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被唐沫的眼泪给吓傻了,只是转念一想到那些侍卫说的话,脸立刻又黑了下来:“这是我的屋子,我凭啥要出去。”
说着就把唐沫横抱了起来,不管唐沫如何拳打脚踢安然都不肯放手,唐沫又不敢再大声的骂,这毕竟不是他们两人单独的小院子,本来这些天就有一群人看着他们的笑话了,要是再被听到他们屋子里打骂了起来,那不是更要被人笑话了吗?
安然把唐沫扔到床上,然后立刻就压倒唐沫的身上粗鲁的把唐沫身上的衣服给撕开,唐沫又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双手双脚又打又踹,可是她的力气又如何能够抵的了一个男子的力气。
没两下唐沫的衣服就被安然给扒的只剩下肚兜和褒裤。
“那天你们是不是也是这样?”
本来唐沫想着就这样算了,闭上双眸任由安然摆布,可是没想到安然除了给唐沫身上的羞辱还要给他心里的羞辱,唐沫气的又是用脚一踹大骂道:“你这个混蛋,给我滚!”
唐沫是往安然命根子踹的,安然疼的在床上打滚,唐沫趁机爬了起来把身上的衣服都穿整齐,再跑到铜镜前看了看没有任何异样再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床上嗷嗷嗷叫的安然怒骂了几句之后才冲出了房门。
出了屋子之后唐沫脸上没了泪痕,似乎刚才的事从来没有发生一样。
这个宅院有些破旧,但是在仓木县却算是上好的了,因为这一次跟随的人有些多,所以住的也有些挤,且明白也要赶路去徐州城,所以现在一堆人都开始在整理东西,就等着明天天一亮就开始出发。
唐沫不愿意待在人多的地方,这些天她也略微知道再后院有一块小花园,那儿虽小花也都败落了,但是却是个宁静的地方,现在的他只想好好一个人静一静。
她知道安然那天看到的是一场误会,她想和安然说清楚,奈何安然根本就不听他解释,反而越说他越气恼,唐沫也不知道哪一点让他生气了,她有没有和徐子墨两人赤裸相对,又没有做出任何出轨的事情,只是为了能够生存下来才会抱在一起睡觉,而且唐沫还是不知道的情况下。
一路上都有侍卫和丫鬟在行行走走,见到唐沫都站在暗处指着唐沫窃窃细语,唐沫很想对着他们大声喊道:“***,老娘不要活命呀?等你们到了那样的处境你们怕比老娘还奔放!”
可是她知道自己要是真的喊了的话,这些人一定会以为自己就是个疯子。
她来这个世界那么久了,除了刚开始那段日子有些不太平之外,接下来倒是一路风顺,她以为古代的生活就是如此简单。现在她才知道古代人的脑袋果然都是顽固不灵的,尤其是她不明白安然为何要如此动怒。
且安然自己也有好几个女人,难道自己也要这般吗?
真是一群疯子!
唐沫坐在凉亭里,看着几只说不出名的蝴蝶在空中轻轻飘舞,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想要和安然和解还要一阵子。这些天安然都是和唐沫分开睡的,唐沫也想应该好好静一静了。
“你在这儿?刚才看到安然到处找你。”
一阵清朗的轻声从唐沫身后传来,唐沫急忙转过头果然看到徐子墨就站在他的身后,他依旧是一身玄色锦袍,脸上比前些天倒是显得更有精神了。
唐沫看了一眼徐子墨之后便又回过头,垂首低声道:“我瞧着你还是先离我远一点吧。因为那天的事情他现在还在和我生气。”
徐子墨没有离开反而就坐在唐沫的身边,露出俊朗的笑容:“他要是不要你了,我会要你。”
闻言唐沫猛地抬起头盯着徐子墨,正想要好好教育徐子墨一顿之时,徐子墨又忽然大声笑道:“这自然是不可能的,我只是觉得他可能也是太紧张你了,或许才会如此。”
这些天府里的流言徐子墨也不是没有听说过,只是流言止于智者,他觉得和唐沫都是清清白白的,两人根本就没有任何越礼的行为,如果真的跑出去和别人争论的话,那么别人还会以为你是心里内疚所以才如此。还不如就当做没听到,等到时间久了也就没声音了。
只是徐子墨也没想到从前一向都不管流言的安然这一次竟然会忽然变得在意了起来,他也觉得纳闷那天安然他和唐沫两人根本就没有做任何事,为何他要如此。
“我刚开始也是这么想,只是现在……”
唐沫不知道该如何和徐子墨说这件事,现在唐沫觉得事情或许远没有那么简单,这都过去多少天了,安然还是如此。她之前也着急也担心,所以才会一心讨好,可是根本就没有用,安然反而变本加厉了。
唐沫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徐子墨露出一副歉意的神情:“只是这次又连累你了。”
“哈哈,我还是占了便宜呢。怎么说连累呢。”
唐沫知道徐子墨是在哄自己开心所以也露出一丝浅笑,然后又长叹了一口气。
可是这一幕正好却又被正在找唐沫的安然瞧了个正着,在安然的眼里就是唐沫和徐子墨两人聊得开心的很,他甚至觉得在他看不到的角落被围栏拦住的暗处唐沫和徐子墨两人的手是紧紧地握在一起,一想到这个安然胸口又忽然冲起了一股火气,然后冲了出去,冷着脸走到唐沫面前,冷哼道:“我还以为你去哪儿了?原来你在这儿和奸夫幽会。”
此话一出唐沫和徐子墨两人的脸色立刻都变的难看了起来,徐子墨看了一眼唐沫见她水灵灵的大眼睛布满了一层水影,贝齿紧紧地咬着红唇。
“你别含血喷人,我和他清清白白。”
唐沫猛地站起身丢了一句话便转身掩着嘴跑了。
她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一个曾经爱她的男子为何现在变得如此可恶了起来,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嫉妒吗?嫉妒会让一个人失去理智吗?
唐沫不知道答案,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不愿意再看到安然。
徐子墨看着唐沫消瘦的背影,脸上已没了刚才俊朗的笑容,也是黑着脸对着安然不屑道:“你要是想把你的女人让给我,我也不反对。但是请你别这样折磨她,我和他从来都是清清白白,不管是从前还是前几日在谷底!”
说完便不管安然的表情,转身离去。
安然心中有些懊恼也有些后悔,可是每每想起徐子墨没有穿外衣和唐沫抱在一起的场景他就觉得自己气恼不已,他猛地拍打了下自己的头,怒骂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