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徐子墨也都在忙着如何搞到他的大哥徐子坤,他自己也以为自己对唐沫的心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等久了也就忘了。这两年倒是也真的忘了,也不过是偶尔想起来罢了。
可是直到现在再看到唐沫,再看到她温柔的笑容,他才知道原来自己不过是埋得更深了罢了,深的连自己都没有发觉罢了。
这两年为了能够拉拢更多的朝廷大臣,为了能够更有把握打败自己的大哥徐子坤,徐子墨也立了皇妃,虽然那不过是政治联姻,但是对他的帮助确实很大。
五皇妃是名将之后秦真儿,现在的徐子墨是真的手握文武官员,就是兵权他手中也有了。只是现在皇帝还是不愿意废除太子,如果真的到了最后皇帝驾崩了,那么他也想举兵围住皇宫。
唐沫看了一眼徐子墨,见他比从前也更有心计了,也更像是一个能够成就大业的男子了,这两年大家都变化了不少。
这三人中只有安然最不自在了,他向前走了两步笑道:“五皇子今儿怎么有空来寒舍?”
他现在有些后悔刚才就让唐沫装病不要出来。
徐子墨笑着放下了手中的杯子道:“怎么本王不能来吗?”
“当然不是,只是应该是我们去拜见五皇子。”
“本王在府中等了几日,见你们没来便亲自上门了。”
语气里似乎有些不悦,唐沫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和安然两人才刚回来,似乎没有地方得罪徐子墨呀。
所以立刻笑道:“我们两人离京两年有余,家父又从徐州城搬来,所以繁琐事极多,还望皇子见谅。”
徐子墨闻言立刻站起身笑道:“本王自然是明白,所以才亲自上门来。只是见安兄似乎有些不高兴……”
安然确实不高兴,从他们出现在徐子墨的面前,徐子墨那双凤眼就没从唐沫身上移开过,唐沫自己没察觉,可是安然却看的清楚。
徐子墨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何况他还是个皇子,对于安然的不满意又如何没有看出来,只是这些年他在皇宫中明争暗斗比从前更懂得隐藏了而已。
唐沫是一直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只是现在见安然和徐子墨两人都冒着一股火药味,才开始觉得不对劲。徐子墨可是安家拥护的人,就算徐子墨没有当上皇帝,那么他也是君,安然也是臣。
唐沫也不是傻子,自然也知道安然为何生气,只是她觉得安然有些大惊小怪,从前她和徐子墨传绯闻的时候,安然都没有现在这么生气,现在人家五皇子给咱们面子来看咱们,安然倒是不高兴了。
“怎么会呢?五皇子会来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觉得有些失礼,本来是应该我们登门造访的,却没想到让五皇子亲自来了。所以让我们有些受宠若惊。”
唐沫大着哈哈笑道。
安然也觉得这个时候没必要和徐子墨置气,反正老婆已经是自己的了,又已经给自己生了娃了,他不相信徐子墨能够抢得去,何况徐子墨要在皇上面前维护一个好印象,也绝对不会去做抢人qi儿的事情,
想到这里安然刚才心中的一股气也都消失不见,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是呀,我怎么会不高兴呢,是太高兴了而已呢!”
徐子墨见安然忽然笑得如此开心,心里更加不舒服了,只是他今儿来便不是给自己添堵的,他也是想看看唐沫而已,只是不见还好,这一见让自己埋藏在心中许久的感情都爆发出来了。
这样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他觉得自己有些失控了,有些不能够控制自己的心了。从前不论是做什么事情,徐子墨都是信心满满,那都是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可是不知为何今天一见到唐沫就觉得有些不受控制了。
虽然如此但是徐子墨依旧表现的风度翩翩,如翩翩君子:“本王在满春堂给二位准备了一桌席面给二位接风,本王也没有请其他人来,只是还是苏兄而已。”
唐沫尴尬的笑了笑,道:“这样的场合,我还是不去罢了。”
她是一名女子,又是已经有了丈夫了,这样跟着一群男人吃饭喝酒像什么样子呀。何况这个时代的人又封建的很,她还真有点怕惹祸上身。
安然也觉得有些不妥,请他去也就算了,还请自己老婆去,这算什么呀!
徐子墨却想再见见唐沫,只是这样也确实有些不妥,所以便又改口道:“竟然如此,那么就来本王府中,你也能给皇妃解解闷,和她说说外面的事儿。”
人家都这么说了,他们两人就算是在不想去也没办法拒绝了。
唐沫看了一眼安然,见他神情虽然有些不悦,但是也没拒绝,也便笑着点头道:“不过是在乡野之间住了两年罢了,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五皇子这般热情,我要是不去,那么也有些太不识相了。”
她想让气氛变得和谐点,可是他这话说出来却发现安然依旧是板着脸,而徐子墨却笑得越发的狡猾了。
这下轮到唐沫郁闷了。
“那就一言为定,明儿你就到本王府来,和本王好好叙叙旧。”
说完这话徐子墨袖子一甩走了。只留下还在木讷中的唐沫和还有些不悦的安然。
这话似乎只是对着唐沫说的,便没有对着安然说的。
送到的徐子墨,安然依旧还是阴着脸,唐沫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儿得罪他了,也没搭理他,只想着明儿要穿怎么样的衣服,要怎么说话才不能得罪了五皇妃。
安大老爷知道徐子墨亲自来了一趟,还特地叫唐沫和安然两人明儿去赴宴,重视得很呢。他这个老头子帮着五皇子忙前忙后都不曾这样受过重视,而自己的儿子儿媳不过是在徐子墨面前露过几次脸,就如此看重。
“明儿你们两人去了万不能失礼,礼品我都已经帮你们备好了。”安大老爷严肃的说教着。
安然有些不屑道:“咱们礼数周到了,他一个皇子也不会那么小心眼来故意挑我们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