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涛校长又是温柔一笑,虎目含情瞥了晓妆一眼,寻思着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所以他嘴角微扯,坏坏一笑,丢掉外裤,只穿一条紧身天蓝色运动内裤,露着健壮的大腿,率先躺下去。
面对他的腹肌,晓妆又是羞涩难以应对。
李涛校长也是无奈了,
他在纳闷——在京城大学他便是学术与权势的领军,难道在床上也要当引领的吗?
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他一把搂过来执意不肯躺下去的晓妆。
哪怕躺下去,晓妆依然扭捏矜持。
可是,李涛校长早就轻轻脱掉了她的衣服。
“哎呀我不,”
“什么不,多热。”随着拉拉扯扯,李涛校长真不愧是校长,他还能兼顾吹灭了桌上的那盏红蜡烛。
顿时,屋内一片黑暗。
“来吧大宝,别怕,随着李涛校长的身子凑过来,气息翻滚着抚弄晓妆的面颊。
一阵亲亲后,晓妆再也矜持不下去,“嘤咛”一声软在某人的怀里,眨眼变成了某人的口中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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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一小时,
疲惫后,他们二人便搂紧眯着眼依偎在一起,李涛抓过晓妆的嫩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上,闭着眼,无限满足着。
但是、当抓她手腕时,手掌里竟然有一些异样,感觉不那么光滑,有一丝丝硌手。
“嗯?不对劲,”李涛校长纳闷,来不及点燃蜡烛,他一把打开了台灯。
“怎么了?”晓妆纳闷,略显疲惫,另一只手捂住了脸,因为亮光有些刺眼。
但是,李涛校长抓紧她的手腕看个不停,她猛然想起来那手腕上的疤痕。
莫不是李涛校长发现了手腕的异样吧?
于是就像糟了电击,快速缩回来了小手,将之放在了身后躲藏,毕竟那手腕上,牵扯的秘密太多。
“嗯?你怎么了?”
李涛校长一看晓妆面颊的沉重感,而且如此敏感逃避着很是背人,所以更是纳闷。
因此,他的内心又是涌起一阵决绝,他一定要知晓真相——这份坚持支撑着他,又一次强制抓过来她的皓腕。
身为校长的他,要研究这背后的真相。
总之,现在他李涛就是晓妆的男人,是晓妆独一无二的男人,所以他有资格第一时间知道并且探究晓妆的一切。
“别动,”他嘱咐着。
他担心晓妆再次躲闪,于是一条腿干脆霸气压在了晓妆柔软的身体上,等她无法动弹了后,才再次抓过来了晓妆的手腕,一股子雪花膏的香味隐隐袭来。
他凑近了台灯仔细查看。
就见那腕子上,雪白的皮肤只有腕子中间处斑斑驳驳一道疤,而且直接果断贯穿在一根淡青色血管上。
李涛校长在疑惑间,涌起无限心疼。
可是晓妆却“哼哼唧唧”做着对抗,总之,她想逃避想遮掩,焦虑不安之下,她不愿意轻易撕扯一些陈年旧事。
况且在心爱的男人面前,为什么要把这些往日秘密直接赤裸裸大白于天下?
真的“天下”过于大,肯定是瞎掰,但是,在晓妆的眼里她与李涛校长之间,那就是比天下还大的存在。
毕竟他和自己就是一个世界,自己好不容易苦了十七八年、才换回了这几日的泼天好运,所以她怎么能在这好运上,那么容易的就去做减法?
因此她选择了逃避,她的内心更期待着与过去一切挥手说拜拜,她要与李涛校长一起不被打扰,能够和风细雨、能够温温柔柔诗意浪漫过完未来的蜜罐好日子。
她有义务保护这些。
“嗯?你这?”
李涛校长在反复端详中,不可思议着。
“哎呀你别看了,”趁着李涛校长虎目微眯震撼的时刻,她赶紧缩回来了手。
“晓妆,说句老实话,你这是怎么搞上去的?”李涛校长蹙眉,他的眉宇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表情严肃,可这严肃的背后,便是一股子心疼。
毕竟他无法想象,手腕处有疤痕,原因是什么?
虽然很是令人匪夷所思,可注定百分百不是好事。
难道是轻生、还是?
可即便是轻生,他也有权利知道个中原因究竟是什么,倘若是过去的那个兔崽子干的,那他决不轻饶,他一定会瞅准机会,替晓妆来讨回公道。
李涛校长一把抄起来了晓妆的上身,他们两个重新坐起来,不再躺着。
他们的身后倚着枕头,李涛校长的一双虎目依然尽显严肃。
他的双手扶住了晓妆的肩头,审视的目光:“晓妆,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请你不要逃避,快说。”
李涛校长的口气变得强硬,而且还不停摇晃晓妆的肩头。
晓妆一听,眼圈有些雾气。
是啊,她浑身的肌肤都是冰清玉洁光滑水嫩的,唯独手腕上,却有着一道疤痕,是那样的明显。
那一道疤痕,明显是用刀切割的。
她皱了皱眉,将过去的记忆涌进来,但是,她又不知从哪头开始说起,切入点在哪、她并不知道。
脑子里混混沌的涌现起千头万绪。
她叹了口气,本不想说,但是看李涛校长那严肃认真的神态表情,还有那强制口吻下的命令感。
她,真的是无法逃避。
不得不选择交代一下。
她决定撕开那些尘封的过去。
“这是因为过去那个以涛。”晓妆一顿,没有口若悬河,她要缓缓说,时刻注意李涛校长的态度,不能自说自话不顾对方的感受。
“以涛?”李涛校长一听,面无表情,提到她的前夫,他并不吃醋或者怎么搁不下。
他要保持好现任的大度,
保持沉默与倾听的态度。
晓妆摇了摇头,继续,“我过去,知道以涛有了新欢之后,便每日郁郁寡欢后,哎,”
她抬起泪眼,看了下李涛校长,把脸扭向了窗帘的方向,缓了一下,再次摇了摇头。
总之,她不想把自己说的很惨,于是最后只想概括着梗概试图轻描淡写。
“在那之后,我得了重度的抑郁症,”
“抑郁症?”
李涛校长傻傻看着晓妆——他的晓妆明眸皓齿,这样漂亮精致的诗情画意与浪漫柔情的女人,怎么会得了抑郁症?
还是重度?
“不,哪有一下就得了重度?不,我要听你过去,你不要试图遮遮掩掩,”李涛校长继续坚持着。
并且担心她有所遮掩,还补了句,“晓妆,我是你的男人,我有资格知道你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