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贵妃与仇团儿,阴谋挑唆,竟然设圈套骗程节冲进咸福宫浴池,挑拨卫倪陷害程节,但是仇团儿的奸计最后还是毁于一旦,功亏一篑。
后花园,程节搂着全身被大雨淋湿的李玉儿,出了皇宫,回到了安乐公主府。
“主子,程节这小子竟然料事如神,这次不但没有被我们害得身败名裂,臭名远扬,还神机妙算,暗中瞒天过海,顺利为自己辩白!”鸢雀向方贵妃欠身禀告道。
“程节这厮,智勇双全,有勇有谋,诡计多端,此人一日不杀,本宫就一日不能扳倒李玉儿!”方贵妃愁眉哭脸,咬碎银牙道。
再说卫贵妃卫倪,这几日在寝宫,嚎啕大哭,李忱来到咸福宫,向卫倪说了此案已经水落石出,但是卫倪仍然婉转刁蛮,要李忱惩治程节,李忱见卫倪落落委屈,就命马元贽传旨,贬黜储秀宫方贵妃为嫔!
“贵妃娘娘,真是没有料到,这次我们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搬起石头却砸了自己的脚,这次不但没有害程节身败名裂,竟然还让贵妃娘娘被贬黜!”仇团儿一脸气愤,来到方贵妃的面前。
“程节这厮,本宫日后定要把他与李玉儿折磨虐待,千刀万剐!”方柔佳一脸狰狞,咬牙切齿地嚎叫道。
咸福宫,卫贵妃卫倪,因为方贵妃被贬黜,再次得意忘形趾高气昂,各宫的妃嫔,见方贵妃被扳倒了,都来咸福宫谄媚迎逢卫倪,就在一瞬间,咸福宫再次人来人往,欢天喜地,门庭若市,卫倪更加炫舞扬威,趾高气昂。
再说李玉儿,虽然与程节回到了安乐公主府,两人两情相悦,并蒂连理,在自己的书房里,情深似海,如胶似漆,但是,窗外仍然歇斯底里丧心病狂,传来老妇女像疯狗一样丧心病狂,穷凶极恶的臭骂声。
“狗男女,不知羞耻,不要脸,死心吧!”老妇女卑劣恶毒的咒骂,让程节的手下孙飞怒发冲冠,他暗中带着几个十分愤懑,义愤填膺的侍卫,冲出府邸,抓住一个鬼鬼祟祟,躲在朱雀大街骂人的奸细,愤怒地打了一顿,打得这奸细灰头土脸,头破血流。
“这老货,再来监视骚扰,爷我把她千刀万剐,碎尸万段!”孙飞眼睛瞪得通红。
再说这个鬼头鬼脑的老妇女,就是卫倪宫中的方嬷嬷,这个老魔鬼,被打得连滚带爬,焦头烂额,逃回咸福宫,就向卫倪歇斯底里地禀告了程节的许多黑材料。
“程节小子,你还想与李玉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举案齐眉?妄想,老娘一定要让你们都没有了,老娘要棒打鸳鸯!”卫倪一脸狰狞滑稽,上蹿下跳地大声咆哮,突然脚下滑了个倒栽葱,疼得这个毒妇哭爹叫娘,苏儿与齐哲战战兢兢来扶卫倪,卫倪捂着摔坏的臀部,连滚带爬。
再说方贵妃被贬黜为嫔,后宫的妃嫔都是墙头草,见方贵妃贬黜失宠,就一起去了咸福宫,谄媚卫贵妃,而储秀宫,一片静谧,一人没有。
“这些小人,都是红眼病!都是狗!”方柔佳气得七窍生烟。
咸福宫,袁昭仪与云昭仪,执手盈盈来到大殿,向卫贵妃请安,没有想到的是,卫倪一脸飞扬跋扈,见袁昭仪与云昭仪竟然第一个来请安,不但没有和颜悦色,还一脸睚眦,过了半晌,孟嫔陆昭仪,吴昭仪,马才人,高才人,郑才人等妃嫔,花团锦簇,婀娜多姿地进了咸福宫,争先恐后向卫倪欠身请安,卫倪俯视着对着自己六肃三跪九叩的妃嫔,更加不可一世,气焰嚣张,这才命宫女拿着绣墩,给各宫的妃嫔坐下。
妃嫔们如花似玉,花枝招展,喜滋滋,笑盈盈地向卫倪欠身谢恩,盈盈落座,就在这时,突然一声响,众人的目光须臾都集中聚焦在坐在地上的袁昭仪,大家都幸灾乐祸,大殿里欢声笑语。
这时,但见一脸愤慨委屈的袁昭仪,捂着腰,眼泪汪汪,泣不成声地站了起来。
“看这袁昭仪,性子这么急,竟然摔了个屁股蹲儿!”孟嫔与陆昭仪,一脸冷嘲热讽,窃窃私语道。
“卫贵妃,本宫看得很清楚,你故意命苏儿突然把袁昭仪的绣墩拿走,让袁昭仪摔在地上,若是袁昭仪被摔伤,我们禀奏皇上,皇上会原谅饶你吗?”云昭仪脸气得绯红,杏眼圆睁,怒视着一脸鄙夷苦笑的卫贵妃卫倪。
“云昭仪,你去延英殿告本宫的状呀?这事若传出咸福宫,这袁昭仪就更丑态毕出,丢人现眼了,这一屁股就坐在地上,真是蠢,笑死人!”卫倪用帕子捂着朱唇,一脸无赖道。
袁昭仪一脸委屈,气呼呼地在宫女莺燕的搀扶下,回到了太和宫,在寝宫哭了一天,而孟嫔趁机指挥吴昭仪等人,故意在太和宫外大声嘲笑,阴险歹毒地妄想气病袁昭仪。
再说云昭仪,见袁昭仪哭得雨带梨花,泪汪汪地,就留在太和宫,劝慰了袁昭仪一晚,次日,云昭仪与袁昭仪都没有来咸福宫请安,卫倪凤目圆睁,在各宫妃嫔的面前,气焰嚣张地耍威风,叱骂云昭仪袭云,与袁昭仪蓉珍,忤逆犯上,竟然违反宫规,要更重地惩治两人。
“卫贵妃,虽然皇上现命你暂时统摄六宫,但是,两位昭仪昨日受了欺负,听说袁昭仪还摔伤了,你不但不派太医去治病,还这样为非作歹,雪上加霜,火上浇油,本宫也是贵妃,若是你再这样胡作非为,本宫就禀奏皇上!”这时,一脸愤慨的孙贵妃,终于一身是胆地站了起来,大声质问卫倪道。
“孙贵妃,皇上命本宫统摄六宫,不是命你,一个连孩子都薨了的妃嫔,还有什么大脸来拔刀相助?”卫倪嘴角浮出诡笑,对孙贵妃卑劣地冷嘲热讽。
孙贵妃见孟嫔等妃嫔,都对自己十分轻蔑嗤之以鼻,气得眩晕,两腿颤抖。
“孙贵妃娘娘!”坐在孙贵妃身旁的张才人,见孙贵妃气得昏晕,迅速扶着孙贵妃,命宫女芍药与梅花,搀扶一脸憔悴眩晕的孙贵妃,回永和宫休息。
“这个贱人,也是色衰爱弛,徐娘半老了,九皇子李华也薨了,日后,她还能被皇上宠幸,再有喜?”卫倪一张无赖的小人嘴脸,瞥着孙贵妃大声讥笑道。
“贵妃娘娘,孙贵妃病倒了,臣妾问娘娘,这云昭仪,是否依然要惩治?”孟嫔向卫倪欠身道。
“皇上命本宫统摄六宫,本宫就要大义灭亲,一秉大公,云昭仪与袁昭仪,违反宫规,真是情理难容,本宫就下懿旨,把两人禁足在宫里三个月,钟粹宫与太和宫的宫女每人杖责七十!”卫倪一脸骄横,一脸睚眦地命令道。
再说袁昭仪与云昭仪,都被禁足寝宫,卫倪竟然还不放过两人,派了奸细,隐蔽在太和宫与钟粹宫,监视跟踪,日夜辱骂侮辱,暗中干扰破坏,闹得两宫鸡飞狗跳,天昏地暗。
“贱人,竟然敢与李玉儿是朋友,本宫要你死无葬身之地!”恼羞成怒的卫倪,瞥着苏儿与齐哲,气得五内俱焚。
“贵妃娘娘,云昭仪与袁昭仪,沆瀣一气,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反对贵妃娘娘统摄六宫,奴才想,她们两人安敢这样大胆?一定是有小人在背后怂恿挑唆!”齐哲一脸恶毒,母狗眼一倒,向卫倪煽动道。
“李玉儿,一定是这个不要脸的妮子,本宫这次要把这几个小蹄子全部扳倒,一网打尽,齐哲,派人出去传播谣言,把李玉儿与程节编得越猥琐丑恶越好,还有那个云昭仪袭云,你们也去传播谣言,到处散布说这个贱人不知羞耻,阴险歹毒,还每日害人,虐待小动物!”卫倪一脸不知廉耻,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瞥着齐哲,眸子一转,灵机一动,暗中吩咐齐哲道。
长安城,一群龌蹉小丑,再次乱跳乱叫,粉墨登场,在大街小巷联袂献丑。
“安乐公主李玉儿?真是无耻,又没羞耻又不要脸,你们还以为她是文静优雅的大唐公主,金枝玉叶?狗屁不通,她就是个毒妇,而且还每日在府邸礼贤下士,笼络了几十个面首,荒淫猥琐,而那个驸马程节,其实是个淫荡的色鬼,你们看他笑容可掬,道貌岸然的,其实是个神经病变态,每日都虐待李玉儿!真是丑,这程节脏死了!”一群龌蹉猥琐,厚颜无耻的造谣丑类,故意煽动混乱,到处制造假象,欺骗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人山人海地来看马戏,这些恬不知耻的造谣精,就丑态毕出,说得栩栩如生,绘声绘色,欺骗煽动那些人义愤填膺,群情激奋,嘲笑辱骂程节李玉儿。
“不要脸,长安城内外,竟然脍炙人口,人人知晓,真是脏死了,我们都看不起他,还战场英雄?真是丢人,众目睽睽的,还去战场打仗?那个李玉儿,还写什么文章?人人都瞧不起她,怎么还不死心,大家都笑死了!”人群中,几个鬼头鬼脑的人,一边沸沸扬扬,装妖作怪地咬耳朵,一边到处传播谣言,欺骗路人。
安乐公主府,湘儿心急火燎,跌跌爬爬地进了府邸,冲进了书房,来到了李玉儿的眼前。
“湘儿,上次云姐姐被陷害污蔑,你被押进慎刑司严刑拷打,现在这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吧,你怎么跑进来了?”李玉儿罥烟眉一颦,眉尖若蹙,凝视着香汗淋漓,娇喘细细的湘儿和颜悦色地问道。
“公主,不好了,自打公主出了皇宫后,卫贵妃,那个卑劣恶毒,歇斯底里,小人得志的卫倪,就煞费苦心,无所不用其极,每日千方百计地虐待欺负我们主儿,袁昭仪也被这个毒妇摔伤了,现在还躺在床榻上。”湘儿泪眼婆娑道。
“卫倪这个毒妇,真是越来越飞扬跋扈,恬不知耻!湘儿,我们回皇宫!”李玉儿见湘儿痛哭流涕,不由得目光如炬,火冒三丈,她杏眼圆睁,愤慨地对湘儿说道。
到了戌时,程节从兵部回到公主府邸,麝月向程节欠身,说李玉儿已与湘儿回了皇宫,去救云昭仪!
大明宫,安乐公主李玉儿,一脸嗔怒地进了延英殿,向李忱欠身道了万福。
“父皇,儿臣虽然出了皇宫,但是府邸日夜都有奸细监视骚扰,今日儿臣听说,云昭仪姐姐在后宫,被卫贵妃飞扬跋扈的欺负虐待,而袁昭仪也被牵连,还把腿摔坏了,父皇,这卫贵妃在后宫为非作歹,兴风作浪,儿臣请父皇,惩处卫贵妃!”李玉儿柳眉倒竖,正气凛然,义正辞严地向李忱禀奏道。
“玉儿,你是不是有些疯傻了?朕让你出了皇宫,回府邸与程节情投意合,举案齐眉,你却瞠目结舌,莫名其妙地说有奸细日夜破坏?这长安城,有奴才敢监视公主府邸吗?”李忱目视着气呼呼的李玉儿,奇怪地询问道。
“父皇,这都是卫贵妃派人做的!”李玉儿杏眼圆睁道。
“玉儿,卫贵妃岂会派人监视虐待你?”李忱一脸古怪道。
“父皇,若是父皇不相信卫贵妃在暗中陷害挑拨,儿臣请父皇让儿臣暂时回到含凉殿!”李玉儿向李忱欠身道。
“好,玉儿,朕看你这弱眼横波,多愁善感,疑神疑鬼闷闷不乐的样儿,必是又急病了,冷香,你搀扶着公主,回含凉殿吧!”李忱凝视着李玉儿,舒然同意道。
再说含凉殿,李玉儿弱柳扶风,摇摇地来到含凉殿外的湘妃竹前,凝视着秋雨中的湘妃竹,黯然神伤,眉尖若蹙。
“昭仪娘娘,安乐公主来寝宫了!”秋夜,湘儿喜上眉梢地进了寝宫,向云昭仪欠身道。
“公主!”云昭仪欢天喜地,迅速跳了起来,这时,颦眉惊鸿,罥烟眉颦,云鬓宝气的李玉儿,眼泪汪汪地来到了云昭仪的面前。
“云姐姐,俗话说三日不见刮目相看,但是现在,姐姐却是这么凄然憔悴,真是让没灭心如刀绞!”李玉儿凝视着云昭仪那可爱的苹果脸,俏皮一笑道。
“玉儿,真是没有料到,听说本宫在皇宫被欺负,你竟然迅速就回来了!”云昭仪一脸和蔼,笑靥如花,破涕为笑道。
“姐姐,我们从前就是一见如故,现在我们也是朋友同心,其力断金,那卫倪再怎么阴险歹毒,心狠手毒,我想,只要我们姐妹同心协力,一定能将这个卫倪打得丢人现眼,大败亏输!”李玉儿凝视着云昭仪那秋波大眼睛,执着云昭仪的皓腕柔荑,俏皮一笑。
“主子,李玉儿那不要脸的贱人,又回来了!”咸福宫,齐哲怏怏站在卫倪的面前,向卫倪打千道。
“李玉儿这妮子竟然为了袭云,又回宫了?不要脸,这个贱人就是送死!”卫倪一脸狰狞,怒视着齐哲,恼羞成怒道。
钟粹宫,一群杀气腾腾的妃嫔,故意来到寝宫前,对着云昭仪泼妇大骂,从拂晓到暮霭,这些丑类,不但不累,还越骂越亢奋,孟嫔为了迎逢拍马,更加穷凶极恶,在钟粹宫外,孜孜不倦地与云昭仪李玉儿对峙侮辱。
“主子,李玉儿回宫后,咸福宫那儿,每日都震耳欲聋,那戏演的越来越热闹了,听说孟嫔陆昭仪这些妃嫔,都去钟粹宫骂云昭仪,这后宫,七嘴八舌,铺天盖地,围攻钟粹宫,好像人人都在嘲笑议论云昭仪与李玉儿!”储秀宫,鸢雀一脸讥笑,对方嫔禀告。
“卫倪这个贱人,真是蛇蝎心肠,而且是下流无廉耻,害人就要害死别人,她在后宫气焰嚣张,不可一世,而且是骄横跋扈一手遮天,这样害人,欺人太甚,鸢雀,我们就坐观成败,看着卫倪怎么自食其果玩火自焚!”方柔佳柳叶眉一竖,凝视着鸢雀,暗暗讥笑道。
再说后宫,这几日闹得昏天黑地,人仰马翻,乌烟瘴气,李忱大动肝火,火冒三丈,命令司礼太监马元贽宣旨,不准后宫宫人捕风捉影,散布流言蜚语。
卫倪竟然灵机一动,派人暗中栩栩如生地冒充孙贵妃,竟然拉着孙贵妃的旗帜,无法无天,兴风作浪地辱骂云昭仪与李玉儿,妄想栽赃孙贵妃,挑拨反间,暗中借刀杀人。
“卫倪这个毒妇,真是更加鲜廉寡耻了,竟然派人冒充孙贵妃,在后宫煽动宫人辱骂钟粹宫!”再说李玉儿,与云昭仪正坐在书房的软榻上,湘儿向云昭仪欠身禀告,李玉儿捂嘴一笑,谈笑自若地对云昭仪说道。
“玉儿,外面的孙贵妃,难道是卫倪派人冒充的?”云昭仪十分惊愕地凝视着李玉儿。
“这个毒妇,虽然最喜爱制造假象,装神弄鬼,但是她还是露出破绽,后欲盖弥彰,姐姐,我们就在书房坐观成败,看着这些龌蹉丑类演马戏!”李玉儿罥烟眉一蹙,凝视着云昭仪,聪明地笑道。
再说卫倪,妄想借刀杀人,最后却丑态毕出,悻悻然。
卫倪气得七窍生烟,命令各宫妃嫔,都不准与钟粹宫太和宫含凉殿讲话,各宫妃嫔,要唯咸福宫马首是瞻!
孟嫔陆昭仪吴昭仪等人,对云昭仪与李玉儿本就看不起,人人嗤之以鼻,这些人每日喜上眉梢,欢声笑语地从钟粹宫过,一路上故意对李玉儿与云昭仪嘲笑辱骂,指桑骂槐,旁敲侧击。
再说永和宫,孙贵妃听说卫倪竟然借着她的名气,在后宫围攻辱骂李玉儿与云昭仪,忐忑不安,心神不宁,最后惶惶不可终日,宫女秋儿见孙贵妃憔悴悲恸,心急如焚地向李忱禀告,李忱听说孙贵妃突然病重,迅速命马元贽,移驾孙贵妃的永和宫。
永和宫,孙贵妃病恹恹地躺在床榻上,李忱凝视着孙贵妃,思忖孙贵妃已病入膏肓,不由得泪流满面。
“皇上,臣妾就要走了,臣妾活这一世,最悔的,就是没有保护我们的华儿长大,臣妾没有与皇上有一个我们的孩子,皇上,臣妾现在已经病重,但是后宫那些毒妇,却还仍然借着臣妾的名气,在外肆无忌惮,胆大妄为,为非作歹,皇上,臣妾在去之前,请求皇上,宣旨为臣妾辩白平反!”孙贵妃泣不成声,泪珠盈眶。
“好,马元贽,命中书省拟旨,孙贵妃柔佳淑慎,在后宫贤德大量,朕下旨,加封孙贵妃为皇贵妃!”李忱紧紧握着孙贵妃的芊芊玉指,安慰孙贵妃道。
“皇上,臣妾请皇上,在臣妾走前,再呼唤一声臣妾的小名!”孙贵妃凝视着李忱,面上浮出欣然的笑。
“毓蓉!”李忱心如刀绞,泪眼婆娑,眼泪盈眶。
就在同时,李玉儿在含凉殿,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