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敢不敢杀你?”玉情的手紧紧的攥住李威的脖子,那纤细嫩白的小手在那粗长的脖子上显得极其的契合,她的手一点点的收紧着,一种窒息的感觉瞬间让李威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使劲的张开,似乎那样他就可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一样。
李威双眼紧紧的等着玉情,双手拼命的挣扎着,他想要推开玉情,可是不管他怎么动都没有办法触碰到玉情,在他的面前似乎有一道墙一样将李威和玉情隔开。
玉情看着李威挣扎的模样,看着那越瞪越大的眼睛,看着那挥舞的双手,玉情就好像是看见了一条躺在岸上的鱼一样。它极力的挣扎着,它想要跳回水里,可是即便那水就是近在咫尺,于它也是有千万里之远。
于是它就只能在力气用尽之事窒息而死,此刻的李威就像极了那鱼儿。他挣扎着,嘴巴使劲的张着,可是不轮他怎么动作,那空气就是回不到他的嘴里。
此刻的李威是恨极了,怕极了,也后悔极了,早知道他就不去招惹这个煞星了。没错,煞星!此刻的玉情在李威的眼里就是不折不扣的煞星!他一直以为她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姑娘,可是却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小姑娘动作果断,小手狠毒,更恐怖的是这小姑娘还有着他都没有办法超越的实力。
一想到这个李威就是一阵后悔,之前是他自己没事找事找上玉情的,若是他,若是他像林正东一样讨好她,也许,也许自己就不会是如今这个模样了!可是显然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李威的面色通红,双手也渐渐的失去了挣扎的力气,目光也慢慢的呆滞了起来。
玉情看着心里是说不出的痛快,这个男人是在害怕了么,他是疼么?可是他知不知道当初的她有多疼,知不知道她有多害怕,知不知道她过的有多辛苦!
不过,玉情想着就笑了,不过,他就算知道他会放过她么?一定是不会的吧,在这样人眼中,他们的利益大于所有人的想法和幸福,所以即便他是知道的,他也会毫不犹豫的送玉情去死,以成全他那龌龊的心思!
就在玉情思考之间,那李威已经是在临死的边缘游荡了,他的双手此刻已经完全的垂了下来,他的目光已经完全呆滞,似乎这样窒息的情况再多延续一秒,他就会立刻死翘翘一样。
好吧,事实也的确如此。于是玉情轻轻的松了松手,一股细细的空气从李威大张的口腔流了进去。
这一口空气瞬间就好像是仙气一样,李威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他粗喘着气,狠狠的呼吸着那宝贵的空气,可这样的待遇并没有持续太久,玉情的手就又紧紧的合上。
“这种临死的感觉怎么样呢?李威李上将?”玉情轻轻的笑着,那笑就好像是淬了毒的尖刀一样,看着李威的心狠狠的一颤,一张嘴张张合合似乎再说什么。
玉情见状轻轻一笑,伸手解开了他的桎梏,微微挑眉。
“求你,求你,饶了我吧。”这一次再呼吸到那些新鲜空气,李威不敢立刻就呼吸了,只见他张着嘴,使劲的说着。似乎害怕说慢了就再也说不上了一样。
可是他话音一落,玉情的手就不由的握紧了,她轻轻一笑,似乎不屑,似乎愤恨,“饶你?凭什么?你再为了你的权势迫害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饶了他们,你在为了自己的喜怒哀乐而伤害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饶了他们!你,有没有想过饶了我!如今你和我说饶了他们?呵。你不觉着可笑么!”
玉情说着,说到最后声音不由的愤恨了起来。“你只想着你自己,如今才来讨饶,你不觉着太晚了么!”
听着玉情说的话,李威在呼吸困难之余,微微迷茫了。怎么了?他怎么不顾别人感受了,他没觉着自己做错了啊,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优胜劣汰,公平的很。死在他手下,也只能说明那些人实力不济而已。
似乎是第一时间就看明白了李威的想法,玉情的心不由的一股怒火升腾而起!优胜劣汰?呵,对,那么他死在她的手上是不是也只能说明是他实力不济呢。
玉情想着嘴唇微微的颤抖了一下,细细的打量着自己曾经认为高贵的好比天神的男子,轻轻的就笑了。真是可笑!真是搞笑!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真是可笑至极!
“求你,放了我,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钱,可以给你权势,给你地位,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你,放了我,不要杀我。”李威的嘴唇张张合合的说着,玉情细细的看着,不由的觉着这个男人真的是恶心至极!
“钱?权势?地位?呵……”玉情冷笑一声看着李威,“你以为你是皇帝,你以为你是造物主?你以为你还真是这z国的老大了么?李威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在我眼里连牛粪都不值?权势,地位?我看你还是到阎王那好好去争吧!钱财?你说你要多少,我会一分不少的烧给你,呵呵,真是可笑,李威枉你还忝居上将一位,你的眼界和心胸还不如一个乡下老太太来的宽广!”
玉情说着看着李威茫然的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愤怒,再次无声的笑了。自己真的是可笑,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想着和他说这些事,他听得懂么?呵呵,这个男人,她想就是给他十次从来的机会,他也不过是一个人渣!
玉情想着,嘴角缓缓勾起,“你知道我是谁么?”
玉情一说完,那李威就好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玉情,他怎么会不知道她是谁,他可是狠狠的调查过她的。
玉情手掌保持着微微放松的姿势,她看着李威,轻轻一笑,“我叫玉情,十一岁进入国安局,二十五岁成为国安局特工组第一人,三十岁,死于爆炸……”
玉情没说一个字,李威的眼睛就瞪大一分,最后已经完全呆滞,什么。那眼前这个人是人是鬼?
“所幸,上天垂帘给了我重生的机会。”玉情自顾自的说着,然后抬头看向李威,“你说我该不该报仇呢。该不该杀了那些要用我去换权势和地位的人呢?你说,你该不该死呢?”
玉情说着,李威眼里生存的想法瞬间就暗淡了下去,原来如此,原来这个人就是一个索命的厉鬼!她就是为了杀他而来的,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她……
此刻的李威不由的想要苦笑了,原来不是他招不招惹她的问题,而是她愿不愿意放过他的问题。如此看来,看来她是不愿意放过他了,如此看来就算是他不招惹她,她也会找上门来,杀了他!
看着李威暗淡的眼神,玉情犹觉着不满足,她轻轻一笑,“你知道死在爆炸中是什么感觉么?那细碎的疼痛会一股脑的袭上你的神经,直到你死的那一刹那你还是痛着的,你甚至可以看见漫天的血雾,可以看见自己的身体瞬间化作一点点肉末。你要不要试试?”
玉情说着,李威的身子不由的颤抖起来,他疯狂的摇着头,“不,不要,我,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你,求你不要,不要!”
不要?玉情缓缓抬起左手,精神力微微凝聚一个精神牢笼出现在李威的身周,随即身子猛的一退,李威瞬间被关在了里面。
玉情看着瞬间慌乱了的李威,看着在里面嘴唇张张合合却不知道在说什么的李威,轻轻笑了,只见她双手抬起,轻轻结印,一个特殊的手印出现,使劲的轰在了李威的身上。
一瞬间李威的目光就呆滞了,只见他面色扭曲,身子一软瞬间跌在了地上,身子拼命的抖动着,似乎受到了什么攻击一样。
过了一会儿稍稍的停止了片刻,随即又一次响起,他在笼子里面惊恐的大叫着,可是却传不出来一点点动静。
玉情看着,轻轻的笑了。她原本是想要杀了李威的,可是现在她突然改变主意了。她要好好的让他“看着”,看着自己的身体一次次的变成血雾,变成肉末,然后疯掉,然后再恐惧中,自己被自己吓死。
想到这个,玉情笑了,似乎自己是变坏了。哦不,似乎她一直都是这么坏,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就在玉情思考的时候,李威已经一遍又一遍的抽搐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他遭受了多少次精神摧残,终于四肢一伸,双眼无神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玉情知道李威死了,而且他的灵魂也已经死的透透的了。这一刻,玉情狠狠的笑了,笑着笑着,她的眼泪就落了下来,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她抬起双手细细的看着,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太好了,这个家伙终于死了,她终于是给自己报了仇了。真是太好了。
玉情沉浸在报仇了的喜悦,以及说不出的失落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伸手轻轻一挥,那精神牢笼瞬间消失,玉情静静的看着李威,精神力涌动之间,那刚刚还倒在地上的人瞬间变成了一撮白灰,静静的洒落在地上。
玉情看着轻轻的叹了口气,身子一动,在原地消失。
玉情走了之后并没有立刻回家,她身子一动就钻进了空间里。虽然李威死了,而且是死在自己手上,说起来也算是自己报了一个大仇。
可是玉情却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是有些失落的。以前她总觉着李威是一个好人,是一个很负责人的上司,是一个为民着想的领导人。可是事实,结果却是将她全盘否定了。
有的时候玉情都会自己悄悄的琢磨,会不会以前自己被李威忽悠着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杀了一些不该死的人,是不是自己其实也是一个帮凶?这么一想,玉情的心里就好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什么做什么才好。此刻的玉情也不想回家,因为她知道,一回到家爸妈一定会缠着自己问东问西。
而自己现在情绪不好,难免会说话做事不对,到时候一定会伤了他们的心的。于是玉情这么一想,就钻进了戒指里。
刚一踏上空间里的土地,呼吸着那充满了灵气的空气,看着那山山水水,玉情的心终于放松了很多。
真好。
最起码还有一个地方是她可以用来纾解心情的。玉情想着,静静的站在了水边,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轻轻的笑了。
她想到了风若尘,想到了刘斌,想到了威廉,想到了,璞羽。一想到璞羽,玉情的心就不由的沉了沉,不知道他过的好与不好。
细细的打量着水中自己的倒影,玉情静静的看着,然后发现,自己长得确实不算是漂亮,顶多也就只能被称为清秀,而他们喜欢她啥?
好吧,其实玉情的心里有的时候还是挺自卑的,她从来不觉着自己有多么多么的好。她是很坚强,是很果断,但是那些只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保护身边的人,让他们不受欺负罢了。有的时候玉情就在想,如果自己生活在一个与世无争的家庭,那么自己会是一个什么性格的人呢?难道和小的时候一样唯唯诺诺?
想着想着玉情就想笑了,心里也微微释然了一点。不管如何想象,玉情就是玉情,而且还是已经是这般模样的玉情,她的生活她的理想不允许她有一点点的退缩,所以她必须收起自己的心思,收起自己的想法。只等有一天,等到这个世界再也不会受到威胁的时候,她就带着她身边这群傻子出去隐居,真正过与世无争的日子。
心情好了一点,玉情就静静的沿着湖畔走着,走着走着,她就觉着这样实在是无趣。于是她脱掉鞋袜,身子一动站在了水面上。
玉情光着脚站在水面上,抬脚就往前走,她静静的走着,一如之前走在湖畔上。清清凉凉的湖水终于是打消了她心底的一点点郁气,玉情的心情也慢慢的好了起来。她漫无目的的走着,心里想着事情,最后轻轻一笑。
算了吧,不管自己如何计较,如何思量,如今已经木已成舟。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一直一直的向前走去。静静的稳稳的。现实和生活不允许她回头,或者是出一点点差错。是了这就是命。
“喂。”就在玉情刚刚想开了,正抬起脚轻轻的勾动自己脚下的湖水的时候,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
“啊?”玉情身子微微一动,险些被吓得栽进湖里。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玉情冰冷着小脸转过头看着吓到自己的罪魁祸首,说话非常不客气:“你干什么不声不响的站在别人后头!”
这冷言冷语让站在玉情身后的敖圣面色一寒,随即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身子顿时消失。只留下玉情傻愣愣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空气。
这个男人真是莫名其妙,突然出现在别人身后吓人还真是有理了!
说起来玉情虽然前世加今生活了四十五岁,但是这十五年她的生活都单纯的好像是一张白纸,而且她还是一个直脑经,有的时候经常犯糊涂,所以今天也是该着敖圣倒霉了。
谁让他好好的花不种,只是因为突然感觉到玉情的气息就瞬间跑过来了,还把人家吓了一跳。
玉情狠狠的嘟囔了一句,转过头来:“啊!”
又是一声大叫,瞬间响彻了这片天地。只见玉情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眼前的男人。妈的,这个男人是属鬼的,要不要这么吓人!
“你干什么?”要说玉情有的时候犯糊涂,那么敖圣就是真糊涂。只见他俊眉微皱,惆怅的看着玉情:“大吼大叫的做什么!”
玉情本来憋红了脸正要发难,此时听到这一句质问立刻就偃旗息鼓了。好吧,人家不懂,咱也不能太较真不是。
于是玉情深深的吸了口气,除去心中的暴怒:“你这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别人的身后是会吓着人的。”玉情慢慢的说着,心里暗暗的补充,没弄死你就是好的了。因着安小米的缘故,玉情已经很久没有将人扔出去,或者是条件反射的将人给杀了了。
但是自从安小米走了,也再也没有人会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身后了,所以有的时候玉情偶尔会被吓着。果然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
“你害怕?”敖圣听到玉情语重心长的话,眉毛微微一挑,随即如是问道。
这三个字听在玉情的耳朵里是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怎么这丫的是在暗示她,她不该害怕么?是在瞧不起她,还是在蔑视她!
只见玉情缓缓的眯起眼睛,甜甜一笑:“是啊,怎么了?”
敖圣显然是没见过玉情这甜甜的笑容一下子就愣了,随即轻轻摇摇头:“没,只是觉着,不应该!额……”
敖圣还没有说完,就感觉一阵剧痛袭来,只见玉情扬起脚,一脚狠狠的踹在了敖圣小腿上,转身就走。留下敖圣一个人微微弯腰,自顾自的郁闷。
这个女人害死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好吧,还是敖圣不太了解玉情的缘故,今天若换成了萧晨或者栾树中任何一人,他们也绝对不会挨打。
原因没其他的,就是挨打挨多了,挨出经验了。那就是如果玉情轻轻的眯起眼睛,那就是她绝对不高兴了,如果她甜甜的笑了,那还是直接给自己准备棺材好了。好吧,自家人也许给打个折,卧床三天。
于是敖圣今天就注定了要倒霉了,毕竟他不是老手。于是他只能郁闷了,他招谁惹谁了。怎么还上赶着挨揍啊!
只不过是今天他种花的时候突然闻到这个丫头的气息,跑出来见她一见而已,她至于这么踢他一脚么。好吧,就算是他吓着她了,可是也不用下手这么狠啊。好吧。敖圣毫不怀疑,如果不是自己骨骼坚韧,实力强横的话,那玉情这一脚下去,怎么也得骨折。
这一边敖圣郁闷着,那一边玉情也十分不高兴。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希望敖圣说她,哪怕就是说她胆小,说她母老虎。她都觉着十分难以接受。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下手是不是重了?刚刚自己那一脚可是用了三分灵力的,会不会踢出个好歹啊?
对了,敖圣找自己做什么啊?按照玉情对于敖圣的映象,那个大冰坨子绝对没事不会找自己的,有那点功夫,她想他一定是宁愿种花也不会自找麻烦的!
于是玉情大小姐难得的为自己伤了人而感到歉意了。于是玉情大小姐踌躇再三,决定去问问那个冰坨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玉情大小姐再给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之后瞬间又一次潜入了空间,直直的奔着敖圣的住所而去。
可是玉情大小姐一到立刻傻眼了,只见敖圣的住所依旧干净利落,唯独他主人不在。那花儿依旧茁壮成长,唯独他主人不在。那种子胡乱的掉在地上,花铲也随意的扔在那里,显然种花种了一半,种花人不在。
玉情想着一下子就着急了。这敖圣一定是有什么急事,否则怎么会种花种了一半就跑了的。虽然玉情和敖圣没有相处多久,但是玉情是知道敖圣的,他绝对是一个爱花如命的人。他是绝对不会种花种了一半就跑了的。肯定是出事了!
玉情神色一凛,随即身子一动瞬间消失,再次出现的时候就已经站在了刚刚她离开时那一片湖泊之上。然后她愣住了。
只见那种花人,此刻正微微弯腰,一手抚着她刚刚踢他的地方,神色有些怅然,有些委屈,有些不知所谓。玉情看着微微的发愣着。这也是怎么了?怎的……玉情想着身子一动走到敖圣身前:“喂,冰……敖圣,你怎么了?”
“你踢疼我了?”敖圣见玉情出现在自己眼前,眼神微微闪烁出现了一抹笑意和喜意,然后他微微撇嘴,神情有些委屈。
“疼?”玉情闻言,声音里带了歉意:“对不起。我……”
玉情张嘴就想给自己找个理由,可是无数个理由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却发现根本就不顶用。那些理由根本就不算是理由,于是玉情只说了一个字就顿住了,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为什么要踢他。
“那……”敖圣张嘴:“你扶我回去?”敖圣轻轻的伸手,控诉般的看着玉情道。
然后玉情愣了:“啥?”
“你把我踢疼了,我现在不好走路了,你不扶我回去?”敖圣抬头看着玉情,理所当然的说着。随后玉情心虚了,细细一想也是。
于是玉大小姐又难得糊涂了一回,伸手扶起敖圣身子一动消失在了一片湖面之上。她没有看见敖圣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和暖意。
待将敖圣送回去,玉情才张口问道:“你急急的找我做什么?怎么花种了一半就跑了?”
“你看见了?”敖圣微微一愣,随即张口就问。
“嗯。刚刚我走了,觉着自己做的不对,想和你道歉,所以看见了。”玉情点点头诚实的说完,随即看向敖圣,“我知道你没有急事是绝对不会扔下花走了的,说吧,急着找我是什么事?”
听到玉情的推断,敖圣轻轻一笑:“我熬了粥,叫你来喝。”
啥?这已经是玉情今天不知道第几次发愣了,她傻傻的看着敖圣,“你没病吧?”这家伙一定是生病了,他一个大冰坨子会熬粥给她喝?还为了这件事,扔下了种花的光荣事业?
额,不会吧?
“哼。”听到玉情毫不遮掩的惊讶,看着她脸上明明的写着的“你有病吧”四个字,敖圣郁闷了。只见他抬起手随意的挥了挥手:“赶紧走,别让我看见你!”
本来他觉着看见她比种花重要来着,可是现在他突然觉着他想把这个丫头当花给种了!丫的,真是太气人了。
看见敖圣生气了,玉情嘿嘿一笑:“那个,粥在哪?我去盛。”
好吧,玉情承认了,自己是有点狗腿了,但是自己踢了人家,还骂了人家,自然是理亏的。更何况上次他还救了她。
“厨房!”敖圣冷冷的瞥了玉情一眼,张张嘴很想说没有,最后还是忍了,很有骨气的说道。
玉情听见嘿嘿一笑,屁颠屁颠的去盛粥了。在敖圣这里住了几天,玉情是知道敖圣的手艺很不错的。
看着玉情的背影,敖圣轻轻的笑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之间就觉着似乎她比种花更重要。以前种花是为了逼着自己记着一些自己已经记不得了的事情,可是现在种花却是为了给她多熬几碗粥,然后期待她来。
是什么时候,自己的想法观念就变了呢?
敖圣想了很久,没有想出答案,他静静的坐着,白衣墨发好像是一幅山水画一样养眼。这安静的气质让端着粥回来的玉情微微愣住了。
璞羽,如果璞羽在,他是不是也这么好看,就好像是一副天然山水画?
在玉情回来的一瞬间敖圣就知道了,他静静的看着玉情,看着她呆滞的模样,看着她微微迷离的目光。敖圣知道玉情又想那个人了。
那几天她就是这样总是看着他出神,开始他会觉着难堪,后来会觉着憋闷,后来会觉着心里堵堵的有点疼,似乎是心疼。心疼她。
“快喝粥,看什么看!”微微愣了愣神,敖圣瞬间回过神来,大声吼道。看着玉情瞬间回神,敖圣的心微微一痛,静静的看着她喝完一碗粥然后静静的离开。
本来敖圣还是有话要和玉情说的,可是,在看到她那个模样,敖圣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在她走的时候说上一句:“什么时候想喝了,再过来。”
说完之后,敖圣自己就笑了,什么时候自己就像是一个老妈子一样啰嗦了?
玉情离开空间,就接到了刘斌的电话,说政府给南方黑道施压了。玉情说了声知道了,然后就挂上了电话。她知道这是林正东在向自己示好呢。
可玉情却并不打算领情。对于林正东的所作所为,玉情并没有觉着有什么不多,也自然是不会觉着自己付出了而没有得到相应的回报而感到惋惜。
是她自己要寻找镇妖印,是她自己想要守护住人类,是她自己去寻求合作。所以她并不怪林正东,但是她也绝对不会给林正东好脸色看就是了。
本来她还以为林正东是个聪明的,但却没有想到那个家伙就是一个古板到不能再古板的老古董!哼,现在才来示好,不觉着有点晚了么!
玉情想着这件事情,自然就把对于璞羽的思念压在了心底,于是她瞬间决定明天就启程去s市。
南方的中心就在s市,她想要进入南方,那么自然还是要对南方市场进行了解。再有就是,她必须在鹰帮挺进南方之前,细细的摸摸清楚南方帮派的实力,再有就是如果可以拉几个同盟。
第二天玉情在和玉父玉母告别之后就直接飞到了上海,当然她并不是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她已经安排好了鹰帮的事物,今天戚晓和萧晨也会飞过来。
玉情刚一从飞机上下来才一出机场就遭到了拦截。
“嘿,小姐,你要去哪里?我送你一程?”站在玉情前面的是一个黑发男子,他比玉情高半个头,实在是不算是太高,他噙着一抹和善的笑,可是怎么看都觉着恶心。
玉情看着自己面前这个长得不算太难看,也不算太帅的年轻人,轻轻一笑摇摇头:“谢谢,不用。”
“哎呀,这怎么行。”那人摇摇头,随即上前两步,鼻尖都要贴到玉情额头了,“我看小姐长得这么可爱,所以……”
那人说着手掌微微一动,一张纸塞到了玉情手里。
玉情微微一愣,随即拿起那张纸,一看愣了。只见那张是一张支票,上面是一万元钱。她愣了一下抬起头看向面前的人,轻轻勾唇:“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小姐是来s市玩的吧?看小姐这个模样一定是个学生,应该没有什么零花钱吧。这个钱拿去给你零花。”那人轻轻一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玉情一眼,就好像是一只狼看上了一只羊一样。
“哦?”玉情的大眼睛轻轻在四周一扫,拉回了自己想要一拳就让这个家伙去见阎王的心思,“你为什么给我钱呢?”
以玉情现在的年龄来看是最无知,最容易上当受骗的时候,所以玉情很好的发挥了这个缺点,只见她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一脸的仰慕。
“今天你陪我玩,这些钱就都是你的。”那人说着看向玉情,眼睛里闪烁着的都是淫邪的光芒。
“玩?”玉情轻轻一笑,随即点点头:“大哥哥真好,给我钱还陪我玩!”此刻玉情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小傻子,她轻轻的笑着,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心里却是骂翻了天。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还有人花钱嫖她。
她这年纪一看就知道是一一个小孩,玉情此刻毫不怀疑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大变态,而且还是专门毒害学生的大变态!要不是玉情感应到这个人身边有很多人明里暗里的保护他,他就是有十条命今儿也交代在玉情手里了。好吧,想来结果也不会又太大的差别。
于是玉情就和这名年轻人走了。
“哥哥,我叫玉若尘,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玉情大眼睛一转,立刻把自己和风若尘的名字一结合,天真的看着男子问道。
“大哥哥可不是你们国家的人哦。”那男子轻轻一笑:“我是r国人哦,我叫井上树。”说着井上树高高的扬起脑袋,似乎看起来十分自豪一样。
“树哥哥好。”玉情点点头,一脸的羡慕。心里却是嗤之以鼻,暗道难怪。也只有r国人盛产变态,这种垃圾如果不是r国人,她还要觉着惊讶呢。
两人出了机场,才一走出就立刻有人迎上来。只见那人黑衣黑裤像极了黑社会,他站直身体,90度弯腰:“少爷。”
井上树点点头:“嗯。”他说着就拉着玉情上了车。那井上树并没有对玉情动手动脚,而是用r语在和那人交谈着什么。
此刻的玉情静静的坐在那里,心里微微郁闷,她实在是想不到自己有哪点好,居然会在机场遭遇变态的。
其实玉情虽然长得不是顶好看,但是却胜在清秀,再加上她修炼精神力,有一种说不出的灵气,还有她如今和风若尘等人发生了关系,清秀的脸庞上多了一抹妩媚。所以这矛盾的结合一眼就让给这井上树给看上了。
几人一路坐车在一家大酒店门口停下来,司机下车,井上树下车,玉情下车。
“树哥哥。这是哪里啊?你不是要带若尘去玩儿么?”玉情一下车打量着自己面前的建筑物,随后怕怕的看向井上树。
“带你来吃饭。”这是高级酒店,自然是免不了什么摄像头之类的东西,为了节省麻烦,所以井上树还是笑意盈盈的说了谎。
“恩恩。若尘正好饿了呢。树哥哥,我们走吧。”说着玉情就状似兴奋的向前小跑,正好躲开了井上树伸过来的手。
归于玉情的动作,井上树也没有说什么。轻轻一笑向前走去。井上树带着玉情进了酒店,直直的向着酒店包房而去。
这家酒店是集餐饮和住宿娱乐为一体的,有住宿套房,有娱乐套房,自然也有餐饮套房。此刻井上树带着玉情去的地方就是餐饮套房。
玉情跟在井上树的身后乖巧的走着,然后她就发现有很多服务员在看着自己的目光中带着怜悯和同情。
唉。玉情心里缓缓的叹了口气。果然这个家伙就不是好人!
两人走过长长的走廊,在一间包房门口停住,井上树推开门,带着玉情走进去。
“哈哈,树你可来晚了、”才一进入包房就听见有人大笑起来,玉情看过去,只见一男子走进来,伸手拉过井上树,随后看向玉情:“这是你这次带来的女孩儿?嗯,看起来味道不错。”
玉情说似乎是听不懂这个人再说什么,她大眼睛轻轻一眨,随后跟在二人身后走了进去。才一进入正厅,玉情就愣了。
只见那正厅中央直挺挺的躺着一个女人,那女人未着寸缕,身上摆放着各种吃食。从颈部一下,到胸部之上,再到那平坦的腹部,还有那幽深的花从之上,那圆润的大腿……
这,这……
玉情瞬间傻在了当地。随后心里狠狠的唾弃了一番,果然r国人够变态。
“树哥哥。”想归这么想,只见玉情怯生生的抬起头看向井上树,“这……”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指向那光裸着,嘴唇之上还含着一颗樱桃的女人。
只见那井上树并没有回答玉情,他走到那女人身边,跪坐下去,缓缓低头,嘴唇一动就咬住了那颗樱桃,快速的吞到了嘴里,随即轻轻的轻吻着那个女人。
“嗯……”一声销魂的呻吟声从那女人口中溢出,她的身体微微一颤,但是那身上的菜却是没有撒落一点点。
嗯。真是训练有术!玉情点点头判断。随后那井上树嘴唇微微向下,划过那女人的脖颈,品尝着上面仅仅只有一点点的菜肴,在向下接近胸部,一点点的动作着。他每动一下,那女人就发出一声呻吟,听起来端的是娇媚无比。
“树哥哥……”玉情看了一会儿觉着没趣,她实在是不想看这春宫图。此刻她唯一想做的就是弄清楚这男人的来历,然后弄死他。
“嗯?”井上树停了嘴,然后看向玉情,声音沙哑,双眼含情,淫邪无比的看着玉情,“怎么小若尘也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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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更哦…嘿嘿、、等久了。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