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宫牛鬼蛇鬼,日夜遮天蔽日,传播谣言,暗中害人跟踪监视窥视,还恬不知耻地栽赃嫁祸于人。
李玉儿知道,这个在背后指使狗腿骂人的元凶,就是皇后薛青云。
薛青云这个人,装得宽宏又贤淑,在妃嫔眼前道貌岸然,背后暗中两面三刀,这个皇宫的顽固派宫规卫道士,虽然花容月貌,又仪态端庄,人后却隐蔽着狡黠又狰狞的小人嘴脸。
恶人装作好人,在人们面前笼络人心,李玉儿这清高孤傲的人,却被小人接二连三地丑化歪曲。
今日李玉儿去长春宫请安,长春宫的宫女金莲,来到含凉殿,命李玉儿日后可不必去长春宫。
李玉儿中了金莲的计,没有去长春宫,辰时,长春宫各宫的妃嫔与公主都云鬟叠翠又花枝招展来到宫内,向皇后娘娘六肃三跪,只有李玉儿没有来。
孟德妃与陆淑妃趁机向薛青云弹劾李玉儿暗中对皇后娘娘不服,今日故意一个人不来向娘娘请安。
这薛青云凤目一挑,见妃嫔们义愤填膺,人人沸沸扬扬,就下懿旨,顺理成章禁足了李玉儿!
“安乐公主暗中不服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贤良淑德,这个后宫里人人都对娘娘心悦诚服,我看也只有这个又小性儿,又假清高,又心高气傲的安乐公主李玉儿,敢不服娘娘!”大明宫的宫墙下,流言四起,奸细到处传播谣言,宫人暗中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李玉儿这个小性儿,她要在众目睽睽面前耍公主脾气,回她的公主府找她的驸马程节去,又狭促人,又小性儿,就她不会做人!”万嫔与周嫔,钱嫔,杨才人等人,暗中七嘴八舌,到处交头接耳。
再说皇后薛青云,用阴谋故意陷害李玉儿,让李玉儿在外的信誉被彻底破坏,暗中还顺理成章禁足了李玉儿,但是薛青云没有对李玉儿善罢甘休,她暗中派孟德妃与陆淑妃,隐藏奸细,日夜对含凉殿监视骚扰,妄想逼李玉儿突然发狂,疯疯癫癫。
更搞笑的是,薛青云这个毒妇竟然做贼心虚,知道李玉儿要写文章奏折完全揭露她的阴谋,竟然对着众目睽睽,恬不知耻地不打自招。
“李玉儿是疯女人,神经病!”已经鲜廉寡耻,又死皮赖脸的薛狗贼,对着各宫的妃嫔,竟然理直气壮地大声宣布道。
夜阑人静,老妇女老男人又不知羞耻地粉墨登场,在人们的耳边联袂献丑,龌蹉的奸细,在光天化日下,丑态百出,恬不知耻丢演绎着颠倒黑白,倒打一耙的闹剧!
但是李玉儿却在含凉殿若有所思,黛眉一拧,弱眼横波的李玉儿,凭栏对窗,孟德妃这些猥琐丑类,却厚颜无耻地恐吓威吓,疯狂叫嚣,要把李玉儿的奏折全部毁了。
“今天就下,李玉儿,你这个不要脸的,你死到临头,竟然还不见棺材不掉泪!”老男人与老妇女,用那异怪又恶心的畜生声音,在黑暗中不知羞耻,丑态毕出,竟然还振振有词。
云妃袁妃娇媚可人,张贵妃文静贤淑,她们与李玉儿是结义姊妹,大家对于那些恬不知耻的丑类,勠力同心,众志成城,反击得这些禽兽畜生,丑态毕出,声嘶力竭地大呼小叫。
孟德妃与陆淑妃与方贵妃勾结,一边帮助皇后辱骂围攻含凉殿,一边挑唆,暗中搬弄是非,挑拨薛氏与朝廷官员一个一个反目成仇!
薛青云看出了方贵妃的险恶用心,下懿旨,命方贵妃去钟粹宫,与诺嫔每日管教安乐公主。
“哈哈哈,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妮子,昔日笑本宫是小人得志,对本宫一脸轻蔑又嗤之以鼻,现在皇后娘娘把这个小贱人送到了本宫的手中,本宫要折磨死她!”诺嫔听了钟粹宫掌案宫女多儿的禀告后,一脸忘乎所以地仰面笑道。
含凉殿,诺嫔气焰嚣张,在李玉儿的面前狗仗人势,对李玉儿颐指气使:“安乐公主,你的年纪也大了吧?一个徐娘半老的公主,还故意赖在皇宫干什么,本宫劝你,回你的公主府,与你的那个色魔驸马每日循规蹈矩,不然,本宫就要整得你不得好死!”
“诺嫔,你只是一个嫔,竟然敢对本宫这么盛气凌人!”李玉儿眉尖若蹙,柳眉倒竖!
“李玉儿!是皇后娘娘命本宫管教你,本宫也是你的庶母,今日,你就回寝宫,乖乖把皇后娘娘的懿旨抄三百遍!”诺嫔对着李玉儿,气势汹汹地指手画脚道。
李玉儿黛眉一挑,对诺嫔嗤之以鼻:“命本公主抄皇后懿旨?痴心妄想!”
诺嫔看着李玉儿带着冷香,一脸轻蔑地回了寝宫,自己却束手无策,气得七窍冒烟。
“都是李玉儿干的,坏事都是她,就是她到处挑唆,到处搬弄是非,狗屁,她还对程节忠贞不渝?她就是一个荡妇!大家看看听听,真是不要脸,程节竟然喜欢这种女人!”气急败坏的诺嫔,与方贵妃孟德妃陆淑妃等人联盟,派奸细在外面到处传播谣言,这群已经厚颜无耻,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畜生,竟然公然信口雌黄,血口喷人,辱骂李玉儿,无法无天,有恃无恐地故意羞辱歪曲李玉儿的公主形象。
诺嫔迫害李玉儿的赖皮罪行,在大明宫内外,也激得人们义愤填膺,大家纷纷为李玉儿打抱不平,但是皇后薛青云,却暗中指使神策军,对这些向朝廷禀告,为李玉儿鸣冤叫屈的人,暗中进行残暴的折磨迫害!
大牢,哭爹叫娘,到处血肉横飞。
已经不要狗脸的薛氏奸细,竟然凭着那猥琐的三寸不烂之舌,到处鹦鹉学舌,对李玉儿进行十分恶毒卑劣的陷害,诬陷李玉儿是坏人,是荡妇,还陷害李玉儿,到处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污蔑李玉儿的奏折文章全部是偷盗的!
薛青云比昔日的卫倪更疯狂,这个心肠恶毒,又故意道貌岸然的毒妇,暗中用钱收买孙嬷嬷等泼妇流氓,暗中编造李玉儿所谓变态事迹,把李玉儿丑化,歪曲,又妖魔化,传播画师画的李玉儿不雅画像,竟然有恃无恐地侮辱李玉儿的自尊与人格,对李玉儿的精神,进行残忍的日夜刺激,妄想把李玉儿逼疯。
薛青云终于在大明宫原形毕露,为李玉儿鸣冤叫屈的宫女,都被押进慎刑司,进行杖责,只见慎刑司里,到处臀肉飞溅,宫女们被打得体无完肤,皮开肉绽,死人被一个一个驮出了慎刑司的暴室。
“皇后,皇后薛青云才是最毒的毒妇!贵妃娘娘,这薛青云在我们面前宽宏大量,暗中却这么的老奸巨猾,心狠手辣,又冷酷无情,现在玉儿又被禁足了,薛青云这样凶恶地杀害妃嫔,无所不用其极地排除异己,吾命休矣!”景仁宫,心慌意乱的云妃来到张贵妃的寝宫,向张贵妃欠身道。
“云妃,薛青云的城府太深,做事比男人还杀伐决断,又沽名钓誉,在后宫擅于笼络人心,我们与她对峙,只是螳臂当车!”张贵妃娥眉一蹙道。
“贵妃娘娘,若是玉儿在含凉殿也被薛青云折磨死,我想,唇亡齿寒,我们也要大祸将至了!”云妃凝视着张贵妃满面愁容又心神不宁道。
再说薛青云,暗中料到程节会与他的那些弟兄竭尽全力救李玉儿,就派人传播谣言,到处妖言惑众,到处以讹传讹,搬弄是非,诈骗程节,这些消息,也被程节迅速看到,有人到处传播谣言,说李玉儿在大明宫之所以一月不回,竟然是因为,李玉儿在后宫与金吾卫将军魏谟有私情。
程节对这些血口喷人,一派胡言的谣言嗤之以鼻,但是在奸细搞风搞雨,故意三人成虎下,程节还是十分的愤慨,日夜茶饭不思,在兵部也黯然神伤,郁郁寡欢。
“娘娘高,这妙计真是高,这几日,咱们编造绘声绘色的谣言,散布十分逼真的事迹,暗中制造栩栩如生的假象,那程节就是不信,最后也信!”长春宫,孟德妃与陆淑妃两个狗腿,对着薛青云谄笑道。
“程节就是不相信,本宫也要他不舒服,现在是逼死李玉儿的机会,孟德妃,后宫那个魏谟,我们用巫蛊术,暗中迷惑他,去含凉殿寝宫,我们只要暗中引程节来到寝宫,突然亲眼看到自己的玉儿与外人衣裳狼藉地睡在床上,他就要疯了!”薛青云一脸龌蹉下流地奸笑道。
再说金吾卫将军魏谟,正巧暗中来到长春宫,在外面大雨的巧合掩护下,听到了薛青云与孟德妃的阴谋!
“公主,皇后真是一个猥琐下流,又口蜜腹剑,心狠手毒的毒妇,今日若不是臣正巧听见,含凉殿就要有大祸了!”含凉殿,魏谟暗暗来到寝宫,向李玉儿禀告了薛青云与孟德妃的阴谋。
李玉儿如同晴空霹雳,她泰然自若了须臾,对魏谟说道:“魏大人,本公主知道你的禀告千真万确,但是这薛青云是个杀人不眨眼,心狠手毒的女人,我们没有证据,不能告她,但是魏大人,我们要暗中对这些小人防备!”
宫外,程节也接到了魏谟的禀告,孙飞张人贵等大将都怒火万丈,群情激奋:“大哥,薛青云这个毒妇,竟然敢陷害大哥与嫂子,小弟看,我们不如杀进长春宫,把那娘们碎尸万段,千刀万剐!”
“不,兄弟们,薛青云虽然心狠手毒又老奸巨猾,暗中心术不正,但是我们若率兵进宫,我们就成了反贼,现在我们还是忍辱负重,坐观成败!”程节泰然自若地对孙飞等人说道。
再说薛青云与孟德妃,不知道魏谟已经暗中揭露了她们龌蹉肮脏的阴谋,仍然阴谋用巫蛊妖术,迷惑倒了魏谟,暗中把魏谟鬼鬼祟祟抬到含凉殿,又给含凉殿里暗暗点了迷魂香,次日黑夜破晓,晨光微熹,一个奸细故意引程节进入含凉殿,程节进去后,隐蔽在阴暗旮旯处的孟德妃听到里面一声大叫,以为阴谋顺利得逞,这个毒妇就故意扭着腰肢,对着宫人大呼小叫:“公主偷人了!”
让孟德妃没有料到的是,进宫的不是程节,而是皇帝李忱,李忱龙行虎步,步到孟德妃的面前,对着孟德妃的粉颊,就是一个凶恶的耳光,打得这个毒妇捂着狗脸,七窍流血。
“你这个恬不知耻的贱人,带着你的宫人,滚!”李忱怒视着孟德妃,孟德妃吓得连滚带爬,与多儿趔趔趄趄逃回了那永寿宫。
“皇后,朕命你统摄六宫,在年末宫里却发生这种故意捕风捉影的丑事,朕看你也是责无旁贷!”延英殿,怒气填膺勃然大怒的李忱,对着皇后薛青云,大声斥责,薛青云吓得面无人色,向李忱叩首。
“李玉儿!这个安乐公主在后宫最诡计多端,皇后娘娘,这次我们不但没有顺利陷害李玉儿与程节,还丑态百出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我们不能养虎遗患,应迅速扳倒李玉儿!”方贵妃来到长春宫,听说薛皇后也被李忱下旨禁足,不由得提心吊胆,对薛青云说道。
“方贵妃,京城的四大家族,我们薛家与你们方家,孟端妃的孟家,权势都在大唐根深蒂固,只要我们联合,搞臭搞死一个李玉儿,不值一提!”薛青云凤目一瞥,笑容可掬地对方贵妃说道。
长安城,因为四大家族的财力雄厚,薛青云收买喉舌,指挥奸细,到处传播谣言,到处故弄玄虚,暗中制造假象,到处搬弄是非,竟然把京城的坏事都嫁祸到李玉儿身上,这些奸细还到处传播谣言,说李玉儿十分坏,又品德恶劣,又下流又肮脏的老男人,拿着李玉儿的不雅画像,到处喷饭,传说程节虐待李玉儿。
京城,这些厚颜无耻的跳梁小丑,越来越不知羞耻,竟然继续用他们那猥琐又肮脏的狗嘴,对李玉儿如狼似虎地泼污水。
京城,义愤填膺的市民,把这些造谣丑类包围了起来,大家手执锄头与扁担,突然群情激奋,像暴风骤雨一般,对着这些鸟男女,如排山倒海打去,打得这些奸细屁滚尿流。
“程节这厮,暗中还在怂恿刁民反击娘娘,娘娘,程节故意煽动百姓,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长春宫,气得对着薛青云一蹦三尺高,七窍冒烟的孟端妃,像疯子一样,向薛青云叫道。
“程节这厮,暗中指使刁民,到处反对朝廷,我们就派人传播谣言,说程节故意在那些皇亲国戚,达官贵人的府邸骂人攻击,我们再造几个绘声绘色的假象,让京城的全部皇亲国戚都对程节切齿痛恨,再煽动那些人,每日像鬼一样琢磨这个程节,人人都要防着这个色鬼!”薛青云那妖媚的粉脸上,浮出狠辣的毒笑。
“玉儿!”冬夜,外面月色朦胧又月冷风清,李玉儿一个人茕茕孑立,只披着那藕荷色的蓝色缎子披风,呆呆又怔怔地眺望着夜空,这时,她突然感到身上一温暖,回眸一瞥,竟然是程节已经给她披上了昭君大氅。
“这寒冬腊月,你就不要再这么多愁善感,自己害自己了!玉儿,回寝宫!”程节的含情目,柔情蜜意地凝视着李玉儿那瓜子脸与那似蹙非蹙罥烟眉,那清澈的眸子,一脸温柔,对李玉儿软语温存道。
“程节,虽然我这几日竭尽全力地抑制自己的恐惧,但是我还是陷在恐惧与嫉妒中,每日提心吊胆,心乱如麻,无法自拔,程节,这个黑暗的世道,你说有破晓的一日吗?每日看到那些纸醉金迷,指挥粉饰太平的达官贵人,我就思绪万千,大唐皇朝,现在确实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像薛青云这样在我们面墙温文尔雅,装得宽宏大量,又道貌岸然的人,更多了,每天都让我防不胜防,人们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初心,官员们只知晓升官发财,对百姓与民生,高利贷与饿殍遍野,置若罔闻又视若无睹,这些人,已经荣华富贵,但是还在无穷无尽地互相攀比,就连一般的百姓,也居心叵测,为了争夺功名利禄而煞费苦心,人人心术不正,人们都因为自己的欲望与欲壑难填,变得越来越冷酷无情,程节,我大唐的京城长安,光天化日,竟然有巫蛊妖人在大庭广众下,明目张胆对百姓敲诈勒索,暗中迫害玩弄百姓,用五花八门的妖术侮辱百姓的自尊与人格,大唐的所谓律法,在皇亲国戚前,竟然都一文不值,大唐,虽然现在看起来十分的风平浪静,但是却是暗暗的危机四伏,我不想再看这些现实了!”李玉儿明眸清澈,水汪汪地凝视着程节,在程节的面前,意味深长地说了自己的肺腑之言。
“玉儿,做人就要难得糊涂,我们与卫倪方贵妃薛青云等人斗了十几年,虽然没有把她们犁庭扫穴,但是也反击了她们,那些朝廷的政治,我们就神情自若地掩耳,置若罔闻吧!”程节把李玉儿搂进怀里,突然嗅到李玉儿那垂肩的秀发一种淡淡的女儿香,不由得对李玉儿柔情绵绵道。
话说程节,在朝廷做兵部尚书,被擢升为荣国公,每年不是去前线为朝廷冲锋陷阵,就是在各地与同僚微服京察,大家在战场上勠力同心,到处出生入死,在民间为百姓出手打抱不平,他对大唐社会那些丑恶的官员与达官贵人,暗中洞若观火,也对各地的腐败了如指掌,他突然觉得,在这个男子可以三妻四妾,随便玩弄女性,达官贵人可以纸醉金迷,仗着财大气粗,随便欺负百姓,那些道貌岸然的须眉男子,一生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拼死争夺荣华富贵与功名利禄,杀人不眨眼,最后却全变粪土,他突然感觉到李玉儿的清爽。
“男子是泥做的,女子是水做的!”
大中十三年,虽然李忱改弦更张,事必躬亲,励精图治,但是大唐各地,仍然暗中隐藏着末年的危机。
薛青云这个妄想用自己的老奸巨猾与工于心计母仪天下,控制天下,一手遮天的毒妇,每日都做着平步青云的梦,为了做上皇后的位子,她无所不用其极,暗中费尽心机,现在,大唐的一阵风送她上青云,小人得志的薛青云,迅速在朝廷里暗中党同伐异,建立自己在后宫的势力,薛氏在四大家族中,是最财大气粗的贵家,所以薛青云顺利地控制了后宫的各妃嫔,让大家心悦诚服,人人唯薛青云马首是瞻!
“皇后娘娘,皇上可能要册立夔王为太子了,这半年,夔王虽然暗中与萧才人私奔,但是后来却回京为朝廷立了汗马功劳,这个夔王李滋,是皇子中最才华横溢又学富五车,出类拔萃的人才,皇上十几年没有册立太子,现在却册立夔王为监国,臣妾认为,这时暗中在朝廷培养夔王继位呀!”长春宫,一脸忧虑的孟端妃,来到薛青云的面前,对薛青云说道。
“本宫也有了嫡子,慎儿虽然还没有一岁,但是本宫是大唐皇后,长子不行,应该立嫡子,我们再故意拖几年,等本宫的慎儿长大了,再把这个夔王李滋扳倒!”薛青云凝视着孟端妃,绞尽脑汁道。
再说李忱,虽然册立夔王为监国,并在延英殿大宴,但仍然没有册立太子,文武百官,纷纷议论,在大殿上交头接耳,沸沸扬扬。
不知羞耻的皇后薛青云,把暗中劝说李忱不立太子的责任,全部推卸给了景仁宫的张贵妃,痴心妄想让夔王李滋与张贵妃互相残杀!
“都是张贵妃暗中害的,听说那夔王李滋,得罪张贵妃了,张贵妃也想暗中立自己的儿子齐王李信为太子!”大明宫,宫人议论纷纷。
李玉儿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