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浅见这边差不多,突出重围往自己锁定的方向去。
“浅浅。”
一人将她挡住了。
“燕殊泽。”
盛浅冷眸一眯,二话不说就朝燕殊泽出手。
燕殊泽脸色一变,往后避让,沉声道:“我与龙二少已经合作,现在我们是站在同一条船上的人,浅浅,现在我们是合作关系。”
“合作关系?与你?”盛浅冷嘲,“你怕不是奔着S区的主权来的吧。”
还真猜对了。
但燕殊泽不能表现出来。
“并非你所想的那样。”
“我与你没有什么可合作的,”盛浅根本就不管他们是否合作,她可没有说半个字。
燕殊泽捏紧了盛浅的手腕,“你难道要和龙二少作对?”
“他要是知道你在这里拦我,必然会站在我这边。”
盛浅对燕殊泽出手那是相当的狠辣。
燕殊泽一个不防,被伤了手,脸色阴鸷地盯着盛浅,“你这是想要我死,那就抱歉了,把她给我绑起来。”
话音刚落,燕殊泽的人就瞬间跑了过来围住盛浅,也是二话不说就动手。
燕殊泽看到有人试图伤她,忍了忍还是没出声。
既然盛浅如此不知好歹,他就要让她看看,他并不是真的对她时时忍让。
盛浅在那边连战了两三小时,这个时候再与这些人周旋,就有点吃力。
“都退下。”
眼看就要伤到了盛浅,燕殊泽就命令自己人撤了出去。
然而就在他的人撤开时,他往前走时被盛浅击中了。
“家主!”
燕家的人瞪向了盛浅,眼神愤怒。
燕殊泽摸了摸伤口的血,抬头看盛浅,脸色慢慢变得惨白。
他往地上跌坐下来,捂住打在肩窝处的伤口,“你还真敢下手。”
第二次了。
盛浅毫不犹豫的伤他。
“家主,我们要了她的命……”
“走。”
“家主!”
“我让你们走。”
燕家人一咬牙,带着他走了。
盛浅看着燕殊泽撤出去的方向,没有追,而是奔向了龙云廷所在的位置。
龙云廷和唐于修已经不知道去了哪,另一边仍旧有很大的动静传来,盛浅只能先去追击万天行。
盛浅解决了那些人就与何卫国他们碰了面,没有多余的言语,就追着万天行跑。
保护万天行的人越来越吃力了。
燕殊泽处理好伤口,就撑着过来,在盛浅截下万天行时,燕家这边也截住了盛浅他们。
场面一度陷入了冷凝的状态。
“刚才我就应该将你给杀了。”
因为燕殊泽就那样上来受了她一击,当时有点愣怔,才给了燕殊泽离开的机会。
她没有追上去,那是因为担忧龙云廷。
“浅浅,你不能动他,”燕殊泽盯着被盛浅控制住的万天行,“这个人对我们还有用处。”
“抱歉,他对我一点用处也没有,”相反,她的亲人就死在了万天行的研究下。
与万天行有着深仇大怨,怎么可能会放过对方。
留着对方,只会让所有的一切按照轨迹行走。
燕殊泽看中的就是万天行手里的能力。
盛浅下手很干脆。
拿着万天行自己研究的东西打在了万天行的身上。
万天行发出痛苦的声音,倒在地上卷缩着。
燕殊泽眼皮一跳。
捏紧了拳,才忍住没有让人冲上去,沉声道:“盛浅,把他救回来。”
盛浅冷漠的给了万天行一下,痛苦声没有了,世界安静了。
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这一幕,盛浅在燕殊泽他们的包围下,还敢做这样的举动,这跟不要命了没有什么区别。
但盛浅也是有自己的底气,她这边的人可不少。
燕殊泽策反了不少人站在他那边,其中就包括有S区部分的人员。
此时他们都在等着燕殊泽的命令。
S区大半的人都被处理掉,连来海城的两三名教授,直接被干掉。
包括了万天行这个首席研究者。
万天行也没想到自己会落得这样的下场,还是落在了盛浅的手里。
万天行甚至是来不及多说一句话。
看着躺在地上的万天行,燕殊泽冷冷的盯住了盛浅。
没有了万天行,他以后想要彻底的控制S区,根本就没有可能了。
是盛浅毁了这一切。
他本该要将这个女人杀了,可是他下不去手。
为什么要毁了他精心设下的一切。
哪怕没有今日之事,他也是要弄死了唐于修。
谁让唐于修敢用那样的手段威胁他。
他不会让自己身处这样的情况,所以只有想方设法干掉唐于修。
仅靠他的人,很难处理得干净。
所以他就说服了龙云廷来一个短暂的合作,他们都是奔着同一个目标来,何不暂时联手干掉唐于修等人?
他说服了龙云廷,却忽略了盛浅的恨。
盛浅逮着这样的机会,怎么可能让对方再有机会二次伤害身边的人。
所以她出手十分的干脆。
接下来。
就该是燕殊泽了。
另一边。
京城的贺兰家也动了。
两边同时动作,清理S区的毒瘤。
一切配合得天衣无缝。
对于京城发生的一切,盛浅这边还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
与S区的人分了高低,现在要面对的就是燕殊泽的人马。
一时间,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燕殊泽在挣扎。
他不该犹豫的,却在看到盛浅的脸时,又无法下手。
盛浅生来就是克他的。
燕殊泽银牙都要咬碎了才能忍得住心底的那团怒火。
看着燕殊泽前后变化的脸色,盛浅内心十分的平静。
曾经不少事,都有他的影子。
她自然也不会放过燕殊泽。
“浅浅,你把我最后的耐心磨没了。”
盛浅冷笑,“燕殊泽,不要把自己说得那么无辜。”
“我自认从未对你做出实际性伤害的事,为什么不能接受我给予你的好。”
燕殊泽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为什么盛浅会恨他。
盛浅看着满脸求知欲的燕殊泽,扯唇嘲讽的一笑,“有些伤害早已造成,你现在与我说并未有过这些?燕澈,你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阴险小人。”
再次听到燕澈二字,燕殊泽眉头皱了皱:“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既然你这样不识好歹,那我只能用强的了,别怪我没有给过你机会。用你取代他,也值了。”
“我从不需要你给的机会,”盛浅的话音落下,就跟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