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节被弹劾,仆射卫良暗中指使御史,逼程节交出帅印,李玉儿在含凉殿,心神不宁,食不甘味,心乱如麻,每日提心吊胆,最后夜不能寐,但是在李玉儿不安的时候,程节却面如满月,喜上眉梢地步进了寝宫。
“程节,听说奸贼阴谋抢夺你的兵权,我这几日寝食难安,都害怕死了。”李玉儿罥烟眉一颦,芊芊玉指抱着程节的肩头,一脸娇嗔,热泪盈眶道。
“不要说死,这光天化日,不要说这几个字!若是你说死,就讲我吧!”程节捂住了李玉儿的丹唇,含情脉脉地凝视着罥烟眉蹙,眉尖若蹙的李玉儿。
“我不说死,你也不准说,现在那些奸贼陷害忠臣,耸人听闻,那些阴谋,看了令人发指,所以本公主命令你程节,长命百岁!”李玉儿一脸郑重地凝视着程节。
程节的面上浮出桃花:“好,我们日后在桃花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程节,外面好像下大雨,你穿着什么来含凉殿的?”李玉儿弱眼横波,仔细看着程节身上的外衣,一脸亲切道。
“你看,这是皇上赐的斗笠,蓑衣!”程节灿然一笑,命小厮拿着衣服。
“程节,父皇赐这个,是让你回家了!”李玉儿用帕子捂着嘴,故意俏皮道。
“是呀,若是穿着这蓑衣,与你在雨中渔,这就是我程节从小的理想。”程节凝视着李玉儿,软语温存道。
“程节,你的理想是百姓大同,大唐太平,你不要忘了,我是你唯一的知己!”李玉儿瞥着程节,弱眼横波,宛若游龙。
再说咸福宫,皇贵妃卫倪与孟德妃秘密阴谋,最后终于逼程节交出了铁甲军的帅印,不由得沾沾自喜,但是虽然铁甲军的帅印被交出,但是铁甲军十几万士兵,都对奸贼暗害程节人人群情激奋,而程节仍然是兵部尚书,仍然帮助夔王李滋管理枢密。
气急败坏的卫氏奸细,到处粉墨登场,制造栩栩如生绘声绘色的假象,日夜像小丑一样联袂献丑,上演着一幕幕像是虐待妄想症一样的丑剧,如狼似虎,厚颜无耻地倒打一耙,贼喊捉贼,把真相反过来,恬不知耻地传播谣言,企图反咬一口,把造谣的罪名栽赃在程节与李玉儿身上。
后宫,皇贵妃卫倪的狗腿子,在卫倪的指挥下,唯卫倪马首是瞻,到处传播谣言,暗中骚扰,因为这些奸细恬不知耻,日夜暗中骚扰干扰,大明宫被闹得天昏地暗。
但是,卫倪这厮的阴谋,却十分龌蹉,李玉儿对卫倪指使的巫蛊妖人制造假象的拙劣龌蹉伎俩,是心知肚明,洞若观火,而卫倪妄想控制大明宫,让卫氏独揽朝廷大权的狼子野心也昭然若揭,朝廷的文武百官,对卫倪胆大妄为的在前朝明目张胆干预朝政,都恨之入骨,几名耿直的官员,向李忱禀奏,弹劾卫氏在京城传播谣言,肆意妄为,有恃无恐,胆大妄为,兴风作浪的罪名。
“皇上,仆射卫良,在朝廷里排除异己,结党营私,这些狗贼沆瀣一气,蠢蠢欲动,企图控制朝廷,卫皇贵妃,胆大妄为,光天化日,干预朝政,这妇寺干政,是历朝的奸贼遗患,所以皇上,臣禀奏皇上,请皇上惩治仆射卫良,与暗中狼狈为奸的卫氏心腹。”含元殿,一脸浩然正气的魏谟,一脸无惧,竟然在大殿上奋不顾身,向李忱举笏禀奏。
“魏谟,你这个老儿,不要在皇上面前恃宠而骄,你陷害老夫,还胆大妄为地侮辱皇贵妃娘娘,你这个乡巴佬,难道与你的祖宗魏征,都要辱骂皇上吗?”卫良举着朝笏,指着魏谟,劈头盖脑,大声辱骂。
“卫良,魏谟弹劾你,都有铁证,你是仆射丞相,又是皇贵妃的父亲,也是大唐的国丈,竟然在大殿上这样骄横猖狂!”李忱大发雷霆,怒视着卫良大声训斥。
卫良吓得跪在李忱脚下,颤颤巍巍地叩首。
再说卫良被弹劾,卫氏的心腹,竟然异口同声,接二连三地向李忱上奏,弹劾魏谟贪污受贿,还说魏谟与白敏中是朋党。
“卫氏在朝廷里潜伏的势力,真是根深蒂固,盘根错节,而皇贵妃又在后宫统摄六宫,若是再让卫氏这样在朝廷纵横霹雳,这大唐就要亡了!”李忱在延英殿,一丝不苟看完了这些弹劾白敏中与魏谟的奏折,忧心忡忡,对白敏中一筹莫展道。
“皇上,卫良是大唐国丈,而女儿又是皇贵妃,臣献计,把皇贵妃统摄六宫的权力,敕旨分给储秀宫方贵妃,命两宫同统摄后宫,并擢升方美为仆射,这样皇上可以夷制夷,若是方卫两家的势力心腹旗鼓相当,皇上就可以大张旗鼓,把这两家的权力都暗中收回!”白敏中向李忱拱手道。
“好,白敏中,你确是智勇双全,是朕多谋善断的谋士!”李忱龙颜大悦。
再说皇贵妃卫倪,在咸福宫恼羞成怒,李忱圣旨,命方贵妃分了自己的统摄六宫大权,现在方贵妃与自己旗鼓相当,卫倪已经不能在后宫飞扬跋扈一手遮天。
“皇贵妃娘娘,虽然方贵妃分了娘娘统摄后宫的大权,但是各宫的妃嫔都知晓,这朝廷,只有卫氏的势力最大,这后宫,每日明争暗斗,这各宫妃嫔的关系,都是错综复杂,方家已经变成了泼皮破落,方贵妃是冰山难靠,后宫这些妃嫔,都特别现实,人人知晓良禽择木而息,所以皇贵妃娘娘只要暗中收买,这些人依然是娘娘的心腹!”苏儿向卫倪,狡黠地献计道。
“好,苏儿,本宫就暗中赏赐永寿宫,寿康宫,体和宫,永和宫等宫金银珍宝,这些妃嫔,定仍然唯本宫马首是瞻!”卫倪瞥着苏儿,得意忘形,又忘乎所以地仰面诡笑道。
再说李玉儿,今日去了袁妃的太和宫,云嫔也身子病愈,喜上眉梢,欢天喜地,又花枝招展地来到了太和宫。
外面下着冬雨,眺望着外面好像芭蕉的雨声,袁妃与云嫔都心中暗暗不乐,李玉儿见两位姐妹都是满面愁容,迅速站起来,俏皮地倩然笑道:“蓉珍妹妹,云姐姐,听说卫倪这个毒妇统摄六宫的大权被方贵妃分了,这两人现在以夷制夷,明争暗斗,我想后宫现在是鹿死谁手尚未可知,景仁宫现在也不参加后宫的事了,贤妃姐姐在宫里每日忍气吞声,只教导十一皇弟。”
“公主姐姐,虽然卫倪那个毒妇的权力被分了,但是她仍然那么骄横跋扈,日夜派奸细骚扰辱骂,闹到我日夜迷迷糊糊,神情恍惚,白天突然想睡,晚上夜不能寐!”袁妃愁眉不展,凝视着李玉儿,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小声道。
“蓉珍妹妹,卫倪这个毒妇,不害死我们,必然不善罢甘休,我的含凉殿,云姐姐的钟粹宫也是每日被这些狗贼日夜监视辱骂,我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被这些狗贼暗中监视,而且这些丧心病狂的狗贼,就是企图骚扰我们,用一些猥琐下流,恶心异怪的辱骂,让我们夜不能寐,做事时心不在焉,卫倪是想暗中暗杀我们,用骚扰来虐待折磨我们!”李玉儿一脸郑重,意味深长地对袁妃说道。
“卫倪这个毒妇,日后定有报应,公主姐姐,现在京城内外,奸细散布谣言,卫氏的狗腿子,暗中剥削百姓,虐待玩弄百姓,京城内外,已经人神共愤,天怒人怨!”袁妃柳眉倒竖,一脸气冲冲地对李玉儿稚气地说道。
“蓉珍妹妹,若是不把这些不知廉耻,日夜祸国殃民的狗贼国蠹全部杀无赦,在菜市口明正典刑,我大唐的三百年江山,也会岌岌可危,现在大唐各地,已经危机四伏,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李玉儿对袁妃愤慨地说道。
“皇贵妃娘娘,今日李玉儿与云嫔去了太和宫,与袁妃群情激奋,义愤填膺唠嗑闲聊,奴才们暗中监视,已经暗中罗织到了李玉儿与云嫔袁妃在太和宫密谋的证据!”再说苏儿,向卫倪呈上了太和宫奸细禀告的奏折。
卫倪看了后,心中有些忧心。
“主子,现在应该一鼓作气,弹劾李玉儿与云嫔袁妃党同伐异,暗中居心叵测,现在主子若不禀告皇上,犹豫不决,日后一定被李玉儿等人扳倒!”齐哲也劝说卫倪道。
“不,本宫若向皇上禀告,皇上就怀疑本宫是故意陷害李玉儿,你看看,这些证据,都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李玉儿在后宫与云嫔袁妃这几日与世无争,景仁宫也一直安分守己,本宫若孟浪弹劾,最后必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卫倪绞尽脑汁,左思右想道。
“那主子,我们就让李玉儿这样在后宫每日玩?”一脸狰狞阴暗的齐哲,龇牙咧嘴道。
“当然不会让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轻松,齐哲,继续派人,接二连三,隔三差五地在含凉殿钟粹宫太和宫挑起冲突,制造人声鼎沸,日夜虚张声势,就是吓也要吓得李玉儿心惊胆颤,景仁宫你们也派人日夜骚扰破坏,要把骚扰张贤妃的罪恶,全部嫁祸赖给李玉儿,挑拨张贤妃与李玉儿,让她们互相猜疑!”卫倪一脸蛇蝎,对齐哲命令道。
卫氏奸细在后宫,接二连三,三番五次地骚扰破坏,并制造绘声绘色的喧哗骚乱,吵得李玉儿在书房日夜心烦意乱,不能全神贯注写奏折。
朝廷,卫氏心腹暗中在皇亲国戚中传播李玉儿与程节的所谓变态黑材料,彻底鲜廉寡耻,恬不知耻地歪曲丑化李玉儿,文武百官,纷纷议论交头接耳,长安内外,现在似乎人尽皆知,人人在辱骂嘲笑李玉儿与程节。
“这个程节,就是这个人,对戏里面那个白脸也是他,这个人,禽兽不如,是个色魔,看看,听听,竟然干这种事!程节每日虐待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就这样每日暴露在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下,真是齿条提哦啊来去无牵挂!”几个又泼又恶的老妇女,歇斯底里,声嘶力竭,穷凶极恶地故意尖叫,传播谣言,这些恬不知耻的狗男女的谣言,如一石激起千层浪,竟然吸引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议论纷纷,排山倒海地围着看热闹。
暮云春树酒楼,奸细们在人们的面前,无法无天,明目张胆地乱叫乱跳,到处传发程节的所谓变态黑材料。
“啊!”突然大街上,几个造谣的狗男女,突然尾部着火,到处逃跑,发生像杀猪一般的狗叫声。
一群浩然正气的百姓,对这些奸细人渣明目张胆,公然借着朝廷的名气,陷害诽谤辱骂他人的拙劣卑劣罪行,义愤填膺,举起棍子锄头,对着这些狗奴才目光如炬地在大街群殴,这一场酣畅淋璃的殴打,打得这些狗奴才连滚带爬,腚部着火,灰头土脸地到处逃跑。
“大事不好,仆射大人,程节的心腹造反了,光天化日,在大街毒打卫氏的人!”再说暗中指使造谣的孟宏,头破血流,灰头土脸地跑回了中书省,向卫良禀告道。
“程节煽动百姓造反,这次是铁证如山,好,孟宏,你这次是劳苦功高,终于激这个程节愤怒了!”卫良欣喜若狂,跑到延英殿,向李忱禀告,对着李忱,珠泪滚滚泪如泉涌,告了程节的状。
“真是大胆,竟然敢煽动百姓造反,殴打神策军!”李忱龙颜大怒,拍案而起。
再说孟德妃与陆淑妃,去太和宫与含凉殿,故意指桑骂槐,旁敲侧击地议论纷纷,只见那孟德妃,一脸气势汹汹,煞有介事地尖叫:“都知道了,不能让李玉儿把这些事写在奏折上,这样皇贵妃娘娘的计谋,天下都知道了!”
“不能让这个李玉儿再在含凉殿写了,搞臭她,搞死她!”老妇女龇牙咧嘴,声嘶力竭,穷凶极恶地对着含凉殿的窗外丧心病狂地恐吓。
“李玉儿,不知道丑,你这个不要脸的,人人都在骂你,笑死了,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下,你还写什么?人人都知道你是偷盗人家的,不要脸,你再发火呀?就是偷的,咱们传播的谣言,都是朝廷传播的,你这个不要脸的,就是叫死了也没有用,你求人也不饶你!”孟德妃故意撅着那猥琐的香肠嘴,在含凉殿窗外摇头摆尾,得意洋洋,又忘乎所以!
“李玉儿,就是张贤妃害你的,大家都笑死了,张贤妃现在还在帮助我们虐待你,搞死你和程节,活该,因为你是怔忡神经病,没有人信你,你求饶我们也不放过你!”陆淑妃一脸骄横,坐在肩舆上,由几个轿夫抬着,作威作福,故意尖叫着侮辱李玉儿道。
“这些毒妇小人,真是厚颜无耻!”李玉儿柳眉倒竖,命令冷香把窗子关起来、
孟德妃与陆淑妃见李玉儿又置若罔闻,充耳不闻,就辱骂李玉儿掩耳盗铃,又去钟粹宫嘲笑云嫔,笑云嫔是个穷丫头,昔日被万寿公主抚养,推荐进宫。
云嫔被这些毒妇侮辱得面颊血红,神情郁闷,慢慢的好像自卑。
孟德妃看云嫔被骂得丢人现眼,又命轿夫抬着肩舆,去太和宫臭骂,一脸龇牙咧嘴的丑类周嬷嬷等几个老货,指着太和宫就骂袁妃是弱不禁风,每日坐吃山空的贵族小姐,说要打她,把她的钱抢了。
袁妃是一个耿直的爆炭性子,听这些老货在太和宫外,竟然倚老卖老,无法无天地骂自己,怒气填膺,拿着一根棍子,就与丫头紫苏出了寝宫,对着这些穷凶极恶像是街头泼妇骂街的老货,勇敢地没头没脑殴打,打得这些老货头破血流,连滚带爬,屁滚尿流,孟德妃也被袁妃与紫苏扑上来,竟然劈头一棍子,摔下肩舆,焦头烂额。
“皇上,袁妃她是个神经病,她刚刚在太和宫发疯,举着棍子要打死臣妾,还说有人骂她,臣妾那时正巧坐着肩舆,对袁妃突然气呼呼地大叫十分奇怪,那袁妃就杏眼圆睁,竟然举起棍子打人,还说我们在暗中议论骂她,皇上袁妃是疯女人,现在病重,变成了武疯子!”再说孟德妃,鼻青脸肿,爬着到了李忱的脚下,然后恬不知耻地对着李忱肉麻喊着皇上,楚楚动人地撒娇弄痴。
“袁妃疯了?”李忱如五雷轰顶。
太和宫,几名太医给袁妃诊脉,但是袁妃仍然十分的愤怒,胡太医向李忱禀告道:“启禀皇上,袁妃娘娘现在很狂躁,臣诊脉后,以为娘娘是得了怔忡疯癫病,旧病复发后,会情不自禁地疑神疑鬼,怀疑人家骂她,她然后就怒火万丈,要打人!”
“胡太医,你一定要把袁妃的病治愈!”李忱命令胡太医道。
“皇上,现在只有把袁妃从大明宫隔离,送到冷宫。”胡太医向李忱叩首道。
“父皇,袁妃没有得疯癫病!”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李玉儿罥烟眉颦蹙,一身是胆,神采飞扬地步进了太和宫。
“玉儿,你说袁妃没有得疯癫病,但是太医诊脉后,向朕禀告,你有铁证证明袁妃没有疯吗?”李忱目视着古灵精怪的李玉儿,问道。
“父皇,袁妃如若是疯了,而且是猜疑有人骂她,那外面就定有人在故意传播谣言,让袁妃听见,并刺激袁妃怒气填膺,然后冲出太和宫打人,但是太和宫现场的人证却说袁妃冲出寝宫时,宫外鸦雀无声,没有人在议论,父皇您请明鉴,证人怎么知晓现场没有人议论?”李玉儿一脸玲珑,聪颖地向李忱慷慨激昂地分析道。
“公主心思缜密,但是本宫那时正从太和宫过去,本宫的轿夫也能证明那时太和宫外没有人隐蔽着骂袁妃!”孟德妃一脸恬不知耻地嬉皮笑脸道。
“德妃娘娘,若没有人在骂袁妃,本公主左思右想,骂袁妃并刺激袁妃的凶手,就是你德妃娘娘!”李玉儿明眸冰雪清澈,酣畅淋璃地对着孟德妃说道。
“李玉儿,你一派胡言,本宫怎么会骂袁妃?”孟德妃吓得,面色铁青一脸泼皮无赖地凶恶赖道。
“处死李玉儿,把这个不要脸的抓起来,要她坐牢!”李玉儿突然回想起辰时窗外辱骂自己的那些猥琐声音,突然豁然开朗:“德妃娘娘,与你一起暗中指桑骂槐,侮辱袁妃的,还有一个凶手,就是陆淑妃,袁妃冲出来时,陆淑妃隐蔽进太和宫外的枫叶与修竹茂林中,所以孟德妃你就能反咬一口,说袁妃是疯子!”
“李玉儿,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这个做贼心虚的孟德妃,指着李玉儿,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启禀皇上,臣在陆淑妃的身上,搜查到了太和宫外竹林的竹叶!”就在这时,千牛卫大将军郑超,押着仍然凶恶猖狂的陆淑妃,进了太和宫。
“你们两个恬不知耻的贱人,竟然躲在太和宫外,辱骂袁妃,还在后宫妖言惑众,颠倒黑白,你们真是龌蹉肮脏,竟然还敢辱骂安乐公主是肮脏心肠,胡说八道!”李忱看到了证据,大动肝火暴跳如雷,指着丑态毕出,垂头丧气的孟德妃与陆淑妃,一顿劈头盖脑的臭骂,骂得两个妃嫔灰溜溜狗血喷头丑态毕露。
“马元贽,派侍卫押这两个贱人去慎刑司,每人八十大板,朕就要教导她们,以后还敢欺负后宫里的弱小!若是后宫再有人欺软怕硬,朕今日就杀鸡给猴看!”李忱怒视着马元贽,怒气填膺地命道。
再说慎刑司,又是半个时辰的杀猪尖叫,孟德妃与陆淑妃灰溜溜地趴在担架上,被宫人抬回了寝宫。
咸福宫,再次被李玉儿反击得焦头烂额的皇贵妃卫倪,恼羞成怒,气得气急败坏一蹦三尺高。
“李玉儿,你这个不要脸的妮子,皇上替你打人,本宫就收买全大唐的奸细,围攻你一个人,叫你再每日多管闲事,胆大妄为!”卫倪一脸龇牙咧嘴,对着齐哲苏儿等狗奴才,声嘶力竭地嚎叫道。
长安城的大街小巷,街头巷尾,一些被卫倪收买笼络的说书人,在酒楼等人山人海的地方,栩栩如生,有鼻子有眼说着袁妃与云嫔被褫衣廷杖的黄色故事。
“话说这袁妃与云嫔,因为嫉妒皇贵妃,勾结安乐公主陷害皇贵妃,皇贵妃虽然宽宏大量,但是皇上龙颜大怒,命令侍卫把袁妃云嫔两个妖精褫衣打了八十大板!那现场,是惨绝人寰,只见一片雪血,那是血肉模糊,皮开肉绽,听说是一道杖一层皮,你们看,这就是打妖妃的板子,上面还血迹斑斑!”恬不知耻,已经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卫氏奸细,在人山人海大庭广众下,异怪猥琐又恶心地吹得天花乱坠,滔滔不绝,侃侃而谈,但是让这厮没有料到的是,那些台下的听众突然义愤填膺,群情激奋漫山遍野,排山倒海,打上了台子,把这几个十分猥琐肉麻,贼眉鼠眼的卫氏走狗打得头破血流。
一顿殴打后,士兵来到现场,只见现场已经一片狼藉,几个母狗眼的狗贼,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再说皇贵妃卫倪,与被打得头破血流,屁股开花的孟德妃陆淑妃,气急败坏,疯狂地威吓,要把李玉儿害死,要她变成另外一人。
大明宫,奸细们的谣言,让人思绪万千,浮想联翩,但是,最让人感慨万千的是,那些粉墨登场,躲在阴暗旮旯的造谣小丑,香肠嘴叫着猥琐肉麻的话,但是却在这夜色沉沉中,孤掌难鸣。
李玉儿听见外面的芭蕉雨声。
大明宫,夜阑人静,书房里,李玉儿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