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援助祖郎,四方败退(求订阅)
祖郎手下的人马逐渐有溃散的趋势,他开始坐不住了。
“官军为何还没到来?”
祖郎已与周昕商定好了计谋,他们假装互补往来。然后在士军与祖郎军大战的时候,养精蓄锐的官军到达战场,给疲惫的士军致命一击。
事后周昕承诺将泾县、陵阳和黟县交给祖郎管理,并任命祖郎为泾县县令,化解两军之间的战争。
其实祖郎并不愿意实行这个计划,主要是他担心周昕借此削弱祖郎军的实力。
可士徽如果要占领丹阳,他会成为首当其冲攻击的对象。面对士军强大的实力,他没有信心抵挡得住,只能咬牙答应周昕的计策。
远处的周昕带着两万人马,在远处观望两军大战。
“太守此时我们是否可以出击。”
周昕开始犹豫起来,他是恨不得双方两败俱伤,可从目前的形势来看,祖郎军根本就不是士军的对手。
周昕转而问吴景,“吴郡尉你认为我军该当如何?”
“若太守想借士军铲除贼匪的话,我军认为观望比较好。若想击破士军的话,现在是时候出击。”
“传令各军出击。”
官军出现在士军的侧背,士军的斥候马上就发现了他们。
“主公,北边来了一支兵马。”
士徽一脸的郑重,“终于来了吗?”
“命令全军,攻击祖郎军的将士们不能停止。其他人随我迎战。”
远处一个骑马的信使,来到士徽面前。“报!主公,有两万人马正攻我军大营。”
屋漏偏逢连夜雨,士军被三路攻击似乎是凶多吉少。
然而士徽却十分淡定。
“近十万人马围攻我军,还真看得起我。”
这时薛综急切地问道:“攻击我军大营的是哪路兵马。”
“看他们的军旗,来者有九江军一万,吴军一万。”
士徽轻蔑一笑,“能出动的势力都出动了,如今看来,他们是想将我军歼灭在丹阳境内。”
士徽身旁的人想不明白,在这么危急的时刻,他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命令投石机,对准周昕带来的人马。只要对方进入射程十米之内,就给我发射。”
“得令。”
“士徽竟然能坐得住。”
周昕也看到了信使,那是吴军特意故意放出来的。目的就是要让士徽自乱阵脚,可结果却是落空了。
这让他实在难以理解。
“太守稍安勿躁,敌军只是在强撑而已。只要我军对敌军展开攻击,士徽想不慌都难。”
周昕也觉得深有道理,“那就加快前进步伐。”
当官军到达投石机的射程范围后,投石机开始运作。
周昕早就知道士军的投石机厉害,因此他准备了极其坚固的盾牌。看到空中的飞石,他立刻命令道:“盾牌起。”
飞石重重的砸在盾牌之上,发出咚咚的响声,压的一些士兵的身子动了动。
虽然有些比较倒霉的人被砸死,但是并没有出现大的纰漏。
士徽没想到敌军早有准备,他当即下令停止射击。
为了保证投射的距离,士徽刚才命人发射的是小型石弹。还有中型和重型石弹没有用,他就不相信官军的盾牌能抵挡得住。
看到士军吃瘪,周昕高兴万分。可接下来,他却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官军再次进入中型石弹射程,士徽却没有下令抛石,而是对否则投石机的人道:“换上重型石弹,等敌军到了一箭之隔时才发射。”
负责投石机的屯长得令后,按照士徽的指示对官军展开了攻击。
这次官军的盾牌,就没有刚才那么坚固了。一百多公斤的重量,将官军连人带着盾牌,砸得躺在地上一命呜呼。
官军的盾牌阵被砸出了几个大窟窿。
前方视线不清的士卒,听到四方撕心裂肺的声音,他们原本稳固的心也开始动摇,产生了后退的心理。
“不要慌继续前进。”
随着盾牌阵的缺口越来越大,士卒的恐惧心里也逐渐增强,最后他们实在忍受不住这种压力,开始向后退。
督战队赶紧上前,“谁要退军法从事。”
手举盾牌的士卒不得不再次回去。
士徽看时机成熟道:“换中型石弹。”
手举盾牌的官军见士军不再抛石,他们立刻朝前进发。
他们不知道的是,士徽这次换了攻击目标。
士徽这样做的目的就是隔断盾牌兵,与官军大部队之间的联系。
石弹飞近官军之中,那些没有防护的人纷纷躲避。
督战队成了首先被砸击的对象,他们四散而逃,别提有多狼狈了。
盾牌兵听到后方督战队,哭爹喊娘的声音,他们别提有多高兴了。可很快他们就意识到自己脱离了大部队。
士军在中型石弹发射之后,就第一时间冲了出去。
官军从盾缝中看到士军,他们很想撤退。可当看到弯弓搭箭的士军,他们明白逃跑只有死路一条,于是就做好了战斗准备。
士军却没有与他们正面硬刚,而是从两边绕过去袭绕他们,他们只能将盾牌护卫在四周。从外面看很像一个黑色的乌龟壳。
士军只是将他们围起来,被没有进攻。
周昕看到盾牌兵与他们失去了联系,这让他心急如焚。
“我命令你们必须前进。谁要是敢退缩军法从事。”
官军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进,看到这一幕的士徽,见与围困盾牌兵的士军一箭之隔后,立刻传令投石机抛小型石弹。
小型石弹其实并不大,也就一二十斤。但它胜在数量多,一颗石弹足以让一个人头破血流。
它最致命的一点是有棱角,如果一个不小心砸到身体脆弱的部分,很有可能会丧命。
周昕的亲卫见到天空中,漫天飞舞的石弹,他们迅速地拿出盾牌,护卫在他的周身。周昕这才没有被石弹砸中。
埋头在周昕身边的吴景询问道:“太守我们此时该当如何?”
被士徽搞得,周昕现在的心思很乱。士徽层出不穷的招式,让人防不胜防,周昕都有些怕了。
官军这边几乎被切成了三段,盾牌阵被士军包围,中军被石弹阻隔。要不是士徽手下的兵力不足,他们已经溃散了。
一个传令兵不断地躲避落石,冒死来到周昕身边报信。
“太守我军的后营被士军袭击。还望您早做决断。”
周昕大吃一惊,“何来的兵马?”
“是一支多达三千的骑兵。”
到目前为止,在扬州有三千骑兵的势力唯有士徽。他很快就得出了结果。
“我说士军的骑兵,为何一直都没现身?原来是为了对付我军的后营。”
周昕典型在放马后炮,他之前压根就没注意到士军的骑兵。
周昕见无法取得突破性进展,只能下令大军撤退。这可苦了被围困的盾牌兵与祖郎。
“主公,看来计划成功,子龙已袭击周昕后营。”
“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他们想偷袭我军大营,那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薛综担忧道:“我军大营没问题吧!”
“放心,我留下的可是万余百战精兵,而对方是没上过战场的郡兵。若王飞还守不住,他恐怕也没脸见我。”
祖郎见周昕撤兵他的脸都气黑了,“周昕这个混账东西,竟然临阵脱逃。真是岂有此理。”
“大帅我军该当如何?”
祖郎知道不能再留下来,否则他就会被士徽包了饺子。
“快撤往泾县。”
祖郎手下的将士们,听到他的撤退命令如释重负。士军追到泾县城就不追了,而是选择直接撤退。
“快进入泾县修整,万一士军主力到来,连城池都有可能丢失。”
一名祖郎手下的将领,对着城门吆喝道:“城头上的人难道都死了,还不速速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去。”
城头上的一人探出头来,这个人让祖郎很陌生。而且他的装扮像是一个文人,这让祖郎觉得事有蹊跷。
“你是何人?”
城头上的人拱了供手,“在下阚泽,大帅别来无恙。”
“阚泽?不好,你是士徽的人。”
“大帅明白就好,泾县我军已占领,您还是到别处去吧!”
祖郎手下的人义愤填膺,“赶快滚下来,否则别怪我们攻城。”
“攻城?你看你们还是别费功夫的好。你们人困马乏,若还不想着逃命,到主公大军一到,你们想走可就走不了了。”
“你……”
被气得紧握拳头的祖郎,用手挡住手下。“我们走。”
士徽这边,投石机经过长时间的工作,有些超负荷。士徽带来的三十台抛石机中,已有十台彻底报废。他只能让人将他抬走,免得被人仿制。
“主公。”
赵云带着骑兵来到士徽面前。
“子龙辛苦你们跑一趟,去解大营之围。”
“诺。”
“这士军也太顽强了,我们持续攻击了一天,根本无法突破他们的防御。”
士军大营就像一个乌龟壳,围攻的两军都快自闭了。
“还要继续攻击不……”
“太守召我们对付士军,若是就如此退走,他们一定会治我们的罪。”
“可这样耗着也不是一个事。”
就在两军统帅讨论之际,斥候匆匆忙忙地跑来。
“二位将军,士军的骑兵已向这里赶来,还望二位早做决断。”
“怎么会,难道说周昕他们战败了。”
“不管了,既然敌军骑兵到来,那我二人也不用挑选去留了。步兵对骑兵只有死路一条,我们还是速速撤退为好。”
“那还等什么,赶快走。”
“校尉,敌军已撤退。我军是否去追。”
王飞思考了一会道:“放他们走吧!万一有埋伏就得不偿失了。”
赵云本来还想捞点胜利果实,结果敌军跑得比兔子还快,他扑了一个空。
他有些无奈,“要是王飞出一下兵就好了。”
可他也知道王飞是出了名的保守,不可能这么做。这也是士徽让王飞留守在大营的原因。
“子龙,战况如何?”
“算是完美的挫败了敌军的阴谋。”
“那我就放心了。”
“二位主公有令,泾县已被我军夺取。请你们收拾大营内的粮草辎重,启程前往。”
“好,我们知道了。”
与士徽这边春风得意不同,他的对手极其失意。
四方势力看到对方的狼狈样,顿时有种同病相怜之感。
“唉!可惜,没料到士军对我们早有防备。”
“听说士徽手下有的势力,名锦衣卫。消息极为灵通,看来果真如此。”
祖郎虽然对周昕极为不忿,但他手下的士卒,现在满打满算还有一万人。处于弱势的他们,已没资格找周昕算账。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而是该考虑如何对付士徽。”
周昕阴阳怪气的道:“要不是某人没顶住士军,我们又何至于如此?”
祖郎本不想将事挑明,可见周昕的嚣张样,他已忍无可忍。
“周昕你这是何意?我死命拖住士军,而你呢?只顾在一旁观战,直到我军被击溃你才出现。”
“若是如此也就算了,你竟然还在最重要的关头撤退。致使计划功败垂成,现在好了,失败却怪在我头上,是何道理。”
周昕也有自己的理由,“我们的粮草大营被士军袭击,若我军不撤退,粮草就会被焚毁,你说我能不撤回来保护吗?”
祖郎可不同意这个观点,“你少在此胡说八道,粮草大营有万余人在把守。就凭赵云手下的三千骑兵,如何能攻破。我看你就是贪生怕死,才主动撤退的。”
周昕猛拍桌案,“你这个贼匪别血口喷人。”
“贼匪”两字把祖郎惹毛了,“我是贼匪可我不惧死,可你呢?只是一个虚有其表的贪生怕死之人而已。”
陈温派来的代表胡敏,见两人已到了动手的边缘,他立刻站起身制止。
“二位都先消消火,现在不是互相指责的时候,还是先想想如何对付士徽要紧。”
祖郎将桌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我们要想对付士徽,必须有个前提,那就是不能再互相猜忌,更不能推卸责任。”
祖郎说着,有意无意的看向周昕。周昕冷哼一声,不再搭理祖郎。
“祖郎你说得极好,我军虽然有所损失,但军队势力仍然在士军之上。只要我们团结一致,士军将不足为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