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儿与程节,吴王李连,千牛卫大将军郑超,搜查大明宫。皇帝李炎命令李玉儿可以对大明宫便意调查。
大明宫后宫,方贵妃听说李玉儿率领千牛卫搜查皇宫,凤目倒竖,率领宫人挡在储秀宫前。
“方贵妃娘娘,皇上下旨命本郡主调查皇宫,娘娘的储秀宫,本郡主也要搜查!”李玉儿一脸大义道。
“李玉儿,你胡作非为,竟敢欺骗皇上,搜查皇宫,你这个大唐灾星,臭名远扬,后宫人人皆知,你就敢送到本宫的储秀宫前,真是不要脸!”方贵妃一脸桀骜跋扈,指着李玉儿大骂。
“皇上圣旨,谁敢违抗!”李玉儿柳眉倒竖,千牛卫押住方贵妃与女官鸢儿,冲进储秀宫。
“郡主,储秀宫内搜到方大人给贵妃娘娘的信!”郑超把搜到的信给了李玉儿。
李玉儿一脸沉着,机灵地打开信笺,只见信上是国舅方美收买了妖人,潜入皇宫。
“贵妃娘娘,这个妖人在储秀宫吗?”李玉儿精明一笑,询问方贵妃道。
“妖人?本宫宫里安能隐匿妖人,难道像郡主一样,伤风败俗,淫荡无赖养面首吗?”方贵妃冷笑地瞥着李玉儿。
“这封信上,方国舅送进宫的法师,是什么人?现在又在哪里?”李玉儿质问道。
“这法师就是本宫的父亲送进宫驱邪的,李玉儿,真没有料到,你也捕风捉影,嫁祸于人!”方贵妃诡笑道。
“方贵妃,这封信,本郡主会呈给皇上,现在既然没有铁证,本郡主就不查储秀宫了!”李玉儿杏眼瞥着方贵妃,神采奕奕带着冷香千牛卫走了。
大明宫,冷嘲热讽声惊天动地,各宫的妃嫔,周昭仪,高淑妃,蒋才人等人,都对李玉儿穷凶极恶的大骂,并且干扰李玉儿调查,大明宫闹得鸡犬不宁乌烟瘴气,次日拂晓,李玉儿上朝,把搜查的信笺呈给了李炎。
“皇上,安乐郡主嫁祸于人,老臣只是送了一名法师进宫,为贵妃娘娘驱邪,这几日,宫中巫蛊闹得人仰马翻,所以老臣才派了法师入宫!”方美高举朝笏,一脸冤屈,跪在李炎的脚下。
“玉儿,只有这一封信,不能证明贵妃就是巫蛊凶手!”李炎目视李玉儿道。
“皇上,既然不能证明,但是现在王才人被巫蛊摄魂,正昏厥,玉儿建议,请方贵妃派这位法师,也给紫宸殿驱邪!”李玉儿灵机一动道。
“好,方美,你就把这位法师送到紫宸殿,给才人驱邪!”李炎拍案道。
“是!”方贵叩首道。
再说紫宸殿,一名道士装模作样地来到了寝宫,在寝宫内上蹿下跳,装神弄鬼,半个时辰后,王才人仍然昏厥,那道士就向李炎禀报道:“启禀皇上,贫道已经为才人娘娘驱邪,娘娘弱柳扶风,驱邪后,可能要半个月才能病愈!”
“道长,我大唐国师赵归真为娘娘驱邪,都没有让娘娘醒来,你一名道士,竟然信口雌黄?”李玉儿目光如炬,质问那道士道。
“皇上,郡主,贫道也只是拼死,娘娘是天之骄女,可否醒来,那也是命。”道士向李炎李玉儿行礼道。
“道长,你不但会驱邪,也会巫蛊吧?”李玉儿目视着那道士,故意道。
“巫蛊?那是妖术,贫道怎么可能会?”道士吞吞吐吐道。
“来人,把这个道士押下去!”李玉儿一声大喝。
“玉儿,他怎么会巫蛊妖术?”李炎奇怪地问道。
“皇帝哥哥,这名道士,进入皇宫,我已经暗暗注意,他知道清思殿有菱花镜机关,所以故意绕着清思殿,一名正常的道士,而且是刚进宫,怎么对皇宫的路这么熟?难道他是老马识途?皇帝哥哥,这个道士定然晓得清思殿用菱花镜装神弄鬼的机关,他知道走到清思殿,会被机关射击,所以很熟地绕过了清思殿!”李玉儿明眸皓齿,颦眉机灵道。
“你这个道士,竟然知道清思殿!快招,你从前是不是进过宫?”李炎龙颜大怒道。
“皇上,贫道是昔日进过宫,昔日方贵妃娘娘宫中不干净,国舅爷也是请贫道驱邪,所以贫道知道清思殿。”道士支支吾吾道。
“胡说八道,你这道士,清思殿的菱花镜,与西域玻璃机关,只有明金刚的后人才知道,而你竟然知道,巫蛊凶手,就是用清思殿的机关装神弄鬼栽赃本郡主,你知道清思殿,也就与凶手是狐朋狗友!”李玉儿柳眉倒竖道。
“皇上,贫道名叫刘玄静,曾经是朝廷官员,后来在长安学过道术,巫蛊凶手?”倒是叩首道。
“刘玄静,你竟然认识方国舅,还潜入皇宫,快招,宫中王才人被巫蛊摄魂,是不是你诅咒的?”李玉儿大声问道。
“不,不是,贫道只是驱邪。”刘玄静无赖道。
“刘玄静,国师赵归真是你的师父吗?”李玉儿询问道。
“不,不是。”刘玄静继续狡辩道。
“来人,把刘玄静押入刑部!”李炎命令道。
“大事不好了,贵妃娘娘,刘玄静被李玉儿抓进刑部了!”储秀宫,慌慌张张的鸢儿跑到方贵妃的寝宫禀报道。
“李玉儿!”方贵妃凤目圆睁,恼羞成怒。
“娘娘不用担心,今晚本小姐就让这个刘玄静永远不会招供!”仇团儿一脸阴险,丧尽天良地奸笑道。
次日辰时,郑超向李玉儿禀报:“郡主,不好了,昨晚,被押进大牢的刘玄静,突然被毒死了!”
“方贵妃与仇团儿果然先发制人,杀人灭口!”李玉儿灵气一笑道。
含元殿,香山居士白居易,带着一名道士,来到了大殿,觐见李炎。
“香山居士,你今日上殿,带着何人?”李炎奇怪地问道。
“启禀皇上,这位是真的刘玄静,巫蛊妖人,穷凶极恶,狡黠巨滑,只要破案的郡主想到谁,他们就演绎谁,冒充谁,那个被毒死的刘玄静是个假的。”白居易捋须谈笑自若道。
“假的?”李炎十分震惊。
“皇上,方贵妃宫里的道士刘玄静,是巫蛊妖人派人冒充的赝品,潜入皇宫,挑起冲突,这巫蛊元凶,十分狡猾,他不是光明正大的害人,而是冒充郡主怀疑的人,用别人的口气来制造假象,欺骗郡主与皇上,他们便瞒天过海,派了一些冒充的赝品,潜入皇宫,到处骗人!”白居易郑重禀报道。
“那方贵妃与方国舅是冤枉的喽?”李炎笑容可掬道。
“白居易,就是那个香山居士白乐天,今日竟然帮我们说话,还向皇上证明,我们是被冤的!”储秀宫,得意忘形的仇团儿,目视着方贵妃,更加骄横道。
“李玉儿,你查呀,你再这么绞尽脑汁,最后人家不但不相信你,还会骂你是疯子,神经病!”方贵妃跋扈地大笑道。
“郡主,为什么帮方贵妃洗白了名声?”出了皇宫,冷香奇怪地询问李玉儿道。
“这就叫姜太公钓鱼!”李玉儿俏皮笑道。
紫宸殿,李玉儿来到王才人的床前,王才人睁开眸子,凝视着李玉儿,美美一笑道:“玉儿,你让本宫装病,现在把凶手钓出来了吗?”
“王姐姐,方贵妃仇团儿已经中计,她们会暗中告诉巫蛊妖人,巫蛊妖人这几日,就要从宫里逃出!”李玉儿弱眼横波,精明一笑道。
再说皇帝李炎,每日下朝都去紫宸殿,方贵妃气得青筋直爆,与周昭仪等人大声辱骂道:“真是又一个杨贵妃,在皇上眼里,我们都是野花野草,只有这王才人才是冰肌玉骨!”
“娘娘,对于这个李玉儿,我们只有一法,就是心理诡计,日夜派人骚扰破坏,监视跟踪她,破坏她破案,还有这个垂死挣扎的王才人,我们也要派人打击,每日派宫人辱骂,仇妹建议,派那些穷凶极恶的老女人,对着王才人,死死的骂,把她骂得想自杀!”仇团儿一脸毒辣,建议方贵妃道。
再说紫宸殿,突然传来立体的辱骂声,那些凶恶的老女人,围在紫宸殿外,气焰嚣张,丧心病狂,恬不知耻地大骂王才人,骂得紫宸殿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再说李玉儿,带着冷香在宫外调查,身边总是有冷嘲热讽旁敲侧击的丑类声音,但是环视四周,却没有古怪的人。
“冷香,小婊砸仇团儿的狗腿子,又制造假象,旁敲侧击,欺骗我们了。”李玉儿捂嘴一笑,小声对灿灿的冷香说道。
“不要脸的,竟敢查皇宫,整死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大理寺,元珍郑超,吴王李连,程节,正在审讯人证,突然,衙门外铺天盖地围着泼皮,对着大理寺狂妄地恐吓臭骂,真是无法无天。
“主子,程节已经不能正常审案了,那个真的刘玄静,与香山居士白居易在皇宫调查巫蛊摄魂,我们的人,已经制造混乱,故意欺骗他们。”漆黑的地宫,李德裕站在面具男子的面前,向面具男子禀报道。
“李德裕,皇上已经中了慢毒,他没有几日就要驾崩了,那时,你要帮助本座,一帆风顺,夺了皇位!”面具变态男,变态地奸笑道。
再说大明宫,刘玄静与白居易,来到了太液池,国师赵归真,和颜悦色,向两人拱手。
“国师,皇上调查此案,查到凶手与国师,都是明金刚的后人,所以皇上下旨,请国师帮助我们查案!”白居易向赵归真拱手道。
“香山居士,清思殿的机关,确实是我们明门的机关术,也是前朝建筑,但是这巫蛊凶手,竟然会明门的机关术,老夫猜测,此人一定也是明门的后人,而不是西域妖人!”赵归真煞有介事道。
“国师,这菱花镜反射机关,就是西域的妖术,国师怎么说凶手不是西域妖人呢?”白居易询问道。
“香山居士差矣,因为我们明门的鼻祖,就是西域人,玄宗时期的国师明金刚,不是中原人,而是西域人!”赵归真说道。
“明门的鼻祖就是西域人?那这吐蕃奸细西域妖人,与明门一定是亲戚!”再说白居易来到紫宸殿,李玉儿听了师父的循循善诱后,斩钉截铁道。
“郡主,明门的第八代掌门,是李家的皇亲国戚!”刘玄静对李玉儿叙述道。
“李家的皇亲国戚?秦王李霸?师父,皇亲国戚中,只有秦王李霸没有向国师赵归真学过法术,此人不但是故意掩盖自己是明门掌门,真相是,李霸是国师赵归真的师父!”李玉儿茅塞顿开道。
“秦王李霸?是四哥?”吴王李连如同五雷轰顶。
“李霸平时十分正常,而且常去京畿巡查,不参加京城的争夺!”李玉儿沉着地说道。
“四哥妄想篡位?”李连大惊。
“秦王李霸,虽然平时装作平常中庸,但是他只是在忍耐,在韬光养晦,他故意传播谣言,欺骗皇帝哥哥怀疑我的父王,他却暗中厉兵秣马,收买巫蛊妖人,在长安巫蛊摄魂,害得长安乌烟瘴气,在吐蕃,他暗中卖国求荣,勾结吐蕃赞普,联合进犯大唐边境玉门关,声东击西!”李玉儿冥思苦想,向大家分析道。
“玉儿,那日我们在地宫见到的面具男人,就是秦王李霸!”程节醒悟道。
再说储秀宫,有人禀报方贵妃,王才人在紫宸殿装病,方贵妃十分惊愕,睚眦大笑道:“这个狡猾的王才人,这个古灵精怪的李玉儿,竟然暗中勾结,装被摄魂,欺骗本宫!仇团儿,跟本宫去宣政殿,向皇上禀报!”
再说方贵妃,带着仇团儿鸢儿,进入宣政殿,向李炎报告了王才人装病欺君的事,李炎大惊,与方贵妃急不可耐地来到了紫宸殿。
“皇上驾到!”司礼太监马元贽大声吆喝。
过了须臾,宫女香君开了宫门,向李炎方贵妃等欠身。
“香君,你们主子现在还在昏厥吗?”李炎询问道。
“启禀皇上,主子仍在昏厥!”香君禀报道。
“皇上,王才人无法无天,竟然有持无恐的欺君!”方贵妃对着李炎雪上加霜道。
李炎十分怀疑,虎步龙行进了紫宸殿,只见王才人,面色苍白,躺在床上。
“皇上,这个狐媚子又装模作样了,臣妾请皇上派太医,为王才人诊病!”方贵妃气势汹汹地向李炎煽动道。
“马元贽,命太医来紫宸殿!”李炎一脸纠结,命令马元贽道。
过了半晌,太医来到紫宸殿,向李炎叩首,李炎命令太医给王才人诊脉。
“启禀皇上,才人仍然昏厥,而且呆滞。”过了半个时辰,太医才向李炎禀奏道。
“贵妃,你竟然仍然相信那些流言蜚语?回宫!”李炎龙颜大怒,命令回宣政殿。
“真是怪了,王才人明摆是装病,怎么太医诊脉没有查出?”方贵妃奇怪道。
再说李玉儿,带着冷香郑超,在丹凤门埋伏,暮霭,秦王李霸,带着几名小厮,来到丹凤门外。
“秦王,皇上圣旨,请秦王去宣政殿!”这时,司礼太监马元贽,一脸谄媚地来到秦王李霸的面前。
“本王回去觐见,你们拿着本王的金牌出宫吧!”秦王李霸命令这些侍卫道。
这些侍卫,向秦王李霸打千,来到丹凤门大门,就在这时,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埋伏在大门的千牛卫突然冲出,押住了这几名侍卫。
郑超欣喜若狂,步到一名侍卫的面前,一下子把侍卫的帽子掀了。
“西域妖人,你竟然冒充侍卫,企图逃出皇宫!押下!”李玉儿来到这个秃顶妖人的面前,蹙眉一笑道。
“仇妹,我们中了李玉儿的声东击西之计,苟害大师被李玉儿逮捕了!”次日辰时,焦急的牛薛跑到仇团儿的仇府,向仇团儿禀报道。
“李玉儿!”仇团儿恼羞成怒,暴跳如雷。
长安城,大理寺,李玉儿顺利抓到苟害,立刻在衙门审讯苟害,大理寺衙门,李玉儿精神振奋,心旷神怡,大步流星步上案,刑部尚书元珍,吴王李连,程节,千牛卫大将军郑超,人人并肩,同心协力。
“苟害,你这狗贼,从西域潜入我大唐,无法无天,兴风作浪,明目张胆用巫蛊妖术,杀害百姓,恐吓朝廷,勾结朝廷反贼,虐待贫民,暗害皇亲,真是作恶多端,你的罪恶罄竹难书,立即招供!”李玉儿目光如炬,柳眉倒竖,慷慨激昂,浩然正气地对着苟害喝道。
“老夫就是苟害,原来是吐蕃国师,老夫的法术,无所不能,能让人发疯,变成疯子,也能让人稀里糊涂,呆若木鸡,但是郡主,是你们大唐的纨绔子弟仇团儿牛薛,出钱买的老夫,请老夫用巫蛊法术,陷害你,把你害死!”苟害招供道。
“苟害,你只是被仇团儿牛薛收买,才暗中用巫蛊妖术害本郡主的吗?”李玉儿质问苟害道。
“郡主,仇团儿就是要你死,她收买老夫,用巫蛊之术,暗中攻击郡主,让郡主神经兮兮,恍恍惚惚,成惊弓之鸟,而她派人,传播谣言,让长安人人皆知,皇亲国戚歧视排挤郡主,最后害郡主众叛亲离。”苟害说道。
“苟害,你也是吐蕃奸细,正巧仇团儿牛薛两个纨绔猪狗收买你害人,你就用他们为遮盖,掩盖你的奸计!”李玉儿目光如炬,浩然大义道。
“是的,老夫就是利用这两个男女,潜入长安,挑起冲突,制造假象!”苟害仰面笑道。
“苟害,与你们吐蕃勾结,企图里应外合的狗贼,是秦王李霸吗?秦王李霸想与吐蕃勾结,谋反篡位吗?”李玉儿询问苟害道。
苟害刚想说话,突然目光呆滞,嘴流出了血。
“郡主,有奸细!苟害被奸细灭口了!”郑超大惊!
“李玉儿这个妖女,杀害了苟害大师,杀了她!”就在这时,大理寺外,密密麻麻的泼皮,包围了大理寺,对着大理寺大骂。
朝廷,含元殿,文武百官突然争先恐后,向李炎弹劾李玉儿。
“皇上,安乐郡主竟然干这些丑事,她还胡作非为,杀害西域大师,这个妖女,就是大唐灾星,她就是巫蛊摄魂的凶手!”方美等人,禀奏李炎,含元殿,鸡犬不宁。
“玉儿,秦王李霸老奸巨猾,他又先入为主,对我们进行陷害了!”大理寺,程节执着李玉儿的芊芊玉指道。
李玉儿双眉紧蹙,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