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两军攻防战,战略大迂回(求订阅)
大呼声让一部分人反应过来。可士军早已投掷完毕,他们将燃烧的火具扔到栅栏外。
火具一接触地面,地面上的火油被点燃,瞬间燃起了熊熊大火。沾染到火油的人身上燃起了火焰,更有甚者被火直接吞噬。
士卒发出的惨叫声,让人不寒而栗。他们也顾不上其它了,拼命的向后奔逃,运气不好的人摔倒在地,被人活活踩死。
士军看到火人将其射杀,给他们死前减轻痛苦。当然这也是为了防止火人朝他们这边充。
这边由于是顺风,可以运用火油罐,可另外两边却无法用这种方法。
徐晃让一部分人看守这里,而其他人去支援另外两边。
徐晃看着敌军士卒觉得一直这样防御太过被动。对己方的士气是一种削弱。
“等一会放一波箭,清空前方的障碍后。而后我军再发动反击。”
“明白。”
马忠是一名射箭高手,他的亲兵也是百里挑一的高手,更是有一弓射三箭的本事。
只见他们弯弓搭箭,将最前方的敌军射杀。随后又用数波箭雨,让敌军不由自主的后退。
“杀。”
士军将营门打开,徐晃带头向外冲杀。徐晃一斧子下去,将一名敌兵劈成两半,这大大加强了敌军的畏敌心理。他们亡命奔逃,生怕和此人一个下场。
督战队看着逃跑的士卒,他们毫不留情的拔出宝剑对着众人。
“谁要是跑格杀勿论。”
只可惜这人刚说出这话,就被马忠送去见阎王了。这一幕惊得督战队低下了身子。
士军趁此机会,再次对敌军展开了攻击。敌军士卒见没有人阻止他们逃跑,他们一窝蜂的朝后奔跑。
直到敌军的援兵到来,士军才宣告撤退。
曹豹看着督战队的表现气不打一处来,“你们堂堂督战队,竟然被敌军吓得不敢阻止逃兵逃走,我要你们有何用,给我推下去斩了。”
督战队立刻下跪祈求原谅,“将军看在跟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饶了我们的性命吧!”
曹豹一脚踢到这名督战队成员的胸口上,“混账东西,你还有脸让我饶你,我的脸都让你丢光了。亲卫何在?还不将他们拖出去问斩。”
曹豹的副将见周昕等人无动于衷,他只好一把拉住曹豹的手臂。
“将军且慢。如今大战当前,斩杀自己人会影响我军士气,还请您收回命令。”
看过好戏后的周昕等人,也不再表示沉默。周昕首先劝道:“此话所言有理,还是就如此算了吧!”
周喁也道:“还请将军三思。”
曹豹眼睛闭上一会又睁开,似乎在思考最后的决定。
“看在诸位的面上我就饶了你们。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拖下去每人重打二十军棍,以儆效尤。”
督战队感激涕零道:“多谢将军饶命。”
解决这个烦心事,众人都目光又转移到战事上来。
“我军这样攻击下去伤亡太大,也不是个办法。你们不妨说说有没有良计。”
祖郎已经想好了一个计策,他说道:“士军的人数远远不如我军,我们可以日夜对士军进行袭扰。让他们不得安宁。等士军精疲力竭的时候,就是我军的胜利之日。”
“我也补充一点,在施行此计的基础上。在晚上对士营发动突袭,说不定能一举突破士军的防御。”
他们讨论的计谋得到了众人的一致同意。
深夜经过一天的厮杀,此时的环境反而寂静的可怕。祖郎带领手下的人马慢吞吞的向士军大营前进。
驻守营门的士军昏昏欲睡,祖郎命令数十名弓箭手齐齐放箭,不给守卫任何活口的机会。随着祖郎的命令下达,他的手下冲进大营之中。
躲藏在大营中的士军暗哨在此之前,已经将敌军偷袭的事告知徐晃。徐晃紧急命令弓箭手埋伏在营帐之中。
“放箭。”
走在最前方的敌军被射杀,惊得祖郎不得不命令手下撤出士营。
由于士军准备的不充分,他们没能形成有效的埋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敌军撤出士营。
不过祖郎军在脱离弓箭手的射程后,他们并没有离开多远,显然他们另有目的。
徐晃顿时觉得此事并不简单,他立刻下令士卒对祖郎军展开反击。
祖郎对此也有准备,他们不停地放箭,来阻止士军靠近。
徐晃见此让盾牌兵压上,以掩护攻击部队,一面又让弓箭手予以反击压制。
士军这边的弓箭手技术和手中的弓箭性能要优于敌军。在士军各方占优的情况下,祖郎这边逐渐支撑不住。
祖郎怒喝道:“都给我顶住,谁要是临阵脱逃定斩不饶。”
他手下躁动的士卒被震住了,只能拼命的死撑。
士军攻击的甚是凶猛,可在对方发狠的情况下,他们并没有取得实质性的进展。
“校尉不好了,右营也遭到了攻击。要不是暗哨提前察觉到,恐怕右营已经失守。”
紧接着其他营寨也汇报有敌军偷袭,就连一直没受到攻击的后营也是如此。
这让徐晃担心起来。万一有一路展开主攻,兵力分散的他们很可能会被各个击破。他当机立断道:“放弃外围大营,收缩战线。”
徐晃早已有了思想准备,因此他提前在大营中又建设了一个更为坚固的营寨。
祖郎看到徐晃带兵撤退后紧追不舍,“给我杀,斩敌军主将者官升五级,赏金五百两。”
徐晃看着追来的祖郎,嘴角微微一笑。
随后祖郎听到了罐子破碎的声音。他忽然想到了白天士军使用的那种恐怖武器,他大惊失色地叫道:“快跑有埋伏。”
远处士军射出了一波火箭,地面上的火焰以极快的速度蔓延,没来得及撤退的祖郎手下被烈火包围。
惊魂未定的祖郎逃到了安全之地,此时他发现一名得力的手下没有逃出来。他对士军的行为可是极为痛恨。
除了后营之外,其它两个方向与祖郎发生了同样的遭遇。在火焰的映照下,他们灰头土脸的撤回大营之中。
第二天不死心的周昕等人,再次对士营发起攻击。由于士军收缩了阵型,导致他们的军力更加集中,敌军一连攻击了数天都无法突破士营。
斥候来到众人所在的大帐,“诸位据探知,士徽所率领的士军在芜湖城中一直没有出来。我们觉得其中有诈,特来向诸位请示。”
曹豹对斥候的表现极为不满,“你们为何才来通知。”
斥候解释道:“士军自称士卒感染了风寒,为避免扩散特地封锁了芜湖。这导致我们无法探知城内的情况,出现了误判。”
曹豹还想数落斥候,周昕却说道:“追究责任已没有意义,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士军在何处。”
“言之有理,不妨将能派出去的斥候,都派去查找士军的踪迹。”
“就如此办吧!”
周昕等人不知道的是,士徽采取昼伏夜出的方式,摆脱了斥候的眼线。为了避免再次被发现,士徽采取战略大迂回的方式,重新回到了宛陵。
此时士军已悄无声息的到达宛陵城外,士军犹如神兵天降出现在宛陵守军的目光中。
守军都躲在城中睡觉,因此城墙上根本就没有多少士卒。士军轻而易举的夺取城门,杀入宛陵之中。
“这喊杀声是怎么回事。”
“夫君,你听错了吧!”
“你先在这里待着,我去看看。”
可还没等此人离开房屋,一伙人就冲了进来。为首的一人道:“你就是宛陵县尉。”
“你们是何人?”
对方也不和他废话直接挑明,“宛陵已被我士军攻破,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乖乖的配合我军。”
宛陵县尉大惊失色,“不可能,你们士军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可能攻破宛陵。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县尉实在不敢相信来人所说的事实,失魂落魄的大喊大叫。
锦衣卫不再废话,直接将县尉架住往外拉。县尉的妻子痛哭道:“请你们放了我夫君。”
锦衣卫劝慰道:“放心我不会伤害他,我家主公只是想见他一面而已。他若是不愿意效力我军,我军也不会强逼他。”
县尉妻子也是一个聪慧之人,她见锦衣卫如此客气,并没有针对她的意思。她明白若是再胡搅蛮缠,对方有可能会翻脸。
在路上县尉逐渐调整好了心情,他一见到士徽就基本确定,锦衣卫所说的话是事实。
士徽也没有多余的话语,开门见山道:“你可愿为我军维持宛陵城中的秩序。”
士徽等了半天也不见对方回应,他也没再强求,“将其放回家去吧!”
县尉见士徽是这副态度,这让他不知所措。他怎么也没想到,士徽连一点拉拢他的表示都没有。这让他的信心遭到了打击。
对士徽来说一个县尉而已,根本就不值得他亲自拉拢。既然对方不愿意留下,他也不想多费口舌。
“阁下真是士徽。”
“正是,你有何事吗?”
士徽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让县尉有种深深的挫败感。
士徽打算再给对方一次机会,“你可愿为我效力。”
县尉迟疑了许久才答应,“下官王星愿意效劳。只不过希望州牧能够善待宛陵百姓。”
“这个自然,王星我会派人帮你稳定宛陵的治安。你切莫让我失望。”
“谨遵州牧之令。”
将王星收服,士徽又马不停蹄的将众将召集到一块。让众将官去解士军大营之危。
士军大营中的士军,虽然人马损失不大,但是在敌军的连番攻击下,早已疲惫不堪。
徐晃吆喝着,“大家一定要坚持住,不能放一名敌军进来。”
“校尉有紧急军情。”
徐晃在看到纸条上的内容振奋不已,他高声喊道:“告诉各位一个好消息,主公今日就将回援。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等主公一到就是我军反击的时候。”
士卒兴奋地嗷嗷叫,他们之所以坚持到现在,不就是因为他们知道士徽会前来救他们吗。
前方的敌军突然发现,刚才还疲惫不已的士军,就像打了鸡血一样。这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
“报告将军,我军的后方正有一支大军逼近。”
这个消息可把众人吓了一大跳,“我军后方怎么可能会出现大军,会不会是你们斥候搞错了。”
“我们看到了远处遮天蔽日的景象,那架势极为恐怖。除非我们眼瞎,否则不可能看错。”
众人慌了,当然还有人抱着不切实际的想法。“会不会是荆州军来援的兵马。”
“是有这种可能,但你们也不要忘了,士徽带领的士军神秘消失,我军斥候至今还没有找到其踪迹。”
“若是如此的话那可就遭了。”
“那还等什么,还是赶紧命令攻击士军的兵马,撤回来防御要紧。”
曹豹则大声反对道:“这是腐儒之见,绝对不能撤下来,否则在士军的追击下,我军一定会兵败如山倒。”
“那我们该如何行事?”
“既然士军能出现在我军身后,很可能宛陵已落入他们手中,而我军的大部分粮草在宛陵。因此为了大军的安全,我建议放弃他们,其他人跟随我一起离开。”
曹豹本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人生准则,准备抛弃攻营部队。
周昕坚决反对,“不行,放弃他们谁还愿意效命于我们。”
曹豹急得嗤之以鼻,“如今都何时了还考虑这些。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我们先保住小命,才有机会继续与士军对抗。当然了,你们要是愿意待在这里等死,那我恕不奉陪。”
曹豹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留下不知所措的众人。紧接着又有几人跟随曹豹走了,他们显然是要寻求陶谦的庇护。
祖郎思考良久后,也不愿意待在这里等死,离开了中军大营。
很快人几乎全都走光了,只留下周家两兄弟。
“仁明你也走吧!不用和我一块送死。”
周喁坚决道:“大哥,你这说的是哪里话。要死也要死在一起。”
周昕苦劝道:“你本就是九江的官员,不应该死在丹阳。你回到二弟的身边告诉他,我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要他不要试图为我报仇。”
“大哥。”
周昕怒气冲冲地道:“还不快给我滚。”
周喁伤心不已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