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儿今日宛若那出水芙蓉,眉尖若蹙,在太液池与云嫔袁妃泛舟,冬日,虽然凛冽的朔风刺骨,但是李玉儿与闺蜜们仍然谈笑风生,其乐融融,腊八节,李玉儿亲自在长安城的庙外,向一些在冬天还依然都饥寒交迫的百姓,送腊八粥。
“公主真是善良又慈悲,是从天下下来的女菩萨!”对李玉儿特别感动的百姓,对李玉儿钦佩,赞不绝口。
暗中监视窥视李玉儿的卫氏奸细,却气得五内俱焚,七窍生烟,回咸福宫,向皇贵妃卫倪禀告。
“不要脸的,还想收买民心,这个小蹄子还没有死心,齐哲,派人监视跟踪,日夜控制这个不要脸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破坏骚扰她说话写奏折!”卫倪这个鲜廉寡耻的毒妇,气得脸色铁青,嚎叫不已。
老妇女,又躲在含凉殿外,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威胁尖叫,要把李玉儿与程节往死里面害。
就在这时,十分巧合的鬼故事怪事,又在含凉殿突如其来地粉墨登场,含凉殿有人匿名送了一封信笺,信笺里的所谓怪事,就是这信好像是在暗示威胁李玉儿,现在她已经暴露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会有人给她反馈!
“这群狗腿,造谣惑众,又装神弄鬼了!”李玉儿对这些狗贼的威胁,轻蔑冷笑,嗤之以鼻。
再说景仁宫,也几日发生奇怪的事,后宫的鬼故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躲在阴暗处,又下流,又厚颜无耻的奸细,日夜发出老母猪一样的尖叫声,故意对张贵妃与李玉儿嘲笑讥讽奚落,这些奸细特别用心险恶,痴心妄想用下流的破口大骂与冷嘲热讽,让李玉儿与张贵妃都暗暗自卑,在寝宫情绪沮丧,日夜萎靡不振。
冬天,长安城的温度,好像不冷,但是却一直彤云密布,狗贼暗中隐蔽在这雾霾中,继而连三发出让人战栗的尖叫,无所不用其极,煞费苦心地辱骂李玉儿。
再说程节在安西都护府,率领张义潮,孙飞,秦王李荣郑超,楚宣等弟兄,杀得回鹘吐蕃兵大败亏输,顺利凯旋回长安,但是那些恬不知耻的卫良狗贼,却趁机鼓舌造谣,见缝插针,编造谣言,传说程节他居功自傲,又功高震主。
这些奸细,竟然学着小孩老妪绘声绘色,惟妙惟肖的声音,到处骗人,制造假象,挑唆李玉儿与百姓平民的关系,阴险又卑鄙的方嬷嬷,在大明宫各宫,到处大哭大叫,像一个街头泼妇一样,把自己说成是伤害者,倒打一耙,颠倒黑白,把李玉儿歪曲成品德十分恶劣,好像私德有亏的负面坏人。
这些奸细,十分的无赖下流,暗中跟踪李玉儿,李玉儿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字,每写一篇文章,他们就故意穿凿附会,又强词夺理,抹黑歪曲李玉儿,卑劣地把李玉儿抹黑成一个又害人又暗中谋反的犯人,李玉儿在长安的街头巷尾遛弯,这些奸细人渣就暗中造谣,故意挑唆得大街人来人往又人声嘈杂,十分龌蹉恶劣地骚扰李玉儿,要李玉儿不舒服。
这些奸细还到处监视李玉儿,搜集又罗织李玉儿所谓又自私,又作威作福,又不道德的谣言,凶恶地向李玉儿歪曲泼污,在害了李玉儿后,又学着老妪的声音,厚颜无耻地装好人,劝说李玉儿不要再相信那个张贵妃。
卫氏奸细这些恬不知耻,又流氓又低级的猥琐行径,与制造假象,骗你敏感的鲜廉寡耻又拙劣的骗人伎俩,李玉儿都暗中洞若观火,她春波盼兮,暗暗地看着这些奸细狗腿又滑稽又丑态百出,联袂献丑的龌蹉闹剧!
“李玉儿,你是最不要脸的妖女,大唐灾星,扫把星,你这个霉女人,老女人!还躲在皇宫?你的驸马现在就是赶到前线打仗,也不见你,不要脸,你找个伤风败俗的残花败柳,哈哈哈,那天,又被谁谁谁打了吧!”含凉殿,李玉儿在书房与张贵妃云嫔看书,突然,窗外传来老妪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羞辱与破口大骂声。
那个老妇女龌蹉的哭腔,让人怒气填膺,大为光火。
“这厮是咸福宫的走狗方嬷嬷,我们只在书房,对这些奴才的侮辱,装聋作哑,置之不理!”李玉儿柳眉一挑,神情泰然自若地对张贵妃与云嫔说道。
“不要脸,你就是个二百五,还相信那个女人,哈哈哈!”这时窗外又传来鄙夷的嘲笑,与一些十分下流低级的怪声,含凉殿的人,对这些狗屁不通,又猥琐肮脏的奸细,看到就打,看不见就置若罔闻,卫倪见李玉儿还与张贵妃云嫔谈笑自若,含凉殿其乐融融,恼羞成怒,气急败坏,那梨子脸气得黑一块白一块。
再说在前线战场上立大功的程节手下大将楚宣,虽然只是草莽,但是却是一名孝子,在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后,李忱册封楚宣为万户侯,兼兵部侍郎,但是楚宣在京城那些达官贵人面前,仍然被冷嘲热讽。
“一个草莽强盗,这样下贱的出身,却还心比天高,学咱们这些老爷做官?”三省六部的同僚,对这个一脸鲁莽的楚宣,一脸鄙夷,故意煞费苦心千方百计地嘲笑歧视。
楚宣是程节手下的大将,对这些小人,也是嗤之以鼻,但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得罪了一个女人,他几乎因为这个女人,与母亲丢了性命。
这个女人,就是长安城三省仆射孟宏暗中的姘头,琅春院的花魁,花琅嬅。
话说这花琅嬅,是长安城内外赫赫有名的窑子头牌,虽然卖艺不卖身,但是却传说全会琴棋书画,在长安城色艺超群,朝廷里许多的重臣,昔日都拜倒在这花琅嬅的石榴裙下,被花琅嬅乖乖控制,花琅嬅叫他们宠爱她,那些皇亲国戚,达官贵人,就像魂不附体一般,被她迷得心潮起伏浮想联翩。
鲜廉寡耻的中书令兼丞相仆射卫良,暗中收买了花琅嬅,给朝廷的重臣下美人套,故意暗中给那些认秘密罗织又制造污点,最后威胁挟持那些重臣,被自己收买,对自己忠心耿耿,而那些耿直的大臣,卫良就收买朝廷喉舌,对他们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故意穿凿附会,解释他们写的奏折,陷害他们,让他们与京城的皇亲国戚,达官贵人莫名其妙隔三差五又三番五次结仇,最后把陷害忠良的责任,全部推给这些达官贵人!
因为卫良的厚颜无耻与恶毒卑劣,京城的文武百官,大半都被卫氏控制,令狐焘孟宏孟宏伟等人,都唯卫氏马首是瞻,门下省侍中薛道宗,与方美,京城四大家族,也与卫良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卫良靠着皇贵妃卫倪这个大女儿,在京城独揽大权,一手遮天,颐指气使,擅作威褔。
这花琅嬅,因为是卫良的姘头,又被卫良推荐给狐朋狗友孟宏,孟宏是一个登徒子,一双有色的眼睛,看着这婀娜多姿,曲线玲珑的花琅嬅,不由得饥渴难耐,花琅嬅在京城,仗着仆射孟宏的权力,竟然在皇亲国戚面前,也敢作威作福,盛气凌人。
话说今日,万寿公主骑着桃花马,与驸马郑颢去那三清宫,在大路上,巧遇一群横冲直撞,颐指气使的奴才,这些奴才,一个个狗仗人势,簇拥着一辆十分富丽堂皇的马车,挡在了万寿公主李宝儿的马前。
“你们这些狗胆包天的奴才,这位是万寿公主,你们还不给公主让开!”愤怒的万寿公主府管家罗可,驾驭着马,对着这些如狼似虎的奴才大声喝道。
“公主?公主在我们主子面前算老几?”几名狐假虎威的奴才,不但不害怕,还一脸气焰嚣张,盛气凌人。
“大虫,什么公主?不给本娘子让路,就打她!”这时,马车里传来一阵嗲里嗲气的声音。
这个叫大虫的奴才,颐指气使,穷凶极恶,率领几个奴才,举起大鞭子,对着万寿公主的桃花马,凶恶地乱抽,万寿公主面上的青帐斗篷被打下,自己身上又十分无辜地挨了几鞭,被打下了马,摔了一个屁股蹲儿,万寿公主疼得暂时站不起来,郑颢十分愤慨,迅速搀扶着万寿公主,坐了马车回府邸。
郑颢怒气填膺地来到延英殿,向李忱告状,但是让郑颢没有料到的是,那个花魁花琅嬅,还与孟端妃的孟家有关系,李忱龙颜大怒,竟然为了息事宁人,下旨打了花琅嬅奴才大虫几十大板,就轻松地饶了花琅嬅。
“玉儿,大姐真是在大明宫活不下去了,今日,那个孟宏的姘头,一个花魁窑子的粉头,竟然也敢光天化日在大街公然毒打侮辱我这个公主,真是丢人现眼,玉儿,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真是没有料到,现在的长安这么黑暗!”万寿公主被侮辱,泣不成声,眼泪汪汪,一脸委屈地来到含凉殿,在李玉儿的面前哭得雨带梨花。
这时,正巧张贵妃也在含凉殿书房,张贵妃就贤淑文静地劝慰万寿公主道:“公主,这就是拍马巴结又专营的小人,小人得势,就会为虎作伥,狗仗人势,本宫上次在宫外,也被这些小人欺负羞辱过,这些仗势欺人的小人,对我们妃嫔公主,都敢侮辱欺负,她们在外暗中是怎么对百姓平民的,本宫现在连想都不敢想,这些事,让本宫思绪万千,寝食不安!”
“张贵妃娘娘,卫良孟宏这些小人,在京城作威作福,盛气凌人,他们这样欺负人,倒行逆施,日后一定不得好死!”万寿公主眼泪汪汪,柳眉倒竖道。
再说楚宣的母亲,因为今日楚宣在兵部到了晚上还没有回来,心急火燎,带着丫鬟冬燕,出了府邸,急不可耐地趔趔趄趄,来找楚宣。
让她没有料到,半路竟然遭遇那花魁花琅嬅,坐着马车,气焰嚣张,盛气凌人地在大街到处乱逛,这些奴才,横冲直撞,如狼似虎,就在这时,马车遇到了楚宣的母亲与丫鬟冬燕,花琅嬅的马被惊了,让花琅嬅这个小表渣,在车里吓得心慌意乱,她打开帘子,看见一个老婆婆与一个少女,坐在路上,柳眉倒竖,气得面目扭曲,扭着屁股下了车,来到楚宣母亲的面前,打了一个大耳光,凶神恶煞地对老婆婆凶恶地破口大骂:“你这个老贱人,老穷婆子,老猪狗,老咬虫,就你这玩意儿,敢阻拦本娘子的马车,你个不要脸老不死的!”
花琅嬅对楚宣母亲大骂一顿后,又侮辱老婆婆没有钱,是个穷酸命,又故意在老婆婆面前,熠熠生辉地炫耀她的大氅。
花琅嬅手下的奴才与龟奴,对着楚宣母亲与冬燕,穷凶极恶地拳打脚踢,打得老婆婆鼻青脸肿。
正巧,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楚宣骑着马,与侍卫回府,在半路上看到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故意停在大路上,一名曲线玲珑,又骚情浪态的女人,十分粗鲁地对着一名老夫人凶恶踢打,这楚宣不由得愤愤不平,驾驭着马定睛一瞧,不由得如晴空霹雳,被打的,正是他的母亲与冬燕!
“呔,你这毒妇,直娘贼,在街头明目张胆欺负我娘!”楚宣是一名孝子,见母亲被这个柳眉倒竖,浓妆艳抹的疯女人虐待殴打,目光如炬,怒发冲冠,他跳下马亲眼看见母亲被打得遍体鳞伤,不由得心头火起,怒气填膺,猿臂抓住这疯婆娘花琅嬅的小蛮腰,轻轻提起,然后重重地掼在地上,他这一掼,摔得这个气势汹汹的花琅嬅全身的香骨头几乎散架,楚宣扑到母亲与冬燕的面前,把七窍流血的两人搀扶起来,叫了一个马夫,迅速雇了一辆马车,送两人回府邸。
“你这厮今日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殴打本娘子,本娘子这身肉,你打得起吗?”再说这花琅嬅,捂着屁股,一脸骚情浪态地从地上跳了起来,柳眉倒竖,指着楚宣,颐指气使,大声威胁叫嚣道。
“你这婆娘,竟然敢打俺娘,你再不带着你的狗腿滚,俺就再摔你几次!”楚宣双目圆睁,怒视着这个飞扬跋扈,盛气凌人的女人。
“小子,敢骂老娘,来人,不许那个穷婆子与丫鬟坐马车!”这花琅嬅,仗着是仆射孟宏的姘头,不但不怕,还不善罢甘休,一脸低级地用手叉着腰,对奴才大声命令道。
“你这婆娘,俺已经饶了你,你却还要害俺娘,你真是蛇蝎心肠!”楚宣见这花魁粉头花琅嬅,不但不滚,还更加凶神恶煞,终于被激得火冒三丈,一个人挡在狗腿的面前,一群狗腿,杀声动地,向楚宣冲来,只见这楚宣,身材魁梧,膂力过人,而且武艺超群,只见他拔出朴刀,左右盘旋,上下翻飞,须臾杀得这些狗腿血肉模糊,血流成河,人仰马翻,那婆娘花琅嬅,见楚宣一柄朴刀,寒光闪闪,向自己扑来,正要叫唤,只见风驰电掣,说时迟那时快,楚宣的朴刀,轻松一横掠,只一横扫千军,把这花琅嬅的两腿斫伤,摔在地上,楚宣从狗腿手上抢了一棍子,把这花琅嬅重重地掀倒在地,怒火上涌,那棍子劈头盖脑地打向还在辱骂的花琅嬅,在仆射孟宏赶到之时,只见这仗势欺人的花琅嬅,上下身已经被打成血雪肉酱。
“大胆的楚宣,竟然敢在夜阑人静时,公然杀人!孟腿,来人,把这厮抓进大牢,那个老婆子与丫鬟,也打死!”孟宏跑到面前,亲眼看见他的心肝宝贝花琅嬅被打成肉酱,顿时气得青筋直爆,暴跳如雷,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对着手下嚎叫道。
“孟大人,且慢!”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辆马车行驶来,宫女雪雁,搀扶着长袖青琚,云鬟叠翠,贤淑文静,娥眉微蹙的张贵妃,弱柳扶风,步态轻盈地下了马车,步到孟宏的面前。
“老夫给贵妃娘娘请安,但是贵妃娘娘,楚宣这厮,在大街打死花魁,执法犯法,应该严惩不贷!”孟宏向张贵妃拱手道。
“孟大人,这个案子,本宫暗中从头到尾看到了,花魁花琅嬅,只是一个卑贱的粉头,却仗势欺人,仗着是你孟大人的姘头,就颐指气使,公然殴打楚宣的母亲与丫鬟,这种毒妇,应该惩治,楚宣大人是个孝子,因为亲眼看见母亲被这个婆娘殴打,被重重刺激,才打死花琅嬅,孟大人,楚宣的母亲与丫鬟无罪,楚宣虽然杀人,但没有审讯,不能斩首!”张贵妃意味深长,又慢条斯理地劝说孟宏道。
“孟大人!”就在这时,听说街头出事的程节,与孙飞策马来到了出事现场,程节下了马,向孟宏拱手。
孟宏见程节与张贵妃都为楚宣的母亲与丫鬟说情,只好命人饶了那马车里的人,把楚宣押去了刑部大牢。
再说孟宏,对张贵妃切齿痛恨,又暗中想为他的姘头报仇,这厮去了卫府,与仆射卫良商议,竟然计划了一个栽赃嫁祸于人,挑拨离间的阴谋!
“张贵妃在京城作威作福,派人陷害兵部侍郎楚宣,又暗中指使狗腿,暗中跟踪楚宣的母亲,殴打折磨成重伤!”次日,恬不知耻,又死皮赖脸的老妇女与老男人,在街头巷尾,到处传播谣言,把自己虐待平民,殴打楚宣母亲的罪责,全部嫁祸给了张贵妃。
“这种毒妇女人,全部是她干的,因为楚宣得罪了她张贵妃,她就暗中派狗腿报复!”
“不要脸,这个女人,真是心肠肮脏!”一群贼喊捉贼,颠倒黑白的奸细,到处闹得喧哗鼎沸,到处乌烟瘴气,沸沸扬扬,李忱也听说张贵妃在外擅作威褔的谣言,因为三人成虎,最终半信半疑。
“这群不知廉耻的害人凶手,竟然编造子虚乌有的谣言,抹黑张贵妃姐姐,还颠倒黑白,嫁祸于人,张姐姐是那么好的一个女子,他们却倒打一耙,颠倒黑白,嫁祸栽赃,煞费苦心,无所不用其极地歪曲抹黑,暗中陷害,真是让人怒火万丈!”含凉殿,听说了楚宣与花琅嬅的事,李玉儿柳眉倒竖,义愤填膺。
“玉儿,大事不好,孟宏这厮,收买了喉舌,到处传播谣言,硬给张贵妃泼污水,把这些丑事都嫁祸给张贵妃,皇上已经敕旨,贬黜张贵妃为贤妃!”冷香心神不宁地进了寝宫,向李玉儿欠身道。
“这些狗贼,真是恬不知耻,丧心病狂,他们这害人的丑态,一定会让人神共愤!”李玉儿杏眼圆睁,怒气填膺道。
再说皇贵妃卫倪,暗中怂恿御史,向李忱禀奏,想逼李忱杀楚宣,但是李忱因为楚宣为朝廷立了汗马功劳,就饶了楚宣性命,命侍卫押楚宣发配凤翔。
孟宏与卫良两个老贼,对楚宣恨之入骨,他们为了给自己的姘头报仇,暗中收买指使十几名刺客,在半路暗杀楚宣。
“丞相,杀了楚宣,就是断了程节与李玉儿的左膀右臂!”孟宏一脸龇牙咧嘴地笑道。
再说楚宣,被侍卫押着,发配的一路,不准坐车,只能安步当车,侍卫不但一路折磨虐待楚宣,还不给楚宣吃东西。
走了十日,到了凤翔城外的绝龙麓,几个侍卫,故意押着楚宣上了桥,这些狗男女,趁着楚宣不备,一棍子打在楚宣的后脑勺,把楚宣踢进水里。
这些人正欢天喜地,过了半晌,楚宣从水下跳了上来,迅速抢了一柄朴刀,对着这些吓得魂飞魄散的走狗左右盘旋,上下翻飞,大砍大杀,只见楚宣手起刀落,这些走狗血肉横飞,那牢头正要叫唤,楚宣朴刀起处,把这厮的狗头砍下,埋伏在山麓的刺客见楚宣一柄朴刀,所向霹雳,竟然有万夫不当之勇,倾巢出动,向楚宣砍杀,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天上好像神兵天降,一名罥烟眉颦,凌波微步,弱柳扶风的女神,从天上降下,手中一柄熠熠生辉的宝剑,舞得色彩斑斓,那些刺客,被杀得尸体枕籍,又鬼哭狼嚎。
“兄弟!这些狗贼果然不肯善罢甘休,在半路埋伏暗害你!本公主这次来的及时!”楚宣定睛一瞧,只见弱眼横波,眉尖若蹙的李玉儿,与冷香,郑超等人,笑靥如花,笑语盈盈地步到自己的面前,不由得对李玉儿佩服得五体投地,跪在李玉儿的脚下,感激涕零地拱手道:“公主的救命之恩,我楚宣以后,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兄弟,起来!”这时,程节也步到了楚宣的面前。
“大哥,楚宣对您与嫂子,这次是心悦诚服,但是这件事,是楚宣与孟宏那老儿的私仇,楚宣也不敢连累大哥与嫂子!”楚宣向程节李玉儿拱手道。
次日晨露微熹,李玉儿突然睁开眼睛,发现楚宣在夜里,暗中跑了!
再说长安城,楚宣被发配凤翔后,孟宏这厮,果然没有放过楚府一门,在楚宣被发配几日后,一个夜阑人静,又月黑风高的夜,卫氏与孟氏的刺客,迅速潜入楚府,残酷杀害了楚宣的母亲与丫鬟冬燕,孟宏还不罢休,又把楚宣的亲戚,满门抄斩,楚宣在奸细的口中,知道了这个让他五雷轰顶的噩耗,楚宣痛不欲生,又怒发冲冠,趁夜暗中离开了程节与李玉儿郑超,孤身潜回长安城,自己找孟宏报仇。
冬夜,百姓在长安城水深火热,孟府的富贵楼却在纸醉金迷,灯红酒绿,一脸得意忘形的孟宏杀了楚宣全家后,忘乎所以,对着老贼孟宏伟,胡进与胡进夫人等狗男女,欢天喜地,沾沾自喜,欣喜若狂。
“哈哈哈,这个张贵妃,自己多管闲事,现在我们顺利把这个案子的罪责,全部嫁祸给她,这次漂亮,这个张贵妃,现在是百口莫辩,做了好事也没有好报,现在人人骂她是私德有亏的毒妇,相爷与皇贵妃娘娘又编造谣言,陷害张贵妃虐待皇子,这女人是千夫所指,名声狼藉,现在她就是想帮李玉儿,也不行了!”
“张贵妃现在被贬黜成了张贤妃,京城街头巷尾,都骂她是毒妇,还传说她的变态故事,楚宣这厮我们也灭口了,再挑拨离间,暗中制造几个绘声绘色的逼真假象,李玉儿与张贤妃就反目了,老子要看着她们自相残杀!”只见这孟宏伟,对着几个男女,得意忘形地放声大笑道。
“直娘贼,你们这些狗男女,陷害好人,挑唆离间,你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就在这时,富贵楼的帷幕被朴刀斫开,一柄寒光闪闪的朴刀,迅速出现在几个男女的面前。
“楚宣!”孟宏定睛一看,吓得魂不附体,魂飞魄散。
“你这狗贼,杀我全家,害我娘,还嫁祸张贵妃娘娘,你真是情理难容!”楚宣眼睛圆睁,瞪着孟宏,怒气填膺,怒不可遏,只见他一声何满子,手举朴刀,向孟宏的脑袋劈来,这孟宏,吓得要叫唤,须臾被劈成两片,那门下省侍中孟宏伟的老婆,吓得尖叫,竟然撅着屁股躲进了床底,楚宣怒火万丈,怒发冲冠,心中火起,手执朴刀,把孟宏伟与几个官员女眷一个一个捅死,又从床底愤慨地拽出孟宏伟的娘子,顿时砍成肉酱,这时,孟府的几名小妾,不寒而栗地打着灯笼来看,楚宣怒气填膺,一声大吼,把这孟府的男女,一刀一个,斩成两段,杀得富贵楼尸体枕籍,尸体横陈,痛心疾首的楚宣,在富贵楼的墙上,写了孟宏害人杀人的全部罪行,在血流成河中,怏怏离开了孟府。
再说李玉儿与程节回到大明宫,听说楚宣去孟府报仇,逃出了长安,李玉儿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