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笑被杀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耶格瑞的耳中,这件事他知道,早晚会来的,只是他没有想到会来得如此之快。
现在李笑走了,那就意味着七杀,也就是他的左膀右臂,已经失去了其一。其它六人,根本没有办法让他能够信任。而且其他六人可能已经恢复了记忆,甚至可能要对自己下手。
“是时候了!”耶格瑞叹息道,消失再来大殿之中,躲在暗处的萧何本想跟随上去的,怎奈其早有防备,转眼便不见了踪影。
再出现时,耶格瑞已经来到番邦魔教少有人知的地底密室,只见这里关押着七个人,七人都异常的凶狠,手脚都带着镣铐。
起初七人还十分狂躁,不过一见到耶格瑞便立马消停了下来,替耶格瑞看守这七人的几个弟子,一直的很意外,这些人究竟为什么会惧怕耶格瑞。
不过想想耶格瑞的手段,觉得也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直认得耶格瑞。
这些人原本都是些疯子,不过都武功高强,力大无穷,耶格瑞将他们抓回来之后,运用了《毒经》毒经上面一种“黑冥控心散”的改版毒。
这种毒没有黑冥控心散那么控心,不过却能让人彻底痴呆,从而使这些人只听他一个人的,就想一个小孩子一样。
这时耶格瑞直接将一个比他还高了一个头的“巨人”给放了出来。
“巨人”一看就是个力大无穷的角色,一出来就是一吼,直接将几名弟子都吓得满地打滚。
“行了,虎刑去把这二个人给我解决了。”耶格瑞拿出了玫薇和许瑰的画像给虎刑看了。
虎刑没有说话,转身就走了出去,走的时候地都在振动,耶格瑞则转身看向那几个吓的半死的弟子。
瞬间便闪到了他们面前,双手一探,将二人抓了过来,动用天阳不老功直接将二人吸干。
另外二人自然是更加害怕了,想要逃跑,可是还是没能逃出耶格瑞的魔爪。
“胆子这么小,只能牺牲了。”耶格瑞自言自语道,拂袖而去。
……
公羊举这边李笑的尸体已经派人扔回了魔教,不过耶格瑞也没有因此大怒,与公羊举明争暗斗这么久,他的心态也算是好了很多。
而且对他来说不过是少了枚棋子罢了,毕竟现在的人,出来他自己恐怕谁也不会相信了吧!
毕竟自己的亲弟弟耶羽都被他杀了,他还有什么心狠不下呢?
不过让所有人意外的是,耶格瑞其实还有一个表哥,不过年少之时为了保护耶格瑞伤了双腿,如今就是一个残废,几乎终日躺在床上。
耶格瑞对他还是非常好的,也许是因为他对自己有恩,也许是因为耶格瑞认为,他根本没有能力背叛自己。
江云和劳云还在苦练着箭术,要说在箭术这方面劳云确实还是比江云要有天赋一些,虽说他从小练箭,不过还是看得出。
不过江云也算下的狠心,逼着自己不断的练,公羊举则直接消失了一样。
出来一日三餐和深夜回来睡觉的那段时间,几人根本见不到他人。
而此刻九州鸳鸯潭处,花染心终于是接受了花莫染是自己母亲的事实。
主要是鸳鸯潭的老一辈们拿出来当年鸳鸯侠,也就是花莫染和谭方剑夫妇的画像,画像之人却同花莫染极为相似。
其实最主要的还不是这个,最主要的是花莫染施展出了乾坤剑,此剑法一出,花染心再也没有不相信的可能了。
因为剑意之中满满的都是相恋之意,除了花莫染也就是乾坤剑的创始人之一,还有谁能有如此境界。
见花染心认了自己,也知道了谭云心没有事,花莫染最后还是告别了花染心,说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去做。
花染心自然猜得出花莫染是想要去干嘛,无奈之下只能出手阻拦。
花莫染自然是不愿意出手伤害女儿,只能假装妥协,不过深夜还是下药准备将花染心迷晕偷偷离去。
可是她又怎么知道,这普通蒙汗药根本对花染心无用,所以母女俩只能交战。
而花染心显然不是花莫染的对手,又加上不敢对花莫染下死手,所以还是被花莫染打晕了。
“孩子,不要怪娘心狠,这件事不能让你参与进来往你能怕平安。”花莫染哭着说道,摸了摸花染心的脸颊转身离去了。
……
要说这虎刑看起来像个傻大个却也并不傻,她见许瑰和玫薇二同萧何他们在一起。
所以并没有急着动手而等她们出来,而萧何他们此刻也在商议怎么对付耶格瑞显然单凭他们六人是远远不够的。
五人讨论了许久还是觉得等花莫染回来以后再看,所以就也是散了去。
这次离去许瑰和玫薇二人也没有走一起了,各自去了自己的地方。
不过这也给了虎刑一个好机会,只见虎刑跟着许瑰走了过去。
刚开始许瑰还没有在意,不过当自己到了一出僻静之处时她终归知道了,耶格瑞应该是派人来杀她了。
不过她也没有还害怕,出来耶格瑞自己以外,她还不知道魔教之中能有同他们七杀抗衡的呢?
不过很快她就要后悔了,只听得脚步声越来越近,地也开始抖动起来,一个“庞然大物”出现在了她眼前。
虎刑她在魔教之前她还真没有见过,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耶格瑞竟然还留有这么多底牌。
“你是什么人,为何我在魔教之中没有见过你?”许瑰问道,可是虎刑并不会回复他。
抡起手动大锤就向她砸来,吓得她赶忙闪躲,还好反应及时不让被这一锤子砸中,别说是死了,那是变纸了啊!
许瑰知道现在自己只能出手应对了,可是他发现这虎刑虽然看起来是个傻大个,不过却十分灵活,手中大锤舞动起来也是虎虎生风。
许瑰现在被逼得是只能闪避根本没有办法进攻,也不敢进攻,她手中之刀剑根本不是这大锤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