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诺嫔仗势欺人,在夜阑人静时,明目张胆公然陷害云嫔与袁妃偷盗咸福宫的珍珠,逼云嫔与袁妃站在雪地里,站到次日晨露微熹。
“诺嫔,据说这些珍珠都是给皇贵妃娘娘美容的,价值连城,云嫔与袁妃用什么法子,可以从咸福宫盗来这些珍珠?”李玉儿杏眼圆睁,眉尖若蹙,大声质问诺嫔道。
“李玉儿,是皇贵妃娘娘命本宫在后宫搜查,今晚而且是人赃俱获,你却仍然为这两个贼狡辩!”诺嫔一脸颐指气使道。
“诺嫔,本公主已经查得真相大白,小苏是你们潜入太和宫的奸细,这些珍珠就是她暗中栽赃的,你如若飞扬跋扈又蛮横无理,本公主就禀告父皇!”李玉儿柳叶眉一耸,胸有成竹地对诺嫔说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张贵妃在雪雁的搀扶下,到了太和宫的雪地外。
“张贵妃,皇上刚刚恢复了你的贵妃位,你就气焰嚣张,旁若无人,带着宫女就敢单刀直入地来帮助李玉儿?”诺嫔嗤之以鼻地瞥着张贵妃,一脸炫舞扬威道。
“诺嫔,你不要以为本宫平时循规蹈矩,做事低调,你就以为可以欺负本宫,你这种恬不知耻的小人,每日颠倒黑白,到处搬弄是非,躲在阴暗处,故弄玄虚,装神弄鬼,小人得志,今日你别以为传播几个谣言,找老实人欺负,拈软柿子捏,本宫是贵妃,你如果在后宫唯恐天下不乱,本宫就按宫规,处置你!”张贵妃凤目圆睁,柳眉倒竖,大声斥责道。
诺嫔没有想到张贵妃突然这么勃然作色,吓得魂飞魄散,这个欺软怕硬的小人,迅速灰头土脸地逃跑了。
再说太和宫,湘儿与春燕宝珠,紫苏,搀扶着双脚已经被冻僵的云嫔与袁妃,颤颤巍巍,趔趔趄趄地回到寝宫,李玉儿与张贵妃亲眼看到两位妃嫔的双足被冻僵后无完肤的惨状,不由得怒火万丈。
“就连诺嫔这个卫倪的马前卒,也敢这样欺人太甚!这大唐真是没有正义了!”李玉儿勃然大怒,心头火起,对张贵妃说道。
“玉儿,现在我们与皇贵妃卫倪比,寡众悬殊,我们势单力孤,所谓敌进我退,只要我们活着,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张贵妃春波和气,语重心长地对李玉儿说道。
再说诺嫔灰头土脸回到咸福宫,卫倪骂了诺嫔一顿,斥责诺嫔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气得七窍生烟。
“主子,李玉儿现在只是垂死挣扎,她就要死到临头了,竟然还来多管闲事,我们编造传播的谣言,人尽皆知,遮天蔽日,没有人会想到真相,我们只要死死地咬住张贵妃,对她进行威逼利诱,就算没有挑拨到张贵妃与李玉儿的关系,也做一个绘声绘色的假象,让李玉儿对张贵妃噤若寒蝉,不敢与张贵妃沟通,这样,我们就顺利把李玉儿与张贵妃都孤立,然后一个一个逼死!”一脸狡黠的齐哲,谄笑着向卫倪献计道。
再说卫倪,在与孟德妃陆淑妃孟端妃等狗腿商议后,对李玉儿与云嫔袁妃进行了更加无耻,又如狼似虎的心理攻击。
对于云嫔,皇贵妃卫倪用故弄玄虚,挂羊头卖狗肉的奸计,派方嬷嬷等老泼皮,日夜羞辱与怂恿云嫔,冷嘲热讽躲在阴暗处说风凉话,嘲笑云嫔的万寿公主府歌女出身,还不知羞耻地颠倒黑白,倒打一耙,贼喊捉贼,陷害云嫔暗中诅咒皇上与皇太后。
这些恬不知耻的奸细猪狗,见云嫔还是怡然自得,就日夜孜孜不倦地在云嫔耳边龌蹉地破口大骂,刺激云嫔,并用袁妃的出身与云嫔作比较,说袁妃是范阳节度使袁寿山的女儿,是大唐公侯小姐,而云嫔只是一个贱婢,歇斯底里地侮辱羞辱云嫔,妄想逼云嫔自卑忧郁,挑拨云嫔与袁妃的姐妹关系。
等到云嫔因为被辱骂激怒后,这些奸细就暗中引导云嫔攻击袁妃,让两人互相残杀,最终把这个案子的责任,推给袁妃,他们得意洋洋地拍拍屁股,好像是兵不血刃。
但是卫倪这些又低俗又拙劣的害人伎俩,云嫔早就洞若观火,对这些疯狂的疯狗,不管他们怎么乱叫,都从容装聋作哑!
卫倪终于气急败坏了,她像疯狗一般,大声嚎叫,命令那些奸细恐吓云嫔,要把云嫔的嫔位全部给拿掉,要把李玉儿的奏折文章,全部给破坏掉。
卫倪传播谣言,害人挑唆的异怪丑态,在众目睽睽之下,最后欲盖弥彰,昭然若揭,卫氏恼羞成怒,各地的奸细竟然源源不断,冲进大明宫,凶恶地围攻含凉殿与太和宫,日夜不停地辱骂造谣。
“云嫔,就你这种出身,也想飞上枝头做凤凰?人家袁妃与李玉儿都是金枝玉叶,就你这野鸡,也妄想攀龙附凤?”辰时,各宫妃嫔去咸福宫给卫倪请安,孟端妃,萧才人,陆淑妃诺嫔等妃嫔,故意对云嫔冷眼,十分歧视地暗中交头接耳,嘲笑讥讽云嫔。
云嫔的粉面,竟然羞得红一阵白一阵,一脸落落寡欢,迅速怯生生地出了咸福宫。
“云姐姐!”这时,袁妃也出了咸福宫,看到云嫔那垂头丧气的样儿,和颜悦色,语重心长地劝慰云嫔道:“云姐姐,我们都是患难与共的姊妹,那些小人,一脸低级,个个狗眼望人低,公主姐姐说,我们只要姊妹同心,其利断金,这些恬不知耻又龌蹉庸俗的小人,我们又何苦去与他们暗中生气,若是我们气病了,不是让那些猪狗嘲笑吗?”
“蓉珍妹妹!”云嫔忽然豁然开朗,凝视着一脸耿直的袁妃,泣不成声,感激涕零道。
“主子,奴才们日夜对云嫔与袁妃进行心理攻击,还派巫蛊人用了宫里最厉害的心理暗示,现在这两个贱婢,都被搞得满腹狐疑,如惊弓之鸟,每日提心吊胆!”咸福宫,害人后,还忘乎所以的齐哲等奴才,向卫倪打千禀告道。
“这两个神经兮兮的病人,本宫几句挑拨,就让她们反目,每日疑神疑鬼,又茶饭不思,寝食难安,现在是我们的机会,派几个太监去诊脉,制造假象,就禀告皇上说,袁妃与云嫔的怔忡神经症又复发了,只要这两人被禁足,这李玉儿就在大明宫孤掌难鸣了!”卫倪一脸踌踌躇满志地仰面大笑道。
再说李玉儿,也被奸细日夜干扰围攻,这些胡搅蛮缠,又死皮赖脸的奸细,好像精力旺盛,日夜对着李玉儿破口大骂,那些脏话不堪入耳,但是含凉殿的人却找不到这些丧心病狂的骚扰畜生。
“对,就是要李玉儿不舒服,就是要她每日心烦意乱,就是要她过不好这个年!”卫倪暗中窥视含凉殿,竟然昂奋地凤目圆睁后,一蹦三尺高。
大明宫粉墨登场,一群卫氏的走狗,联袂献丑,李玉儿在这个北风乍起的冬夜,凝视着窗外那帘卷西风,聪颖地冷笑道。
再说卫氏的奸细,见李玉儿与袁妃云嫔对谣言纹丝不动,又从白脸转到了红脸,对李玉儿与云嫔袁妃进行装妖作怪地花言巧语诈骗,这些十分智障,又十分滑稽的奸细,不但继续他们那昭然若揭的拙劣骗人伎俩,还丑态百出,凶恶地威胁威吓李玉儿,日夜满嘴脏话,还大声叫嚣口口声声骂李玉儿要把李玉儿搞臭搞死,要把李玉儿继续往死里面逼,死里面整。
但是不管这些已经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眼睛血红的小人毒妇怎么穷凶极恶的叫嚣,大唐皇帝李忱,仍然恢复了张贵妃统摄后宫的权力,还宠幸云嫔与袁妃,让张贵妃与云嫔袁妃都参加了年关去大明宫奉先殿祭祖的国家典礼,卫倪嫉妒得恼羞成怒,气得七窍冒烟,诺嫔与孟端妃等人也眼睁睁看着被她们昔日欺负的云嫔袁妃,也风风光光地参加了祭祖典礼,十分眼红,对李玉儿等人更加切齿痛恨。
“李玉儿,张贵妃!本宫才是大明宫独揽大权的皇贵妃,老娘就是要把你们逼死,李玉儿,老娘与你势不两立!”祭祖典礼上,皇贵妃卫倪瞥着李玉儿与张贵妃,怒火上涌。
再说含元殿,仆射卫良等奸贼,暗中派奸细煽动怂恿程节去凤翔做节度使,然后用兵权挟持朝廷,但是让卫良没有想到的是,程节却在早朝时,亲自把铁甲军的帅印呈给了李忱,李忱龙颜大悦,擢升程节为清潇侯。
卫良与方美令狐焘,孟宏伟,仇虎,薛道宗等奸贼,对程节切齿痛恨,暗中联合,陷害弹劾程节,并故意派奸细制造栩栩如生的假象,骗程节误会丞相白敏中对他暗中污蔑。
“大哥,白丞相是一名廉吏,也是一位好丞相,他两袖清风,对皇上忠心耿耿,他岂会陷害大哥?”早朝,被卫良收买的御史,白敏中的堂弟白衙内,高举朝笏,向李忱弹劾程节,说程节煽动百姓,暗中沽名钓誉又哗众取宠,痴心妄想收买人心,暗中谋反!
因为白衙内是白敏中的堂弟,所以文武百官都以为是白敏中在背后暗中指使弹劾程节!张人贵,钱英东与孙飞楚宣,都对此事十分猜疑,向程节拱手劝道。
“几位兄弟,那些猥琐小人,一边凶恶地羞辱侮辱我们,歪曲丑化我们的人格,日夜给我们泼污水,还故意制造逼真假象诈骗我们,这些鲜廉寡耻的小人,只会在皇上身边鼓舌造谣,见缝插针,然后制造假象,冒充我们想到的人与熟人同僚朋友,挑唆我们每日疑神疑鬼,痴心妄想把我们在外的社交全部破坏,这些狗贼虽然用心险恶,恬不知耻,又擅于贼喊捉贼,转移矛盾,但是我们不要怀疑他人,只要对着造谣的那几个老猪狗集中火力打,就可以让他们兵败如山倒,所谓擒贼先擒王,奸贼们制造的假象,我们不要相信,我们只要瞄准这些狗贼露出的破绽,就行了!”程节一脸胸有成竹,又超凡脱俗地对兄弟们语重心长地吩咐道。
再说卫良等奸贼,暗中用钱收买喉舌,对程节进行歪曲丑化妖魔化,妄想欺骗全天下,把程节搞臭,但是卫良这厮,因为每日造谣,做贼心虚,就借着朝廷的名义,派神策军斥候,到处搜集与罗织程节等人的罪状,暗中传播陷害。
“大家都看看听听,就是他,这个程节,太猥琐了,不要脸,每年都把他骂得体无完肤,狗血喷头,大家都看看,让这个禽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大街小巷,街头巷尾,一群狗腿嘴脸的狗腿,到处像疯子一样,拦着路人欺骗传播谣言,在有的人怀疑时,这些恬不知耻的狗贼爪牙人渣,就一脸理直气壮,对路人振振有词地说:“这些都是官府的,都是真的,你们不要害怕,没有事的,是官府要我们都骂他的,程节这厮是反贼!”
奸细们每日变本加厉的传播谣言,故意煽动人声嘈杂,还用巫蛊妖术,制造那惟妙惟肖的声音,故意混入长安城的现实,让程节猜疑,疑神疑鬼。
今日,李玉儿与程节在含凉殿相逢,李玉儿郑重其事,告诉了程节一件事:“程节,今日在大街上,我查到巫蛊妖人,就潜伏在京城!”
“玉儿,巫蛊妖人是卫氏收买,暗中指使,这些妖人潜入大街,是妄想继续巫蛊摄魂害人吗?”程节愁眉不展道。
昨晚一场雨,长安城全部笼罩在烟雨中,现在是隆冬,这寒冬腊月,长安城却铅云低垂,彤云密布,李玉儿忧心忡忡,今日拂晓,她听到谣言,说张贵妃被卫倪暗中嫁祸陷害,现在还不知晓景仁宫的真实情况,就在李玉儿心神不宁又闷闷不乐时,冷香火急火燎地冲进了书房,那细帘子的流苏摇曳。
“公主,大事不好了,驸马又被御史弹劾,这次是弹劾驸马故意煽动百姓谋反,而且据说铁证如山!”冷香柳眉一耸,向李玉儿欠身道。
“故意煽动百姓谋反?这些狗贼,又编造子虚乌有的谣言,穿凿附会,欲加之罪最何患无辞!”李玉儿柳眉倒竖,怒发冲冠道。
再说含元殿,仆射卫良,指使收买白衙内,弹劾程节,并故意对程节进行歪曲羞辱,说程节两面三刀又口是心非,与门下省侍中孟宏伟在李忱面前故意交相辉映,编造程节欺世盗名,收买民心,煽动刁民,想图谋不轨,心术不正的罪名,企图用谣言与辱骂,把程节搞臭,扳倒。
“皇上,我大唐已经中兴,臣以为,应该学习道家,无为而治,持平保泰,但是这个程节,却借着给朝廷锦上添花的名义,竟然要另生枝节,搞什么改革变法?还要重新丈量土地,分给无田的百姓,皇上,程节这是在故意收买民心,沽名钓誉,哗众取宠,臣请皇上,惩治程节!”令狐焘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凶恶地污蔑诽谤程节。
“令狐焘,你是我们大唐应该无为而治,让百姓安定,但是令狐焘,无为而治,故意挟持百姓,不准百姓反抗,持平保泰,不是安民,只是制民,防民,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百姓家庭是我大唐最基础的元气,安民,不是镇压百姓,让百姓安安静静地做顺民,而是要让百姓有饭吃,有钱挣,这就是民生,只有让百姓富,让百姓都可安居乐业,过着幸福的生活,我大唐才真正的是盛世太平,所以程节向朕建议的改革变法,言之有理!”李忱一脸明君气概,意味深长地对令狐焘说道。
“皇上英明!”文武百官跪下叩首,高兴地山呼万岁。
因为李忱的高瞻远瞩,程节的重新丈量土地,分田均田的建议被迅速进行,大中十二年,大唐那些饿殍遍野又颠沛流离的难民,终于回到了家乡,兴高采烈地安居乐业。
含凉殿,李玉儿与程节都笑得不亦乐乎,窗外的梅花突然绽放,百花突然争奇斗艳,腊梅含苞。
含元殿,元珍与马伟,白敏中,高举朝笏,建议李忱在各地废除各地官府擅自收的商业税,派官员统一与规范各地的赋税,百姓们都乐不可支,李忱带着白敏中等人,去了李行言治理的南昇城,自打秋宪被斩以后,李行言在南昇步步为营,全神贯注,进行了一年的改革与民生,让南昇城百姓安居乐业,街巷繁华。
李行言与元珍等人的改革,让京城四大家族达官贵人的利益,再次遭到破坏,卫良恼羞成怒,终于下了狠心,决定派心腹奸细,不惜一切代价,刺杀李行言,扳倒程节白敏中。
南昇官衙,夜阑人静,月冷风清,清廉的李行言,正在衙门里认真工作,因为他对百姓的事一丝不苟,对百姓的告状都事必躬亲,所以他虽然疲于奔命,但是却乐此不疲,就在衙门里灯火摇曳之时,说时迟那时快,一柄匕首,寒光闪闪地搠进了李行言的胸膛,一代廉吏,竟然在任上被刺杀。
“皇上,大事不好,李大人在南昇被刺客刺杀了!”咸福宫,五更,太监马元贽痛哭流涕地进了寝宫,向李忱禀告道,李忱大惊失色,如晴空霹雳。
“程节,你去查,一定要查到刺杀李行言的凶手!”次日,李忱怒火万丈,大声命令一脸悲恸的程节道。
再说卫倪听说李行言被刺杀,不由得欣喜若狂,这个毒妇迅速派人嫁祸栽赃,传说是程节与李玉儿派人刺杀了李行言。
大街小巷,恬不知耻的奸细,再次联袂献丑,故意唱着红白脸,欺骗程节。
大明宫,皇贵妃卫倪企图让景仁宫的张贵妃猝不及防,派奸细日夜进行挑拨,还故意怂恿策反万嫔周嫔等人,与张贵妃每日作对。
夜深人静,咸福宫派出刺客,鬼鬼祟祟去刺杀晋王李燮,晋王府,李燮还在书房,突然从外冲进一名蒙面人,手执匕首就向李燮刺杀,李燮吓得大叫,外面的郑超,率领千牛卫冲进书房,那刺客已经不翼而飞,李燮在地上发现了一支宝刀,上面竟然刻着夔王府的字!
“殿下,是夔王,夔王为了争夺太子之位,已经先发制人,派刺客来刺杀殿下了!”李燮的师傅周儒,怒气填膺地对李燮拱手道。
“周儒,父皇已经禁足三弟了,三弟岂会又派人来刺杀本王?”李燮目视着周儒,断然说道。
再说皇贵妃卫倪,暗中又用美人计,指使萧美人,故意去调戏勾引夔王李滋,李滋虽然对上次的陷害心有余悸,但是他竟然又禁不住已经晋封为萧才人的萧慧月勾引诱惑,又与这个萧慧月在后宫佳期如梦,软玉温香。
正巧巧合又碰上晋王李燮被刺杀的事,有人竟然匿名向李忱呈了奏折,弹劾夔王李滋暗中与妃嫔私通,又派人刺杀晋王。
李忱龙颜大怒,就在这时,咸福宫又闹得喧哗鼎沸。
“皇上,大事不好了,皇贵妃娘娘也被刺杀了!”司礼太监马元贽进了寝宫,向李忱禀告道。
李忱如同晴空霹雳,命令移驾咸福宫,他急不可耐地带着马元贽赶到咸福宫现场,只见皇贵妃卫倪,哭得如雨带梨花,痛哭流涕地跪在地上,扑进李忱的怀里哭成了泪人。
“皇上,李玉儿与云嫔为了报复臣妾,竟然派刺客刺杀臣妾!”卫倪对着李忱故意胡搅蛮缠,撒娇弄痴,孟端妃万嫔等人,瞥着那胡搅蛮缠又嗲声嗲气的卫倪,暗暗捂嘴失笑。
“倪儿,你怎么断定就是玉儿与云嫔派刺客刺杀你?”李忱扶着好像弱不禁风的卫倪,询问卫倪道。
“皇上,奴才在咸福宫,找到了刺客故意丢下的宝刀!”齐哲把宝刀呈给了李忱。
李忱愁眉苦脸,拿起宝刀,定睛一瞧,不由得大惊,只见这宝刀与那日晋王府找到的宝刀,都是刻着夔王府的名字!
“皇上,这是李玉儿与云嫔故意栽赃夔王,原来臣妾也以为是夔王派刺客刺杀臣妾,但是这个刺客已经露出了破绽,皇上请看,这夔王府的刻字,大明宫只有李玉儿有,昔日,夔王教李玉儿武功,把自己的宝刀送给了李玉儿,所以臣妾才查到,是李玉儿与云嫔栽赃嫁祸,派刺客刺杀臣妾!”卫倪故意一脸振振有词地对李忱乱解释道。
“李玉儿这个妮子,就是一个反贼,对,大家早就知道了,那个程节,是个臭名远扬的恶魔!”次日,长安城的大街小巷,奸细闹得喧哗鼎沸,那些斥候,故意闹得漫山遍野,到处乌烟瘴气。
长安城,老妇女丧心病狂的尖叫,在冬夜里让人不寒而栗,再说程节,与秦王李荣,千牛卫大将军郑超,虽然被卫良收买的喉舌与舆论凶恶攻击,仍然无畏无惧,继续勇往直前,南下南昇。
程节虽然被奸细的羞辱辱骂折磨了一个月,但是仍然神采飞扬,激流勇进,率领勠力同心的兄弟们,勇敢去了南昇城。
这时,李忱任命薛家的薛蘅芜为南昇的刺史,这个薛蘅芜,也是一个欺世盗名的伪君子,来到南昇后,一边办了李行言的后事,一边让官员们个个复官,程节到了南昇,薛蘅芜一脸和颜悦色,在官府里设宴,程节却与秦王李荣,郑超,孙飞,钱英东,张人贵等人没有赴宴。
次日,薛蘅芜竟然亲自来程节的书房,向程节拱手作揖,并询问程节:“大人昨晚为何不赴宴?”
程节欣然一笑道:“薛大人,皇上圣旨,南下的钦差查案时,不许在官府饮酒,大吃大喝!若是薛大人今日与程节微服去酒楼,我们就千杯少!”
“程大人真是正气凌人,光明磊落呀!”薛蘅芜拱手对程节赞不绝口。
含凉殿,李玉儿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