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如今那三护之门已立,我们该如何是好啊!”残风说道,如此之势,三大邪教显然已不敌啊!如若真要一战,最终也定要落个两败俱伤唉。
“怎么你们怕了,你们可被忘了还有我番邦魔教,竟然如此那就只好搬兵而来了。”叶林对着残风等人恶狠狠的说道,就好像在告诉他们你们已经没有了反悔的机会,既然上了这贼船,那大家就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另一边,叶林这些年在九州安插下来的密探、内奸亦或者是叶林的“走狗”等,皆被密派和影派的人慢慢给找出去。
对于这些人公羊举自然没有什么怜悯之意,他们比那些本身的三大邪教的人好要,不堪入目背叛自己的国家的不配活下来。
除此之外各门各派也开始细查清理门户,凡事有嫌疑的弟子都安排回家。
这个决定公羊举也很无奈但是他知道自己不得不这么做,因为这不是江湖纷争也不是他同叶林的较量,而是关乎在天下存亡,关乎黎民百姓。
番邦魔教总部
“这叶林不会是真以为自己姓了叶了吧!整整五十年既然连一个小小九州都没有解决。”魔教教主耶格瑞怒道。
“教主,那我们要不要派人去支援?”魔教四使之一的屠龙使说道,叶林是他的师弟封蝠魔使,其它二位分别是鬼虎使、噬蛇使。
“你们兄弟三人去吧!屠龙使、鬼虎使、噬蛇使听令潜入九州全力协助蝠魔使不得有误。”耶格瑞说道。
“是。”三使齐声应到,离开了大殿,直奔九州而去,不过他们刚出魔教,这个消息就被北番丐帮的弟子给知晓,消息一下便传到了静煞这里而静煞也自然是第一时间告诉了公羊举。
“既然如此,斗戒帮、问心阁、禁军教宗……烦请各位教主携皇城暗卫,带开个玉玺领兵三万,定要拖延他们三人来九州的时间。”公羊举说道,他知道要想杀了三人这番邦同九州的交界之处自然是不行的。
不过倒是可以想办法拖住他们来次的时间,而在这段时间里面,他们需要迅速击溃叶林一干人等。
“六大门派何在。”公羊举喊到。
“愿听差遣。”六大门派的宗主一同说道。
“随我明天去围攻夜鹰酒店。”
这三教之中,相比于血府和蓝毒宗,夜鹰酒店要容易对付多了,所以公羊举也准备从他们开始下刀。
“江云,余琴此次边界出征无必小心,你小子一定要保护和她不然回来,我废了你知道了嘛!”公羊举对着江云和余琴笑了笑,略显严肃的说道。
上了马,江云和余琴直奔边疆而去,后面跟着各门派的子弟还有三万大军,他们的身影不一会儿就被掩盖了。
“我们也行动吧!”公羊举简单的说道,直奔远方而去。
其它人则也没有多言迅速跟上,夜鹰酒店离武林盟不算很远,一会的路程众人就已经达到了夜鹰酒店的大门之前。
而此时血府之中的叶林自然是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匆忙的给蓝烟发了通知后,带着血府的人就往夜鹰酒店赶来。
可是当叶林来到夜鹰酒店之时,此处早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
“好好好~”公羊举一边说道,一边连说三个好,此时不知情还真的以为公羊举才是魔教的反派。
“没想到你竟然没死,小子是我低估了你啊!”叶林摇了摇头说道,他来这九州数十年了,没想到在大计将成之时碰到了公羊举,实属气愤啊!
“哈哈,番邦狗贼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公羊举说道,率先向叶林冲了过去。
叶林见公羊举冲来倒也不慌逼近对于武功来说他还是有些许自己信的。
可是就当公羊举一掌打得他连退数步的时候,他瞬间就明白了,这个小子无论哪个方便都不值得自己小看。
公羊举“寻花无心”施展,直逼叶林,这时残风瞬间闪出,长衣一挥几枚飞镖射出,不得不让公羊举后退了几步。
“小子,就让我来会会你吧!”残风说道,冲上了公羊举,而公羊举则选择直接背对着残风。
这是何意?只是很多人看着公羊举眼中满是惊讶!难道残风太厉害了他选择放弃,还是他压根没有将残风看在眼里?
“哈哈,小子受死吧!”说完,残风双脚跃起,双手各持五镖,十镖齐发。
可是就在这些镖即将刺伤公羊举的时候,便瞬间静止了一样,只见公羊举慢慢的转过身来,飞镖也慢慢的改变了方向。
“以气御物,剑意之术,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领悟到了如此高深的武境。”残风的心中闪过一思畏惧。
只见公羊举缓缓的向他走来,飞镖一瞬间就全部射向他,他倒是反应迅速,不过他身后血府的一些弟子就没有那么快了。
有一二个直接中了镖倒下的,还有几个同镖“擦肩而过”,心中暗自庆幸。
见自己的弟子倒下,残风出于最基本的宗主反应,自然立马冲上去,再与公羊举交战。
开始公羊举就是一剑挥去,然后又是一剑斩出,上挑、下挡、横扫,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般施展出来。
逼得残风是节节败退,身上的飞镖早已今耗尽,可是他现在完全没有心思再去动用真气将飞镖招回。
残风无奈转身顺手就从一弟子身上拔出一把刀了再次同公羊举交打在一起。
可是这普通刀剑又怎么能同紫冥帝剑相提并论,没几回合下来,残风手上的刀就满是“伤痕。”
“小子,有本事我们赤手空拳比比。”残风说道,莫名的引来了不笑嘲笑之声。
堂堂一教之主,竟然要求一个江湖小辈赤手空拳来同自己较量,实在是为武林所不耻啊!
可是面对这些嘲笑残风又有什么办法呢?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同命比起来,面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小子你就说你敢不敢?”残风再次最稳到,完全忽视在旁边人的鄙视,甚至是自己的弟子的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