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他们则被他们养在了奥特之父那里,当个吉祥物,充当一下门面。
偶然奥特之父有啥外交活动要出席,就把这俩兄弟摆上。
不知道他们性子的外人都被他们的气势所震撼,对待光之国的态度更加谨慎,暗地有流言传出,光之国正走向畜牧业,朝着怪兽界进军。
没看到奥特之父都让怪兽当守卫了吗?于是,在宇宙网里因为这则消息而热闹了一阵。
得到消息的奥特之父哭笑不得,他只是觉得带希尔他们出去镇镇场子,顺带带他们玩一玩,否则一直待在光之国多无聊啊。
赛文可是隔三差五带自己的怪兽去附近星球放风呢。
反正这段日子希尔这个社恐是很开心,但另外一个社恐的日子就越发难过了。
戈斯:窒息,为什么都是人啊,每个路过都要看他一眼,太尴尬了。
再次默哀自己的兽生艰难啊。
……
赛亚累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喘气,旁边躺着也趴下的赛罗,和她不同的是,他此刻正捂着脸,抽气声时不时传来,偶然再诶呦两声。
右手边放着他们脱下的修行甲,抑制他们力量而特地从奥特老爷子地方扒拉来的。
缓过劲来的赛亚坏心眼的爬起,伸出手指,猛戳他就算有盔甲保护,但还是被打肿了的部位。
“诶,戳一下,诶,再戳一下,诶嘿,最后再戳一下。”
“嗷嗷嗷,别,别!”赛罗试图偏过身子避开她的使劲,但被赛亚率先如同八爪鱼般缠绕住而逃脱不能。
刚才的战斗算赛罗胜了,他的耐力撑过了赛亚开场连绵不断的攻势,虽然代价有点大,脸都被锤肿了。
但只要撑过前奏,他就反客为主,反败为胜,拿下今天的胜利。
“哎呦,你不是很耐揍吗?这么轻的动作就受不了了,真弱啊。”赛亚嘿嘿笑道。
赛罗嘴硬,硬撑着把脸凑近:“哪有啊。明明是你力气太大,我脸皮再厚,也抵不过你的灵犀一指啊。”
赛亚笑嘻嘻收回手,“什么时候能一指戳破星球,再和我说这话吧。”
赛罗:“……”那天来临之前,他的脸就先被她戳烂喽。
赛亚安静的仰面躺在泛红的沙土上,昏昏欲睡。
运动过后的睡眠质量格外的好啊,只要晚上的课程能结束、那她一定睡的更香了。
“希卡利!”
赛亚条件反射翻身而起,意识还没清醒,整个奥就弹射出去:“人呢,希卡利在哪?”
这几百年里,希卡利和赛亚之间的事情可谓是精彩至极。
一个东躲西藏,一个东寻西觅,就像地球上猫捉老鼠般,不知道希卡利发明了个什么鬼玩意儿,赛亚要么怎么也感应不到星门的具体地址,要么就感应到星门的位置扩大在整个光之国,反正就是找不到。
奇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无论赛亚怎么威胁都不说,充当一棵沉默的树。
你总不能强迫一棵树说话吧!
而令她最气的是,初代想要去看他宝贝闺女和外甥女时,总能找到希卡利,不,或者说,只有赛亚一人找不到希卡利,其他人总能在犄角旮旯找到神出鬼没的希卡利,这把赛亚气了个够呛。
她发誓,下次找到他,一定要把他揍变色,揍臃肿,反正光之国没有胖子,他将会是第一个!
k76星球上,抓取关键词的赛亚如同捕猎的猛兽般出笼,四处寻找目标的踪迹。
被吓了一跳的初代身子一颤,吓死他了,老年人心脏不好,惊不得吓啊。
下次还是让泰罗传话吧。
“二伯?怎么是你啊。”赛亚看清楚来人时,身子一垮,失落道。
初代摇摇脑袋,她和希卡利的爱恨纠葛他也了解,但完全没想到他一听到名字就有这么大的反应。
这也是希卡利不对,抢人家小女孩玩具干嘛啊,不过,他们这些长辈看他们玩的也乐在其中,就没怎么插手,正好消耗点她无处安放发泄的精力。
“二伯,你来是?”赛亚拍拍脸蛋,将睡意拍走,让自己清醒起来。
初代拿出一鱼杆:“诺,你不是想要更新一下这鱼杆吗,希卡利更新好了,他自己就不过来了,让我帮忙送过来。”
正是因为他们时不时互送东西给对方,才让他们确定他们只是在玩闹这一事实。
比如赛亚让希卡利送些玩具过来,或者给她点金手指,他们好奇一问,赛亚美其名曰,那些是她星门被借出去的利息。
希卡利也没拒绝,时不时送些小玩意儿儿给他们。
当然,都是被长辈检查过的那种,危险的要不得啊。
不过,他们最近几百年还总是收到另外一份礼物,想到这,初代面上不显,但心底有所猜测,没有过度探究是谁送的。
总归是亲人,给小辈的礼物他们也没理由拒收吧。
“哼!”赛亚轻哼一声,他敢过来她就敢揍!
下手毫不迟疑的接过她的鱼杆·二代。
这鱼杆钓的范围太小,她已经玩腻了,更何况这荒星能钓个屁的鱼啊,无数次勾住雷欧的经验告诉她,这里除了他们俩之外,只有雷欧最值钱了。
所以,赛亚瞎琢磨半天,掏出些空间材料,希望许愿机·希卡利能够给她升个级,更个新,来个无中生鱼。
得知这消息的希卡利下意识认为她想让他脑细胞死光达到消灭他的目的,但好在对方还没有如此丧心病狂。
赛亚表示她只希望这鱼钩可以钓一钓其他宇宙或者同一片空间更远距离的东西。
举个小小的例子,她在k76抛钩,鱼钩的另一头出现在地球,顺手把相原龙不知道几代的子孙给钓过来。
希卡利:“……”再说一遍,他不是许愿机!
最后的最后,他将鱼杆的威力进一步降低,以增添破空的目的,注意,此“空”代表空间,在他的研究下,鱼杆可以破开小小的一个虫洞,进入其中,去钓一钓不知名地方的物品。
但是,他发现对面过于随机,空间也不稳定,很容易在勾住的瞬间空间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