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边走边聊,生意上的事差不多已经全都敲定。
叶颂晨从前跟着Sam学过打高尔夫,作为顶尖的秘书,这些商务会谈常常会用到的东西她都有所涉猎。
可今天她心不在焉,打得不好,走路也没留神,平地上都能崴了脚。
她刚身子一往旁边倾斜,傅亦琛就眼疾手快地上前扶住她,眉头轻蹙起来,“你没事吧?”
“我没事。”叶颂晨鼻息间是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眼角的余光瞥见邵成平温润如玉的眸子正定定地看着他们。
本来他也想上前扶住叶颂晨,但却被傅亦琛抢先一步。
“先别打球了,去医务室看看脚有没有事,找个冰块冰敷一下。”邵成平上前来,眉宇间是叶颂晨熟悉的温柔神色。
傅亦琛抬手打算把叶颂晨抱起来,她紧张地去推他说:“我真的没事,可以自己走路。”
这毕竟是商务场合,傅亦琛是她的老板。
老板抱着秘书被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传出去又是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我来吧。”邵成平上前想要扶着叶颂晨,他扶着叶颂晨的左胳膊,而傅亦琛抓着她的右胳膊且完全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他一抬头,对上傅亦琛冰冷不见底的眼睛,毫不退让,脸上始终挂着礼貌的微笑,淡淡地开口道:“傅总,公众场合,你这样抓着别的女人不撒手好像不太好吧。我可听说,你马上就要和夏副总理家的千金订婚了。”
之前邵成平和傅亦琛摊牌的时候听他说,夏静彤不是他的未婚妻,他也没有要娶她的意思。
可昨天他回家里,邵文波却拿出了夏家发来的请柬,傅亦琛和夏静彤的订婚仪式就在下周。
一方面他为傅亦琛的出尔反尔感到不齿,另一方面他又因为傅亦琛即将要和夏静彤订婚而感到开心。
这样傅亦琛就再也没有和他抢叶颂晨的可能。
“邵总,你忘了我和你说过,我是不会和夏静彤订婚的吗?”傅亦琛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弧度,挑衅似得看着他。
邵成平微怔,这是什么意思?请柬都发出来了,难道他要悔婚不成?为了叶颂晨?
“而且,她可不是什么别的女人……”傅亦琛本来还想接着往下说,却被叶颂晨粗暴地打断,“傅总,我的脚真的没事,我可以自己走路!”
叶颂晨就像一个夹心馅饼,被两人夹在中间。
“我来我来,我扶着她。”Sam先看了一出戏,接着才笑着过来接手叶颂晨。
如果他不出手,不知道这两个男人要争抢到什么时候。
面对中立方,傅亦琛和邵成平都选择放手。
Sam扶着叶颂晨往医务室走,一路上叶颂晨不知道朝他翻了多少个白眼。
以前在他手底下工作的时候只能悄悄地翻白眼,现在脱离他的魔掌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翻白眼了!
“你看你干得好事!”叶颂晨气呼呼地说。
Sam笑得无比开心,“以前在英国,两位绅士为了争夺一位美丽的女性,可是要拔枪决斗的。今天这种已经是小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