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敌军投降,整合势力
“报,营门外有一伙自称是吴县的人。”
许贡不耐烦的道:“将他们轰走,我没心情搭理他们。”
“他们似乎提到吴县有十分危急的大事发生。”
许贡心头生出不好的预感,“那你还不快把他请来。”
通报的人觉得许贡前后的话莫名其妙,尽管如此,他还是将吴县的人请了过来。
一个脸上满是灰尘,铠甲歪斜的人,哭丧着脸扑到许贡面前。
“太守,吴县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夺取了。”
许贡一脸的惊容,“你们什么,吴县丢了。是怎么回事?”
“一伙身穿蓝白相间甲胄的人,扮成县兵的模样杀死守城将士,突袭了吴县。我们奋力抵挡,寡不敌众之下只能逃到这里告诉太守您这个消息。”
许贡一脚将此人踹出去,“废物。”
严白虎赶忙劝道:“你就算打死他也无济于事,还是先将事情问清楚为好。”
踹过手下后,许贡激动的心情平复下来。“快说对方带了多少人。”
“有四五千之众。”
许贡见只是这些人,打算将吴县夺回来。吴县是吴郡治所,在他眼中只有占据了这里,就意味着吴郡在他的手里。
现在吴县丢了,就像丢了他的命根子,他必须夺回来。
“你们继续围攻乌程,我一定要将吴县夺回来。”
盛宪劝道:“许贡你冷静一下,现在灭掉士徽是当务之急,一旦你走了,士军就有了喘息之机,如此的话得不偿失。”
吴县已成了许贡的执念,他宁愿放弃击杀士徽的机会,也要将吴县收入囊中。没有人能阻止得了他。
许贡推了面前的盛宪一把,“你给我滚开,谁要是拦住我,我就杀了谁。”
盛宪看到许贡嗜血的目光,他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一步。他深感为耻,可他并没有勇气找疯魔般的许贡算账。
严白虎看到离去的许贡,他自感大势已去。他眼神紧闭,微微叹了一口气。
许贡带领手下剩余的一万多人马,急匆匆地向吴县赶去。
“将军,吴军快到了。”
黄忠的眼神中迸发出兴奋地火花,这一天他都等了都半个多月了,今日终于到了摘果实的时候了。
黄忠之所以一直没有去乌程支援士军,是因为他接到了士徽要他在东苕溪伏击的命令。
士徽没告诉他港岛舰队偷袭吴县的事,这让他一直不解士徽为什么要他这么做。
但他一直信奉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因此并没有多问。
黄忠已看到吴军的影子,他立刻让士卒隐藏在岸边的树林中。
不得不说,此时的中华大地生机盎然。不像后世岸上光秃秃的一片,根本无法藏身。
看着面前的东苕溪,许贡立刻命令手下去寻找船只。
可还没等他们去找船只,远处就响起了喊杀声。吴军听后一阵心慌,环顾四周不知所措。
许贡也大惊失色,他一路上都小心谨慎,一直没遇到袭击让他松懈下来。他现在才发现,士军的杀招原来在这里。
许贡看着坐在地上休息的士卒喝道:“还坐着干什么,赶快起来抵挡敌军,否则我们就全完了。”
这些士卒很想说,我们都跑了一天多,根本没力气战斗。
可惜许贡根本不管士卒的死活,他要的是挡住来袭的士军。
在身体劳累的情况下,吴军抵挡的十分艰难。以逸待劳的士军发起了猛烈攻击,没过多久,他们就趋于崩溃。
看到这种状况,许贡生起了逃跑之心。他与一名手下互换了铠甲,然后在亲兵的保护下,向大军边缘移动。
黄忠看到吴军惊惧的目光,立刻大呼:“降者不杀。”
士军也与黄忠一道齐声高呼。
吴军见此急于保命的他们,纷纷将手中的兵器扔掉。
忽然有人来报:“校尉许贡不见了。”
“什么?快点带人到四周搜寻。”
许贡早已逃离,黄忠的手下搜寻到黑夜到来,都没有找到他。黄忠没办法,只能将此事告知士徽。
没有抓到许贡,士徽多少有些遗憾。他命锦衣卫前去搜寻许贡,为了避免许贡到吴县生事。锦衣卫重点的探查区域,就是通往吴县的道路。
士徽刚将命令吩咐下去,薛综就火急火燎的来到议事厅。“主公大喜啊!袁军现以退守九江郡。”
在场的文武听后大喜过望。
侯森兴奋地道:“我军之危已解,接下来就该轮到严白虎和盛宪了。”
“等汉升一到,就是他二人的末日。”
士徽在接到消息后,严白虎、盛宪虽然还不知道这些,但他们已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处境极其不妙。
一个灰头土脸的士卒,狼狈地来到两人面前。
“二位大事不妙,我军被士军伏击损失惨重,就连我家主公也下落不明。”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响彻整个大帐。
盛宪听后脚下一软,要不是他的手下扶着,险些摔倒在地。这个消息戳破了他对许贡大军安然无恙的幻想。
严白虎看起来则要淡定许多。
他们手下的文武急道:“我们接下来该当如何?”
他们的选择无非就两种战还是降,之所以没有逃,那是因为他们已逃无可逃。
这种情况下,是没有多少人愿意战的。战,意味着他们有可能会死。而降,以士徽的为人处事,和稳定人心的角度来看,他们大概率不用死。
严白虎深知,一个人心散乱的军队,是不可能战胜敌人的,尤其是像士军这样的强敌。
失魂落魄的盛宪首先想到的是降,可他一直担心士徽是否愿意接纳他。
“报,我军侧后方出现了一支上万人的兵马。”
大帐中的文武脸色大变。
“报,大军中已有人出逃,请问二位当如何处置。”
不好的消息接踵而至,两军上下已没有了心气。
“报……”
严白虎听到这些不好的消息已经烦了,对着来报的传令兵呵斥道:“出去。”
传令兵吞吞吐吐后,鼓起勇气道:“将军……营门外来了一名士军的使者,我们真不见吗?”
还不等严白虎回答,盛宪抢先道:“让他进来,看他有何话说。”
盛宪想从使者的口中,探听到士徽对他的态度,所以他才急不可耐地抢先答话。
严白虎本人也不想死,故而并没有阻止盛宪。
士徽这次派来当使者的人是阚泽。
阚泽拱手行礼,“在下阚泽,见过二位。”
“原来是德润先生,不知你前来所谓何事?”
盛宪的话语十分客气,不知道的还以为阚泽是来这做客的友人。
盛宪表达出善意,阚泽已将他的心思摸出了个大概。
严白虎轻咳了一声,算是在提醒盛宪注意身份。
盛宪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但他却不因此而后悔,反而觉得自己做的很对。
“不瞒二位,我家主公仁德,不愿意再让两方士卒拼得你死我活。故此,让我来劝二位,为了吴郡百姓还请二位归于士军治下。”
阚泽说得极为委婉,可明眼人都能听出来,是让他们投降。
“我也想让吴郡百姓过得安稳,奈何双方已成水火不容之事。恐怕就算我们降了,也不会有好下场。”
盛宪这话说的算是达成了,他探知士徽态度的目的。
严白虎有些听不下去了,“这盛宪能不能有点骨气,这话算是什么,跟摇尾乞怜有什么分别。”
在多方考虑之后,严白虎最终还是压住了火气。“唉!算了,丢人也是盛宪他自己的丢人。我还是跟在他后面随大流吧!”
阚泽微笑道:“这个您放心,我家主公许诺,只要您愿意归于他治下。您会调任为丹阳太守,严将军任吴郡都尉。其余人官职一律不变。”
不得不说士军的条件极其诱人,大帐中的人没有不心动的。
就比如说,严白虎被任命为都尉,他本是一名贼匪,能得到正式的官职已是极大的恩惠,更别说是都尉这种,在士军中仅次于校尉的军职。
严白虎对士徽的任命很满意,但他也知道士,徽绝对不会将他原有的部下交给他。
这让他极其不甘心,可为了活命,他不得不放弃这些。
在经过一番争取过后,盛宪、严白虎手中的人马最终选择了投降。
在经过一系列交接事宜后,盛宪、严白虎被带到了士徽面前。
士徽主动来到盛宪和严白虎的中间,拉住两人的手,亲切地道:“欢迎二位加入我军。”
士徽拿起桌案上的酒杯,“为庆祝这个时刻,我们举杯共饮。”
众人将祝酒喝完后,士徽还邀请两人同席而坐,两人受宠若惊的大呼不敢。
只有与士徽平起平坐的人,才有资格与其同席而坐。
他们二个若是不和士徽客气,士徽嘴里不说,心里说不定会记恨他们。这一点,让两人不敢冒险。
士徽也在试探二人,不过试探的不是两人会不会生出僭越之心,而是在试探两人的能力。
盛宪、严白虎投降后,吴郡余下的城池,没有人愿意找死,都表示愿意归顺士军治下。
士徽用了一个月才让吴郡各地步入正轨。
至此士徽拿下了除九江郡之外的扬州全境,一跃成为天下最顶尖的那一批诸侯。
此时的天下,士徽拥扬州,士燮据交州,刘表占荆州,刘焉有益州,陶谦拥徐州,曹操领兖州,公孙度据辽东,袁绍收冀州,公孙瓒据幽州,马腾韩遂据凉州,袁术领豫州。
天下各州除了都有了原主。
值得一提的是,就在士徽与敌军大战的时候,关中地区发生了一件足以改变历史进程的大事。
董卓被杀身亡,关中乱象频仍。
这事要从董卓说起,本来在八大家的扶持下好好的,可他想脱离八大家的掌控,于是废了秦主,自己当皇帝。
有些人支持,当然有些人反对。还有一部分人则是有自己的私心。
如果秦主有足够能力的话,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可秦主偏偏是个懦弱无能的人。谁上去都能踩上一脚。
八大家各怀鬼胎,这就造就了他们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
那些不满董卓的八大家之人假意答应,可是等董卓要刘协禅位的那一天。各怀鬼胎的众人,那是你方唱罢我登场,最后将长安搅得鸡犬不宁。
董卓,李儒,王允相继被杀。蒙氏被灭族,诸葛家逃亡。其余各家皆有损伤,选择了蛰伏。结果便宜了董卓手下的那些将领。
士徽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十分震惊,虽然他到来让事情发生了许多改变,但是有些事,还是按照历史的惯性发生了。
他思考完这些,就觉得打铁还需自身硬,他现在更应该考虑的是,怎样发展己方的实力而不是其它。
“主公,外面有一群人前来闹腾。”
士徽想不出,还有谁敢来他府上闹事。
“何人?”
“顾家的人。”
“顾家为何会来闹。”
“唉!还不是他们索要官职的事。”
士徽想起来了,他来到吴县的那一天,刘晔主动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他。
说实话,那事还真挺难办。可以当时的情况来论,刘晔做的极为正确。士徽并没有怪罪他。
刘晔的许诺,士徽不可能说话不算数。因此他准备对这些人进行考核,只要有些能力,他就将人安排到县令手下当副手,之后再随便找一个理由辞退。
这是汉灵帝时,对付那些买官之人的常用伎俩。
最近的事情太多,导致他把这件事忘了。
“把叫仲翔叫过来,我要与其商量此事。”
将这件事交托给虞翻后,士徽又开始思虑其它,尤其是给怎么论功行赏这件事。
现在在得知李傕郭汜掌控后,他觉得有必要我这些功臣请功。请功最直接的方式莫过于提升官职。
要不是他能封的官职已到顶点,他也不用这么麻烦。
想到这里,他觉得是该整顿军队了。虽然上次已整顿过了,但明显不彻底。
他心中已有了一个雏形,其中必不可少的是将兵马转化为职业军人,而不像之前那样闲时为农,战时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