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元殿,仆射令狐焘,向李忱高举朝笏,陷害程节辱骂皇帝,李忱大为光火,但却没有下旨惩治程节。
“不好了,大哥,令狐焘等龌蹉狗贼,暗中联合弹劾大哥,编造谣言,污蔑大哥辱骂皇上,企图与范阳节度使袁寿山造反,暗中拥立晋王李燮册立太子!”暮云春树酒楼,程节率领孙飞等人,正在酒楼奉皇上圣旨暗查巫蛊妖人,就在这时,方钱心急如焚地跑上了酒楼,向程节拱手道。
“方钱,令狐焘牛僧孺这些狗贼,一丘之貉,狼狈为奸,这些奸贼不害死我们,便一日难安,我们回皇宫,向皇上禀告!”程节怒不可遏,步到方钱的面前拉着方钱,下了酒楼。
再说皇贵妃卫倪,用散布谣言与虚张声势故弄玄虚的法子,到处挑唆,无赖泼皮,恬不知耻地欺骗文武百官,怂恿官员异口同声弹劾程节与李玉儿。
在后宫,卫倪也是两面三刀,挑拨孟德妃陆淑妃与马昭仪万昭仪的关系,让这些妃嫔以为是李玉儿在暗中帮助指使云嫔,笼络马昭仪万昭仪争抢皇上的宠幸!
“这个不要脸的小妮子,大唐的金枝玉叶,竟然与云嫔袁嫔这种贱婢一丘之貉,沆瀣一气,真是不知羞耻!”马昭仪因为几次被宫认暗中冷嘲热讽,气得五内俱焚,七窍生烟,孟德妃趁机挑拨,欺骗马昭仪,断定是安乐公主李玉儿暗中挑唆万昭仪等人与自己对峙,马昭仪气得青筋直爆,对李玉儿大声辱骂。
“马昭仪娘娘,都是这个李玉儿,都是她,在后宫挑拨挑唆,嚼舌根,暗中四处搬弄是非,都是这个李玉儿做的!”过了半晌,万昭仪也来到翊坤宫,对马昭仪说得巧舌如簧,绘声绘色。
“李玉儿都是骗你的,她偷盗奏折,就是给你设圈套!”孟德妃也火上浇油道。
“德妃娘娘,你们这些卑劣的拙劣伎俩,也想骗本宫?不错,本宫是猜疑过安乐公主,但是,你们这些卑劣的阴谋,真是恬不知耻,画虎不成反类犬,你们以为你们的阴谋永远没有想得到吗?本宫说,这纸包不住火,你们露出了破绽,却还这样不知羞耻地挑拨本宫与安乐公主的关系,德妃娘娘,是不是卫皇贵妃教你骗本宫的?你们这些流言,好像天衣无缝,最后却是欲盖弥彰!”让孟德妃没有想到的是,马昭仪突然站了起来,一脸鄙夷,正气凛然,浩然大义,义正辞严,酣畅淋漓地把孟德妃骂得焦头烂额。
“马昭仪,你要与李玉儿那个废人同舟共济吗?”孟德妃气得柳叶眉倒,粉脸扭曲地咆哮道。
“孟德妃,迅速结束你无耻的造谣!”就在这时,云嫔与李玉儿从暖阁步出,李玉儿罥烟眉颦,伶俐聪颖地步到了孟德妃的面前。
孟德妃一脸滑稽,灰头土脸。
“孟德妃,卫倪只是用你做她的一条狗,她在后宫这么煞费苦心,不择手段地挑拨各宫的关系,就是妄想害我们相残,她却坐观成败,在咸福宫,坐山观虎斗!”李玉儿一脸灵气,对孟德妃苦口婆心,意味深长地说道。
“公主,本宫是皇贵妃暗中指使来骗马昭仪的,本宫也是无辜的!”孟德妃吓得颤抖,不寒而栗提心吊胆,然后灰溜溜与万昭仪逃走了。
“公主,卫倪这个皇贵妃真是我大唐最大的坏人祸患,她每日这样在光天化日,专横跋扈,这样明目张胆地害人散布谣言,侮辱抹黑后宫妃嫔,若是让她篡了皇后的位子,我们就都不得好死了,公主,俗话说,庆父不死鲁难未已,若想后宫最后平安,我们只有勠力同心,同仇敌忾,一起扳倒这个祸患!”马昭仪柳叶眉然,郑重真挚地对李玉儿欠身道。
“马昭仪娘娘,这卫倪现在独揽后宫大权,她们卫家在朝廷的势力也是根深蒂固,我们若想扳倒此人,暂时是不能的!”李玉儿双眉紧蹙,弱眼横波,对马昭仪道。
“公主,若是要本宫帮助你灭亡卫倪这个恶魔小人,本宫与云嫔姐姐,袁嫔妹妹就算死,肝脑涂地,也要扳倒卫倪!”马昭仪愤懑,对李玉儿一脸愤慨地说道。
“昭仪娘娘,那卫倪就算再毒辣,再恬不知耻老奸巨猾,只要我们姐妹同心协力,就定能扳倒这个祸害!”李玉儿眉尖若蹙,俏皮一笑道。
再说卫倪,正与吴嫔暗中计谋,派人在宫外,继续挑拨挑唆,她命令齐哲,定要不择手段地颠倒黑白,把真相反过来散布流言蜚语,要怂恿煽动人群大骂李玉儿,把李玉儿骂臭,搞臭,爆出李玉儿的所谓变态黑材料,让李玉儿丑态毕露,在众目睽睽之中,被天下人看不起。
“齐哲,搞臭李玉儿,你要用计,要无所不用其极地编造谣言,把李玉儿传播得越龌蹉,越丑恶,越异怪恶心越好,定要让李玉儿的丑事人尽皆知!”卫倪一脸声嘶力竭,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对齐哲吩咐道。
李玉儿没有想到,卫倪先发制人,派人到处传播李玉儿的谣言,闹得长安内外鸡犬不宁,天昏地暗,大街上,马车上,好像都有人在讥讽辱骂李玉儿,好像李玉儿的黑材料,传得铺天盖地。
“公主,不好了,云嫔与袁嫔娘娘,还是被金吾卫神策军押进了暴室!”含凉殿,秋夜霜冷,昨日已经是立冬,李玉儿落落寡欢,多愁善感地一个人茕茕孑立在园子外,就在这时,冷香手忙脚乱,惊慌失措地来到了李玉儿的眼前。
“云姐姐与蓉珍妹妹还是被父皇下旨押进暴室了?”李玉儿如若晴天霹雳。
“公主,卫倪这个小人现统摄六宫,独揽大权一手遮天,若是她命令对两位主儿严刑拷问,两位娘娘都是弱女子,冷香怕,万一卫倪暗中用刑,害死两位娘娘?”冷香心神不宁地问李玉儿道。
李玉儿因为两位闺蜜被押进暴室,心中惶恐不安,这时心乱如麻,她凝视着冷香,弱眼横波,轻启丹唇劝道:“冷香,我去禀奏父皇,乞请父皇下旨,不许慎刑司对两位娘娘用刑!”
延英殿,李玉儿心急火燎地跪在殿外,向李忱禀告,请父皇不对两嫔动刑。
过了半晌,李忱龙行虎步出了大殿,命马元贽搀扶起李玉儿,凝视着李玉儿,勃然大怒道:“玉儿,你现在越来越大胆,竟然来朕的延英殿闹,你目无君长,真是混账!”
“父皇,昔日太宗皇帝的丞相魏征,向太宗死谏,就是对太宗的忠心,儿臣今日死谏,也是为了父皇!”李玉儿一身是胆,义正词严,慷慨激昂地叩首道。
“好,朕就敕旨,不许对云嫔袁嫔用刑!”李忱突然醒悟,对李玉儿说道。
暴室,齐哲把云嫔袁嫔两个主儿挟持在了刑具前,就在这时,禽嬷嬷对齐哲欠身道:“齐公公,这两位主儿刚押进暴室,我们是否就对她们动刑?”
“皇贵妃娘娘懿旨,迅速动刑,打死打伤,没事!”齐哲一脸凶恶道。
狱卒手执皮鞭,对着云嫔袁嫔,心狠手辣地乱抽,打得袁嫔与云嫔惨绝人寰,血肉模糊。
“皇上敕旨,不许暴室对云嫔袁嫔动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王宗实跑进暴室,向齐哲宣旨道。
“继续打,只要两个罪人招了,就放了!”齐哲一脸残暴,大声命令狱卒道。
“狗贼,命令你的狗奴才,把皮鞭都给本公主扔在带上!”就在这时,一柄寒冷的宝剑,突然架在了齐哲的脖子上。
“安乐公主,你真是胡作非为,你竟然妄想劫狱!”齐哲吓得魂飞魄散,回首一看,不由得大惊,一脸凶恶地对罥烟眉一颦的李玉儿恐吓道。
“狗贼,你若是不扔皮鞭,本公主迅速就借了你的性命!”李玉儿皓腕一作,那齐哲就吓得惨叫,对着那些瞠目结舌的狗腿子,心惊肉跳地命令道:“把皮鞭扔了。”
“李玉儿,你真是胆大妄为,现在越来越大胆了,竟然肆无忌惮,趁夜劫狱!”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珠光宝气,披着大红绣边披风的皇贵妃卫倪,专横跋扈,炫舞扬威地步进了暴室。
“卫皇贵妃,本公主只是宣布父皇的敕旨,你企图嫁祸污蔑本公主,是做梦!”李玉儿一脸坚强倔强,弱眼横波,柳眉一竖道。
“皇上只是命王宗实传旨,不许对两位娘娘动刑,却没有命公主趁夜劫狱!”卫倪狡诈地奸笑道。
“卫倪,本公主早就料到你是一个鲜廉寡耻,背信弃义的小人,所以本公主先入为主,进暴室救了云嫔袁嫔!”李玉儿杏眼倒竖道。
“公主是来救两位娘娘的?谁看到了?谁也想不到,公主就是趁夜劫狱!本宫早就猜到,公主与袁嫔暗中勾结,沆瀣一气,结党营私,所以本宫才劝说皇上,故意押袁嫔进慎刑司,设圈套诱出暗中勾结袁寿山造反的叛贼,没有想到,公主还是进了圈套!”卫倪仰面得意忘形地笑道。
“卫倪,你在装神弄鬼,虚张声势!”李玉儿罥烟眉倒竖,怒视着卫倪道。
“玉儿,真是没有想到,你果然与袁嫔勾结,暗中结党营私,你想收买范阳节度使袁寿山,借袁嫔的手,拥立你的大哥晋王李燮,挟持朕退位,你真是忤逆!”就在这时,司礼太监马元贽搀扶着李忱,从暴室外突然步进了室内,李忱一脸愤慨失望,怒视着瞠目结舌呆若木鸡的李玉儿。
“父皇,儿臣不是劫狱,而是保护两位娘娘!”李玉儿拱手跪在李忱的脚下。
“李玉儿,你不要再一派胡言,抵赖狡辩了,你的驸马程节,已经都招供了,皇上龙颜大怒,已经下旨,明日就把反贼程节押到菜市口,在众目睽睽下明正典刑!”卫倪一脸得意忘形,气势汹汹地对李玉儿诡笑道。
“这不可能,程节不会招供自己谋反的,父皇,定是小人用诡计欺骗父皇,这些龌蹉狗贼,昔日就擅长装神弄鬼,制造假象,程节定是被这些小人暗中下了蛊惑药,才会迷糊招供的!”李玉儿急得战栗,蹙眉向李忱禀道。
“李玉儿,你就不要再疯了,制造假象?蛊惑药?你真会乱猜,这世上哪有这种蛊惑人迷糊的东西?公主是不是喜欢妄想,又发疯了?”卫倪一脸奸诈,讥讽着沾沾自喜,振振有词。
“你这个不孝女,昔日朕就知道,程节是个反贼,都是你这个逆女,拼命要嫁他!”李忱龙颜大怒,大为光火。
“公主,本宫有一条妙计,若是你用你手上这宝剑,立刻自尽,可能皇上还会饶程节一条小命!”卫倪眸子一转,一脸穷凶极恶地笑道。
“你这个逆女,朕饶了程节就不饶你,饶了你就不饶程节!”李忱怒视着一脸苍白的李玉儿,残暴无情地大声道。
“父皇,你还是不相信女儿,认为女儿会变成第二个安乐庶人,变成谣言里的大唐灾星吗?”李玉儿罥烟眉颦,柳眉倒竖,怒视着一脸凶恶无情,刚愎自用的李忱。
“逆女,难道朕还要溺爱纵容你弑君弑父,目无君长吗?”李忱勃然大怒道。
“好,父皇,儿臣今日,就与父皇别了,请父皇也要为儿臣遵守约定,饶了程节!”李玉儿一脸坚毅,蹙眉凝视着手中的熠熠生辉的宝剑,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皓腕断然一回,竟然在李忱的眼前,毅然横刀自尽!
“公主!玉儿!”顿时,暴室内一片惨绝人寰地哭声。
再说刑部大牢,程节被蛊惑药迷晕招供后,押进了大牢,子夜,突然几个黑衣人,若神兵天降,暗中打开牢门,背着程节逃出了刑部。
大家快速跑到了郊外,黑衣人开了蒙面,程节定睛一瞧,竟然是方钱孙飞等几名兄弟。
“方钱,孙飞,你们竟然深夜劫狱,若是皇上知晓,我们铁甲军的全部兄弟,皆会被牵连!”程节目视着两人,心神不宁,焦躁不安道。
“大哥,是元大人暗中联合我们,打开牢门,救大哥的!”方钱对程节语重心长地拱手道。
“程节!”就在此时,程节的眼前,突然呈现出一张面善的脸,罥烟眉蹙,弱眼横波,抿嘴一笑。
“玉儿!”程节十分惊喜。
“程节,今晚玉儿我多亏白敏中大人的妙计,在暴室装死,那些奴才,抬着假死的本公主到了郊外,本公主过了半晌就又精神抖擞,龙马精神了!”李玉儿凝视着程节,一脸得意,古灵精怪地笑道。
“方钱,孙妃,卫倪知晓中了我们的计,定然派人追杀,为了免夜长梦多,我们迅速去铁甲军大营,我左思右想,只要我们进了军营,那胡进王宗实等神策军,就没法抓我们了!”程节胸有成竹道。
再说李忱,自打亲眼看到李玉儿自尽后,就心如刀绞悲痛欲绝,回咸福宫寝宫后,突然做了噩梦,梦见晁贵妃一脸苍白憔悴地站在自己眼前,一脸悲伤惆怅。
“朕才是十恶不赦,对不起你们母女!”李忱一声惨叫,睁开眼睛,只见卫倪吓得颤栗,坐在他的身边。
“马元贽,传旨,免程节之罪,昨晚那些奴才抬着公主尸体出了郊外,你迅速派人,把公主的尸体找回大明宫!”李忱怒视着马元贽,大声命令道。
“皇上,臣调查到,昨晚公主只是假死,辰时郊外传来新消息,安乐公主与暗中出狱的程节逃进了铁甲军大营!”这时,齐哲跌跌爬爬,连滚带爬,心惊肉跳地进了寝宫,向李忱叩首道。
“这个逆女,混账东西!”李忱暴跳如雷。
“皇上,您是否下旨,命神策军缉捕反贼?”齐哲叩首道。
“不,真是好,多亏玉儿没有死,传旨,免了公主与驸马的罪,请公主与驸马回宫!”李忱思忖了半晌,突然命令马元贽道。
大明宫,李玉儿与程节,笑靥如花,春风灿烂地坐着马车,回到了宫里,李忱命元珍与程节审讯袁嫔的案子,程节元珍,冥思苦想,事必躬亲,最后把事情查得真相大白,水落石出,程节与李玉儿呈上奏折,李忱在含元殿看后,竟然袁寿山的奏折,是被人改了栽赃嫁祸的。
“皇上,袁节度使原来的奏折,是请皇上暂时不要立太子,并且揭露那些狗贼陷害忠臣,在范阳传播谣言,故意丑化抹黑安乐公主的大罪,但是阴暗旮旯的狗贼,暗中抢了袁大人的奏折,还贼喊捉贼,倒打一耙,诬陷袁大人偷盗,这些小人,改了奏折,并虚张声势,故弄玄虚,故意编造假象,传播谣言,让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以为袁节度使才是偷盗之贼,还陷害袁节度使暗中居心叵测,对太子之位图谋不轨!”元珍一脸激愤,慷慨激昂地高举朝笏,向李忱禀奏道。
“皇上,这些狗贼,不但颠倒黑白,还挑拨反间,欺骗那些迷迷糊糊,不明真相的被害者,嫁祸袁节度使,说袁节度使才是害他们的反贼,而且这些狗贼,还恬不知耻,狂妄地嚎叫,说袁大人的东西奏折都是他们的,说人人都相信他们的流言,无人能想到真相!”白敏中也向李忱禀奏道。
“这些狗贼奸贼,真是胆大包天,有恃无恐,查,迅速查,是哪个狗胆包天的狗贼,竟然还打着朝廷的名气,到处编造谣言,到处欺骗人!”李忱暴跳如雷,拍案咆哮。
“程节,李玉儿,你们竟然还没有死!本宫要你们名声狼藉,臭不可闻!”咸福宫,听说阴谋再次惨败,卫倪气得一蹦三尺高,七窍生烟,对着齐哲苏儿大声咆哮。
“主子,现在我们的谣言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人人都知道,程节虐待李玉儿,我们要完全抹黑骂臭搞臭程节,就要让程节真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丑,让他真的对李玉儿张牙舞爪,最后情不自禁!”齐哲向卫倪献了一条下流的妙计。
再说程节,今日在刑部与元珍一起调查栽赃袁寿山的案子,到了冬夜暮霭,程节驾驭着白马回府,突然,他脑袋糊里糊涂,迷迷糊糊地昏倒了路上。
等到程节睁开眸子时,自己竟然已经进了皇宫,而且睡在袁嫔的床榻上。
“公主姐姐,有一个男的,竟然睡在我的床榻上!”辰时,袁嫔在含凉殿睡了一晚后,正欢天喜地,蹦蹦跳跳地与李玉儿回到太和宫,突然,有些淘气的袁嫔,窥见自己的床榻上,躺着一个男子,顿时吓得不寒而栗,蹑手蹑脚地回到了李玉儿的眼前,一脸害怕,颤颤巍巍地对李玉儿喃喃道。
“男子?哪个男子敢这么胆大,竟然冲进寝宫!”李玉儿一脸古怪,罥烟眉一颦,手执粉拳,小心翼翼地打了细帘子,进了寝宫。
这时,程节突然药发,感到心中热血沸腾,突然疯狂暴躁,从床榻跳了起来,这时,正好李玉儿进了寝宫,见程节怒发冲冠,眼睛血红,冲向自己,吓得怯生生躲避,程节就稀里糊涂,举起老拳,要毒打李玉儿,突然,程节的眸子,颦眉浮现出李玉儿那梨花带雨的泪,他豁然开朗,突然醒悟,凝视着罥烟眉蹙的李玉儿,迅速把李玉儿搂进了怀里。
“程节,你怎么会进了太和宫,难道,又是卫倪设的圈套?”李玉儿突然醒悟,就在这时,皇贵妃卫倪,一脸自鸣得意,在孟德妃与陆淑妃吴嫔的簇拥下,飞扬跋扈地步到了李玉儿与程节的面前。
“大家都亲眼看见了吧?程节这个禽兽不如的色魔,竟然这样明目张胆,色胆包天,闯进袁嫔的寝宫,还在寝宫与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蹄子你侬我侬,如胶似漆!”卫倪一脸心狠手辣的笑,对着那些一脸羞的妃嫔,气势汹汹,耀武扬威,不可一世地侮辱道。
“真是禽兽,不要脸!”孟德妃与吴嫔等人,对着程节议论纷纷,讥讽嘲笑,七嘴八舌地辱骂。
“玉儿,我们回含凉殿,袁嫔,你也去!”程节怒视着这些下流小人,执着李玉儿的柔荑,与袁嫔出了太和宫。
“好,这是我们丑化搞臭程节的最好机会,齐哲,立即派人把程节的黑材料传出宫外,一定要说得栩栩如生,绘声绘色,要人尽皆知,家喻户晓!”卫倪对着程节一脸轻蔑,命令齐哲道。
大明宫,孟德妃陆淑妃,把袁嫔的谣言,到处传播,这些谣言,胡说八道信口雌黄,而且传得鸡飞狗跳,最后以讹传讹,大家都暗暗议论,说袁嫔在太和宫,被闯入寝宫的程节吓出病了。
“真是禽兽,不要脸,淫荡色魔!”一群猥琐的跳梁小丑,到处传播谣言,在大街小巷粉墨登场,日夜在不明真相的人面前,鲜廉寡耻地联袂献丑,挑唆煽动,那些人群情激奋辱骂程节。
“各宫的姊妹,这袁嫔在后宫,是身败名裂,臭不可闻,大家都知晓那日程节闯进寝宫,睡在她床榻上的丑事,日后,这个贱人永远也在人面前抬不起头做人了!”咸福宫,辰时,今日秋高气爽,立冬香冷,风和日丽,卫皇贵妃卫倪,珠光宝气,坐在软榻上,对着各宫请安的妃嫔,一脸忘形地说道。
含凉殿,李玉儿执着袁嫔,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