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阿彪这孩子平时看起来也不是这样的人啊!”姜松鹤说道,尽管这么多人都说是段彪所为但是段彪现在毕竟是他少衍山的独苗,怎么招他也不能立马就相信啊!
“呵,前辈你莫非认为我在场的所有人,或者是我这个坎帮帮主会当此时为儿戏?”余杭怒道,事已至此这么多人站在他面前作证,他却还是不愿意相信段彪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余帮主,不是老夫说啊!我孙子在这少衍山的口碑人人称赞,何曾有过你们所言之事。”段然怼到,此时段彪依旧是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站在他的身后,没有丝毫畏惧。
“哈哈,口碑好,要我说你们啊!就是一群废物,一个个忌惮他大长老的权威,都瞎了眼。”公羊举手持紫冥一步步的向前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一副公子气的段彪。
“还有你,你孙子的所作所为,你又岂会不知,不过是在这欺上瞒下罢了。”公羊举指着段然骂道,然后又指着其它几位长老,笑道,笑声十分阴险就连花染心都觉得此时的公羊举她是那么的陌生。
“放肆,你是何人竟敢对我不敬,还辱骂老夫,信不信老夫废了你。”段然怒道,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而且还是个黄毛小子,段然心中万分激动,巴不得立马弄死公羊举。
“呵哈哈~大长老如果你不是心中有鬼,你又怎会如此激动,我说的对吗?”公羊举完全没有畏惧段然的话,一步步的走到了段然面前,四目相对,看着公羊举眼中的那股杀气段然瞬间后退,一阵抖索。
这一幕,让再次的所有人都为之惊讶,一个堂堂的少衍山大长老,竟然被一个小小少年吓成这样,不是心中有鬼,还能有什么。
就是姜松鹤看到这一幕,也不免开始怀疑,其它一些知情的长老也开始慌张,不知情的则也在纷纷议论。
“大长老,你还是说出事情的原委吧!”姜松鹤逼问道,此时此刻他不得不如此了,今天这事若是不能水落石出给众位百姓一个交代恐怕难以挽回名誉啊!
“哈哈哈~你们这些人这样指责冤枉与我,将个别小弟子的过错强加到我身上,你们证据何在?”段彪大声吼道,手持折扇指着百姓还公羊举他们骂道,他很自信,自己的那些事情他们除了口述拿不出半点证据来。
可是就在他自以为,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的时候,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女子从一处爬了出来了。
大声喊到:“段彪,你就认罪吧!本姑娘现在就是最好的证据。”
此情此景,无论是姜松鹤还是段然或者段彪自己都为之一震,就是以为白跑一趟的百姓也觉得女子的出现就是雪中送炭啊!
“段彪,你好大的胆子啊!我少衍山千年清誉如今被你毁坏,你该当何罪。”姜松鹤怒道,气得是面红耳赤,巴不得将其就地正法,以保少衍山名誉,可是仔细想想又万分无奈。
“宗主,宗主求你放过我孙子吧!我愿意代替受罚,求求你了,你也知道现在他是我们少衍山的未来他不能死的……”段然双漆跪地,哭着对着姜松鹤肯求到,此时段彪也终于低下头,害怕道:“伯伯,伯伯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
“哎!你们二个走吧!从今往后不要再说是我少衍山之人了。”姜松鹤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离去,毕竟段然一脉对少衍山贡献极大,一旦杀了他们恐怕他这个宗主也不好当了吧!
听到此话段彪立马站起来,对着公羊举等人贱笑到,表示就是如此,你们又能奈我何。
谁知就在他刚走不远时,突然感觉脖子一凉,鲜血流出,倒地而亡。
一剑封喉,公羊举本来不想再用的手段,但是他实在不忍让这种人还苟活于世。
“小子,你疯了,赶杀我孙子,来人给我将他抓起来,碎尸万段。”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段然不仅怒道,这是少衍山的人则纷纷向公羊举围来。
就连姜松鹤也走了过来说道:“这位小兄弟,你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敢在我面前杀人。”
“哈哈~你我还真看不上眼。”公羊举笑道,收回紫冥往回走去,完全没将少衍山的人放在眼里。
“你走得了吗?”少衍山一众人立马挡在公羊举身前说道。
“姜宗主,希望你明白,你们赶动他就是与我坎帮做对”见到公羊举陷入险境,立马喊到。
“还以为拂留门。”余琴也喊到。
“哈哈~就凭你现在的坎帮,还有你一个拂留门亲传弟子的身份,你觉得你们可能叫动两派了找我麻烦吗?”姜松鹤笑道,根本就没有将余杭余琴放在眼里,刚刚只是给他们背后的门派一个面子。
公羊举一个外人就算是他们的朋友,两派之人也不敢因为余杭余琴的三言两语,就来找他的麻烦,而且还是因为一个外人。
“噢,姜宗主好大的口气啊,不知道我说几个人给姜宗主听听姜宗主认不认识啊!”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花染心突然对着姜松鹤嘲讽道。
“你是何人,你想说什么?”姜松鹤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希望姜松鹤为人低调一点,为自己也为少衍山?”花染心笑着说道,一步步向前走去。
“噢,是吗?这天下我姜松鹤还真没有几个怕的人。”姜松鹤笑道,没想到一个毛头小姑娘也敢这么跟他说话。
“噢是吗?那不知道轻功之王青天燕,内功宗师无极子,医鬼修泽,禁军教宗吴清风,叶震宗拳祖尘柳这些人你是否认识啊!”花染心说道。
“认识又然后,这些人在江湖上沉寂了数十年,听说最近又重出江湖了,可他们与你又有什么关系呢?”姜松鹤丝毫不觉得眼前的这个小姑娘会和这些人有什么牵连,不过只是听说过说出来吓唬吓唬他罢了。
“和我却是没有什么关系,不过却都是他的师父。”花染心下意识的指了指公羊举。
“哈哈~笑话他也配,你还活在梦里吧!姑娘。”姜松鹤笑道,他觉得这是自己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噢,那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大比之上那个叫公羊举的人。”花染心淡淡的说道,听到公羊举三个字的姜松鹤瞬间惊讶,公羊举、禁军教宗这件谁又能不知道呢?
“他就是公羊举,如果你不相信他是哪些人的徒弟,我想禁军教宗,应该不是你一个少衍山能抗衡的吧!”花染心说道,听到这句话的姜松鹤瞬间吓得不敢说了,因为禁军教宗确实不是他敢去招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