疯狂地质问苟害道。
“攻心为上,我们已经到处先埋伏下了暗示,大家都不会相信李玉儿破案,我们要煽动引导皇宫的妃嫔,朝廷的大臣,都对李玉儿切齿痛恨,要这个贱人众叛亲离!”苟害建议道。
大明宫,李玉儿与程节,正上朝向李炎禀报审案的供案,但是那些文武百官,都用歧视的目光,目视着李玉儿。
“妖女,竟然还在骗人,她什么都是假的!”
“贼,什么都是偷的!”
小人的沸沸扬扬,让李玉儿十分愤慨。
“皇上有旨,今日免朝!”这时,御前太监马元贽,来到含元殿,向文武百官宣布道。
“皇帝哥哥仍然没有病愈?”李玉儿心急如焚道。
“玉儿,我们去紫宸殿,觐见皇上!”程节杀伐决断道。
“郡主郡马,奴才向皇上禀报!”马元贽进了紫宸殿。过了半晌,宫人请李玉儿与程节,进了大殿。
“玉儿!”贤良淑德,花容月貌的王才人,一见李玉儿,顿时眉飞色舞。
“王姐姐,皇帝哥哥仍然昏厥吗?”李玉儿忧虑地问道。
“皇上仍然眩晕,国师在大殿除邪,禀报皇上,安乐庶人的鬼魂因为恨,仍然萦绕在皇宫,请皇上停止调查巫蛊之案。”王才人对李玉儿说道。
“赵归真这个道士,也在暗中与巫蛊妖人勾结,王姐姐,皇上不该信他!”李玉儿嗔怒道。
“玉儿,但是皇上十分相信国师,他可能真的相信了!”王才人忧心忡忡道。
“李玉儿也破案,都是我们帮她破的!不做主了!”丧心病狂,皮有城墙厚的老女人,疯狂咆哮,在大理寺煽动攻击!
吴王李连,晓得李玉儿进宫禀报皇上了,命令千牛卫,守住大理寺门。
“皇上,李玉儿胆大包天,有持无恐胡作非为,她就是盼着皇上被巫蛊害死,然后拥立她父王皇太叔篡位!”麟德殿,次日辰时,李德裕与汪海洋等文武百官,来到大殿,异口同声向李炎举报道。
“李玉儿想弑君?”李炎怒视着李德裕等文武百官。
“皇上,李玉儿野心勃勃,她不但不全神贯注破案,却故意坐观成败,盼望皇上被巫蛊妖术害死驾崩,这个李玉儿,真该碎尸万段!”李德裕一脸睚眦道。
“但是昨日,郡主进入紫宸殿觐见,禀报她已经查到,京城有许多吐蕃奸细潜伏,而且有皇亲国戚与他们勾结,里应外合篡位!”李炎龙颜大怒,目视着李德裕道。
“皇上,李玉儿倒打一耙,这个贱人狼子野心,欺骗皇上,却借破案勾结吴王!”汪海洋说得有鼻子有眼道。
“李玉儿竟然这样胡作非为?”李炎疑神疑鬼道。
“皇上,李玉儿已经被鬼魂附身控制,她的背后,是皇太叔李忱控制她暗中谋反,请皇上下旨,斩杀李玉儿!”方美也叩首道。
“李玉儿反了,这个不要脸的,不但在外面肆无忌惮,还多管闲事,进入皇宫到处有持无恐!”储秀宫,各宫的才人昭仪淑妃,都议论纷纷,七嘴八舌地来到宫内,异口同声地向方贵妃举报。
“这个李玉儿,都是她干的,坏事都是她,到处无法无天胡作非为,打死她!”在周昭仪等人煽动的围攻中,后宫的宫人也乱叫乱蹦,传播李玉儿的所谓变态故事!
“不要脸的,你就要变成独孤一人了,死去吧!”一脸狰狞,丧心病狂,面目扭曲的仇团儿露出了奸笑。
李玉儿今日进入宣政殿,突然大殿内外,震耳欲聋,铺天盖地的千牛卫,冲出押住了李玉儿。
“皇帝哥哥!”李玉儿十分惊愕。
“李玉儿涉嫌谋反,立即缉捕!”李炎雷霆怒道。
“没有用,李玉儿就算查出了真相,也没有人相信,李德裕,继续出去传播谣言,让天下人都知道,李玉儿是丢人现眼的巫蛊凶手,是一个小偷,是一个疯子,神经病!”渗人恐怖的地宫,一脸睚眦的面具男子,目视着李德裕,仰面奸笑道。
“真的,是真实的,李玉儿就是罪魁祸首!是她被鬼魂附身控制摄魂杀人!”
“破案?她是疯子,神经病!”
“没有人相信疯子,她就是凶手,对,这个不要脸的!”
王府外,传来好像很多人的议论纷纷沸沸扬扬的声音。
“玉儿这个丫头,又在外面多管闲事,胡作非为,又要连累我们了,大姐,我们索性,也向皇上举报,她就是巫蛊凶手!”一脸愤怒的和颐郡主李钗儿,瞥着万寿郡主李宝儿。
“二妹,玉儿是我们的妹妹,再说她这个丫头,从小就善良正义,她是不会做坏事的,我们是她的亲人,怎么能趁火打劫呢?”李宝儿目视着李钗儿,语重心长道。
“但是,人人都晓得她是凶手,文武百官都弹劾李玉儿,说她想拥立我们父王篡位,若是我们不举报,玉儿一定会连累父王与母妃的!”李钗儿刁蛮道。
“钗儿,就算连累到我们王府,你也不能出卖你亲妹妹!”这时,光王府,一脸郑重地步到李宝儿李钗儿的面前。
再说慎刑司,李玉儿被押进大牢,一脸狡黠的汪海洋,气焰嚣张地步到了李玉儿的牢前,恬不知耻地奸笑道:“李玉儿,你完了,现在你是四面楚歌,你听,外面都是围攻你的人,而且你得罪的都是皇亲国戚,你这次死心吧!就你还想给自己翻案,妄想!不知道天高地厚,我们主子一封信,就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李玉儿鄙夷地瞥着汪海洋,一脸倔强,弱眼横波:“狗贼,你们这些小丑,在本郡主的面前,在长安人的面前,联袂献丑,厚颜无耻,你竟然还不晓得自己丢人?狗奴才,你以为煽动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围攻本郡主,制造几个皇亲国戚,几个假象,威吓本郡主,本郡主就完了?”
“李玉儿,你真是想死,你死猪不怕开水烫,大家都看着你这个凶手!”汪海洋恼羞成怒,火冒三丈,气急败坏。
“狗贼,你真是皮有城墙厚,反咬一口,颠倒黑白,贼喊捉贼,还理直气壮?竟然把本郡主陷害为负面人物,真是跳梁小丑!”李玉儿义正辞严,杏眼圆睁,酣畅淋璃地叱骂了恬不知耻的汪海洋。
“李玉儿,你这个刁蛮的贱人!你想死,还敢骂人?你死心吧!”一蹦三尺高,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汪海洋,被骂得丑态毕出,恼羞成怒地尖叫道。
李玉儿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