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儿用妙计顺利救了母妃晁氏与大哥李燮二哥李荣,李忱册立晁氏为皇贵妃,代方贵妃统摄六宫,大明宫欢呼雀跃。
“仇妹,李玉儿这不要脸的贱人,现在是越来越心机深,这半个月,她竟然让晁氏翻了身,这贱人聪慧狡狯,诡计多端,晁氏又被册立皇妃,日后我们要争夺太子之位,不可兼得!”储秀宫,忐忑不安的方贵目视着仇团儿,愁眉苦脸道。
“贵妃娘娘,晁氏被册立皇贵妃,统摄后宫,但是皇上并没有册立她为皇后,母仪天下,这不立后的原因,就是晁氏身份卑贱,昔日皇上还是光王时,晁氏只是一民女,一民女,岂能母仪天下?”仇团儿鄙夷地笑道。
“但是仇妹,李玉儿心机太深,现外有程节内有万寿公主,与她勠力同心,本宫要争夺后宫统摄权,是抱薪救火呀!”方贵妃忧虑道。
“贵妃娘娘,对于李玉儿,我们就要机关算尽,攻心为上,对程节李玉儿李宝儿,各个消灭,程节这厮,我们传播谣言,编造他一些变态故事,污蔑他是小色鬼,害他丑态毕出,千夫所指,李宝儿给皇上推荐了伶人祝汉贞,我们派人传播谣言,暗中挑拨皇上,说万寿公主推荐的祝汉贞是个斥候,监视皇上,皇上定然大为光火,而李玉儿,我们用精神攻击的方法,每日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接二连三挑起冲突,制造混乱,让李玉儿敏感多疑,草木皆兵,疑神疑鬼,挑拨李玉儿与程节夫妻。”仇团儿一脸阴暗,向方贵妃建议道。
长安城,奸细到处装妖作怪,妖言惑众,到处编造传播李玉儿与程节所谓的淫荡变态故事,歪曲李玉儿的性格,丑化李玉儿的自尊,而让李玉儿,没有料到的是,这谣言从长安传到了安西,各地鸡犬不宁,三人成虎。
“卫妃!”辰时,方贵妃在鸢雀与小李子的搀扶下,婀娜多姿地步到后花园,正好碰到了卫妃卫倪与苏儿。
“卫倪给贵妃娘娘请安!”卫倪笑容可掬,向方贵妃欠身。
“卫妃妹妹,今日辰时,你不去承乾宫给晁贵妃请安吗?”方贵妃故意质问道。
“臣妾只唯贵妃娘娘马首是瞻,那个色衰爱弛,人老珠黄的晁氏,她又不是正宫皇后,臣妾去给她请安干什么?”卫倪一脸轻蔑鄙夷地笑道。
“卫妃,虽然各宫都不服这个晁氏,但是现在皇上晓得晁氏是被我们陷害的,对晁氏十分惭愧,再说晁氏还有长子李燮,安乐公主李玉儿,以后若是皇上立李燮为太子,这晁氏仍然是正宫皇后!”方贵妃故意刺激卫倪。
“这个老妪!”卫倪咬碎银牙。
“卫妃妹妹,我们要想日后不活在晁氏与李玉儿的阴影之下,只有把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逼死!而要扳倒她们母女,只有我们两宫同舟共济!”方贵妃凤目目视着卫倪,和蔼一笑道。
再说含凉殿,卫妃的狗腿子方双喜,派人日夜在含凉殿外骚扰破坏,侮辱讥讽,但是冷香与麝月出了含凉殿,却一片静谧。
“公主,这些狗奴才,隐蔽在含凉殿之外,日夜干扰破坏,辱骂嘲笑,我们却找不到这些狗腿子,冷香劝公主,索性禀报皇上!”冷香气得撅着小嘴,来到李玉儿的面前。
“卫倪之所以派方双喜这些狗腿子潜伏起来来监视辱骂,就是不让我们找到他们罪恶的铁证,本公主就算禀报父皇,也没有人证物证,但是冷香,卫倪之所以这么下流恶毒,就是因为她看着母妃统摄六宫,已经心急火燎了!”李玉儿罥烟眉颦,对冷香沉着地说道。
“真该感谢李玉儿,若不是李玉儿,这程节的名声也不会这么轻松就臭名昭着了!”兵部,辰时,程节与方钱到了衙门,突然外面几个人故意冷嘲热讽旁敲侧击,还传来老妇女恬不知耻的尖叫声。
“大哥,这些狗奴才,又开始捕风捉影,散布谣言了!”方钱气得目光如炬。
“方钱,我们是朝廷重臣,现在首要的是理政,那些下流小人的谣言,我们就算他们狗屁不通!”程节倜傥一笑,执着方钱的膀臂,进了衙门。
紫宸殿,自从重建后搬入晁贵妃,各宫妃嫔都到紫宸殿向晁贵妃请安,欠身道了万福,但是方贵妃与卫妃,暗暗挑起冲突,怂恿宫中的妃嫔,故意不到紫宸殿,一个月后,辰时向晁贵妃请安的妃嫔,只有孙妃,云昭仪,张才人,晁贵妃虽然十分尴尬,但是却没有禀报李忱。
“真是不要脸,安乐公主竟然赶走了和颐公主与程节的孩子!”谣言在含凉殿外,继续如狼似虎。
“安乐公主李玉儿,京城早就晓得,她是大唐灾星,扫把星,听说连后宫的贵妃都被她污蔑,宫内还有一个传说,据说安乐公主淫荡卑鄙,在含凉殿养了十几个男面首,真是伤风败俗,臭名远扬!”暮云春树酒楼,几个下流的老男,一边吃喝玩乐,一边有鼻子有眼地议论所谓安乐公主的变态事迹。
这时,程节正与白敏中微服上了酒楼,听见这些猥琐的人正在说得天花乱坠,程节怒气填膺!
“这群不知廉耻的狗贼,来人,把这几个下流的劳什子逮捕,送去刑部,每人打七十大板!”那几个男子看见程节,故意暗中嚼舌根,冷嘲热讽李玉儿,程节更加怒火万丈,大声命令侍卫道。
“程节,你个色鬼!真不要脸,竟然为个女人要打老子!”那个猥琐的老男回过头,程节仔细一瞧,竟然是丞相牛僧孺的公子,牛薛,与仆射卫良的公子卫额哲,中书省给事中石师的公子石藩。
“这群猥琐龌蹉的纨绔,来人,都剥了下衣,就在这杖打!”程节眼睛瞪得血红,愤慨地命令道。
几名愤怒的侍卫,个个义愤填膺,把这几个纨绔恶魔押在地上,举起板子,仇恨地狠狠打下,几十板子后,牛薛卫额哲石藩等人皮开肉绽,屁股开花,一嘴臭骂,屁滚尿流地从暮云春树酒楼逃走了。
“相父,那个程节,要造反了,竟然敢打我们士族公子的屁股!”再说恶少牛薛,捂着屁股,连滚带爬地跑到牛薛的府里,嚎啕大哭地向牛薛告了程节。
“程节,这小子真是胆大妄为,为非作歹,欺人太甚!”牛僧孺见牛薛被打得丑态毕露,顿时气得青筋直爆,立刻跑到大明宫向李忱告状。
“皇上,程节那厮,真是胆大包天,竟然在暮云春树酒楼,明目张胆,毒打朝廷官员,而且,被打的都是朝廷大员的公子听说因为他们议论了一些李玉儿的丑事,那程节就发病了!”延英殿,牛僧孺痛哭流涕高举朝笏,向李忱告状道。
“这程节,竟然这么孟浪,光天化日在酒楼打架?”李忱气得七窍生烟。
“皇上!”李忱来到咸福宫,那卫妃卫倪也是哭得乌烟瘴气,泪如雨下,向李忱跪下,莺声道:“皇上,臣妾的哥哥卫额哲,只是议论了安乐公主几句家喻户晓的谣言,那程节就怒气填膺,像发病一样对臣妾的哥哥乱打,皇上,安乐公主自己名声狼藉,长安城内外,人人皆知,他程节就算是疼安乐公主李玉儿,也不应打人!”卫倪哭得楚楚动人,呜咽道。
“程节这小子,真是蠢!”李忱大发雷霆。
次日,含元殿,大动肝火的李忱,目视着一脸从容的程节,大声问道:“程节,你是大唐的英雄,有勇有谋,为朝廷劳苦功高,但是你却在长安城,这样孟浪造次,你为了安乐公主,竟然打了几名朝廷官员,这些官员,还是朝廷重臣的儿子,现在朝廷内外,议论纷纷,群情激奋,你真是蠢!”
程节跪在李忱的丹墀下,一脸斩钉截铁地铿锵道:“皇上,这些畜生,传播谣言,害得安乐公主身败名裂,安乐公主忠孝贤淑,冰雪聪明,虽然有时也尖酸刻薄,但是我程节最知道自己的妻子,玉儿是心里有大善,她只是有些孤傲,有些要强,但是却有博爱之仁!”
“程节,你护妻,老夫知道,但是你为了公主,竟然这么孟浪鲁莽,竟然殴打朝廷官员,你这样胆大妄为,是忤逆皇上!”丞相牛僧孺,怒不可遏,指着程节叱道。
“程节,你虽然血气方刚,但是却孟浪造次,中书省拟旨,贬黜程节为兵部侍郎。”李忱凝视着程节,嗟叹命令道。
“公主,不好了,驸马为了公主,在暮云春树酒楼打了牛薛卫额哲石藩等人的板子,皇上龙颜大怒,撤了驸马的兵部尚书之职,就连程老大人,也被贬黜了。”含凉殿,手忙脚乱的冷香,进了李玉儿的书房。
“程节中了卫倪的刺激之计,这卫倪真是卑劣恶毒,狡黠狡诈,她工于心计,本公主,也暂时不能想出计谋扳倒她!”李玉儿眉尖若蹙,弱眼横波道。
“公主,驸马被撤职,公主在宫外就没有了靠山,而后宫,方贵妃与卫妃勾结,明目张胆煽动妃嫔反对贵妃娘娘,公主现在又在宫里养病,若不想法子反攻,大祸将来呀!”冷香劝说李玉儿道。
“冷香,卫倪机关算尽,就是要用谣言,来歪曲丑化母妃与本公主,让后宫与各地都看不起母妃与大哥,姐姐,只要我们的尊严被谣言破坏了,就算母妃是皇贵妃,也定然不能统摄六宫,卫倪这一计,虽然慢,但是却又阴又恶,她计划,若是母妃大哥被人看不起,母妃的统摄六宫的尊严被蹂躏,母妃就管理不了后宫,那卫倪就可以趁火打劫。”李玉儿冥思苦想道。
“公主,那我们怎么止住那谣言呢?”冷香愁眉不展,询问李玉儿道。
“冷香,谣言是暂时不可止住的,卫倪与方贵妃狼狈为奸,编造传播很多污蔑诋毁我们的谣言,这些谣言传到宫外,外面不明真相的人就会四处散布,最后满城风雨,三人成虎,真真假假,现在我们只有让卫倪与方贵妃,在母妃的统摄下,叩首乞求!”李玉儿双眉紧蹙,对冷香道。
再说延英殿,自打万寿公主李宝儿送祝汉贞进入大明宫后,李忱在日理万机后,就命祝汉贞给自己说书演戏,自己神清气爽,戌时就命司礼太监马元贽,去钟粹宫宣云昭仪侍寝。
“贵妃娘娘,皇上已经几日命云昭仪侍寝了!”储秀宫,卫妃与孟昭仪一脸忧心,若热锅的蚂蚁。
“这个李玉儿,真是个妖精,红颜祸水,程节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意气风发,沉着镇定,没有料到,竟然为了李玉儿,在长安城这样疯狂,光天化日打了几名士族公子!”方贵妃凤目视着孟昭仪等人,突然浮出讥讽的笑。
“贵妃娘娘,李玉儿就是个红颜祸水,程节为了她都发疯发狂了,现在被撤职,几年的战功,功亏一篑,但是贵妃娘娘,现在是万寿公主推荐的云昭仪,在狐媚皇上,若是让她得了皇上专宠,我们后宫的姐妹就又大祸将至了!”孟昭仪扑哧一笑道。
“李玉儿在后宫孤僻,没有几个朋友,但是那云昭仪,却与李玉儿像姐妹,真是一丘之貉!”陆才人鄙夷道。
“陆才人,皇上已经一年没有去你的太和宫了吧?”方贵妃瞥着嫉怒的陆才人,凤目一弯。
“贵妃娘娘,臣妾猜,就是李玉儿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在暗中帮助云昭仪,紫宸殿那老妪已经徐娘半老,人老珠黄,为了巩固自己的富贵,只有向皇上献几个狐狸精!”卫妃嘴角浮出一丝嫉妒的笑。
“云昭仪受到专宠,但是这个云昭仪,却是万寿公主推荐进皇宫的,皇上狐疑多疑,若是有人暗中挑拨,让皇上怀疑万寿公主,这云昭仪,必然死到临头!”方贵妃沾沾自喜地诡笑道。
再说李忱,在理政之后,这日又命祝汉贞为自己说书。
祝汉贞说得绘声绘色,李忱听得神清气爽,突然,祝汉贞说到节度使石雄与牛僧孺勾结的事,李忱突然龙颜大怒:“大胆,你只是一个下贱的伶人,平时只是为朕说书休闲,现在你竟然胆大妄为,竟敢一派胡言,议论朝政!”
祝汉贞大惊,跪在李忱的脚下。
“滚,朕明白,你是万寿公主潜伏在朕身边的一个奸细,是你的主子吩咐你暗中说朝政的事?”李忱大发雷霆,凶狠地踢了祝汉贞腰一脚。
“皇上,公主冤枉,不是公主吩咐奴才说朝廷的政事的!”祝汉贞吓得战战兢兢。
“你这小人,竟然还为你主子抵赖狡辩,来人,押下去,杖毙!”李忱更加愤慨大声命令道。
“公主,不好了,祝汉贞在延英殿向皇上禀了牛僧孺与节度使勾结的事,没有料到,皇上不但没有抓牛僧孺,还龙颜大怒,命人把祝汉贞杖毙!”万寿公主府,急不可耐的琥珀,向万寿公主李宝儿禀告道。
“本宫中了方贵妃与卫妃的奸计,父皇多疑,她们煽动本公主反攻,向父皇禀告,却让父皇怀疑了祝汉贞!”万寿公主李宝儿突然醒悟!
“昭仪娘娘,皇上今日不命你侍寝了!”子夜,云昭仪坐着肩舆去延英殿,司礼太监马元贽却笑容可掬地向云昭仪请安道。
“娘娘,皇上对娘娘这么宠爱,今日怎么不让娘娘去延英殿?”云昭仪身边的湘儿十分奇怪道。
“湘儿,我们回钟粹宫!”云昭仪十分伶俐,心中思忖,必是有人挑拨,她一脸沉着命令湘儿道。
“皇上,这云昭仪原来是万寿公主府邸内的美女,万寿公主送云昭仪进宫,已经两年,但是云昭仪却还是没有孕?”储秀宫,李忱来到方贵妃的寝宫,方贵妃一脸风情万种,对李忱道。
“这个贱人,日后朕不会让她有身孕的!”李忱勃然大怒道。
“公主,皇上这几日,都在咸福宫,云昭仪竟然被皇上贬黜了!”含凉殿,冷香义愤填膺,对李玉儿喃喃道。
“父皇多疑,定是卫倪,用挑拨反间计,让父皇怀疑云姐姐是大姐送进宫的奸细,父皇杖毙了祝汉贞,又禁足云姐姐,必是对大姐十分的怀疑,若是卫倪再暗中教唆挑拨,本公主害怕,我们与母妃大哥都要再次被牵连!”李玉儿弱眼横波,蹙眉道。
“公主,那我们怎么救云昭仪,打败卫倪呢?”冷香心急火燎地问道。
“卫倪在挑拨了之后,必然会继续煽动群情激奋制造围攻的假象,恐吓我们,而且,她想让我们变成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会更加厚颜无耻地挑拨反间,怂恿我们怀疑别人,挑起我们与各宫的仇恨冲突。”李玉儿颦眉道。
次日,大明宫果然接二连三,传播谣言,永和宫的孙妃,在辰时也没到紫宸殿向晁皇贵妃请安,只有云昭仪与张才人去了紫宸殿,宫内的宫人,七嘴八舌,沸沸扬扬,议论孙妃已经与卫妃暗中联合,向皇上告了晁皇贵妃的状。
翌日,云昭仪重病,宫中又传来谣言,传说云昭仪与安乐公主反目,安乐公主向皇上告了云昭仪,云昭仪最后才被禁足。
“这些狗贼,真是恬不知耻,又在装神弄鬼,颠倒黑白!”李玉儿与冷香来到钟粹宫,见云昭仪一脸苍白,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冷香愤慨地对云昭仪说道。
“公主,宫里的小人,搬弄是非,有恃无恐,兴风作浪,有无耻小人竟然绘声绘色,有鼻子有眼向本宫挑拨,说是公主暗害本宫失宠,而且阴险地倒打一耙,煽动本宫仇恨公主,公主,对于你,本宫是晓得的,那些无耻小人,只是不知羞耻,联袂献丑,但是公主,即便本宫相信你,但是这谣言三人成虎,公主要保护自己,居安思危!”云昭仪凝视着颦眉的李玉儿,郑重地说道。
“云姐姐,你安心休息吧,那些小人虽然制造假象,传播谣言,但是玉儿会让她们露出马脚,最后作法自毙!”李玉儿凝视着云昭仪,泪眼婆娑道。
“安乐公主,宫中有人禀奏皇上,告公主派人在云昭仪的药里下了毒,致使云昭仪重病,奴才请公主,去延英殿!”李玉儿步在甬道,这时,司礼太监马元贽,向李玉儿行礼道。
“冷香,这些恬不知耻的小人,竟然先发制人,颠倒黑白了!”李玉儿凝视着冷香,抿嘴一笑。
延英殿,李忱目视着双眉紧蹙,弱眼横波的李玉儿,李玉儿向李忱欠身道了万福。
“玉儿,有人禀报朕,告你给云昭仪的药里下毒,致使云昭仪重病,你下毒了吗?”李忱一脸沉着地问道。
“父皇,没有,这是卑劣小人挑拨陷害,玉儿与云昭仪是朋友,岂会毒害云昭仪?从前,这些小人就暗中挑拨诈骗玉儿,说得绘声绘色,有鼻子有眼,而且装神弄鬼,弄得栩栩如生,恐吓儿臣是云昭仪暗中污蔑儿臣,骗儿臣与云昭仪反目,但是即便他们说得再绘声绘色,儿臣心中也知道,这些恬不知耻的狗腿子,是在挑拨离间,栽赃别人,让儿臣变成杯弓蛇影,只要别人有风吹草动就怀疑别人,最后挑拨儿臣与别人同室操戈!”李玉儿断然向李忱欠身道。
“玉儿,有人说,你给朕的奏折文章,都是偷盗别人的,若是,你的奏折,朕也岂能相信?”李忱凝视着李玉儿道。
“父皇,这些恬不知耻,卑劣恶毒,丧心病狂的狗奴才,就是在颠倒黑白,反咬一口,装神弄鬼,贼喊捉贼,父皇请思忖,后宫的几位,为什么编造儿臣怔忡神经兮兮疯疯癫癫的谣言?”李玉儿轻启丹唇,一脸冰雪聪明道。
“玉儿,朕已派郑超暗查钟粹宫,朕信你是被嫁祸的,你回含凉殿吧!”李忱凝视着李玉儿,舒然一笑道。
含凉殿,李玉儿与冷香回了寝宫,李玉儿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