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老声音哼道:“你这丫头,不是五个亿么?啥时候成了六个亿了啊?”
“哎呀,爷爷,您看您刚才明明就说的六个亿么?您这么大岁数了?我还能骗您么?”郑爽说着又咯咯咯的笑。
苍老声音哼道:“你这个狡猾的丫头啊……唉,好吧,六个亿,不过下个月你必须要来见慕容复……这件事不能耽搁了,你都老大不小了,你奶奶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孩子都俩了……”
郑爽眼睛转来转去道:“嗯嗯嗯,我明白了,爷爷,是六个亿哦,别忘了,我先挂了哈……”
“唉唉唉……”老者又是一阵叹息。
放下电话,郑爽胸口起伏一下,看了看窗外整跟刘福贵白话的陈小四。
郑爽贝齿咬了咬红润的下唇。
低低道:“傻小子……”
……
此时,刘福贵一脸为难道:“小四,你别走,我请你喝酒,找你……有急事啊,唉,昨天我一晚上都没咋睡觉啊……”
“这……刘村长,你又咋的了?你看看,你村长当着,比你小十五岁的老婆娶着,家里砖房住着,也不缺吃,也不少穿的,你咋总那么多的愁事儿呢?”陈小四觉得刘福贵比很多人强多了,他村长要是这么犯愁,那别人还活不活了……
刘福贵唉声道:“小四啊,你真的不理解我啊,走吧,我请你喝酒……”刘福贵心道:老子要是像你小洋楼住着,大买卖做着,小洋楼里头还一堆大美女陪着你,老子也可以说风凉话啊……
刘福贵也有一个小车,白色的小羚羊,是买的二手的。
在家里取出来了,载着陈小四往其他镇去了。
离这里不远,有个大青山镇。
大青山镇有几家小饭店。
刘福贵把车停好了,拉扯着陈小四进了去,饭店算不上装修,但菜上来却很实在。
刘福贵要了白酒,跟陈小四喝了起来,一些酒下肚,刘福贵话也就多了起来了。
“小四,你说我这样的咋整啊?老婆也不跟我睡觉,连手都不让我摸了,肯定是嫌弃我了,我比她打了十五岁,我知道的,但是我也心疼她啊……现在我真的很郁闷啊……小四……要不……你再……”
“唉,刘村长,这东西吧,就是两头堵,你要记住这事在人为了,你自己要是振作起来,就可以改变卦象,甚至可以改天命的……不然就反之了。”
“小四,你帮我算一卦吧,我不想改天命了,我就想知道我的命到底如何了……我……我这就去给你找一样的硬币……”
……
……
“算卦?”在镇卫生队里,脑袋上缠着纱布,缠的就跟木乃伊似的朱奋发镇长嘀咕了一句。
旁边的庞秘书正在削着苹果,点头道:“对,镇长啊,我都给你打听好了,陈小四以前啊,就是个八辈子的贫农,我呸啊……他连贫农都不是,都不配啊!他就是一个孤儿,被钱老本给捡回来的,那个钱老本也是多事啊,一辈子无儿无女的,捡了五个孩子,四女一男。
这家伙排行老四,钱老本也就没文化给他起名叫陈小四了,陈小四在大学肯定是没好好学习,就研究这些歪门邪道的事儿了,可能就学算卦了,给自己算明白了,放着大城市的高工资好工作他不要,他就回到农村整事儿。
现在混起来了,钱有了,女人也有了,我怀疑啊,他肯定是看重了钱红杏家那块风水宝地了,那地方肯定是风水好,把他给兴起来,其实这小子没啥能耐,都是靠着后面的女人,靠钱红杏,靠郑爽投资,他一天神马也不干……”
“厮……”朱镇长吸了口气息,觉得还真是有点道理的。
不禁摇头道:“可惜啊,夏冰也被他算计进去了……唉……”
庞秘书马上拍马屁道:“就是,镇长啊,我觉得夏冰乡长跟你才是门当户对,你看,她是乡长,你是镇长,这两口子……”
“唉,别瞎说,我是有家室的人。”朱镇长嘴上虽然批评庞秘书,但心里还是十分高兴的,心想这小子,真是说到我心坎上了,这才叫工作能力啊。
庞秘书真不错,这就是应了那句话:狗不在多,而在精啊……
庞秘书又道:“有家室咋了?有家室并不一定证明有爱情。”
“对对对!”朱镇长忙激动的赞成:“小庞啊,我现在发现了,你说话蛮有哲理的么!以后一定好好提拔你,那啥,你说的对,你看我跟你家你嫂子吧,根本就不懂得啥叫爱情,反正那时候我也是个下乡的知识青年。
你不知道啊,那时候上山下乡苦啊,好看的姑娘都***被大队书记惦记着……我没办法啊,我想回城里,在农村多苦啊,我呢,就娶了大队书记的女儿……根本就不懂爱情么……”
庞秘书叹息了一声:“镇长啊,真是难为你了,你为了回城展示自己的才华,为了更好的用自己的才华和能力造福这个社会,教育更多的人,竟然牺牲了自己的幸福,跟那个大队书记的女儿过了这么多年,真是没感情的婚姻。”
“是啊!所以啊,我跟她结婚三年就离婚了。”
“咳咳咳……”庞秘书忙挑起大指:“镇长真是英明啊!这种没有爱情的婚姻就应该离婚,一天也过不下去,咱人活着就是不应该违心的活,生命只有一次,违心还不如去死……”
朱镇长唉了一声:“没办法啊,她是农村户口,而我回了城也没有工作,正好我们科长是个女的,比我大六岁,离婚三年了,带着个一岁孩子……我就离婚跟她结婚了……”
“好!”庞秘书赞道:“镇长能不嫌弃她是个离过婚带着孩子的女人,竟然为了照顾她离了自己的婚姻,这才是有担当的男人……”
“唉,过了几年,我升了正科级,马上提副处,我跟她离了,取了我们原局长的女儿,比我大两岁,带着个五岁儿子……后来我扶正了,就跟她离婚了,娶了当时我的秘书,过了这些年,原来的秘书现在也老的不成样子了……”
“咳咳……”庞秘书挑起大指赞扬:“糟糠之妻不可弃,镇长您是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