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她利用神识窥探了一起远处的斯蒂娜,见她还是没什么进展,顿时火冒三丈,操控着神识搅乱她的脑海,势必要给她一个教训!
潜伏在虎族附近的斯蒂娜脸色一阵惨白,连连的在脑海中对着梅曼莎求饶,请求再给她一些时日,因为虎族防守严厉她无法进去,现在正在想着办法。
出了一口恶气,梅曼莎是停止了对斯蒂娜的教训,呵令她加快动作。
之后她眼神怨毒的望着交缠在一起的斯澈和雪萘,分出一缕神识打算出手好好折磨一下那个不知廉耻的雌性。
神识悄无声息的接近,她却探知到了另一个微弱细小的心跳,这使她脸色登时一变。
难道这兔族雌性居然怀孕了?!
她怎么敢!她居然怀了澈的蛇种!
梅曼莎恨的手指扣紧,心里嫉妒的发狂,看来她得加快速度马上除掉这个卑贱的兔族雌性!
心情抑郁的她转身晃扭着蛇尾离开了这座山洞,当然她并不是真的离开,而是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潜伏了起来,打算等澈一离开,就杀了雪萘。
这样一来,澈还以为她早已离开了,怀疑不到自己的身上。
虽然她觉得自己再杀掉一个雌性并没有什么,而且以前也是这样做的,即便是澈知道了,也并没有为此责怪她。
但是比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避免澈因为那兔族雌性怨恨自己跟自己生分,她还是秘密进行处理吧。
而山洞里没有了她的打扰,斯澈和雪萘一连欢愉了好几天。
一张宽大的石床上,斯澈抽出自己的分身,起床随意穿上一件黑袍,对着睡的迷迷糊糊醒来的雪萘,宠溺的叮嘱着,“雪萘,你自己先在这里待几天,我回蛇族一趟,处理完一些事情就马上回来看你。”
雪萘无辜的一双大眼睛望着他,乖巧的点点头。
斯澈满目柔情,在她的额头上轻柔的落下一吻,转身一脸春风得意的离开。
他走后,雪萘落寞的垂下眸子。
四王子,他怕是又回去寻找他们蛇族的雌性了吧。
每次他说回去有事要处理,等再回来时,她都能从他身上闻到一些别的雌性的味道,想到这里,她心里一阵酸涩,无助的抚摸上肚子,眼里一片迷茫。
可她现在怀了蛇种该怎么办?
告诉澈的话,她很怕他叫她打掉孩子,但是这件事情肯定是瞒不住的。
纠结不已的她,支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穿起衣服,出了巢穴,打算吃点东西。
这里有斯澈为她准备好的食物,她径直走到一处石台,拿了一些果子和萝卜简单的清洗了一下,小口小口的吃着。
吃饱了后,她一转身却看到了本来已经离开的梅曼莎,阴戾的出现在面前。
顿时她有点畏惧的退后了几步,怯懦的问了一声,“梅,梅曼莎,你不是走了吗?”
梅曼莎毫不掩饰的对雪萘露出敌意,眼神嗜血的紧盯着面前的她,吐了吐蛇信子,语气威胁又冰冷的道:“你怀孕了!”
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的语气。
雪萘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肚子,小脸一白,想要否认,但是对上梅曼莎那洞察一切的目光,她沉默了。
没想到自己怀孕的事情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对方还是可怕的梅曼莎。
“你应该知道阿波菲斯蛇族是不允许外族雌性诞下蛇种的,尤其还是你这么卑贱的兔族雌性!”
“你说……该怎么办好呢?”
梅曼莎摇晃着蛇尾步步逼近,妖冶的瞳孔冰冷的注视着让她非常讨厌的雌性。
雪萘惶恐不已,可怜巴巴的说,“我知道,自己不配生下四王子的蛇种,可是……怀孕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瞧她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就来气,梅曼莎冷哼一声,不想再跟她浪费口舌,直截了当的道:“你该死!”
“怀了澈的蛇种是死罪!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说着便甩着蛇尾向雪萘凌厉出击。
雪萘没想到她居然要杀了自己,连忙仓皇失措的逃离。
梅曼莎实力强悍,她知自己不是对手,对方想要杀她简直轻而易举,但是对于自己这条贱命,她还是不想任由宰割,就这么卑微的死去。
梅曼莎不急不慢的追着拼命逃跑的雪萘,起了逗弄的心思。
就这么痛快的处理掉,未免也太便宜她了!她要像猫捉老鼠一样的玩弄一番,先让那兔族雌性从心里崩溃,然后再是肉体的折磨,方才能解她的心头之恨。
雪萘惊恐狼狈的一阵逃离,回头看去发现自己居然甩掉了梅曼莎,登时松了一口气地瘫软在地上,捂住狂跳不已的心口。
那凶狠的梅曼莎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的,可是澈他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回来。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个地方躲起来,喘了几口气,她咬牙打算继续逃跑,只是耳朵里却听到了“沙沙沙”的声音。
眉心一跳,她抬头望去正好对上梅曼莎一双嗜血的蛇瞳。
“啊!!!”
她吓得尖叫一声,急忙连拱带爬的拼了命的逃离。
这一次她再也不敢停下了,也顾不得警告,走投无路的慌慌张张往阿波菲斯的方向一路逃离,只有找到四王子,她才有活命的机会。
她跑了很久,直到精疲力尽再也跑不动了,才停了下来休息,胆战心惊的回头望去,希望梅曼莎没有追上自己。
看着空无人影的森林,她稍微安了点心。
只是让她非常奇怪的是梅曼莎实力那么强,自己怎么能逃开她的追杀?
难道不成她是故意的?!
梅曼莎悄然无息的靠近,对着雪萘恶趣味的突然开口,“你想的没错,我就是故意的。”
“现在……我宣布游戏结束!”
那鬼魅一样的声音在耳边凭空响起,雪萘吓得惊骇尖叫,眼睛颤抖的看着追上来的梅曼莎,可怜兮兮的哀求着,“梅曼莎,你为什么非要杀了我?”
“我不过就像你口中说的一样,只是个卑贱的玩物,被玩腻了就丢而已。”
“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我能决定的,包括怀孕,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