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是我?”
“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噢!对了,不要试图服毒。”
“为何?”
戴让下意识的说话,史阿趁此机会一把捏住了他的脸颊。
“你现在知道原因了吧!对付你这样的人,我可比别人有经验的多。”
黑衣人所在的建筑物被燃烧殆尽,地上多了许多副烧焦的尸体。
这件事对士徽来说非同小可,搞不好将影响他的名声。
为了消除不利言论,士徽对外宣称这是为了县兵的安全着想。再加上他之前让县兵感动的言论,基本坐实了他的说法。
戴让就像一个提线木偶,被带到士徽面前。
“元显,这是纵火燃烧你们的罪魁祸首。”
“管家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们为何要对我下手。”
“哼,无冤无仇?准确的说你士家与我戴家有血海深仇。”
这让士徽十分不解了,他从来没听说过他士家,与哪一家结怨过。
“看你那模样就知士燮那老儿,没敢将他的丑事说出来。”
这引起了士徽的好奇,他故意激怒道:“哈哈!你戴家多半是个自以为是的小家族,我父恐怕都没把你戴家当回事?他没说还不正常。”
“士徽,你的激将法并不高明。我今日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你们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任何想要的东西。”
士徽并不气馁,戴让若是这么容易中计,也就不会把他搞得焦头烂额了。
“将他押往牢房,我要亲自审问头。”
“唯。”
“县兵先搜索一番,若有活着的人尽快处理掉。”
为了撬出有用的情报,戴让被施了重刑。可戴让的嘴很硬,不肯交代出任何事。
最后没办法,史阿只能亲自出马。只见他手里拿了一柄铁锤,然后在戴让面前晃了晃。
“你想不想成为宦官。”
“你这是何意?”
史阿笑眯眯的道:“想当宦官其实很容易,我就认识专门干这种事的朋友。”
“司马迁都受过那种修法,我又有何惧?”
“你把事情想的也太简单了,你说我若叫人把你按倒,然后砸几锤子,你说会是什么感觉。”
众人听后下面不禁凉飕飕的。戴让脸色难看的都扭曲了。
“你们二人将其按住。”
“唯。”
戴让拼命的挣扎,“你不能这么做。”
“只要将你知道的说出来,我保证你安然无恙的度过最后几天。否则……我就让你好好尝尝那种滋味。你到底说不说。”
戴让仍然一言不发。
“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史阿一锤子猛砸下去。
“咚。”
史阿砸的木屑飞溅,“不好意思水准了没砸到,再来……”
当他正准备砸时,戴让慌忙求饶。
“我说,我说,你们想知道何事我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史阿坐了下来问道:“你们的后台是谁?”
“你这是何意?”
“我不信就凭你们这些人的本事,能训练出如此精锐,且组织严密的队伍。”
“哼,你竟然小瞧我们。”
史阿拿出一把刀,“若我没看错的话这是百炼刀,你们这些人几乎人手一把。试问就算你有这样的锻造之法,也不可能有如此雄厚的财力。”
戴让一瞬间沉默了,史阿见此加了一把料。
“既然你不肯说,那就先砸掉一颗。”
“别,我说。一伙神秘的黑衣人,在我饥寒交迫之时找到了我,并说一有机会就帮我报仇。”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始终都未曾出现。我甚至怀疑这伙人是不是解散了。”
“那你们为何没有去找。”
“茫茫人海,他们的真面目我都没有见过,如何寻找。”
“这么神秘。”史阿忍不住皱眉。
“我还有一个问题问你与县令有何仇?”
史阿问到这,戴让就恨得牙痒痒。
“我父是一个夷族首领,他被迫卷入一场叛乱之中。本来说好的只要我父归降,士燮就上表朝廷表彰我父的功绩。”
“可最后功绩没有等来,反而等来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攻击,我父惨死在袭击之中。”
“因我居住在深山,才幸免于难。而我的亲人们都死在了战斗之中。从此以后,我发誓屠尽士家满门。”
“可上天何其不公,士家在大汉的权势与日俱增。我本来对报仇已近绝望。却没想到上天开眼,让士徽来到龙川,给了我一个报仇之机。”
“只可惜士徽此人的命实在太硬,连大火都没有将他烧死。”
“我现在还有一事不明,他是如何逃出生天的?”
“想知道答案,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吧!”
“士徽你果然在这。”
“说实话,我也十分幸运,要不是踩空一块地板,发现了一条密道,我是生是死还真不一定。”
戴让脸色大变,“什么密道。”
“大概是左侧第八间,一条通往依洛溪的密道,距县城五里左右。”
“喝哈哈!”
戴让的大笑声极为诡异,众人以为他疯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那条我为自己留的后路,反而救了你。天啊!你这是要绝我戴家啊!”
士徽听后也傻眼了,天下竟然有这么巧的事。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得到了穿越者外挂。
士徽看到已经陷入疯癫状态的戴让,不由得唏嘘:“他虽然疯癫,但你们也不能放松警惕。”
“唯。”
“文昭,你随我来一趟。”
“元显找我有何事?”
“文昭,你一直以来都行走在江湖之中。有没有听闻过类似的神秘组织。”
“戴让提供的讯息实在太少了,而且类似在组织有不少。查找起来极为有难度。”
士徽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戴让既然提到了这样的组织,那我们要提高警惕。今日我们破坏了他们的一处据点,难保他们不会前来报复。”
“我知道了。”
“还有,你命令各处的锦衣卫分部,尽量寻找有关这个组织的信息。一有情况就告诉我。”
“好。”
“我们现在有多少锦衣卫分部了。”
“现在每个州都至少有一个分部,其中位于洛阳的最多,有五处。总人数已达千人。”
“很好,你命令锦衣卫将工作的重心转移到扬州。在一年之内要保证每个郡有一处发部。”
“县令这是为何?”
士徽笑着拍了拍史阿的肩膀,“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洛阳的情况没有谁比史阿更清楚了,他隐隐猜到了士徽要干什么。
不过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只要做好本份工作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