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团儿派人骂李玉儿,气急败坏,但是却丑态毕出,兵败如山倒,李玉儿胸有成竹,静坐书房。
“哎呀!李玉儿,你大祸将至了!大家都与你一样!人人都相信,你的那些奏折文章没人相信了,别写了,死心吧,你这个偷盗贼!”窗棂外,已经完全厚颜无耻,不知羞耻的男高音,女低音,在歇斯底里地乱叫乱跳。
安乐公主府,窗外秋雨绵绵,海棠正浓,李玉儿睡在床榻上,明眸泪下。
仇府,一脸气势汹汹的仇团儿,带着一群狗腿子,来到暮云春树酒楼,与牛薛,李钗儿等人暗中阴谋,企图害死李玉儿。
“公主,我们都对李玉儿切齿痛恨,这个不要脸的,现在就是我们控制的玩具,我们便整治虐待她玩!”牛薛对化妆潜出公主的李钗儿一脸睚眦地说道。
“牛薛,现在谣言已经传得人人皆知,李玉儿这不要脸的,是丢人现眼,程节又被我们欺骗到了潼关,李玉儿现在是孤立无援,众叛亲离。我们要逼死李玉儿,扳倒白敏中,大唐的朝廷,就是我们统摄!”李钗儿一脸嚣张,狼子野心地对牛薛说道。
“公主,程节那小子真是凶猛,薛哥我带着家丁去潼关煽动士兵围攻他,他竟然杀伐决断,率领铁骑,把薛哥的那些家丁都杀了,连薛哥这腿也中了程节一箭,那小子不但杀光了咱的家丁,还吓怕了那些士兵,程节只用一日,就平定了闹事的潼关,这小子要是回京,我们就不得好死了!”牛薛捂着那粗腿,对着李钗儿哭道。
“程节,他就是回京,他也会想起他这个孩子,还有本宫,牛薛,你想法子,让程节暂时回不了长安,联合吐蕃或回鹘,在边关牵制程节!”李钗儿一脸卑劣恶毒,对牛薛说道。
潼关,程节英姿勃发,有勇有谋,气宇轩昂地站在将台上,大义凛然,慷慨激昂地向士兵们宣布了皇上的圣旨:“将士们,皇上已经下旨,调查贪污军饷的凶手,而且皇上已经从私库出了内帑一百万两白银,赏赐潼关守军,我大唐羽林,军纪严明,有功者赏,有错者杀,这次士兵闹事,潼关兵变,皇上思忖是因为贪官无耻,传播谣言,颠倒黑白,才激得士兵闹事,群情激奋,所以本帅暂时不追查闹事者,将士们领了军饷后,再有闹事者杀!”
“皇上万岁,程将军千岁!”顿时,潼关大军欢呼雀跃,震天动地。
程节以自己的智勇,在须臾之间,平定潼关的兵变,军报传到长安,京城人人喜悦,喜气洋洋,而程节的名声,传到各地,威风八面。
“大哥,夔王殿下的军报,吐蕃铁骑在安西集中企图侵略中原!”方钱来到程节的面前,向程节禀告道。
“回鹘刚刚平定,吐蕃又起兵潜伏边境,蠢蠢欲动?”程节一脸愁。
再说长安,大唐皇帝李忱乘着銮驾,与晁贵妃,方昭仪等妃嫔,兴致勃勃,去骊山西巡,李忱接到军报,程节在安西,与节度使张议潮联合,准备收复安西唐朝的土地,重新在安西建立安西都护府,程节的大声,锐不可当,让李忱也意气风发,但是李忱下旨,这次西巡,是去民间查访,不准各地官员趁机剥削百姓,奢侈荒淫。
李玉儿因为生病,在安乐公主府养病,而和颐公主李钗儿,还在府邸禁足,骗走了父皇,李钗儿一脸张牙舞爪,准备趁机,逼死李玉儿,把京城闹个昏天黑地!
“大姐与驸马郑颢也跟着父皇母妃去西巡骊山了,仇团儿,这时我们逼死李玉儿的最好机会,仇妹,带人准备包围安乐公主府!”李钗儿一脸歇斯底里道。
安乐公主府,李玉儿已经郁郁寡欢,病恹恹地躺在床榻上,李忱的西巡,本来也要带着李玉儿,但是李玉儿病得严重,只有留在长安养病,冷香猜测皇上西巡后,李钗儿仇团儿牛薛这些恶魔,将会对李玉儿进行更加残暴的陷害,心中焦急,暗暗找到了千牛卫大将军郑超。
“郑将军,我们公主现在病弱,长安城内,皇上,贵妃,丞相,太监,三省六部的官员,大半都去西巡了,冷香现在心中七上八下,每晚睡觉都担心,要是那些隐蔽在旮旯的阴暗坏人突然出来,倾巢进攻,公主可能有难呀!”冷香化妆成侍卫,来到千牛卫府邸,向郑超一脸真挚地说道。
“冷香姑娘,皇上留郑超在长安,就是保护京城,对那些阴暗小人,郑超知道,应居安思危有备无患,你且安心,千牛卫的将士,一定拼命保护安乐公主!”郑超凝视着一脸真挚,一脸怔怔的冷香,温暖一笑道。
“郑将军,多谢了!”冷香笑靥如花。
再说长安朱雀街,日上三竿,如狼似虎的奸细,开始煽动群情激奋,到安乐公主府乱叫乱跳,撕心裂肺地挑起混乱。
“不要脸的,我们没说,都是你自己说出来的,真是笨蛋!”一群泼皮,上蹿下跳,对着公主府龇牙咧嘴,志得意满地联袂献丑。
长安城的大街,一场场跳梁小丑,鲜廉寡耻的大场面,在长安百姓的眼前,丑态毕露,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
这时,公主府却是鸦雀无声,千牛卫的将士,斗志昂扬,人人愤慨,同仇敌忾,来到了公主府前,说时迟那时快,把煽动围攻的奸细立即逮捕,押去了大理寺,刑部尚书元珍,义愤填膺,刑讯这些泼皮泼妇。
“大人,我们是无辜的。”几个泼皮开始无赖道。
“公主,千牛卫果然怒发冲冠,来安乐公主府逮捕了那些骚扰的奸细。”和颐公主府,一脸得意忘形,踌躇满志的管家高若,来到李钗儿的面前,一脸谄笑地禀报道。
“好,现在我们就可以倒打一耙,反咬一口,把话反过来说,我们变成了被冤枉的被害者,而李玉儿变成了最坏的坏人,那些不明真相的人,见李玉儿派了千牛卫,定是把我们的谣言,全信了!”李钗儿一脸扭曲,撕心裂肺,丧心病狂地奸笑道。
“公主,千牛卫抓人,我们已经去到处传播谣言,说李玉儿要造反了,千牛卫的大将军郑超,就是李玉儿笼络的心腹!”牛薛一脸志得意满,沾沾自喜地来到了李钗儿的面前。
“好,李玉儿真的反了,她还暗中结党营私,笼络大将,收买人心,从前大唐灾星的传说正好巧合了,安乐公主?李玉儿,你就是安乐庶人二世!”李钗儿一脸歇斯底里地疯狂诡笑。
“皇上,大事不好,长安有人传说,安乐公主笼络千牛卫造反了!”再说李忱,正在民间巡访百姓种田,这时,司礼太监马元贽,连滚带爬,跑到了李忱的面前,呈上了奏折。
“安乐公主谋反?”李忱大惊失色,如五雷轰顶!
“皇上,玉儿怎么可能谋反?”晁贵妃五内俱焚,凝视着十分怀疑的李忱。
“皇上,长安城的金吾卫将军也送来军报!”这时,侍卫呈上了军报。
李忱痛心疾首,不寒而栗地打开奏折,只见奏折内,记载了李玉儿许多僭越造反的人证物证。
“移驾回京!”李忱龙颜大怒,迅速命令马元贽道。
“李玉儿,你这次是不得好死,你被本宫逼死了!竟然敢谋反,父皇能原谅你这个脑后有反骨的不孝女吗?”再说和颐公主府,面目扭曲,一脸狰狞的李钗儿,朱唇浮起了卑劣的奸笑。
“公主,李玉儿谋反的谣言,我们已经派人到处传播,而且牛丞相也被我劝说,帮助我们一起污蔑李玉儿与白敏中勾结造反!”仇团儿一脸张牙舞爪,得意忘形,来到了李钗儿的面前。
“仇妹,只说李玉儿是反贼,是罪人,犯了错,还不能完全逼死这个不要脸的,我们要编造一些李玉儿的淫荡材料,与李玉儿所谓的变态故事,到处散布,丑化李玉儿的名声,对李玉儿的人品进行歪曲嫁祸,从人品上,完全把这个贱人弄臭,她又不是什么着名的皇亲,这些丑事传播得家喻户晓,只会人人看不起她,一个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人渣,谁还会当她是人吗?贱人,若是有人发现我们害她,也只会认为她不会做人,龌蹉笨蛋!李玉儿?这个自以为孤傲的贱人,最后是人人歧视,人人排挤,人人看不起,本宫要看看,这李玉儿还怎么做人?”已经像一个恶魔一样的李钗儿,一脸狰狞扭曲,像疯狗一样疯狂的奸笑。
京城,疯狂的造谣与臭骂开始了,泼皮泼妇,大声尖叫,老女人的穷凶极恶,奸细的旁敲侧击,闹得安乐公主府鸡飞狗跳,而千牛卫的保卫,更是闹得长安城满城风雨乌烟瘴气。
就在这乱得鸡犬不宁的危若累卵之际,李忱的銮驾回京了。
“皇上,安乐公主是被人嫁祸污蔑的,臣在长安城,只是保护安乐公主府,但是居心叵测的小人,暗中煽动冲突,传播谣言,制造假象,让京城混乱,他们再倒打一耙,把话反过来传说,贼喊捉贼,陷害公主谋反!”千牛卫大将军郑超,听说皇上回京,立刻来到宣政殿,向李忱禀报了真相。
“听说中书令白敏中,也与公主勾结,暗中造反!”御史孙仁,向李忱举笏禀告道。
“白敏中?白大人跟着銮驾西巡,安能勾结公主谋反?”一脸正义的刑部尚书元珍,怒视孙仁,慷慨激昂道。
“元大人,你曾经也是安乐公主手下的心腹,难道你也暗中帮助公主谋反?”门下省侍中周玄素瞥着浩然正气的元珍,故意冷嘲热讽道。
“周玄素,这明的是小人陷害!”元珍义愤填膺道。
“元珍,听说千牛卫逮捕了几名奸细,你审讯他们,有何叙述?”李忱询问元珍道。
“启禀皇上,这些奸细,都十分狡黠,他们到处传播谣言,并且化妆骗人,拉着朝廷的大旗欺骗煽动不明真相的百姓,而且他们随便编造丑化公主的谣言,彻底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这些狗腿子这样鲜廉寡耻,公主是被陷害的!”元珍一脸大义,跪在李忱的脚下。
“元大人这样为安乐公主狡辩,元大人何出此恶毒之言?”牛僧孺目视着元珍,向李忱举笏禀奏道:“皇上,虽然公主谋反没有铁证,但是为了朝廷的太平,臣建议皇上暂时让公主禁足公主府!”
“丞相所言极是,马元贽,拟旨,禁足安乐公主!”李忱命令马元贽道。
安乐公主府,穷凶极恶的金吾卫,包围了府邸,冲进了李玉儿的暖阁。
“皇上敕,安乐公主李玉儿,僭越祖制,干预朝廷,现禁足公主府,等待审讯!”金吾卫向李玉儿宣布了李忱的圣旨。
书房,李玉儿郁郁寡欢,躺在软榻上,冷香心急火燎地来到大门,只见那些金吾卫,如狼似虎地关上了大门,用铁锁,锁住了公主府的门。
铁锁震耳欲聋的声音,让冷香觉得已经变成了囚犯。
“公主,真是做的漂亮,这谣言传播出去了,我们还一点事都没有,真是漂亮,害这个李玉儿,真是轻松!”暮云春树酒楼,欣喜若狂,得意忘形的仇团儿牛薛,与潜出府邸的李钗儿在楼上志得意满地酒宴。
“李玉儿已经不得好死,仇妹,你可以去报仇了!”李钗儿瞥着一脸凶的仇团儿,狡黠地一笑。
“真的,已经关起来了,这个不要脸的,竟然谋反,真是不要脸,我们就害她,这贱人的小辫子都被我们控制了,就是玩着她!”朱雀大街,丑态毕出,乱叫乱跳的奸细,到处传播谣言,这些小丑,联袂献丑,完全没有羞耻,在长安的夜,演出了一场场,厚颜无耻,恬不知耻的丑剧!
“皇上,铁证如山,李玉儿在长安城暗中笼络千牛卫,妄想谋反,臣建议皇上,废黜李玉儿为庶人!”延英殿,李忱愁眉苦脸,丞相牛僧孺,高举朝笏,向李忱禀告道。
“皇上,和颐公主昔日是被冤枉的,雪儿等人证,都是被李玉儿笼络,陷害和颐公主,而且和颐公主还怀了程节的骨肉,臣建议皇上,放出和颐公主。”仆射周玄素,向李忱禀奏道。
安乐公主府,辰时,突然阴霾的大门,被打开,阴暗渗人的府邸,阳光熠熠。
一脸飞扬跋扈,自鸣得意,沾沾自喜的和颐公主李钗儿,在宫女雀儿的搀扶下,气焰嚣张地步到了李玉儿的书房。
“是二姐?”李玉儿从软榻上盈盈起来,眉尖若蹙,病恹恹的,却是一脸孤傲。
“玉儿,我们姐妹终于重见了?你这弱不禁风的,是又病了?二姐听说,这专心学习,在书房读书,那确是极好的,玉儿,你就这样过着下辈子吧。”李钗儿一脸奸笑,面颊上,浮出了冷嘲热讽。
“二姐,贺喜你被取消了禁足,但是二姐,你虽然翻案,但是你做的那些畜生不如的事,最后只会玩火自焚,多行不义必自毙,二姐,我李玉儿虽然不是神机妙算,但是你制造的那些假象,派人装神弄鬼的威胁,玉儿十分晓得。”李玉儿鄙夷地笑道。
“李玉儿,你还是活在自己的梦想中,该醒悟了,你现在已经是众叛亲离,垂死挣扎,本公主已经成功翻案,雪儿那个贱奴婢,是你收买陷害本公主的,最后,人人都知道,你是最罪恶滔天的那个元凶,没有人知道,人人都信我传得谣言,李玉儿,你再爱吗?程节永远没有了,你与程节情深意笃,缠绵徘恻,人人都说你们比翼双飞,是天造地设的夫妻,但是我就是颠倒黑白,在外面到处传播谣言,到处骗人说程节每日虐待侮辱你,程节已经是臭名远扬,他爱不了你了,小宝贝,你现在,就是人人都看不起的贱人,永远被人嘲笑,永远都是死不要脸,但是二姐,每日都会来照顾你,让你悲痛欲绝!”李钗儿一脸狰狞,丧心病狂,面目扭曲,故意抓着李玉儿的香腮,狰狞地目视着李玉儿。
“二姐,我们是亲姊妹,为什么要骨肉相残,同室操戈?”李玉儿瞥着像条疯狗的李钗儿,杏眼圆睁道。
“不要脸的贱人,亲人?本公主永远不是你的亲人,你也永远没有亲人,你想想看,多少只龌蹉的眼睛,正在看着你,你还不害怕吗?众目睽睽中,我们的小公主,真是如花似玉,佳期如梦,楚楚可怜!”李钗儿面目扭曲地抓着李玉儿的香腮,睚眦地奸笑道。
“李钗儿,你就是个恶魔,疯子!你已经疯狂了!”李玉儿明眸怒视着已经疯狂的李钗儿。
“李玉儿,我是疯了,这都要感谢你,父皇,母妃,程节,是你们把我逼得要这样恶毒,你回忆回忆,昔日光王府时,你是多么炙手可热,姹紫嫣红,但你的二姐呢,不但每日被人白眼,还要被你连累,被人欺辱,李玉儿,你真是该死,我要你生不如死!”已经撕心离肺,面目扭曲的李钗儿,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小高子,把大门开着,过一会子,有一位熟人,将要重见我们的可怜小公主!”李钗儿一脸狰狞地目视着李玉儿,诡笑着走了。
“公主!”冷香见李玉儿心如刀绞,黯然寡欢地坐在地上,立刻扶起了李玉儿。
“冷香,真是没有料到,二姐真的疯了,她已经变成魔鬼了!”李玉儿痛心疾首痛不欲生地凝视着愤慨的冷香。
过了半晌,安乐公主的大门开了,气势汹汹的仇团儿,仍然是一脸飞扬跋扈,她回鹘短袄,脚穿皮靴,手执宝剑,杀气腾腾地步到了李玉儿的面前。
“李玉儿,真是没有料到吧,最后的大结局,竟然是如此的悲惨,你口中的小婊砸,最后还是炫舞扬威地来到你的眼前,而你这个自认为孤傲的公主,却这么丢人现眼地跪在我的脚下。”仇团儿一脸自鸣得意,卑劣恶毒地执着宝剑,架在了李玉儿的玉颈上,一脸丧心病狂,欺人太甚的诡笑。
“小婊砸,杀了我李玉儿吧!”李玉儿一脸无惧。
“贱人,这么楚楚可怜,本娘子怎么舍得这样杀了你?”仇团儿一脸睚眦,对准李玉儿的面靥,就是一个凶恶的耳光。
李玉儿白皙的面颊上,立即肿了起来。
“来人,打!”仇团儿沾沾自喜,更加张牙舞爪,不可一世,大声命令身边的狗腿子。
几名穷凶极恶的嬷嬷,举着鞭子,对着李玉儿弱柳扶风的身子,凶恶地举鞭。
“公主!”冷香一脸无惧,视死如归,如风驰电掣,挡在了李玉儿的身上。
凶恶的鞭子,凶狠地打在冷香的背上,但是血肉横飞,皮开肉绽。
“冷香!”李玉儿痛不欲生,紧紧地将冷香抱进了怀里。
“打,打死李玉儿!人人都要杀死她!”仇团儿已经歇斯底里,像恶魔一样大声咆哮。
一脸凶暴的嬷嬷,举起鞭子,向李玉儿凶猛地打去。
“该死的,看你还反击,还揭露老娘?”仇团儿一脸狰狞扭曲,大声尖叫。
“欺人太甚!”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人冲进大门,对准正在如狼似虎的几个嬷嬷,血气方刚地踢出一脚,打出几拳,这几脚几拳说时迟那时快,如风驰电掣,打得那几个凶恶的嬷嬷,鬼哭狼嚎,七窍流血,屁滚尿流地倒在地上。
“玉儿!”那人急不可耐地冲向倒在地上的李玉儿,将李玉儿搂进了怀里。
“谁敢救李玉儿,杀无赦!”如狼似虎,丧心病狂的仇团儿,手执宝剑,像疯狗一样,冲向了这名器宇不凡,热血沸腾的男子。
“畜生,恬不知耻!”那男子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首对着那仇团儿,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
“啊!”仇团儿被打得稀里糊涂,捂着那张狰狞的脸,倒在地上。
“玉儿,我去大明宫,向皇上禀奏真相,我要为你翻案!”
“程节,你敢回长安,救这个不要脸的!”倒在地上的仇团儿,歇斯底里灭绝人性地咆哮道。
躲进程节的怀里,舒然的李玉儿,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