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徽要的就是赵云这句话,“子龙请起。”
赵云疑惑不解的问:“主公为何知道我的字?”
士徽这才发觉自己说漏了嘴。
他左顾而言他,“不瞒你说,我之所以要从公孙太守那里得到白马义从,主要还是为了得到你。你现在明白我为何知道你的字了吧!”
“这么说来主公早就知道我。”
“正是。我在这里也不妨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我有一个情报部门专门收罗人才。”
士徽的话,算是彻底避免了赵云胡思乱想。
当公孙瓒知道士徽任命赵云为军司马时,疑惑不解。
“难道士徽手下没有可用的人才,才任命这个赵云做军司马。”
刘备对没有得到赵云,仍然耿耿于怀,“伯圭你恐怕看过眼了,说不定赵云真是一个人才。”
“赵云我都已经交给士徽了,至于他是不是人才已然不重要。”
公孙瓒自知是他用箭弩换走了赵云,他可没脸再把人要回来。
董卓派遣使者来到盟军大营之中。
“丞相命我邀请各位到虎牢关下一叙。”
孔融怒目而视,“我们和董贼没有任何可说的。”
“孔文举何必这么早拒绝呢?难道说诸位不敢前往。”
“笑话,去就去,有何不敢。”
“袁盟主你呢?”
“诸位请随我一道前往,我倒要看看董卓耍什么把戏。”
董卓一看到袁绍等人热情的打招呼,“诸位别来无恙。”
一众诸侯并不领情,“董卓你叫我们来所谓何事?”
“我知道你们受奸人挑拨才反叛朝廷,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你们退兵,我可以既往不咎。”
袁绍嗤之以鼻,“我当董卓你叫我们来有什么重要的事,原来只是说一些无用之语,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董卓一见诸侯们如此不识抬举,忽然换了一副脸色,“袁绍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可别忘了袁隗还在我手里。”
袁绍的脸色大变,“董贼你对我叔父做了什么?”
董卓笑眯眯的道:“我当然什么也没做,不信你看……”
很快军士押来了袁家一家老小,头前之人赫然是袁隗。此时他的嘴里塞上了布无法说话。
袁绍没想到他们再一次见面会在这个场合。他怒喝道:“董卓你要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只要你们退兵,我就放了你袁家老小。”
“休想。就算我答应你,我后面的诸位也不会答应。”
袁绍回答的很巧妙,即便董卓真的杀了他叔父,他也可以摆脱害叔的名声。
事实上他内心并不希望袁隗活下去,究其原因还是袁术作为袁家的嫡子。
袁隗一旦活下去,袁家的一切资源都将落到袁术手里,而他只能成为袁术的下手。这让心气极高的袁绍难以接受。
何止袁绍不想袁隗活着,就连袁术也希望袁隗死。
袁术本就是个极有主见的人,他最不想看到袁隗对他指手画脚。
此时士徽在想怎样才能搞死袁隗。袁隗在现在的大汉极有影响力,一旦他活着,不管出现什么情况,都对他以后的发展不利。
“董卓你这个汉贼,奸贼,恶贼,竟然干这种以老幼妇孺相要挟之事。就你这样,还好意思自称大汉丞相,难道不怕天下人耻笑。”
面对士徽的喝骂,董卓脸色不好看。
“士元显你少在这里大放厥词,朝廷屡次召你入朝,你都以各种理由推脱。就你还好意思大谈仁义道德。”
“哼,董卓你的凶残世人皆知。陈留王被你弑杀,你却在外慌称他是意外失火而亡。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想欺骗世人可没这么容易。”
士徽说到这,董卓像是踩到了狐狸尾巴。
“一派胡言。宫中内外都知道此事,你却在这里造谣生事。你到底有何企图?”
士徽闻言大笑,“你董卓自从废帝以来,在大汉已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我造谣又有何意义。
“要说有企图那倒是有一个,那就是食汝肉侵汝皮,以告慰弘农王在天之灵。”
士徽抽出腰间宝剑指着董卓,怒目圆睁,咬牙切齿的说着。那股滔天恨意,董卓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李儒赶紧走上前来,“士徽休要在此胡言乱语,你有何证据证明丞相弑杀了弘农王。”
士徽冷哼一声,“李儒你自己干的好事,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李儒心中咯噔了一声。
“你李儒本来想鸠杀弘农王,只可惜上天垂怜,弘农王提前得到消息,而后被一个小太监代替而死。”
“为了不让你查出弘农王的身份有假,小太监故意点燃了书房。弘农王扮作太监逃出。”
“可你李儒也不是泛泛之辈,很快就觉察到事有蹊跷,封锁了皇宫。而弘农王恰巧被你撞见,你带人一路追赶。”
“弘农王被逼入后花园中的一座房舍之中。你最后下令放火,弘农王不幸被你所放的大火吞噬。”
士徽说的分毫不差,李儒不由得心惊。
“你是从何得知?”
“我是从何得知就不劳你费心了?”
士徽有意无意的撇向袁隗。李儒这人眼很尖,恰好看到了这一幕。他在思考袁隗提供给士徽消息的可能性。
李儒深知袁家四世三公的可怕之处,皇宫中有袁家的内应再正常不过。
他虽然封锁了消息,但是他搞出来的动静着实不小。如果几个点连接在一起,他烧死刘辩的结果并不难猜。
李儒的脸色一沉,“士徽这都是你一家之言,谁能证明你说的是真是假。”
“你要证据是吧!那我就给你便是。”
很快士徽从怀里拿出一封信,然后展开给众人看。
“诸位请看,这纸上的内容是弘农王生前所写。”
纸上用鲜血写了几个大字,“杀我者,李儒也。”
“这信为何烧了一角。”
士徽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是弘农王临死之前,将这封信放入一块砖石之中。这个缺的角就是火烧时留下的。”
李儒不屑一顾,“这能说的了什么,一张来路不明的纸信,谁都能伪造。”
“对啊!元显你这是从哪里得到的。”
士徽都怀疑这王匡是哪一边的,“我不能说,否则他有性命之忧。”
士徽这话一出,李儒更加确信是袁隗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