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儿灵气聪明,聪颖过人,打败了皇贵妃卫倪的毒辣阴谋,卫倪在咸福宫恼羞成怒,命令各宫妃嫔,都要排挤歧视李玉儿与云嫔袁嫔。
“这些禽兽,真是欺人太甚,她们这样歪曲抹黑袁嫔,卫倪真太过分了!”云嫔为袁嫔打抱不平,来到含凉殿,目光如炬,怒火万丈地对李玉儿说道。
“卫倪这次太恶毒卑劣了,她故意派走狗编造谣言,到处挑唆欺骗,暗中打击袁嫔的父亲范阳节度使袁寿山,说袁嫔是私生女,还传播流言蜚语,到处怂恿教唆,传说袁家虽然是河北节度使,真相却是外强中干,破落藩镇,煽动那些文武百官为非作歹,胆大妄为,围攻袁寿山与袁嫔!”云嫔对李玉儿,愤慨地继续说道。
“卫倪这个毒妇,她攻击蓉珍妹妹,与袁家,就是设埋伏,骗我们反攻她,然后,这个毒妇就嫁祸我们,将造谣骂人的罪名,全部顺水推舟,推给我们!”李玉儿罥烟眉一颦,对云嫔说道。
“卫倪真是蛇蝎心肠,她这条毒计,如果阴谋得逞,我们,袁嫔,她一箭双雕,一石二鸟!”云嫔心神不宁道。
“云姐姐,卫倪的诡计,就是煽动与故意吸引各宫的妃嫔,看不起袁嫔,人人有胆子围攻袁嫔,并故意引各宫的妃嫔,暗中调查挖掘袁嫔与范阳袁府的故事身世,同心协力,—向皇上弹劾袁嫔,这卫倪真是恶毒凶恶,所以我们一定要帮助保护蓉珍妹妹,玉儿断然不让卫倪这毒妇的阴谋得逞!”李玉儿凝视着云嫔,蹙眉果毅道。
大明宫,听说袁嫔的父亲范阳节度使袁寿山再次被御史弹劾,各宫的妃嫔,都对袁嫔十分轻蔑,孟德妃与陆淑妃不但每日坐着肩舆从太和宫国,故意暗中指使宫人对太和宫讥讽鄙夷,袁嫔进宫时,因为是范阳节度使的千金小姐,被李忱十分宠溺,而现在,卫倪用恶毒的阴谋,让各宫妃嫔,都对袁嫔进行了凶恶的暗中攻击。
“公主姐姐,原来我进宫时,以为皇宫里确实好玩,但是我没有想到,那些妃嫔,都是毒妇,人人见风使舵,蓉珍的父亲只是被弹劾了,她们就一起狼狈为奸,编造下流的谣言,暗中攻击我们太和宫!”袁嫔虽然是一个幼稚浪漫,又乐天心直口快的女孩,但是这几日,她也变成了李玉儿,每日惶恐不安,多愁善感,黯然神伤。
眉尖若蹙的李玉儿与云嫔来到太和宫,宫人打了细帘子,李玉儿盈盈如弱柳扶风,进了寝宫,袁嫔便泪眼婆娑地扑上来,对李玉儿失神落魄,泣不成声地说道。
“蓉珍妹妹,自打进了宫,我们就来到了一个半辈子要靠着宠爱的牢狱,现实就是这么恐怖,这些人都是世态炎凉,我想,这个世界不像你刚进宫想的那么美丽,它十分恐怖复杂,再说大明宫是大唐皇朝的权力中心,为了权力与日后的荣华富贵,这里的祸起萧墙,明争暗斗,日夜都在骚动,蓉珍妹妹,你也进宫几年,在大明宫,我们可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可能被扳倒,从天宫摔下,最后被摔得粉身碎骨,我们要的,是每日坚强地活着,只要我们活得越喜悦快乐高兴,那些阴暗小人就对我们最后无可奈何!”李玉儿凝视着蓉珍,意味深长,语重心长地对袁嫔蓉珍说道。
“公主姐姐,蓉珍日后会越来越坚强勇敢的!”袁嫔凝视着笑容可掬弱眼横波的李玉儿,灿烂一笑。
“云姐姐,蓉珍妹妹,只要我们三人勠力同心,拼命反击,就定能扳倒卫倪,让后宫最后太平!”李玉儿一脸沉着,凝视着云嫔与袁嫔,执着两人的柔荑。
几日后,李忱在含元殿命中书省拟旨,擢升范阳节度使袁寿山为刺史,袁嫔册立为袁妃。
“主子,大事不好了,皇上竟然擢升袁嫔为袁妃了!”咸福宫,齐哲连滚带爬,冲进了寝宫,向卫倪禀告道。
“哈哈哈,袁嫔这个小妮子,最后竟然是塞翁失马,齐哲,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本宫这次没有料到,皇上竟然不但不轻蔑鄙夷袁嫔,还更宠爱袁嫔了!”卫倪嗟叹道。
“主子,虽然袁嫔擢升为袁妃,但是各宫对袁妃嫉妒的妃嫔,那是人山人海,奴才建议,不如倒打一耙,派人到处散布谣言,说云嫔与安乐公主李玉儿嫉妒袁妃,暗中派人编造传播袁妃的谣言,我们把编造谣言歪曲袁妃的罪名,都嫁祸栽赃给李玉儿与云嫔,让她们手足相残!”齐哲向卫倪打千,向卫倪献计道。
再说永寿宫的吴嫔,听说袁嫔升了袁妃,而且被皇上几日宠幸,暗中恼羞成怒,大动肝火,她灵机一动,去孟德妃的翊坤宫与陆淑妃的永和宫,向两妃建议道:“两位娘娘,皇上现在宠幸袁妃,又对袁妃的父亲范阳刺史袁寿山十分欣赏,若是这袁妃接二连三被宠幸,暗中有了龙种,怀了皇上的身孕,那以后就是养虎遗患,所以现在,臣妾献计,定要抢夺回皇上的宠爱!”
“吴嫔妹妹,请你安心,皇贵妃娘娘已经有一颗棋子,暗中去了延英殿了!”孟德妃奸笑道。
再说太和宫,戌时,李忱命令司礼太监马元贽,簇拥自己移驾太和宫,袁妃古灵精怪,又千娇百媚,冰雪聪明,李忱对袁妃更加喜爱,就在这时,马元贽向李忱禀告,梨园已经准备了伶舞,李忱欣喜若狂。
过了半晌,只见宫殿外,好像是仙女凌波微步,在冬夜冷风中,被宫人簇拥着,如花似玉,曲线玲珑,又婀娜多姿地飞到了李忱的眼前。
李忱不由得十分高兴,这女子,皓腕磷脂,芊芊玉指倒琵琶,腰肢曼妙,在琵琶声的萦绕中,弹着琵琶。
“罗成儿!你没有死!”李忱喜上眉梢,突然站了起来。
只见这美人,宛若游龙,一瞥惊鸿,那美丽悠扬的琵琶声,让皇帝李忱突然回忆到了昔日的晁贵妃与罗成儿。
“朕这半辈子回忆,最对不起玉儿的母妃,朕在王府的原配,晁贵妃!她已经去世了,现在,又回来了一个弹琵琶的罗成儿!”李忱泪如雨下,步到了这美人的面前,突然热血沸腾,用手搂着这美人若柳的腰肢,抱着她进了太和宫寝宫。
次日辰时,马元贽宣布圣旨,册封宫人罗如为罗才人!
“皇贵妃娘娘这次真是神机妙算,料事如神,向皇上送了一个琵琶伶女罗如,竟然就这么轻松,抢了袁妃的宠爱,这次李玉儿与袁妃,是为娘娘罗才人做了嫁衣裳了!”咸福宫,辰时,孟德妃与陆淑妃,吴嫔,一脸谄笑,围着皇贵妃卫倪,连续甜言蜜语地迎逢讨好卫倪,这时,昨日婉转承欢初赐雨露的罗才人,盈盈进了咸福宫,笑吟吟的满面春风,向卫倪欠身道了万福。
“罗才人才十几岁,唉,韶华十七呀,这皇贵妃娘娘推荐的女子,就是花容月貌,看看,这闭月羞花,丽质天成的,那袁妃,只是在皇上眼前装可爱,才突然平步青云,而皇贵妃娘娘推荐的人,只一晚,就夺了专宠!”吴嫔一脸奸笑,步到罗才人的面前,故意花言巧语,吹得天花乱坠。
“各宫的姊妹,皇上命本宫统摄六宫,本宫在大明宫,就是贤良淑德,而且劝皇上雨露均沾,后宫一秉大公,但是袁妃云嫔,靠着安乐公主李玉儿这个朋友靠山,在后宫飞扬跋扈,胆大妄为,各宫姊妹,皇上宠爱罗才人,是皇上对罗才人欣赏,若是李玉儿与袁妃云嫔眼睛瞪得通红,我们就同心协力,歧视围攻这几颗入在后宫的钉子!”卫倪凤目弯弯,故意装作一脸贤良,对各宫妃嫔煽动挑唆道。
再说太和宫,自从李忱宠幸罗才人后,袁妃就立即失宠,卫倪派人暗中传播谣言,到处挑唆,在袁妃耳边煽风点火,说罗才人是安乐公主李玉儿与云嫔推荐,因为云嫔看袁妃平步青云眼红,就暗暗联盟李玉儿,向皇上送了罗才人,抢夺皇上对袁妃的宠爱。
“不要脸,最坏的就是这个安乐公主李玉儿,听说她就是个红眼病,小性儿,十分嫉妒,看见袁妃被晋封妃,就心中嫉怒,煞费苦心地送上罗才人,抢夺皇上对袁妃的宠爱!”太和宫外,日夜传播着那些奸细不知羞耻,心狠手毒的谣言。
蓉珍原来对皇上的宠爱与赏赐就是漫不经心,脸若冰霜,这次卫倪派奸细暗中挑唆,袁妃不但没有被谣言刺激,还对小人卫倪嗤之以鼻,次日就蹦蹦跳跳,欢呼雀跃地去了含凉殿,与李玉儿云嫔在花园嬉戏,卫倪见阴谋再次惨败,气得五内俱焚,七窍生烟。
“袁妃这个小蹄子,与李玉儿云嫔是沆瀣一气,本宫必然不许让袁妃与李玉儿再这样和气!”卫倪凤目圆睁,怒视着齐哲,这个心理阴暗的小人,眼睛一转,又想出一条更厚颜无耻的毒计。
长安城,龌蹉的奸细小人,斥候丑类再次在大街小巷粉墨登场,这些丑类乱叫乱跳,在人们眼前联袂献丑,老男人,老妇女,让人异怪恶心的辱骂声,在长安城到处传说。
“袁妃与云嫔李玉儿现在已狗咬狗了,这几个小人!”大街上,好像人人都暗暗地在议论,沸沸扬扬,又十分的秘密,让人心中猜疑。
“方钱,这些狗贼,又在用巫蛊妖术到处诈骗,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挑拨离间,煽动皇亲国戚,百姓,侮辱围攻玉儿,他们编造的这些谣言,全部都是故意反过来的,这些不知羞耻恬不知耻的狗贼,最擅长的就是颠倒黑白,故弄玄虚,贼喊捉贼,在各地装神弄鬼,然后虚张声势,欺骗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以为这些一派胡言血口喷人的谣言已经人尽皆知!”程节一脸聪颖,目视着方钱,意味深长地说道。
“哈哈哈,虽然程节这厮仍然不信,但是我们把谣言传播的这么绘声绘色,还编造了很多程节与李玉儿的丑事与变态事迹,这次李玉儿与云嫔是丑态毕露,百口莫辩了!”咸福宫,再次造谣的卫倪,不但不知羞耻,还得意忘形,在狗奴才的面前沾沾自喜,专横跋扈。
自从谣言传得京城人尽皆知后,后宫对袁妃云嫔李玉儿的暗示攻击,就越来越恶毒猥琐,最后越来越变态。
那些奸细,簇拥着各宫的妃嫔娘娘,故意旁敲侧击,说着让人恶心异怪的下流话,恶心太和宫里的袁妃,还暗中联合,大家异口同声,歧视袁妃与云嫔。
“现在罗才人已经把皇上迷得迷迷糊糊,这个小蹄子,那婀娜多姿玲珑曼妙,这皇上岂能不宠爱?”孟德妃一脸迎逢谄笑,向卫倪欠身,花言巧语,甜言蜜语,说得卫倪喜不自胜。
“德妃,现在本宫不但要挑拨袁妃与云嫔李玉儿,还要制造假象,让马昭仪这些人,也围攻嘲笑李玉儿,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妮子,本宫要她最后众叛亲离,名声狼藉,千夫所指!”卫倪咬碎银牙,一脸龇牙咧嘴道。
大明宫,谣言闹得宫里天昏地暗,乌烟瘴气,李忱在前朝,每日日理万机,又事必躬亲,对后宫的统摄也是力不从心,所以皇贵妃卫倪,更加趾高气昂,在后宫一手遮天。
“李玉儿这个蠢女人,她竟然还与云嫔马昭仪等人沟通,大家看着,马昭仪这些人,把这个李玉儿玩死!”咸福宫,辰时,各宫妃嫔向卫皇贵妃六肃三跪,卫倪一脸开心,专横跋扈地对各宫妃嫔说道。
“玉儿,不好了,听说马昭仪与万昭仪,在皇上那里,暗中告了你一状,她们竟然举报你在外厉兵秣马,在宫里结党营私,阴谋谋反!”含凉殿,李玉儿正在后花园,与冷香神采奕奕,神清气爽地遛弯,突然云嫔,心急如焚地跑到了李玉儿的面前。
“卫倪这个毒妇,真是卑劣恶毒,但是我信马昭仪与万昭仪,她们不会暗中与卫倪勾结,狼狈为奸害我们的!”李玉儿眉尖若蹙,弱眼横波,杏眼一竖,对云嫔断然说道。
咸福宫,卫倪每日派齐哲指使奸细,监视跟踪含凉殿与钟粹宫太和宫,奸细每日都向卫倪禀告,卫倪暗中对李玉儿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晓得的十分清晰。
“李玉儿这个贱人,本宫要骂死她,虐待死她,就要糖衣炮弹,杀人炮弹连续轰,她不是相信马昭仪吗?我们就传播马昭仪那些最丑态毕露,不堪入耳的故事,让李玉儿在大家的眼前恶心尴尬!”卫倪嘱咐齐哲道。
再说方贤妃与仇团儿煞费苦心无所不用其极,派人在江南千方百计买来的琵琶伶人罗如,却被皇贵妃卫倪暗中收买,最后变成卫倪送给李忱的一张牌,方贤妃这次不但没有夺回李忱的宠幸,还赔了夫人又折兵,更加恼羞成怒。
“贤妃娘娘,卫倪这个毒妇,机关算尽,她竟然能派心腹齐哲,暗中把我们买来的罗如暗暗收买过去,听说卫倪已经派奸细,在长安城设下了天罗地网,长安城,大明宫内各宫妃嫔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她都暗中知晓,这个毒妇,已经更加阴险歹毒了,所以贤妃娘娘,我们要夺回皇上的宠爱,就要攻击卫府,派人传播谣言,说卫倪暗中阴谋,暗害夔王李滋,收买文武百官,拥立她的八皇子李皇为太子!”仇团儿小声向方贤妃建议道。
再说含元殿,辰时早朝,门下省给事中魏澳,高举朝笏,向李忱禀奏,弹劾令狐焘等人,暗中结党,暗害夔王李滋,拥立八皇子魏王李皇为太子!
李忱拍案愤怒,命令刑部尚书元珍调查,令狐焘吓得一脸苍白,心乱如麻,惊慌失措,跪在李忱的脚下,向李忱叩首道:“皇上,老臣不敢暗害夔王,拥立八皇子呀!”
“皇上去年命令,文武百官不许在朝廷暗中议论立太子,而魏澳却一派胡言,为了迎逢讨好皇上,弹劾令狐仆射,他这是胡作非为,居心叵测呀!”卫良高举朝笏,向李忱奏道。
“魏澳,你说有人暗中指挥令狐焘暗害夔王,是谁胆大妄为?”李忱质问魏澳道。
“启禀皇上,此人就是卫皇贵妃!”魏澳一脸忠心,向李忱心直口快地禀奏道。
“魏澳,你胆大包天,竟然诬陷皇贵妃!皇上,魏澳在含元殿,光天化日,这样明目张胆,陷害皇贵妃,此人不是对皇上忠心,而是企图哗众取宠!”仆射牛僧孺,也举笏向李忱禀道。
“朕已经命魏澳与元珍,白敏中在宫里的上书房,教夔王五经四书,魏澳,你对夔王,是的确忠心,而且你也是一个耿直的老臣,朕擢升你为门下省侍中!”李忱凝视着魏澳,欣喜若狂道。
“魏澳这个老贼,一定是有人暗暗的指挥煽动他,弹劾本宫!”再说咸福宫,卫倪听齐哲禀告,说魏澳在含元殿弹劾自己,气得青筋直爆,七窍生烟。
“主子,这魏澳听说是太宗丞相魏征的第十代后代,这魏征被太宗赞扬为镜子,魏澳学习祖先,耿直进谏,皇上是当然欣喜若狂了!”齐哲向卫倪禀告道。
“这个老匹夫,齐哲,本宫今日冥思苦想,魏澳的身后,一定有人在指使,这个人,定是储秀宫的方贤妃!”卫倪凤目圆睁,对齐哲说道。
“主子,现在主子统摄六宫,独揽大权,耀武扬威,在后宫一手遮天,主子最大的敌人,就是储秀宫的方贤妃,方贤妃不但有父亲方美仇虎等在后为靠山,还膝下有卫王七皇子李潜,皇上对她也有宠幸,若是方贤妃派人传播谣言,攻击主子暗中阴谋为八皇子抢夺太子之位,皇上定然猜疑主子,方贤妃就妄想扳倒主子,抢夺主子的统摄大权,主子,方贤妃对主子最有威胁的,就是七皇子李潜,我们若把七皇子给搞死了,那一面让方贤妃痛不欲生,一面也把方贤妃的威胁给消灭了!”齐哲一脸心狠手毒地劝说卫倪道。
“毒杀李潜?齐哲,若是此事日后露出了马脚,本宫就是不得好死了!”卫倪柳眉瞥着齐哲,一脸不安,心乱如麻,暗暗对太子之位提心吊胆。
“主子,我们在害李潜之前,也要编造谣言,把程节丑化抹黑成一个臭名远扬的流氓,让天下的人都辱骂猜疑程节,最后把害李潜的罪名,嫁祸栽赃给程节!”齐哲建议道。
“程节这厮,十分聪颖,要想丑化抹黑他,不是那么轻松,但是程节的弟兄方钱,本宫想就很容易玩弄,只要我们设一个圈套,骗方钱进入暮云春树酒楼,再给大家编造一个桃色事迹,让方钱在酒楼奸淫调戏妇女,这铁甲军就被我们暗中搞臭了,我们再煽动那些奸细,围攻程节,把程节抹黑成一个色魔脏人,程节这小子,也被牵连,最后与李玉儿百口莫辩!”卫倪一脸阴险歹毒,脸上浮出蛇蝎的笑。
再说暮云春树酒楼,方钱因为愤怒,一个人去酒楼喝酒,就在这时,他看见几个纨绔泼皮,正在欺负一名女子,方钱一脸愤怒,就上去拔刀相助,路见不平,但是双方血战了半个时辰后,方钱却迷迷糊糊,倒在了酒楼上。
“方钱!”就在这时,程节与李玉儿赶到了酒楼,上了二楼,只见方钱迷迷糊糊,精神恍惚地倒在地上,而身边还倒着几个泼皮。
李玉儿十分敏感,突然闻到了一种奇怪的香味。
“程节,这香味让人神情恍惚,难道是蛊惑人的迷香?”李玉儿罥烟眉蹙,对程节说道。
“玉儿,大事不好,上次我恍恍惚惚闯进了太和宫,好像也闻到这种香味,难道那些隐蔽在阴暗的狗贼,又要对方钱用美人计?”程节醒悟,与李玉儿立即搀扶着眩晕的方钱,准备回府,就在这时,一群泼皮,手执棍子,围在了楼梯前。
“就是那个小子,在酒楼狗胆包天,调戏良家妇女!”一个魁梧的汉子,大声嚎叫道。
“大家不要被小人挑拨,我的兄弟不但没有调戏妇女,还是因为路见不平,被小人下了春药!”程节一脸沉着,对大家说道。
“暮云春树酒楼潜入了传播谣言的奸细,大家不要相信小人的挑唆,我是一个周易算士,我已经算到,这潜入酒楼的奸细,是故意在酒楼故弄玄虚,制造人人怀疑,栩栩如生的假象,装神弄鬼,让大家看见,所以大家不要被挑拨冲动,更不要三人成虎,以讹传讹!”李玉儿一脸聪明灵气,对大家说道。
安乐公主府,搀扶着方钱进了寝房,李玉儿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