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戏志才的保证后,士徽又来到典韦所居住的院落。
“典君这里住的可习惯。”
典韦爽朗的笑道:“哈哈!公子,我以前住的地方可比这差多了。哪有不习惯之理。”
一个虎头虎脑的孩子探出身来,典韦立刻叫道:“满儿还不快来见过公子。”
孩子屁颠屁颠的跑到士徽面前,“典满见过叔叔。”
士徽打趣道:“哈哈!我看起来有这么老吗?”
典满不停地摆着双手连呼:“没有没有。”
典满可爱的模样再次引得士徽大笑。
“咳咳。”
一道咳嗽声打破了欢乐的气氛。士徽被一个约有十岁的病怏怏孩子所吸引,孩子正被一个中年人搀扶着走来。
典满热情的打招呼,“黄叙大哥好。”
士徽也上前关心的问道:“黄公,黄叙的病情如何了?”
“多谢公子找来华佗先生,我儿的病情才有所好转。华佗先生说我儿只要按他的方法来,叙儿就能像正常人那样生活。”
士徽听到这话十分满意。他看黄叙行动不便,就想到了三国中诸葛亮所乘坐的四轮车。
后来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弄出的四轮车将会风靡大汉各地。
士徽摸了摸黄叙的小脑袋道:“黄叙你要好好接受治疗,改天我送你一件礼物。”
“公子这万万使不得呀?您请华佗先生为叙儿治病已是天大的恩赐,我们怎么还好意思要你的礼物。”
士徽没想到他这句话,竟然会让黄忠的反应这么大。
“黄公请放心,我给黄叙的礼物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而是方便他行动的木制品。”
黄忠感动极了当场就要下跪,可是士徽却一把扶住了他。
“黄公你这是做什么?”
“公子莫屈尊叫我黄公,你的恩情我无以回报就只能如此了。”
士徽见黄忠如此,他也只好顺势改了称呼。
“汉升此言差矣,别人或许不知道你的能耐,可我却知道你有万夫不当之勇。不日我就将就任龙川县令,若可以还请你就任县尉之职。”
黄忠听后大吃一惊,他在对抗黄巾时立了一些功劳,也当过不少小吏。
可为了给黄叙治病,他只能回到家中照料。这次他却没想到士徽会让他领一县之兵。
黄忠连忙推辞,“公子县尉之职太重,我恐怕无法担任。”
“汉升又何必谦虚呢?这样吧,你先适应一段时间,如果实在不行我再另派他人。”
“那好吧!”
典韦一听黄忠有了安排,他也不想白吃白喝,可又不能直说。于是道:“公子说汉升有万夫不当之勇,不如我二人切磋切磋。”
士徽知道一定是他任命黄忠为县尉后,激起了典韦的好胜心。他暗呼自己考虑不周,可同时他的内心深处,也想看看二人的能耐谁高谁低。
“既然如此你们就比上一番,不过为了不伤和气,你们就比谁的力气大如何?”
“我自然没有问题。”典韦自信满满的道。
黄忠不太想比,可士徽都发话了,他也不好拒绝。
“这里施展不开手脚,请你们随我到校场来。”
士徽在校场边看到了一个一人多高的巨石道:“它不错,就看你们谁将它搬的更远。”
典韦迫不及待的道:“我先来。给我起。”
随着一声大喝,半蹲的典韦在蓄力一番后将巨石搬起。
“好。”
校场边的人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典韦在搬了一段距离后放下,周围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回禀三公子,这位壮士足足搬了三十余丈。”
典韦对这个结果得意洋洋,而后期待的看着黄忠。
黄忠没有多说话,他将巨石环抱而起,轻轻松松的放回了原地。
典韦见此有些汗颜,黄忠这是存心让着他。
士徽知道黄忠不想让典韦难看,索性成全。
“你们果然身手不凡,今日比拼平局。”
典韦摆了摆手,“公子,我典韦并不是输不起之人,这次算我输,汉升当得县尉之职。”
黄忠谦虚道:“我用了巧力,而典君用的是实打实的力气,实际上应该算我输。”
“哈哈!二位不必谦虚,汉升可当县尉,典君我也自有任命。”
士徽可不会放过两人同时为自己效力的机会。
“我等愿听公子差遣。”
“二位言重了,你们以后别公子公子的叫了,这样显得实在太生疏,不如就叫我的字吧!”
“那好吧!”
士徽在问候完友人后,就急不可耐的去蔡玥的厢房。
他一来就看到了认真读书的蔡琰,可他不忍心打扰,就悄悄的从蔡琰的身边经过。
“哎!姐夫请留步。”
“有什么事?”
“姐夫你难道不知道,这几天你与我姐拜堂前,是不能见面的吗?”
士徽一头雾水,“啊!有这事?”
“当然了。”
他前世虽然贵为老师,但他还真没关注过汉末的婚俗。他现在算是明白蔡琰为什么堵在这里了。
士徽逗弄道:“咦!你这小丫头片子是怎么知道的。”
蔡琰脸色微红,“当然是别人告诉我的。”
“是吗?那可不可以通融通融,我就见一次,一次就行。”
“不行不行。”
蔡琰头摇得就像拨浪鼓,死活不同意。
士徽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无奈的放狠话。
“好你个臭丫头,以后你的夫君在拜堂前见你,我也刁难他一番不可。”
蔡琰抹了一把小琼鼻,“那是以后的事我管不着。”
士徽见蔡琰油盐不进,他只能恋恋不舍的望着蔡玥的厢房。
蔡琰看到士徽远去的背影,她兴奋地跑进厢房。
“姐,姐夫被我撵走了。”
看着蔡玥的表情蔡玥无语道:“你这丫头拜堂前三天不能见面,你这么撵他走做什么?”
“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我这是在告诉姐夫,想把你娶走可没那么容易。”
蔡玥的手指轻轻的点了点蔡琰的小脑袋,打趣道:“你啊你!真是一个小机灵鬼。”
一个与士徽年级差不多的小伙,火急火燎地跑到士徽面前亲切的道:“三哥你回来了怎么不和我说一声,我也好为你接风洗尘。”
“匡弟我这不是刚回来吗,哪有时间找你。”
这个小伙是士徽二叔的儿子士匡,整天喜欢乱跑。
“原来如此。”
士徽从腰间掏了一件东西出来,“匡弟你去年成婚我没有赶回来,现在送你一把匕首。”
士徽一见外观就知这不是凡品。
“唰!”
士匡眼前一亮,“好刀,既然是三哥送我的东西,我就不客气了。”
士徽笑了笑,士匡还和小时候一样,自己送的东西他一点都不知客气。
“哎!对了三哥,听说你最近就要成婚了,而且还是蔡飞白的女儿。”
“不错。”
“三哥你有福了,唉!可我家那个简直就是一个母老虎。”
士徽饶有兴致的托着下巴,“哦!有空我倒是想去看看。”
士匡的脸瞬间大变,“别!别!别!千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