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们真和村里他们徐家的核心人物发生冲突,徐老汉站在哪一边就不好说了。
一路上除了张伟和王小芳外张伟的父母许大茂和李强都并没有说话,他们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许大茂,李强和张伟父亲轮换推着自行车走在最前面,偶尔回头看看是否有人掉队。
张伟和他的母亲则和王小芳并肩走着,期间张伟母亲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中不时透露出对张伟和王小芳的关心还是有的。
他们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虽然来时阳光依然明媚,但此时的太阳已经有些西斜。
许大茂抬头看了看天色,眉头也是不由的皱了起来,要是在以眼下的速度前行。
怕是等到天黑他们才可能返回四九城,而且这还只是进城时间,不算他赶到轧钢厂并将放映设备归还轧钢厂。
想到这许大茂也是不由的想加快了几分步伐,但从早上开始除了放映科科长给的盒饭外,就没有吃一口东西的他显然有些有心力而力不足。
张伟的父母和其他三人也差不多,张伟父母本来早上就是在家里煮了些糊糊垫补了一口,就等着中午在工作单位的食堂吃。
而现在因为张伟的原因两人从早上到现在被说吃了,就口甚至都没喝几口,现在的状态甚至还不如许大茂。
至于李强,张伟和王小芳那可以说现在能走就是全靠毅力坚持着。
他们村里早上是不管饭的,而张伟等人下乡带着的粮食,也早在昨天下乡的时候吃完了,毕竟他们本来的计划就是晚上在徐家村吃完饭,之后第二天一早就返回四九城,到时候直接在轧钢厂食堂或其他地方解决。
就这样一行人又行驶了一段路程之后,许大茂感觉到自己的步伐越来越沉重,看着已经有些体力不支的一行人也是知道
如果不休息一下,继续走下去可能等下真有一个昏倒的话,那就真的天黑前回到四九城。
他停下了脚步,转身对身后的人说:“大家,咱们先休息一会儿吧,这样走下去不是办法。”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同意,毕竟他们也快到极限了。
之后他们就近找了一棵大树下,坐在树荫下,各自喘着粗气。
这时许大茂从放映背包里拿出了一壶水,大家轮流喝了几口,这才感觉稍微恢复了一些体力。
许大茂看着大家疲惫的面容,虽然知道这事不好提出但还是开口了。
“咱们得提提速了,要不然怕是在天黑前回不到城里。”
“而且,我还有放映设备要归还轧钢厂,不能耽搁。”
张伟的母亲叹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许放映说得对,咱们得加把劲。”
“而且今天这件事都是我们加张伟引起的,等下回四九城之后我请你们吃饭。”
许大茂闻言,虽然很想一口答应但却摇了摇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倦意:“不了今天太累了,等下我返完放映设备就准备回家休息,要想请客明天吧。”
“今天大家都辛苦了,应该早点回家休息。”
张伟的父亲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大茂,你说得也对,今天大家都累坏了,应该早点回去休息,明天晚上我让张伟叫你们过来咱们再聚。”
“之后他们没有再耽搁,重新整理了一下行李,再次出发。”
这一次他们的步伐更快了,每个人都默默地咬着牙,忍受着身体的疲惫,只想尽快走完这最后的旅程。
终于众人在6点半左右返回了四九城,当他们终于看到城门的时候,每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许大茂停下了脚步,转身对张伟一家说:“你们先走吧,我还有放映设备要归还轧钢厂,不能耽搁。”
张伟的母亲看着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许放映今天真是太感谢你了,我们都是糙人感谢的话也不知道怎么说,等明天晚上我们一定好好感谢你。”
许大茂点了点头,并没有拒绝毕竟这都是自己应得的。
然后几人又客套几句之后许大茂也是带着李强一起,径直朝轧钢厂的方向走去。
轧钢厂门口此时,正是上夜班的高峰期,轧钢厂的大门处正有人不断进出。
许大茂和李强穿过人群,在许大茂的带领下很快就来到了轧钢厂的武装部,并归还了许大茂的手枪,至于李强和张伟的还得等他们回自己的场还。
之后来到了放映设备的存放处,在熟练的从刘佳办公室拿到钥匙并将设备归还,确认锁好并填写了归还记录之后,许大茂这才松了口气。
终于搞定了,今天可真是累坏了。”许大茂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长舒了一口气。
李强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他们一起走出存放处,准备各自回家。
就见李强率先开口:“许哥我就先走了,这么晚没回家我也没和家里说我怕他们担心。”
走到门口的许大茂闻言看了看李强客套的说道:“强子,这莫晚你该回家了,你家离这儿远吗?需要我送你一段吗?”
李强闻言也是知道许大茂这说的是客套话,也是练满摇了摇头说:“不用了,许哥我家就在附近,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许大茂点了点头,并走到李强身边他拍了拍李强的肩膀说道:“行强子,你回去吧今天不用来我这,等晚上的时候在见。”
而就在两人告别之时,轧钢厂外的一个小巷处他们看不到的地方,此时正有一位少年老成的眼睛悄悄地注视着他们。
拉近一看,这人不是许大茂的死对头何雨柱还能是谁。
今天轧钢厂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小灶了,虽然他现在没有当主厨但还是被老师傅留下,当了帮厨顺当然忙不是白帮的,刚刚忙完的他可是给他的秦姐带了个肉菜。
正想着等下回四合院时秦淮茹到时候用那崇拜的眼神,眼神看她他就有些受不了恨不得马上回去。
但就在他刚离开轧钢厂准备返回四合院的时候,就从背后听到了自己龟孙子的声音。
一想到昨天这龟儿子当着全场那么多人的落他面子,他就有些咽不下这口气所以他趁着许大茂没有发现就赶紧藏匿了起来。
准备看看怎么个事顺便看看能不能报复一下。
而再见许大茂虽然还有个人样但却疲惫不堪,也是技从心头起。
何雨柱看着此时还有笑脸的许大茂冷笑一声,心想许大茂,你还有心情笑是吧!别得意太早,等下就让你笑不出来。
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你在你柱爷爷面前永远都是个小角色。
想到就做何雨柱立即趁许大茂没有发现自己的存在,快步向着四合院跑去。
他的脚步轻盈而快速,仿佛一阵风一样。
此时何雨柱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拷打许大茂。
现在只有通过报复许大茂,他才能证明和安抚自己还有有实力的,才能让许大茂和王大力知道,他柱爷爷不是好惹的。
这下何雨柱也顾不上那个中院洗衣服翘首以盼等着他的那个女人,而是快步跑到四合院周围的一个破旧的院子里时。
并轻车熟路的从一个破缸之下,迅速地挖出了早已准备好的麻袋和棍子。
这些原本是他准备用来对付王大力的,但眼下用来对付许大茂显然更合适。
何雨柱仔细地检查了一下麻袋和棍子,确保它们都是完好无损的。
他这才一脸满意的轻轻地拍了拍麻袋,仿佛在安抚一只宠物。
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一想到等下许大茂被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套麻袋后,被一顿暴打之后还找不到是谁干的,他就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至于何雨柱为什么敢这样还没有到三更半夜,就准备当街报复许大茂那也是有原因的。
那就是经过他的观察他发现,许大茂有个习惯那就是在返回四合院的时候,老爱在一个小胡同内抄近路走那个小道不走大路,而那个小路经过他的观察平时除了上下班的时间平时几乎没人。
而且这个时间刚好还是在工人都回家准备吃饭的时候,可以说现在的他天时地利人和就占了样。
所以何雨柱也就准备放手一搏,就是到时候被人看见了,大不了到时候在赔点钱扫几个月院子罢了。
而何雨柱现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是,易中海已经不是一大爷了,这个四合院也不是曾经的四合院了。
何雨柱蹲在昏暗的小胡同里,心中既紧张又兴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胡同里除了偶尔传来的风声外,一片寂静。
何雨柱的眼睛紧紧盯着胡同的入口,突然他听到了熟悉的自行车齿轮的转动声。
何雨柱闻声赶紧躲在了合同内的一大堆废弃木材之后将自己掩饰了起来。
期间他还从废弃木材的间缝中暗暗观察,许大茂果然如他所料,骑着自行车慢悠悠地进入了胡同。
何雨柱看着越来越近的许大茂不自觉的屏住呼吸,手中提着的麻袋也开始微微颤抖。
额头也不自觉的冒出了汗,他等待着最佳时机,准备给许大茂一个措手不及。
就在许大茂骑车经过何雨柱藏身的地方时,何雨柱猛地跳了出来,手中的麻袋迅速套在了许大茂的头上。
许大茂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冰凉的麻袋已经套在了他的头上。
他感到一阵窒息,眼前一片漆黑,心中的恐惧瞬间膨胀到了极点。
猝不及防之下自行车瞬间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发出一声闷响。
“啊!是谁?!”许大茂惊慌失措地喊道,双手本能地去扯头上的麻袋。
他的心跳得快要跳出胸腔,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可能,但一一筛选之后他还是觉得,目前最有可能的还是碰上劫道的。
所以许大茂就直接询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许大茂的声音颤抖着,他试图保持镇定,但恐惧和不安让他的声音出卖了他。
他用力扯着麻袋,想要看看外面到底什么情况,但被套过麻袋的都知道。
要是被麻袋套实了并且还是倒地的情况下,如果只知道胡乱扑腾的话是不可能独自挣脱的。
而许大茂的问话注定不可能得到回复,毕竟要是何雨柱但凡开口说一句话,不是一个字怕是熟悉到。
就差知道对方裤衩颜色的两人就会知道对方是谁。
何雨柱紧张地看着地上被麻袋套住开始不断徒劳挣扎的许大茂,心里既有些害怕,又有些得意。
就在他准备拿早已准备好的棍子拷打许大茂的时候,就听许大茂继续开口叫道。
“外面的大哥,我...我自认为没有得罪过谁,你为什么要这样?”
而对方还没有开口许大茂也是开始意识到,这次的遭遇可能不是简单的劫道。
一时间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额头上的汗水混合着恐惧一起流淌。
“你说话啊!你到底想要什么?”许大茂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他用力地在地面上蠕动,试图通过声音和动作来驱散内心的恐惧。
但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他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耳边回响。
“我...我有钱,你要多少钱?只要你放了我,我都可以给你!”许大茂开始慌乱地讨价还价,他不知道对方的目的,只能试着用金钱来试图换取自己的安全。
但这次许大茂的话音刚落,突然感到一股力量踹在了他的背部。
紧随而来的便是一阵胡乱的棍击,被打的许大茂痛苦地哼了一声,身体不自觉的开始蜷缩起来。
而之后许大茂的惨叫声也是不断在巷子内不断回荡,而就在何雨柱觉得差不多时准备再来几棍子就离开的时候。
这个小巷外不远处一个刚下班不久的民警,却敏锐地捕捉到了许大茂凄厉的惨叫声。
职业的敏感让他立刻意识到可能有事发生,小李没有犹豫,立即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发生什么事了?!”小李边跑边喊,他的脚步在青石板上发出急促的声响。
一边跑着他还一边从腰间的挎包中掏出一把有次立功上面奖励的小刀,不是他不想掏枪而是他的级别不够就是有警局分配的枪,是不允许下班的时候带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