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李玉儿先潜入云翘酒楼,暗中把酒楼里男盗女娼,罪无可恕的罪恶查得水落石出,这时李忱与程节微服进入地道,正巧与李玉儿会师,李玉儿就带着李忱与程节,潜入到了云翘酒楼里惨绝人寰的厨房。
李忱暗中对着那个外面绿叶叠翠的厨房,暗中调查,程节也打开厨房的窗缝,定睛端详,但见这人肉厨房里,让人触目惊心,到处彤云密布,在厨房的所谓肉案上,竟然趴着几个裸体的女尸,蒙面的云翘酒楼厨子,用一把熠熠寒光的菜刀,肆意妄为地把这些尸体像猪牛羊一般,砍成一块块,小心剁成所谓人绞肉,厨房里的人,就在包子里加入了这些人肉馅,李忱亲眼看见这让人魂飞天外的杀人现场,不由得怒发冲冠!
“父皇,现在我们若是进入这厨房,就是打草惊蛇,玉儿冥思苦想,我们不如先回酒楼,向千牛卫暗中发信号烟火,命令千牛卫把这些禽兽不如的所谓造谣狗全部一网打尽!”李玉儿眉尖若蹙,娥眉倒竖,小声对李忱献计道。
“好,玉儿,我们出地道!”李忱对着李玉儿舒然颔首道。
再说云翘酒楼,李忱与程节李玉儿回到那装修富丽堂皇的大酒厅,只见现在,那些人来人往的皇亲国戚,达官贵人,许多都特别面善。
“哈哈哈,姑娘,你是云翘酒楼的丫头吧?在下喝酒喝得晕头转向,忘了那驿馆,姑娘现在可否帮在下引去驿馆?”这是一个母狗眼,身材修长的贵人,一脸醉醺醺,步到李玉儿的面前。
程节顿时眼睛瞪得通红,十分紧张,李玉儿的明眸突然对着程节顾盼神飞,程节立即明白了李玉儿的暗示,那个贵人就与李玉儿,醉醺醺摇头摆尾地去了驿馆。
“哈哈哈,你这个不要脸的,老爷认识你,你就是那个画上的李玉儿,老爷是罗家的大公子,老爷的妹妹是皇上宠爱的罗嫔,小妮子,你应该知道,所谓良禽择木而息,老爷是皇亲国戚,天潢贵胄,只要你今日从了老爷,老爷就让你荣华富贵!”这时,在酒楼的一个阴暗的地儿,传来那个母狗眼鲜廉寡耻的老男人狗叫声。
“小子,本姑娘告诉你,你小子惹不起我,若是你小子敢光天化日,调戏良家妇女,本姑娘就要你这张长脸变成肿脸!”李玉儿杏眼圆睁,眉尖若蹙道。
“哈哈哈,还是个小辣椒,这性子还是爆炭,哈哈哈,这小蹄子有性格,老爷喜欢!”恬不知耻,又仗势欺人的罗公子,一脸似乎登徒子,对着李玉儿开始了调戏。
李玉儿怒火上涌,但是这酒楼的阴暗旮旯,又不可用自己所谓高强的武功,她只能十分聪明伶俐地躲着这个老男人。
“狗贼,你竟然敢调戏公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程节听见那猥琐的声音,目光如炬,怒气冲天,迅速冲进那个阴暗旮旯,举起大手,膂力把那罗公子轻轻地提起来,凶狠地向地下砸去,这罗公子被砸了一个屁股蹲,痛得像杀猪一般叫唤,只见程节说时迟那时快,大手捂住罗公子这厮的狗嘴,只一横,竟然把这厮给活活拧得出血瞠目结舌。
“程节,不要让这厮出声音!”李玉儿笑靥灿烂地来到程节的面前。
“这狗贼,还敢到处传播谣言,倒打一耙,颠倒黑白,又贼喊捉贼,歪曲丑化我程节是色鬼,这厮真是皮厚!”程节怒气填膺,迅速举起那老拳,对着这罗公子的狗脸,爽然打了几拳,打得这个纨绔恶少头破血流,程节怒视着这个纨绔,更加勃然大怒,又暴跳如雷,那长安老拳,对着这条狗上下翻飞,打得这厮吞吞吐吐地向程节摇尾乞怜。
“禽兽不如的畜生!你这狗贼,害了多少良家少女!”程节突然举起老拳,对准这狗贼的狗头,风驰电掣,酣畅淋璃的一拳,把这狗贼打得血肉横飞!
“程节,我们迅速去酒楼外,给千牛卫放信号烟火!”李玉儿凝视着程节,对程节轻启丹唇道。
这时,酒楼的小巷,突然冲来几个卫氏刺客,举着寒光闪闪的刀剑,向李玉儿杀来,这程节,目光如炬,眼疾手快,这一柄宝剑,须臾一招亢龙有悔,横扫千军,把几名刺客杀死,李玉儿见小巷尸体枕籍,迅速拉着程节,出了小巷,她用自己的轻功,凌波飞上酒楼顶,向着这夜空,放了一个熠熠生辉的信号弹!
“公主的信号!”这时,埋伏在云翘酒楼外的千牛卫,迅速在方钱与秦王李荣的率领下,向云翘酒楼进行总攻。
将士们义愤填膺,人人士气大振,冲进这个十分肮脏的所谓皇亲国戚的花园,把酒楼的所谓妓女管家,厨子,全部逮捕,那管家见官兵冲进了酒楼,吓得迅速向地道逃跑,几个卫氏的狗腿也趔趔趄趄。
“呔,你这卫氏管家,今日我们好像很面善!”就在这时,早就埋伏在地道门前的程节,一声大吼,吓得管家等走狗魂飞魄散,心惊胆颤!
“你是官府的斥候?”卫氏管家吓得肝胆欲裂,呆若木鸡,只见程节一声吼,那猿臂抓住管家,重重地向腰眼打了几拳,然后一手夹着这厮,出了地道。
李忱与马元贽,夔王李滋等人正在审讯那些进入云翘酒楼,每晚穷奢极欲,花天酒地的皇亲官员,这程节,大步流星,步到李忱的面前,大手执着那提在肩窝的管家,摔在地上。
“你这狐假虎威,恬不知耻的狗奴才,招,今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李忱龙目圆睁,对着这管家大喝道。
那管家吓得魂不附体,像那小鸡一样撅在地上,对李忱招供道:“皇上,小子狗眼望人低,小子叫卫丸,是丞相大人的心腹!这个云翘酒楼,是丞相大人暗中命令建造的,建造的金钱,都是丞相大人的内帑。”
“哈哈哈,你这狗奴才,是卫良那老贼的内帑?卫良这厮,在京城与各地,都有所谓的卫氏庄田,这么多的金银财宝,都是这厮暗中敲诈勒索,对百姓巧取豪夺所谓的赃物,左右,把这些罪犯押去刑部!”李忱怒视着卫丸,突然放声大笑道。
再说咸福宫,皇贵妃卫倪心中突然焦躁,竟然吓得夜不能寐,寝食难安,又心烦意乱,这时,齐哲向卫倪禀告:“主子,不好了,老爷在京城开的云翘酒楼被微服的皇上暗查了,这次卫家的事,全部被皇上查得水落石出!”
“齐哲,不要怕,虽然皇上已经知道父亲在京城暗中用女色笼络文武百官,还对百姓敲诈勒索,但是我们卫家在朝廷的势力根深蒂固,齐哲,谚语说,这天下的乌鸦一般黑,朝廷里的皇亲百官,没有一个是所谓干净的,皇上为了朝廷,为了暗中巩固所谓的皇权,暂时不会惩治我们卫家的,现在的上策是,我们先入为主,向皇上反过来,弹劾那些贪污腐败的同僚,并把那些京郊的庄田,全部送给皇上,皇上一定喜不自胜!”卫倪一脸狡黠,神情自若道。
次日,含元殿,元珍向李忱呈上了卫氏暗中敲诈勒索百姓,并笼络朋党结党营私,还建立窑子,穷凶极恶地逼良为娼等作恶多端,让人惊愕的罪行,李忱龙颜大怒,命令贬黜中书省丞相兼仆射卫良的丞相官职,贬为敦煌节度使,翌日出长安。
卫倪没有想到,李忱这次竟然十分果毅,在大殿上毅然大义灭亲,把父亲卫良的丞相官职与仆射官职彻底贬黜,并贬到那所谓凶多吉少的敦煌河西,齐哲向卫倪禀告,卫倪顿时魂飞天外,她呆若木鸡,那颗原来颐指气使,在后宫目中无人的心,迅速凉了半截。
“马公公,本宫要亲自见皇上!向皇上禀告真相!”延英殿,只见焦头烂额,跌跌爬爬,还云鬓散乱的卫倪,跪在大殿外,向着李忱叩首,并呜咽哽咽地对那司礼太监马元贽求饶道。
“皇贵妃娘娘,皇上没有废黜娘娘的皇贵妃位置,但是皇上已经敕旨,请皇贵妃娘娘交出统摄六宫的凤印,送去储秀宫!”马元贽见卫倪这时长发披肩的悲惨样儿,对卫倪和气地宣布了李忱的敕旨。
储秀宫,经过几年的韬光养晦与委曲求全,方贵妃卧薪尝胆,终于东山再起,仇团儿一脸趾高气昂,沾沾自喜。
“贵妃娘娘,这次卫氏想害李玉儿,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卫氏的那些罪行,皇上是亲眼看见,这次,卫倪这个在后宫一手遮天,盛气凌人的毒妇,在咸福宫是惨绝人寰了!”仇团儿目视着方贵妃一脸忘乎所以地笑道。
“仇妹,你不要看低了这卫氏,卫倪虽然暂时被扳倒,但是皇上没有废黜她的皇贵妃之位,卫良也只是贬黜做了地方官,卫氏的所谓财产,那金银财宝,传说富能敌国,而且朝廷里都是卫良的心腹,皇上暂时为了迅速把此事彻底平息,一定不会把这卫倪与卫氏犁庭扫穴,所以本宫认为,卫倪还没有被逼死,我们现在最大的敌人,还是含凉殿的李玉儿与张贤妃云嫔袁妃,竟然卫倪因为李玉儿,被皇上惩罚得惨绝人寰,我们就趁机联合卫倪,向李玉儿反攻!所谓杀人斩首,我们要重重地打倒李玉儿,就要把她的名誉破坏,凶恶攻击李玉儿与程节的所谓弱点,挑唆张贤妃与李玉儿的关系,张贤妃与李玉儿都是聪颖过人的女子,只要我们派奸细两面传播谣言,暗中绘声绘色制造假象,逼张贤妃与李玉儿自相残杀,娘娘就能独揽后宫大权了!”方贵妃目视着仇团儿,一脸深谋远虑,对仇团儿命令道。
再说卫倪被禁足后,就每日处心积虑,凶恶报复李玉儿,这个毒妇,不但没有对李忱悔罪,还派奸细如狼似虎地编造更鲜廉寡耻的谣言,妄想把李玉儿歪曲成一个十分低俗,又凶恶又淫荡,又不要脸的坏人,又把程节给歪曲抹黑成一个小偷,与所谓天下无能第一的所谓败类人渣,并到处惟妙惟肖制造所谓程节是色鬼的证据,到处散布散发,凶恶地诬陷诋毁程节的人格,把程节歪曲并妖魔化成一个鲜廉寡耻,又品格败坏的所谓长安垃圾。
“哈哈哈,程节这厮,就是一个十分低俗的人渣流氓,看看,竟然做这些事!”
“李玉儿?金枝玉叶?哈哈哈,狗屁,这个公主水性杨花,又伤风败俗,什么?还才华横溢?这个不要脸的妮子目不识丁?什么写文章奏折?都是偷盗人家的,天下人尽皆知!”
“哈哈哈,大家都看看,听听,骂这个不要脸的,看看,这个程节,太穷酸,还驸马?真是人渣,哈哈哈,穿龙袍不像太子?有人说他帅?哈哈哈,这厮甩!眉清目秀?哈哈哈,一个色魔!”一群卫氏的狗腿,在卫倪用金银收买暗中指使下,在大街小巷,街头巷尾,到处故意煽动怂恿,并故意聚集一些小人与看热闹的人,光天化日,公然对程节进行龌蹉下流的人身攻击,并十分恬不知耻地制造了所谓程节品行不端,品德败坏的铁证,收买画师画了李玉儿与程节的不雅画像,无法无天,明目张胆,四处传播,卑劣恶毒地想让天下人全都瞧不起程节与李玉儿!
景仁宫,含凉殿,那些所谓死皮赖脸,鲜廉寡耻的妃嫔,在方贵妃与仇团儿的煽动收买下,日夜骚扰,孟德妃与陆淑妃,再次在后宫粉墨登场,这两个二百五,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对着李玉儿故意鄙夷嘲笑,阴险歹毒又用心险恶地讥讽奚落:“哈哈哈,这个不要脸的李玉儿,还自己吹牛什么学富五车,才华横溢,其实是不学无术,她的那些文章奏折,全部是偷盗人家的!”
“哈哈哈,李玉儿,你这个不要脸的,你都暴露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了,还这么神气,你也不晓得丑,还在含凉殿装什么才女?你还在写什么呢?大家都看着你,大家笑死了,哈哈哈,气死你,人人都以为你是个淫荡又不要脸的人渣,大家就骂你,哈哈哈,老娘就在你的含凉殿外,你敢出来,老娘就与大家逃跑,大家都对这个扫把星躲着点!”已经恬不知耻的方嬷嬷,一脸龌蹉,穷凶极恶,还倚老卖老,又流氓,又像个猥琐丑类一般。
“李玉儿,人人都知道,都笑死了,人人都骂你,把你骂死,老娘就是气你,你现在还写什么?不要脸,杀死你,没有人看你的!”孟德妃因为对李玉儿昔日害她被惩罚而耿耿于怀,所以在大明宫后宫夜阑人静时,竟然一马当先,对着李玉儿的窗棂声嘶力竭又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辱骂。
隐蔽在阴暗旮旯,特别擅长虚张声势,装神弄鬼的咸福宫老货,对着含凉殿像狗一样尖叫了一晚,这些比街头泼妇还龌蹉低俗的奸细,制造着绘声绘色的假象,凶恶地冷嘲热讽,故意对李玉儿的性格与道德,还有所谓才华,进行不知廉耻又恶毒的侮辱丑化奚落,并对李玉儿的才华进行厚颜无耻的歪曲贬低,妄想把李玉儿辱骂成一个所谓的**废人。
次日,李玉儿与云嫔袁妃,理直气壮来到延英殿,把昨晚写的奏折,呈给了李忱,三姐妹生死与共,反击方贵妃与卫倪暗中狼狈为奸对自己的残忍迫害。
知道李玉儿反击后,丧尽天良,又丧心病狂的老妇女,竟然明目张胆发出震耳欲聋,又恶心又异怪的猖狂尖叫,龇牙咧嘴地恐吓威胁李玉儿:“不要脸的,老娘要把你们往死里整!”
景仁宫,方贵妃与仇团儿,暗中对张贤妃与李玉儿,进行了故意挑唆,故意嘲笑贬低,故意引诱自卑的残暴罪恶的阴谋。
这些后宫的妃嫔,在方贵妃与仇团儿的暗中指使煽动下,故意装作巧合遇到李玉儿,对李玉儿恶毒地冷言冷语,进行残忍地心理打击,妄想让李玉儿不能抬头做人,垂头丧气,最后被逼自卑。
“哈哈哈,李玉儿,你是个小偷,人尽皆知,你的奏折全部是偷盗的!哈哈哈,老娘就监视着你们含凉殿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谁叫你得罪了老娘,老娘要你永远不能拨云见日!”
“李玉儿,哈哈哈,这个不要脸的,低俗!”
在前朝,妄想趁着卫氏被扳倒,先发制人,党同伐异,排除异己,逼文武百官唯自己马首是瞻的门下省侍中方美,指使奸细,对元珍白敏中程节等人,进行故意的排挤歧视。
“哈哈哈,这些刁民,真是天方夜谭,哈哈哈,活该,有钱任性,没钱认命!”程节与秦王李荣,被李忱暗中任命,微服去长安大街小巷,暗查奸细,突然,程节驾驭着白马,看见几个气焰嚣张,一脸盛气凌人的达官贵人,指挥着侍卫爪牙,如狼似虎辱骂围攻几名百姓。
“老爷,我们已经因为这些高利贷,被逼得颠沛流离,到处走投无路,老爷,我们不种你们的地了,我们出长安城!”几个百姓,向这些穷凶极恶的达官贵人求饶道。
“哈哈哈,狗屁不通,想跑?痴心妄想,走投无路?你们是老爷的佃户,种了老爷的地,借了老爷的钱,就要欠债还钱,不还钱,就拿你家这个小妞来典当!”一脸龇牙咧嘴的走狗爪牙,颐指气使地举着鞭子,对着几个战战兢兢又衣衫褴褛的百姓,十分残暴地恐吓威胁道。
“你们这些混账,真是岂有此理,欺人太甚!这几名百姓,因为上了你们高利贷的当,不但田地被你们兼并了,被你们逼成佃户,租种你们的地,你们竟然还这么凶恶,不但对百姓敲诈勒索,还要不知羞耻地抢男霸女,小子,若是这个丫头有什么事,我程节就请你吃长安老拳!”程节一脸愤慨,与方钱秦王李荣,打抱不平,来到了达官贵人的面前。
“程节?就是那个为了李玉儿,杀了卫氏公子的人!”几个达官贵人,吓得魂飞魄散,程节从衣襟里拿出几块银子,摔在这些达官贵人的面前,这几个恶少,拿起银子,立即抱头鼠窜。
再说方美,听说程节又在大街打抱不平,就煽动皇亲国戚,对程节进行歧视嘲笑。
这些龌蹉小人,在上朝时,就对程节故意冷言冷语,嘲笑奚落。
“哈哈哈,这个二百五,兵部尚书,竟然被人劈头盖脑地骂,看他那垂头丧气的样儿,被几个老货骂得那狗血喷头!”仇虎与孟宏,方美,令狐焘,胡进等官员,故意对程节议论纷纷,暗中交头接耳。
“皇上,大事不好,凤翔的节度使石雄,率兵谋反了!”含元殿,一脸忠心的元珍,向李忱高举朝笏道。
再说李忱,下朝后,就到了袁妃的太和宫,安乐公主李玉儿,正与袁妃在窗棂下下棋,这时的冬夜,两个才女在灯火摇曳中,神采飞扬地闲敲棋子落灯花。
李忱凝视着一脸全神贯注,又冰雪聪明的李玉儿,竟然十分的神清气爽,对女儿十分的佩服。
含凉殿,李玉儿在书房,程节大步流星,含情脉脉地步到李玉儿的面前,故意与李玉儿哄闹道:“颦儿,你每天在书房读书,开卷有益,你会浮想联翩吗?”
李玉儿罥烟眉一颦,回眸瞥着程节,故意嗔道:“程节,要想一直赢过你的敌人,就要每日自强不息,在书房里多用功!”
“哈哈哈,玉儿,卫倪被扳倒了,后宫却是前门拒虎后门引狼,方贵妃这个毒妇比起昔日的皇贵妃卫倪,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们是要同心协力,风雨同舟,只有自强不息,才能最后生存,抵抗住这些魔鬼的陷害!”程节凝视着李玉儿,意味深长,情意绵绵又缠绵徘恻地笑道。
李玉儿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