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儿在紫宸殿被巫蛊妖术陷害,大病三个月,王才人冷香拼命从宫外买进药,煎药喂李玉儿,李玉儿才睁开眼睛,慢慢的病好,但是方贵妃的狗腿子却在紫宸殿外,穷凶极恶地骚扰破坏,妄想打击李玉儿,让李玉儿变成难过傻子。
大明宫,壮丽雄伟,雕梁画栋,宫墙下,一些芙蓉花,神采奕奕地开着。
紫宸殿,凄惨,痛苦包围着寝宫,李玉儿虽然已经病愈,但是心中却因为打击,变得心如刀绞。
程节去了前线,李玉儿暗中派郑超调查,发现和颐郡主李钗儿在光王府媚惑程节的故事,郑超害怕李玉儿痛苦,封锁了这件事,但是李玉儿十分敏感,已经猜到了这事。
“二姐?最后给我一个最重打击的人,竟然是我的亲姊!”李玉儿怒气填膺,郁郁寡欢。
“贵妃娘娘诞下皇子,现在在宫中是威风凛凛,皇上一定会册封娘娘为皇后,统摄六宫!”储秀宫,周昭仪高淑妃蒋才人等人,喜不自胜,谄媚地对志得意满的方贵妃说道。
“本宫虽然已经是权倾大明宫,但是王才人李玉儿这两个蹄子,还没有被整死,本宫要在母仪天下之前,把这两个不要脸的贱人千刀万剐!”方贵妃一脸凶恶,大声说道。
再说光王府,万寿郡主李宝儿听说李玉儿在皇宫被污蔑陷害,忧心忡忡,她从郑府回到光王府,向光王妃晁氏欠身请安:“母妃,玉儿在皇宫因为帮助王才人,被方贵妃虐待,十分危险,女儿请母妃劝劝父王,进宫为玉儿说说。”
晁氏目视着李宝儿,一脸忧心:“宝儿,玉儿现在是皇上册封的公主,皇上本来就怀疑你的父王韬光养晦,若是你父王现在进宫,我们一家,必然不得好死。”
“母妃,女儿听到一个传说,说程节之所以去前线,是因为二妹用阴谋引程节进入王府,与程节干了伤风败俗的事!”李宝儿怒火万丈地问道。
“宝儿,这些都是谣言,你二妹怎么会做如此畜生不如之事?”晁氏一脸震惊,毅然说道。
“母妃,此事已经在长安传得满城风雨。”李宝儿神伤道。
“宝儿,钗儿不可能做这事的!”光王妃晁氏决断道。
“王妃,和颐郡主今日在府中失踪了。”这时管家李义,来到光王妃的面前,呈上了一封信。
李宝儿十分震惊,光王妃打开信笺,只见信笺里说,李钗儿因为听说京城谣言,为了程节,已经去了玉门关前线,在大营帮助治疗受伤的士兵。
“二妹,她竟然又去了前线?”李宝儿十分惊愕。
话说玉门关,程节率兵杀得回鹘吐蕃兵落花流水,回鹘大汗被杀得屁滚尿流,大败亏输,程节决定,一定要回京娶李玉儿,他就派小厮贾忠,带着自己的信,先回长安城。
几日后,程节率大军凯旋,大家都兴高采烈,精神抖擞,大军到了长安,程节却发现了一名莺声燕语,风情万种,花容月貌的女子,正在大营内照顾伤兵。
“李钗儿?”程节十分惊愕,步进大营,只见李钗儿春光灿烂,回眸一笑。
“和颐郡主,你竟然进了军营?”程节一脸愤慨道。
“程节,本郡主怕你在前线生病,没有人侍候,所以就来了前线!”李钗儿盎然一笑。
“和颐郡主,上次在光王府的事,我们定都忘了吧!”程节凝视着李钗儿。
“程节,不,钗儿没忘,而且是朝思暮想!程节本郡主已经忘不了你了!你去打仗,我就来前线伺候你!”李钗儿一本正经道。
“和颐郡主,我程节只爱李玉儿,别的女子,我程节不会喜欢的!”程节决断道。
“程节,我们回长安吧,等回到长安,我们再向三妹解释。”李钗儿和颜悦色道。
大明宫,兵部尚书程胜向李炎禀告大捷,李炎龙颜大悦,上含元殿,带着文武亲贵,移驾丹凤门,程节率领威风的大唐军队,意气风发地回到了长安。
李炎喜上眉梢,亲自来到大殿前,程节方钱等将领,向李炎拱手行军礼。
再说紫宸殿,李玉儿接到了贾忠的信笺,她兴高采烈地打开信笺,突然豁然开朗。
“玉儿,程节在前线血战,但是每天都在想你,打胜后,我梦寐以求的,就是回长安与你大婚,以后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们连理并蒂,比翼双飞,长相厮守。”
“公主,驸马竟然送信了,冷香就猜到,驸马只喜爱公主,他对公主是一往情深!”冷香调皮地来到李玉儿面前,得瑟笑道。
“冷香,我们去含元殿!”李玉儿神采奕奕,拉着冷香,飞出了紫宸殿。
只见含元殿,程节命士兵押着俘虏,跪在李炎的眼前,李炎下旨,将俘虏押到丹凤门外,明正典刑,大唐大明宫含元殿,将士们欣喜若狂,文武百官喜上眉梢,山呼万岁。
李玉儿跑到了含元殿下,就在这时,只见程节喜不自胜地步在玉阶,而程节的身边,是与他眉飞色舞,欢声笑语的和颐郡主李钗儿!
李玉儿顿时愁肠百结,心如刀绞,脑袋如五雷轰顶!
泪珠在明眸里,虽然哭得梨花带雨,但是李玉儿仍然倔强地走了。
“程节,你可以骗我,但是你为什么在骗我前,还给了我一点希望!”
李玉儿十分悲痛,忍耐着回到了紫宸殿,步进寝宫后,李玉儿从丹唇流下了血,眩晕昏厥在地上。
“公主!”冷香大惊失色,立即和麝月扶起了李玉儿。
“李钗儿!”就在李钗儿一脸自鸣得意时,突然,怒气填膺的万寿郡主李钗儿,步到了李钗儿的面前。
“大姐!”李钗儿一脸兴高采烈。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李宝儿目光如炬,举手对着李钗儿,打了一个很重的耳光。
“大姐,你竟然打二妹我?”李钗儿捂着肿肿的面靥,震惊地目视着大动肝火的李宝儿。
“李钗儿,你还是玉儿的亲姊吗?我真没有料到,你竟然会做此恬不知耻之事!”李宝儿怒视一脸不知羞耻的李钗儿,杏眼圆睁道。
“大姐,你大义凛然说我不知羞耻?那为什么不是玉儿不知羞耻?玉儿能喜欢程节,我为什么不能?”李钗儿一脸变态,面目扭曲地目视着怒火万丈的李宝儿。
“李钗儿,你定然知道,程节只喜欢玉儿,玉儿也只爱程节,你竟然恬不知耻,用恶毒的阴谋骗程节做了伤风败俗厚颜无耻的事,逼程节不能与玉儿大婚,你简直是个禽兽!”李宝儿一脸愤慨,大为光火道。
“大姐,我们都是母妃的女儿,为什么她李玉儿就能凭着谄媚,被皇上册封公主?为什么她就能赐婚驸马?她李玉儿在皇宫帮助王才人争夺皇上的专宠,多管闲事,她被陷害是作法自毙,活该被虐待!”李钗儿一脸睚眦,歇斯底里,面目扭曲地对着李宝儿大声咆哮。
“李钗儿,你竟然变成了一个扭曲的恶魔,今日,我李宝儿虽然不会把你的丑态讲出去,但是,以后我们就不是亲姐妹了,你若是再敢暗害玉儿,我李宝儿必然要你死无葬身之地!”李宝儿杏眼圆睁,气得怒气填膺。
李钗儿仰面奸笑,桀骜地走了。
再说紫宸殿,李玉儿亲眼看见程节与李钗儿一起走,一起笑,被很重的打击,回到寝宫,再次昏厥,储秀宫,方贵妃听说李玉儿又昏厥,不由得眉目欣喜。
“李玉儿这个贱人,真是太可怜了,现在不但她被皇宫歧视排挤,连她的亲人都趁火打劫,这个不要脸的,四面楚歌,众叛亲离,真是该!”周昭仪一脸诡笑道。
“李玉儿病重,本宫一定要她死了!”方贵妃一脸毒辣道。
“贵妃娘娘,要想杀死李玉儿,我们就要再给她最凶恶的打击,而要给李玉儿打击,臣妾思忖,只有害死她最好的闺蜜王才人!”卑劣恶毒,气焰嚣张丧心病狂的仇团儿,向方贵妃献计道。
紫宸殿,月黑风高,子夜,仇团儿收买了巫蛊妖人,隐匿在一个阴暗的旮旯,用巫蛊暗中害王才人。
寝宫,王才人坐在李玉儿的床榻前,喂李玉儿药,突然,窗外传来了老女人残暴恶毒,穷凶极恶的猥琐臭骂声,王才人觉得脑袋稀里糊涂,眸子恍恍惚惚。
“才人,您是也病了吗?”香君与麝月见王才人一脸憔悴,立即扶住了王才人。
“冷香,你喂玉儿药,本宫似乎脑袋有些恍惚。”王才人凝视着冷香,樱唇一笑道。
次日,日上三竿,拂晓,大明宫就闹得鸡犬不宁,人仰马翻,乌烟瘴气。
“王才人疯了,到处要找人报仇!”太监们乱叫乱蹦,小高子连滚带爬进了储秀宫,向方贵妃禀告:“贵妃娘娘,王才人真的疯了,而且到处要砍人!”
“好,仇妹,你的巫蛊大师真是好,这巫蛊法术一晚上,就把这个狐媚子变成了疯女人,神经病!”方贵妃眉开眼笑,喜不自胜道。
“贵妃娘娘,王才人疯了,若是她神经兮兮,穷凶极恶,拿着刀要弑君,岂不是反贼?”仇团儿阴险地奸笑道。
“仇妹,既然王才人已经成了疯子神经病,为了皇宫宫眷的安全,本宫只有下懿旨,遇见王才人,杀!若是皇上询问,我们就全是无辜的被报复者。”方贵妃鲜廉寡耻,丧心病狂地从嘴角浮出奸笑。
大明宫,宫内乌烟瘴气,侍卫们惊慌失措,宫人上蹿下跳,李炎刚刚下朝,见侍卫们七零八落,龙颜大怒,询问司礼太监马元贽:“马元贽,去调查,宫里怎么乱得人仰马翻?”
过了半晌,马元贽回来向李炎禀报:“启禀皇上,有人造谣,王才人疯了,还在宫里四处乱跑,手中拿着刀,要杀人报仇!”
“一派胡言!”李炎大动肝火。
“皇上,奴才已经调查了,储秀宫的贵妃娘娘下了懿旨,因为怕王才人弑君刺杀皇上,宫内侍卫找到王才人后,立即杀!”这时,宫人向李炎禀告道。
“方贵妃,真是有持无恐!传旨,移驾紫宸殿!”李炎暴跳如雷,命令马元贽道。
“皇上,您不能去紫宸殿呀,王才人已经变成武疯子了!”太监们跪在李炎的脚下。
李炎龙颜大怒,上了肩舆,焦急地来到了紫宸殿。
肩舆到了宫门,李炎下了肩舆,虎步龙行,急不可耐地冲进了紫宸殿,但是寝宫里却一片静谧,完全没有乱。
“臣妾给皇上请安!”这时,弱不禁风冰肌玉骨的王才人,向李炎欠身。
“梅儿,外面有人传说你疯了,朕亲眼看到你平安,朕就安心了。”李炎情深意笃地凝视着王才人的柳眉,和颜悦色道。
“皇帝哥哥,为了引方贵妃等人露出马脚,玉儿只好用这苦肉计,让王姐姐假装疯狂。”这时,李玉儿俏皮一笑,笑靥如花地来到李炎的面前,向李炎欠身道了万福。
“玉儿,你竟然又用计谋?若不是你用这苦肉计,朕也没有料到,方贵妃竟然如此残忍!”李炎立即搀扶着李玉儿,豁然开朗道。
“皇上,昨晚,臣妾的确中了狗贼的妖术,脑袋恍恍惚惚,但是玉儿已经调查了巫蛊妖术,绞尽脑汁,思忖出了反妖术的办法,所以臣妾才安安全全,还能用苦肉计。”王才人向李炎欠身道。
“玉儿,你面色苍白,你的病好像很重。”李炎凝视着颦眉寡欢,双眉紧蹙的李玉儿,心中忐忑不安道。
“皇帝哥哥,玉儿也中了妖人的巫蛊妖术,玉儿思忖,宫内还隐匿着巫蛊妖人,请皇上命侍卫,搜查后宫!”李玉儿对李炎欠身道。
“马元贽,命令宫中侍卫,搜查皇宫,命千牛卫大将军郑超,逮捕妖人!”李炎命令马元贽道。
皇宫,侍卫浩浩荡荡,在后宫到处搜查,储秀宫,方贵妃吓得魂飞魄散,质问仇团儿道:“仇妹,为什么后宫没有杀死王才人,侍卫却在搜查后宫?”
“贵妃娘娘,我们中了李玉儿的计,王才人是装疯,皇上已经命千牛卫搜查后宫,逮捕妖人了!”仇团儿心惊胆战地对方贵妃禀告道。
“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本宫要她死无葬身之地!”方贵妃丧心病狂,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贵妃娘娘请安心,巫蛊大师已经出了皇宫,那李玉儿没有铁证,完全不能告我们!”仇团儿狡狯地浮出了诡笑。
大明宫鸡犬不宁到暮霭,郑超向李炎禀报,宫内没有搜查到妖人。
“皇上,臣妾都是无辜的,那李玉儿,就是个精神病,她是疯女人,每天疯疯癫癫,到处乱讲,妄想有人暗中虐待她,臣妾今日听说王才人疯狂,怕王才人刺杀皇上,所以惊慌失措,命那些奴才抓住王才人,但是那些奴才,为了拍马,竟然传说要杀死王才人!”宣政殿,方贵妃大哭大叫,一脸无赖,恬不知耻地跪在李炎的脚下,撒娇弄痴。
“贵妃,朕没有怀疑你,鸢儿,将你们主子扶回储秀宫!”李炎被闹得糊里糊涂,命令鸢儿道。
皇宫,老女人的凶恶反攻开始了,储秀宫的嬷嬷,到处传播谣言,制造假象,闹得昏天黑地。
“我们娘娘冤呀!大家都是无辜的,谁要杀她?李玉儿这个疯女人,她自己妄想别人暗中陷害她,还说我们偷她的奏折,全是她自己偷的,她向皇上告娘娘虐待她,她都是自己幻想的!”窗外,老女人恬不知耻,不知羞耻的挑拨离间,煽动混乱,兴风作浪,煞有介事地骗来许多不明真相的人,撕心裂肺地丑态毕出。
“那个王才人,她有病,皇上您不能去紫宸殿宠幸这个狐媚子!”后宫,文宗杨太后也叮嘱李炎道。
“才人,那些灭绝人性,厚颜无耻的畜生,真是什么谣言都能编出来,长安城已经被他们闹得鸡犬不宁,这方贵妃竟然倒打一耙,颠倒黑白,兴风作浪,明目张胆,无所不用其极地传播谣言,编造了很多所谓主子的变态故事,凶恶陷害主子,这些狗腿子,真是该碎尸万段,不得好死!”紫宸殿,怒不可遏的香君,回到寝宫,义愤填膺地对王才人禀报道。
“香君,这些狗贼,见我们没有铁证,认为害人没事,就更加厚颜无耻,丧心病狂地颠倒黑白,贼喊捉贼,这些小丑,丑态毕露,联袂献丑也很好看,我们就看着这些丑类乱叫乱跳吧!”李玉儿轻蔑地笑道。
再说方贵妃,更加气焰嚣张,穷凶极恶地在后宫陷害紫宸殿,她命令各宫都要排挤嘲笑歧视紫宸殿,派奴才封锁紫宸殿,奸细暗中监视跟踪,干扰破坏,要李玉儿一天都难过!
储秀宫,辰时,珠环翠绕,雍容华贵的方贵妃,在鸢儿的搀扶下,飞扬跋扈,耀武扬威地坐在了软榻上,各宫的妃嫔,莺声燕语,花团锦簇,姹紫嫣红,向方贵妃请安,方贵妃一志得意满,自鸣得意。
“紫宸殿的王才人为什么不请安呀?”方贵妃瞥着妃嫔们,故意气焰嚣张地质问道。
“臣妾向贵妃娘娘请安!”王才人眉目如画,一身白衣,如花似玉,面若冷霜,向炫舞扬威的方贵妃欠身。
“王才人,你现在已经不是皇上专宠的妃嫔了,不要再梦想皇上宠幸,今日妃嫔们都是眉开眼笑,喜滋滋乐不可支,只有你王才人,穿着这白衣白裙,你是来给本宫祭奠的?”方贵妃凤目圆睁,一脸睚眦道。
“启禀贵妃娘娘,紫宸殿的例银被封锁,臣妾只有白衣白裙!”王才人倔强回答道。
“王才人,你真是会装可怜,别以为在皇上面前装得可怜兮兮,皇上就会再宠幸你,你违反规矩,本宫命你,在储秀宫外跪一个时辰!”方贵妃飞扬跋扈,不可一世地大声咆哮道。
王才人被宫人押在储秀宫外,跪在地上,那些大笑鼎沸的妃嫔从王才人身边走过,指桑骂槐,冷嘲热讽,欢声笑语,幸灾乐祸,但是王才人仍然一脸傲骨,茕茕孑立。
“马元贽,扶王才人进殿!”午后,储秀宫阳光通明,李炎步到储秀宫前,见王才人跪在地上,大吃一惊,命令马元贽宫人,搀扶王才人上了肩舆。
紫宸殿,李玉儿在书房看书,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