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沈荞西抱在门口的台子上坐好,不容拒绝的将她的鞋拽下来,换上他的,自己光着一只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的鞋暖烘烘的,跟现在沈荞西的心一样,四面八方都是他的温度。
换上就换上了,就算她脱下来他也不会穿,沈荞西一刻也不多停留,立刻拉着他去停车场开车回去。
比起自己,穆尧更担心她的身体。
进门后,立刻打了盆热水给沈荞西泡脚,顺便把自己踩脏的脚冲了冲。
沈荞西被他按在床上坐好,拖着她的脚放进水里。
虽然换了鞋,但是脚摸上去还是很冰,仿佛血液也凝固了一样,没办法,天生的。
水有点烫,她脚缩了缩,穆尧没全放进去,一只手拖着她两只脚,一只手掏水一点点淋在她脚上。
细致又认真。
像对待珍贵的璞玉。
沈荞西看着看着,心里剩下的那点怨气开始变得酸胀。
这混蛋。
让她又气又爱,每次把她气的半死又总有本事让她心软。
他怎么能这样。
沈荞西郁闷死了,她就被他吃死了是不是。
沈荞西可真气又真爱他。
心口一阵闷堵,情绪无处宣泄,于是一掌下去打到了穆尧的脸。
穆尧被打愣了,不明所以地抬头看她。
眼神何其无辜。
在问:你为什么打我。
沈荞西没想到真打到了他,错愕之后他那双无辜又茫然的眼睛徒然让她生出凌虐感,咬死他算了。
这畜生。
她突然扣住他下巴,对着他的脸一口咬下去,咬出一个很深的牙印。
穆尧由着她,越痛他越爽。
咬着咬着穆尧被她摁在地上咬,想咬死他,又舍不得,于是手掌落在他两颊,唇贴在他嘴上,覆盖住。
暴力又凶悍。
穆尧爱惨了她虐待他的样子,喜欢她给他身体上的疼。
迷糊睁眼,川.息忽急:“姐姐,咬重点。”
沈荞西咬住他的唇,第一次这么凶猛的将他搅得天翻地覆,听他吞咽,听他毛茸茸的哼声。
神经受到刺激,她蛮力撕扯他的衣物,撕的不着片缕。
这时,穆尧游离在一片混沌之中,呼吸困难,小穆尧失守后,他双手推着她:“我还没戴。”
他不戴她就会吃药。
沈荞西起来,让他去拿。
套子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穆尧拿出来后没有立刻戴上,而是拿针戳了几个洞。
他输了一次。
他已经开始不能控制她了。
除了身体,他要和她有血脉的牵扯,牵扯一辈子。
这晚。
她在发泄,想用姓抹去吵架带来的情绪,忘记那些不愉快,爱他宠他治愈他。
他只是个小病娇,她计较个什么。
草都草了这么多次,还能治不好他?
她用力.目垂他,用力爱他。
—
尽管已经和好,穆尧对沈荞西的出行再次看管严格。
他必须弄清楚她每天在做什么,身边有什么人,有时候要求要发张照片求证。
“拍照就不需要了吧”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骗了我一次。”他扯着唇喊:“姐姐。”
“而且,你答应我了。”
沈荞西:“……”
骗他一次就防她防成这样。
算了,那次她确实骗了他。
不过,沈荞西不会让他得意,她在外面给他拍了几张,回去后她就给穆尧拍了几张丝.密.照。
“不能给别人看。”穆尧抓紧裤子,脸颊氵朝红,又羞又耻。
沈荞西将照片设置成丝密:“我自己在店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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