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位上有包子配小粥，也有饼子配咸饭，当然也有不配的！
这些摊位上有的一口锅，有的两口锅，看摊的有两个人，也有三四个人。
可是有两口锅的有一部分是分开收拾的，也有一起收拾好其中一个走了的。
苏眠拐了拐了身边的苏绝：
“看出点什么了吗？”
“嗯！有三家生意特别不好的！”
苏眠诧异：“哪个？”
“这个！” 苏绝指着一家卖葱油饼的，店里坐着一位老大爷：
“他家一直在，但生意就没好过，饼便宜但难吃！”
“还有这个，咱们来到这就没见进出一个人，放包子的笼屉一看就满着。”苏绝又指向一对矮胖夫妻的摊位。
“这一家是卖粥的，大盆里面碗都没几个。” 苏绝最后指向另一对夫妻的摊位。
苏眠左右看了看，感觉老大爷更好说话点：
“走，我们先去那个大爷那里看看！”
苏绝点头跟上，走到还在揉面的大爷边上，没等苏眠张口。
“油饼没有了！想吃去其他家” 摊主手都没停。
苏眠看着边上还有一捆的油饼抽了抽嘴角。
“那个大爷，我这里有一份汤想让您尝尝！”
“去去去！谁是你大爷！”
“没看到我忙着的嘛！”
“一边去，一边去！”
苏眠和苏绝对视了一眼，默契的没有再开口。
“大姐！你发现了什么？”走到书院台阶边坐下，苏绝问苏眠。
“嗯！我觉得韩夫子说的暗规则可能是这里面的摊位可以合伙！”
“你不说一天两次嘛！我发现里面的人，准确说是人多的摊位，他们有几家是分了行动的。”
“锅和灶分开，碗的样式也分开，收拾好了以后有的走了，有的则是留下接着准备晌午饭，有的在腾地方，好像要接下一家。”
“大姐觉得，这三家生意不好的我们可以去问问要不要合伙。”
“嗯，正好里面有两种面食的，和我们正合适！”
“为啥要先去难吃饼那家？”
苏眠摊手耸肩：“觉得好说话，看走眼了呗！”
苏绝：………
“另外一家不去了吗？”
“噢！觉得有点受打击，坐下缓缓！”
苏绝：“………”
“那我们……”
“再接再厉，不言放弃，成就奇迹！”
“噢！大姐说的对。”
自我调节以后，苏眠决定再出发，到了包子铺，夫妻两人也在里面打瞌睡，听到声音，妻子抬头堆笑：
“两位小客官吃点什么？咱们有肉馅的，萝卜馅的，肉鲜味美！”
苏眠点头：“嗯，一样来一个！”
胖大婶翻了个白眼：“好嘞，你稍等。”
等包子上来，苏眠咬了一口，
嚯！怪不得人少，真是平平无奇的包子，肉的里面连个虫子都没，菜的里面倒是有只！
苏眠在合作伙伴不行和安全有保证之间来回动摇，最终开口：
“我舅姥爷家的表姨夫的小姑子家的儿子在书院做工，”
“听他说咱书院摊位除了出租还可以合租，”
“嗯！”胖大婶抓起一把瓜子就在边上磕，瓜子皮时不时往苏眠面前飞：
“这事是一般人都不知道，我家要是不是来的早，估计也排不上。”
苏眠拍了拍掉在身上的瓜子皮：
“我看咱的摊位也不错，想晌午每天来一趟，大婶有合租的想法嘛！”
胖大婶一听瓜子也不磕了：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感情是来占我家的地方来了！不租，不租！吃完赶紧走。”
“你要不在考虑考虑，我打算做汤，咱们不光不冲突，还可以相辅相成，是共同盈利的好事。”
“走，走，走，你也不用辅啊成啊的，我不需要！”
苏眠只好无奈起身。
“哎！小姑娘等等，不要听这婆娘的，我觉得挺好，咱们细说？”
里面睡着的瘦男子看苏眠要走，赶紧叫住。
“嗯！”苏眠顺势又坐了下来： “大叔给一说说咱这小摊的情况呗。”
瘦男子眼睛转了转，开口试探：“咱这小摊月租不少呢！”
苏眠淡定的点了一下头，不说话。
胖男子一时间看不出苏眠想法，又开口道：“合租也可以，你一个月得交800文。”
苏眠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大叔是欺负我是小孩吗？”
“700文不能再少了！”瘦男子把价格降了降。
苏眠笑着摇了摇头：“您没听清吗？我说我要租晌午！您这样合适吗？”
“那就600文！不能再少了！”瘦男子摇头。
“大叔不实在，真当我不知月租多少吗！我再去转转！”苏眠起身就要走。
“哎哎哎！你不要着急啊！我还没说完呢！” 瘦男子就要上手拉她，赶紧的挡在中间狠狠地盯着他。
瘦男子搓了搓手：“你这姑娘怎么那么着急，是！月租一两我收你600文不合适。”
“但我们还可以再谈，500文，500文怎么样！”
苏眠就站着不说话。
“头三个月，头三个月500文，以后的以后再说。就算倒爷也得让人赚点不是，” 瘦男子伸出五根手指。
苏眠想了想，苏绝说过：书院有甲乙丙丁四个等级，每个等级又分四个班，每个大概30多人，
就按30人算，书院光学子就480人，鱼丸卖6文一碗，不用多的人来，每天来个学生50人，自己一天收入300文，一月就是9000文。
就算去掉三分之二的成本也可以收入3000文，这样算下来500文也可以接受。
“大叔都这样说了，我也是诚心想租，头三个月也是可以的！”
“但以后每月多少也是要说清楚的！不知大叔打算以后每个月怎么算。”
瘦男子拉着胖大婶在一边嘀嘀咕咕，大婶好似有点不乐意，一直摇头，瘦男子声音就有点控制不住：
“你连个包子都做不好，还敢甩脸子！”
再回到苏眠对面，对着苏眠比了个三：“350文以后每月。”
苏眠皱眉，钱不是不可以，但这对夫妻有点贪。
“也可以，但我们要签个协议，订好就不能变动。”
可能是苏眠太好说话，胖大婶开始加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