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儿在含凉殿,被卫倪的狗腿监视攻击,这些卫氏走狗隐蔽在大明宫,干扰破坏,日夜骚扰李玉儿,逼李玉儿生气是,李玉儿被虐待得寝食难安,最终重病,但是让卫倪没有料到的是,李玉儿竟然在病愈后装病,在卫倪要害死袁妃的千钧一发之际,来到慎刑司,风驰电掣地救了袁妃。
卫倪阴谋惨败,气急败坏,派人围攻含凉殿,妄想把李玉儿害得众叛亲离,穷途末路。
含凉殿,李玉儿落落寡欢,而程节,站在李玉儿的面前,把李玉儿搂进了怀里,李玉儿罥烟眉颦,凝视着程节,文静地灿烂一笑。
再说皇贵妃卫倪,无所不用其极,煞费苦心,千方百计给李玉儿设圈套,陷害李玉儿与袁妃云嫔,但是让卫倪没有料到,李忱派白敏中与元珍程节暗查大案,卫倪的阴谋最终露出破绽,纸包不住火海。
“皇贵妃娘娘,皇上果然没有斩首国师李元伯,而是逼李元伯寻找长生不老药!”苏儿向卫倪欠身禀告道。
“皇上想抢到明派昔日的长生不老药,妄想长生不老,而且皇上最宠爱本宫推荐的罗才人,齐哲,日后本宫仍然在后宫大权独揽,一手遮天!”卫倪一脸得意非凡,目视着齐哲道。
再说李忱,虽然派白敏中调查到巫蛊妖人,并暗中缉捕无故摄魂奸细,但是李忱思忖,如果收买明派的妖人,逼这些妖人投降朝廷,日后就没有人敢暗中谋反!次日,李忱不但没有把这些明派奸细人人明正典刑,还派神策军中尉王宗实,暗中把这些奸细诏安,暗中在神策军日夜连续训练,最后把这些人编成大唐的神策军千牛卫。
“大哥,皇上不但没有把那些奸细杀了,还把他们暗中编成神策军千牛卫,控制潜伏,斥候天下节度使与重臣,小弟想,皇上虽然相信了白丞相,但是对我们文武百官还是有些猜疑!”下朝后,方钱小声对程节喃喃道。
“方钱,皇上统治大唐,十年事必躬亲,励精图治,听说昨日河西军报,吐蕃皇亲内讧,安西节度使张义潮向朝廷禀奏,请朝廷派兵增援,攻打安西,收复河西敦煌等地,皇上要派我们西征,必然要派斥候,我左思右想,那些神策军千牛卫,正巧能去河西做我军斥候!”程节欣然笑道。
再说皇贵妃卫倪,听说河西又要打大仗,齐哲禀告,李忱想命程节为元帅,率领大军收复河西,卫倪不由得焦躁不安,神情郁闷。
“主子,我们要让皇上猜忌程节,奴才献计,主子就要两面挑唆,一边挑拨程节父亲程胜与程节的父子关系,一边挑拨李玉儿与张贤妃的关系,我们派一个有三寸不烂之舌的奸细,两边挑唆,把两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全部解释为故意攻击,李玉儿程节家里内讧,皇宫里张贤妃又与李玉儿惊弓之鸟,互相猜忌,程节就心乱如麻,提心吊胆,不敢带兵西征了!”一脸阴毒的齐哲,建议卫倪道。
“好,本宫派那个万昭仪去两边挑唆,这人机关算尽,又伶牙俐齿,派她去,定然得逞!”卫倪卑劣笑道。
再说含元殿早朝,李忱正襟危坐,命令程节为征西大将军,率领八万大军,西征增援张义潮,程节高举朝笏,竟然向李忱叩首道:“皇上,臣现在身子很差,若西征敦煌,必定疲于奔命,力不从心,所以臣推荐夔王李滋,带兵西征!”
李忱凝视着跪在地上,确实没精打采的程节,不由得喜上眉梢,心花怒发,果然顺水推舟,立即任命夔王李滋为元帅,率十万大军西征。
“程节,今日早朝,你为何向皇上推辞西征,却推荐夔王李滋?”下朝后,一脸古怪的元珍询问程节道。
“元大人,皇上猜忌多疑,我程节昔日为朝廷立了汗马功劳,而且掌握大军十年,皇上对我早就猜疑了,现在皇上最宠爱信任赏识的皇子就是夔王李滋,若是我今日向皇上禀奏顺水推舟推荐夔王李滋,让李滋有立军功的机会,皇上定人龙颜大悦!”程节凝视着元珍,捋须对着元珍灿烂一笑。
再说卫良,见程节在含元殿竟然泰然自若,推荐夔王李滋率兵西征,不由得心中忧虑。
“卫仆射,程节这厮早就防备我们联盟拥立八皇子李皇为太子这次竟然讨好迎逢皇上,推荐夔王李滋西征,这是谄媚皇上,暗中让夔王有立战功的机会,若是夔王李滋收复河西,皇上必定册立夔王李滋为太子,那皇贵妃娘娘与仆射大人,就是前功尽弃,功亏一篑了!”门下省侍中仇虎,向仆射卫良拱手笑道。
“仇大人,这次夔王西征,也是我们扳倒夔王的一个机会!”卫良一脸凶神恶煞,目视着莫名其妙的仇虎。
再说夔王李滋被任命为大将军,率十万大军西征,方贵妃怕夔王立了战功,若凯旋回京,必然更加被皇上宠爱,而夔王党也盘根错节,根深蒂固,她迅速派鸢雀请来了仇团儿与周嫔,几个人暗中商议,怎么扳倒夔王。
“贵妃娘娘,夔王李滋虽然超凡脱俗,文武双全,品学兼优,但是他没有率兵打过真的仗,这小子西征是初阵,仇妹认为,他是纸上谈兵,我们只要控制户部,暗中不送给西征大军粮草,那夔王李滋就一定大败,那时,我们就借刀杀人,扳倒这夔王李滋!若是皇上调查,我们就把罪名栽赃给皇贵妃卫倪!”仇团儿歹毒地建议道。
储秀宫在暗中商议暗害夔王李滋,而咸福宫的卫倪,也暗中聚集了马昭仪,万昭仪,唐才人,孟德妃,陆淑妃等狐朋狗党,商议杀害李滋。
“主子,现在夔王李滋率兵西征,储秀宫那主子也是红眼病,奴才猜,她现在已经在计划扳倒夔王了,奴才劝主子,还是坐观成败,坐山观虎斗!”齐哲向卫倪献计道。
大唐长安城,气宇轩昂,英气逼人,风华正茂的夔王李滋,穿着盔甲,戴着兜鍪,驾驭着战马,率领十万大军,漫山遍野,马正潇潇,浩浩荡荡启程向河西敦煌士气昂扬地进军。
后宫,卫倪虽然没有先发制人,派奸细监视西征十万大军与李滋,却在含凉殿景仁宫等宫殿,派巫蛊摄魂恶人,用妖术虚张声势,故弄玄虚,日夜装神弄鬼,制造景仁宫奸细监视挑唆的假象,痴心妄想挑拨李玉儿怀疑张贤妃。
但是李玉儿聪颖过人,已经知晓卫倪那些拙劣的装神弄鬼伎俩,虽然奸细在外栩栩如生,逼真地沸沸扬扬,暗中七嘴八舌,喧哗人声,但是李玉儿仍然几日闭门不出。
“主子,含凉殿外已经人声鼎沸,但是那个李玉儿仍然不信!”灰头土脸的奸细,向卫倪禀告道。
“李玉儿不信,本宫就派奴才继续传播谣言,说李玉儿是怔忡神经病,上个月虽然没有逼死李玉儿,但是天下人,长安内外,对李玉儿是神经病的流言蜚语,人尽皆知,现在再传播谣言,说李玉儿与白敏中暗中私通,李玉儿是疯子,那些蠢民一定完全相信!”卫倪一脸沾沾自喜,颐指气使地嚎叫道。
“主子,若李玉儿写奏折揭露呢?”齐哲询问卫倪道。
“齐哲,派卫氏心腹,编造最逼真的谣言,就说李玉儿的文章奏折,全都是从咱们这偷盗来的,咱们的奸细到处散布谣言,没有人想到,也没有人看懂,本宫要人尽皆知,李玉儿是一个偷盗奏折的蠢贼!”卫倪一脸恬不知耻,得意洋洋地大笑道。
大明宫,孟德妃与陆淑妃等毒妇,都骚扰辱骂太和宫,企图把袁妃往死里整,老奸巨猾的孟德妃,用圈套诈骗袁妃,让袁妃彻底相信后宫的妃嫔全部在暗中嘲笑奚落她,又让袁妃相信马昭仪在暗中同情帮助她,挑唆离间袁妃与云嫔李玉儿的姊妹关系。
这次卫倪阴谋放长线钓大鱼,用苦肉计,美人计,树上开花,李代桃僵,一边骗袁妃渐渐同情好像失宠的马昭仪,一边让马昭仪给袁妃设圈套,袁妃竟然中了马昭仪的奸计,相信马昭仪是真的同情自己,竟然把太和宫月银的管理,给了马昭仪统摄。
“马姐姐,你说安乐公主与云嫔都是在骗我,真相是她们想利用皇上对我的宠爱,迎逢巴结皇上吗?”今日阳光明媚,风和日丽,幼稚的袁妃在紫苏的搀扶下,与马昭仪一起在花园遛弯,只见这马昭仪,长着一个水果脸,好像和颜悦色,笑容可掬,云鬟叠翠,长袖青琚,对马昭仪慢慢兴高采烈的闲聊,马昭仪趁机挑唆袁妃,欺骗袁妃李玉儿与云嫔是故意利用她。袁妃虽然对马昭仪的劝说不信,但是也暗暗有些猜疑。
“皇上,奴才今日早朝,在含元殿看到了一封匿名信!”辰时,李忱穿着衮服,戴着朝冕,上了丹墀,忽然司礼太监马元贽,跪在李忱眼前,呈上了一封信。
李忱打开定睛一看,不由得十分震惊,在大殿勃然大怒:“太和宫竟然暗中卖官!袁妃竟然暗中与她的父亲范阳刺史袁寿山勾结,暗中把朝廷的官职卖给来皇宫贿赂的商人,肆意妄为!”
“皇上,范阳刺史袁寿山,暗中买卖朝廷官职,此人企图谋反,居心叵测,图谋不轨,而且臣几日调查,发现不但是袁府,京城的许多重臣皇亲也是人人欲壑难填,但是袁妃是后宫妃嫔,竟然勾结皇亲与外臣买卖官职,确是作恶多端,情理难容!”仆射令狐焘,向李忱举笏禀奏道。
“皇上,袁妃在后宫,忍气吞声,咸福宫暗中克扣太和宫的月银,让太和宫冰寒冰冻,而且袁妃稚气,虽然聪明又活泼开朗,但是臣猜测,她全不懂买卖官职,贪污贿赂,又安能卖官?所以臣乞请皇上,派臣微服去京郊,暗中调查!”兵部尚书程节,高举朝笏,浩然正气,向李忱禀奏道。
“好,程节,朕就派你去京城调查!”李忱捋须道。
再说程节,今日化妆变成一个白丁,策马带着方钱,到了京城的大街小巷与京郊,暗中调查买官卖官的事。
就在这时,突然在人山人海的大街上,一群泼皮,突然如狼似虎,铺天盖地地围住了程节与方钱,指着程节大骂:“看看,这个就是程节,大唐色魔!什么大唐战神?一个禽兽,大唐的斯文败类,听说这小子每日蹂躏虐待李玉儿!”
“狗贼,狗屁不通!”程节目光如炬,怒发冲冠,手持鞭子,对着这个泼皮,愤怒地狠狠打下。
“这厮打小孩了!”一群泼皮中,一个狡猾的街头妇人,故意抱着小孩,倒在大街上。
那群不知羞耻,丑态百出的丑类,迅速围住程节,大声辱骂,并故意嚎叫,引大街上不明真相的人,也围攻侮辱奚落程节。
“这厮真不要脸,你还做什么将军?还写什么奏折?每日在众目睽睽之下,不要脸,这个小子,来,大家都看看,这小子的变态黑材料!”一个龌蹉小丑,故意在大街搞出响声,几个老男人对着程节,恬不知耻地尖叫。
“你们几个泼皮,不要认为你们化妆成街上的平民,就没有人敢打你们!”就在这时,突然一声弹弓响,一颗石子正巧打中了那几个大声臭骂的狗男女腚上。
“狗东西,是谁?躲着打人!”捂着腚大声尖叫,七窍冒烟,一蹦三尺高的奸细,大声咆哮道。
“狗贼,你们故意在长安城的大街,光天化日,无法无天地挑唆制造大街混乱,少爷我是聪明灵气,火眼金睛,对你们这些拙劣的猥琐伎俩,全是洞若观火,告诉本少爷,你们的主子是谁?是否是她指使你们在大街到处散布谣言,歪曲丑化程节!”一名冰肌雪肤,唇红齿白,超凡脱俗的少爷,执着宝剑,把那风清月冷的宝剑,架在了奸细的狗脖上,那奸细吓得失魂落魄,魂不附体。
“小子,是老娘我,老娘是牛尚书的夫人,你小子敢在大街为程节这个色魔罪人愤愤不平?”就在这时,飞扬跋扈,驾驭着马,一脸盛气凌人的仇团儿,杀气腾腾地到了少爷的面前。
只见这玉树临风,眉清目秀的少爷,用手捂嘴,暗暗噗嗤一笑,故意回头逃,那仇团儿恼羞成怒,大声咆哮道:“捉住这个敢多管闲事的小子,打!”
一群走狗如狼似虎,跌跌爬爬地追向小巷,那个少爷突然在小巷不翼而飞。
“小子,跑,老娘捉到你,一定要扒了你!”仇团儿气得双目圆睁,恼羞成怒,龇牙咧嘴,就在这时,风驰电掣,说时迟那时快,一颗石子突如其来,打在仇团儿的马屁股上,那马疼得尖叫,一蹦三尺高,仇团儿灰头土脸,摔在了地上,现场摔了一个屁股蹲儿。
“小子,你敢打老娘!”捂着腚的仇团儿大声尖叫,跳起来气急败坏地命令狗腿子,围攻那个少爷。
再说程节,因那个少爷为他顺利调离了仇团儿等泼皮,正暗中不安,担心那个少爷的平安,突然,从他的面前,传来莺声一笑。
“程节!”程节仔细一瞧,只见自己眼前的这名血气方刚,又眉清目秀的少爷,突然把头上的幞头都拿下,突如其来露出一身的秀发,她那罥烟眉一颦,弱眼横波,还有那漂亮黑油油的似乎大海的万丈青丝,好像萦绕着典雅的冷香。
“玉儿!你竟然女扮男装?”程节欣喜若狂,跳下白马,把眉尖若蹙,笑靥如花的李玉儿,搂进了怀里。
“程节,你这次毛遂自荐,去京郊查皇亲国戚卖官鬻爵的事,你与方钱两个人,是不行的,我们不能势单力薄,我玉儿来援助你,一定顺利!”李玉儿凝视着程节,俏皮地抿嘴笑道。
再说夔王李滋,与大将魏澳,节度使石雄,率十万大军去敦煌增援安西节度使张义潮,这时,吐蕃赞普与亲弟弟内讧,吐蕃内战,那些曾经是大唐百姓,被吐蕃侵占田地的敦煌平民,听说祖国的大军来增援,人人斗志昂扬,士气勃发,去唐军军营,帮助唐军,箪食壶浆,李滋与石雄,率十万大军,计划用闪电战,迅速打败吐蕃军,唐军突然在五更,排山倒海,杀声动地,人喊马嘶地攻击吐蕃大营,双方血战,刀光剑影,唐军在李滋的率领下勇不可当,杀得吐蕃大军尸横遍地,血流成河,一败涂地。
但是让夔王李滋没有料到的是,唐军十万就要收复敦煌时,突然回鹘的铁骑,漫山遍野,杀声动地地向唐军进攻袭击,唐军被包围,李滋被杀得措手不及,被回鹘大将哲额,杀得血肉横飞,李滋与张义潮大败亏输,率领军队,在敦煌外,与回鹘十万铁骑在河西持久对峙,这几个月,双方相互攻击,短兵相接,李滋与回鹘哲额最后在河西打平。
“殿下,我军若想收复敦煌,打败回鹘铁骑,定要在河西囤积十分足够的大军粮草,但是现在,京城还没有送来粮草,我军这一个月人人饥肠辘辘,若最后与回鹘对峙反击,粮尽援绝,我们就有全军覆没的可能!”魏澳劝说心乱如麻的夔王李滋道。
“魏大人,京城故意不送粮草,本王猜测,是小人故意不想让本王立战功,消灭回鹘,这些小人卑劣恶毒,所以故意暗中克扣我们的军粮,痴心妄想害死我们,借回鹘的刀,杀了我们!”夔王李滋突然豁然开朗,惶恐不安地对魏澳拱手道。
“殿下,现在若想收复敦煌,打胜回鹘,臣认为,只有回长安向皇上要粮草救兵,若请程节率兵来增援,我军必定能大败敌军!”魏澳向李滋拱手,一脸忠心道。
再说程节与李玉儿,在京郊暗中调查皇亲国戚卖官鬻爵,李玉儿震惊地发现,京郊已经是尸横遍野,饿殍遍野,民不聊生。
“程节,你看,这京郊全都是贫民百姓住的房屋,百姓贫穷到这样,而朝廷却置之不理,每日糊糊涂涂!”李玉儿一脸愤慨,义愤填膺地对程节说道。
“玉儿,京城内的皇亲国戚,个个住着富丽堂皇的花园府邸,每日过着纸醉金迷,坐吃山空,花天酒地,穷奢极欲的日子,但是这些朝廷重臣,在朝廷有金山银山,还欲壑难填,竟然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卖朝廷的官职骗商人贿赂,这些用银子贿赂令狐焘等朝廷重臣的人,若是当了一个地方的父母官,必然只会迎逢讨好京城的上官,只会发财升官,百姓会被官府凶恶的玩弄剥削,而这些被官府欺负,没有尊严的百姓,却是大唐最多的人!”程节落落寡欢,凝视着李玉儿,忧心不乐。
“程节,父皇虽然昭告天下,说大唐中兴,大唐盛世,但是这大唐的山河,官员贪污无能,百姓被剥削,浑浑噩噩,我有点恐惧,若是朝廷再不励精图治,改弦更张,大唐日后是大祸将至,我们李家的江山,已经是危机四伏,谚语说,山雨欲来风满楼,若是我们不能让大唐国富民强,百姓太平,安居乐业,大唐日后必定大势已去。”李玉儿眉尖若蹙,罥烟眉蹙道。
再说程节与李玉儿回到大明宫向李忱禀奏了京郊调查的案子,向李忱呈上了奏折,李忱打开,仔细看了一夜,不由得十分惊愕,次日辰时,李忱在含元殿,对文武百官,循循善诱,意味深长,语重心长地说道:“各位爱卿,虽然朕自即位后,励精图治,这几年改弦更张,重振朝纲,废黜消灭了李德裕与牛僧孺的朋党,但是朕思忖,我大唐还是腐败民穷,朕一夜急得寝食难安,辗转反侧,治国之要莫先安民,朕看你们皇亲国戚,文武百官这十年个个都金山银山,豪华私宅,人人荣华富贵,但是我大唐的千万百姓还是贫穷,水深火热,大唐的百姓不能安居乐业,不能富,我大唐就不能国富民强,只有百姓人人安居乐业,大唐江山才能持久太平!”
李忱意味深长的这些话,让文武百官,人人不寒而栗,人人对李忱这位大唐小太宗明君心悦诚服。
含凉殿,李玉儿与程节把案子查得真相大白,李玉儿在冷香的搀扶下,欢天喜地地来到了太和宫,李玉儿搂着袁妃,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