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一挥,三长老直逼公羊举而去,其他三位长老也不敢等待,大长老手持两个大锤守住公羊举的后方,二长老则和四长老一同手持长枪对公羊举左右夹攻。
看着四人公羊举不仅轻叹了一声,要不是怕伤到他们,公羊举早就施展“四象诛邪”了。
“四位长老,当真不可有商量的余地?如今九州纷乱,六派归一势在必行,几位为何如此执迷不悟。”公羊举,一边与之交战一边说道。
“令使需知,一旦我们六派合一,那我们少衍山也就将在这江湖中除名了,这万万不能啊!”大长老说道,并非是他们不愿意为九州平乱做出贡献,只是少衍山实乃是先人所留之基业,段不可就此消散于九州啊!
公羊举看出来几人的顾虑,便赶忙施展了“燕落无声”退出了四人的包围。
然后说道:“哈哈~倘若是因为这样,我们还是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的。”
四人一听公羊举如此说道,又见公羊举收回了兵刃,便没有再出手,而是静待公羊举言说。
不过公羊举自然是不会就在此处就开口的,毕竟他等下要讲的东西越少人知道越好。
公羊举示意了一下四人,四人也立马明白了公羊举的意思,赶忙遣散了众多弟子,然后带着公羊举来到了他们所住的别院之中。
公羊举仔细观察了四周,觉得此处还确实是一个说话的地方,于是公羊举便随着四人进入了房间。
当然想四人这样有顾虑的自然也不止他们少衍山了。
……
此时,坎帮中。
“帮主三思啊!帮主可知合派意味着什么?虽说我们坎帮建帮年数不多,比不上其它门派,可是帮主你有没有想过……”坎帮大长老对着余杭不断的言说到,听得余杭感觉自己的头都快炸了。
“啪!”余杭终于忍不住就是一掌拍碎了身旁的茶桌,大怒道。
“究竟你们是帮主,还是我是帮主,还有没有我说话的机会。”余杭大声吼道,一直言说的人自然不止大长老一人,几乎坎帮上上下下都在上言说余杭这样做实在是不妥。
再看另一方,拂留门。
余琴刚回来向柳寒天提出此事,就被柳寒天数落到现在,他拂留门在江湖上也是有名有姓的存在,要是就此合了派,那岂不是要就此埋没了。
同样,就连苦求大师回空愁寺解说也被说成了老糊涂,甚至还有空愁寺的弟子说苦求大师这是对佛道之不敬,苦求大师也是满脸无奈啊!
而少衍山中,公羊举则正在慢慢的向四位解释着,这个计划的真实状况。
其实公羊举要的六派合一,并不是说要将六大门派在武林里除名,他想要的是这段时间那个门派的团结一致,共同抗敌。
所以需要六大门派的配合,暂时将六大门派,归于一教。你便发现战乱之时,能够迅速支援。
六大门派依旧是以前的六大门派,只是公羊举准备新开一教,也就是以原来的武林盟为基础重新开宗立派。
以六大门派的宗主、掌门来担任这个新教的六大使者,因为只有他们能够调动六派之力。
虽然公羊举能够用九星令直接让他们不敢抗命,不过公羊举显然不愿意这样做。
更何况现在还不是将九星令再次亮出的时候,毕竟叶林之事还没有那么容易解决。
只不过可惜了公羊举没能表达清楚他的意思,让六派宗主、掌门除余杭以外都以为公羊举是要他们全部都放弃现在的宗派加入新的宗派。
可想而知他们又怎么可能回同意呢?不过好在少衍山这么公羊举已经同几位长老诉说清楚了。
但是其它人那边就没那么容易说清楚了。
不过就算如此公羊举显然还是要比他们更麻烦,因为少衍山中还有一个姜松鹤。
“诛大侠,你刚才所说,其它的我们姑且都相信毕竟您是令使,可是在姜宗主是血府幻影,我们是段然不会相信的”大长老对着公羊举说道。
这也正是公羊举为难之处,无论他如何解释,四位长老就是不愿意相信姜松鹤是血府之人的事实。
不过公羊举也看出了一件事,那就是其它三位长老是可能真的不知道姜松鹤的真实身份。
不过三长老就显然有点不一样的,从他极力演示的表情公羊举就可以看出他是一个不善于撒谎的人。
因此姜松鹤是血府之人的事他必定是知道的,甚至可以说,他也许也是血府之人。
就在几人还在争论不休的时候,姜松鹤已然赶来了别院,一副从未去过天雨山庄同公羊举交过手的样子,对着公羊举行礼到。
而四位长老也赶忙向姜松鹤行礼,说道:“拜见宗主大人。”
姜松鹤将向几人示意礼至,便对着公羊举说道:“令使大人,姜某知道令使深知令主之意,开始今天哪怕是令主亲临,我也断不会答应此事。”
“宗主大人,其实事情并非你想到那样……”这时大长老赶忙过去向姜松鹤解释道。
可是,谁知姜松鹤非但不听,反而大怒道,“就算这样也万万不行,令使大人还请回去吧!”说完姜松鹤衣袖一拂转身而对。
“哈哈~姜宗主,几日不见好是威风啊!”公羊举一边说一边鼓掌到,既然姜松鹤这么喜欢隐藏那自己就陪他演到底。
“诛邪,你什么意思,不要以为自己是令使就可以在我少衍山撒野。”姜松鹤对着公羊举大声吼道,试图让公羊举害怕,并且使四位长老站到自己这方来。
谁知姜松鹤刚说完公羊举就是一剑刺来,一切都只在一瞬间,三长老见妆立马推开姜松鹤,自己受了一剑。
而姜松鹤感到危险,无意之间直接将血府的“血影神功”施展了出来,看得其它三位长老纷纷惊讶。
“哟,看来姜宗主的身份不是一般的简单啊!竟然还身负邪功。按道理,刚刚姜宗主施展的应该是少衍山的独门武功才对吧!”公羊举恶狠狠的盯着姜松鹤,身上散发着一股咄咄逼人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