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拿出令牌之中的字条,只见每张字条之上都书写着一句诗句。
第一张上写着:武起风云动九州,江湖有梦携月归。
第二张写着:林中之鸟少知事,观外之师多得名。
第三张写着:盟誓从不轻斩断,自有情缘定其山。
依次下去分别是:主随客来满是迎,今朝君愿星河羡。府中兴往千时事,只愿风平皆浪静。下有万物解心迷,寻得方可有真缘。
“这是何意啊!”众人盯着诗句,传来传去看了半天始终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这阴阳二圣留的线索也太能扯了吧!完全搞不懂这是什么逻辑套路啊!
“哎!行了行了你们先将纸条放与桌上让我也看看好吗?”公羊举说道,众人拿着纸条传来传去,就是不愿意放下来,气得公羊举是真的无言以对。
见公羊举在一旁生着闷气,众人立马将字条放下,六张纸条放下,公羊举看了看,将纸条的位置移了移,终于发现如果将每句诗的第一个字连起来的话就是:“武林盟主府下。”
看着公羊举将这几个字圈了出来,众人立马醒悟,这阴阳二圣留下来的线索也没有那么难嘛。
然后紧接着就是不断向身边人装聪明,说其实自己是想看看其它人能不能想到。
看到一旁争吵的众人公羊举感觉头都快炸了,拽着花染心直接往庄外走去。
余杭余琴还有江云见到公羊举和花染心跑了出去,也立马跟了上来,而此时公羊举则坐在庄外的一个大石上面抱头大叫到:“好烦啊!以前还没发现现在才知道竟然摊上这么一群人哎!”
“好了,你就别烦恼了,还是好好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花染心走过去,给公羊举捏了捏肩膀说道,武林盟主这个位子不好夺啊!
要想真正拿会武林盟主之位,那么就必须要让整个武林认可你,当然三大邪教除外。
可是现在公羊举又不能以真面目示人,而江云身为皇子就更不可能跟武林盟主挂上钩了。
所以现在这件事情唯一那个去做的就只有——不靠谱的余杭了,公羊举和花染心一同看向余杭,眼神闪过一丝计谋的精光。
看着公羊举和花染心死盯着余杭,余琴和江云也纳闷了,不解的也盯着余杭左瞧又看的,余杭则感到一阵阴寒,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嘛?我变帅了?”余杭尴尬的笑着问道,这时余琴和江云则同时抛来一个嫌弃的表情,还顺带说了句:“切,自恋狂。”
“哎!不是你们一直盯着我看干什么?看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余杭怒道,搞得自己是个什么吉祥物摆设一样,这样盯着自己看。
这时公羊举则“嘻嘻嘻~”的笑着往余杭走去,这笑声可以说既特别吓人又非常容易逗人笑,不过对于余杭来说这个笑容显然是吓人的。
“你想干嘛?”余杭说道,不用猜就知道,公羊举又要整他,而且每次公羊举这个表情那就准没好事。
“余弟啊!为兄呢突然觉得区区一个坎帮帮主之位还不足以满足你的气质!”公羊举搂着余杭的脖子说道,开始了公羊氏大忽悠,而余杭也正好是这种最容易忽悠的一个。
“真的啊!”余杭听公羊举如此说道,心中立马激动,谁知道自己已经开始慢慢的进入公羊举的圈套了。
“当然是真的,虽然呢,为兄平时喜欢忽悠你之类的,但是为兄从不骗你啊是不是?”说完公羊举笑着拍了拍余杭的的胸脯,余杭想了想也确实是这样,所以尴尬的笑了笑回到:“是!”
“唉!是就对了嘛!现在有一个震惊九州的身份想要你去充当,你愿意吗?”公羊举接着说道,开始勾引起余杭的兴趣,然后慢慢的让他答应,虽然余杭不是很靠谱,但是不得不说余杭答应的事他就一定不会反悔。
“那当然愿意了。”余杭跟一个傻白甜一样想都没想就直接去答应,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被别人卖了还在替别人数钱!
不过所有人都不会想到这个决定才是一切祸端的开始……
“行,那从明天起抢回武林盟主之位的伟大任务就交给你了,加油!”公羊举笑着说道,将九悠令交到了余杭的手上便转身离开了。
见公羊举离去,其他人自然也就一同跟上去了,独留下余杭在原地,手拿九悠令,还没有反应过来事情是个什么情况。
云城武林山
武林盟主府,议事厅
“江淮,你当武林盟主这么久了这九悠令一直没有找回来,你是不是该退位让贤了。”一个年纪同江淮差不多的膘肥汉子说道,尽管江淮现在手持盟主令,可是先祖遗训是见九悠令如见武林盟主,而并不是盟主令。
更何况九悠令是由武林盟主代代相传的,这江淮一直在说是由于自己疏忽,这才让贼人盗走了九悠令。
可是武林中的各宗主长老,又怎么不知这九悠令已经有过现世之事了。
九州的大部分人都知道九悠令现世的原因及其后果,更何况是盟主会的各成员呢?
“放肆,现在只要我江淮还在一天你们就休想觊觎这盟主之位。”江淮怒道,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姿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的是为九州,为武林着想呢?其实人早已经做了三大邪教的“棋子。”而且还乐此不疲。
“伯伯何故生此大气啊!”这时江云按照公羊举的安排已然来到了盟主府来拜访江淮。
见到江云来了,江淮自然立马换了一副“皮囊”,笑着迎接立马跑去迎接江云,丝毫一点都看不出有半点的奸邪之心。
“小侄今儿怎么有空来伯伯这里看看了?”江淮问道,其他人见江云来了,也只好先给江淮一个面子先行离去了,并没有再刁难江淮。
“这不宫中发生了事变,小侄可能身份不保,想让伯伯给指点迷津吗?”江云笑着说道,其实江淮是一个什么样的“笑面虎,”他是再清楚不过了。
因此要不是公羊举如此安排,他还真的不愿意这么跟江淮如此说话,毕竟这样真的有点让他感到恶心。
“原来如此,可是小侄也知道伯伯已经不参与朝中之事了,虽为淮武王,但是……”江淮解释道,其实无非不是在暗示江云没有点利益自己又怎么可能会帮他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