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教主,属下办事不利,望教主责罚。”番邦魔教的大殿中玫薇跪在耶格瑞面前说道,为了取得耶格瑞的信任,她已经自断双臂。
就连公羊举都有些佩服他的勇气,不过这时耶格瑞已经知晓的玫薇没有将许瑰杀死之事。
至于玫薇是否真的是假装归降自己,实则是为了在自己身边卧底的事情,他并没有听陆锦的。
毕竟他想脱离陆锦的控制已经不是一天二天的事情了,许瑰跟了他陆锦,而这玫薇未必就不会选择自己。
要是让玫薇知道许瑰便是背叛萧何他们的人,还真不知道玫薇会不会就此和许瑰反目成仇呢?
还有要是让玫薇知道她当年来魔教都是陆锦一手策划的,又会是怎样的呢?
“责罚之事先放一边,不知你怎么跟我解释许瑰还活着一事啊?”耶格瑞走了过来,蹲在玫薇的面前笑着问道。
而玫薇则是紧张至极,斗大的汗珠从头上至脸颊两旁滚落,耶格瑞见妆,赶忙笑着给玫薇擦了汗。
“回~回教主,我们好歹姐妹一场,我实在是下不去手啊!不~不过我是真心归降的。”玫薇说道言语有些饶舌,心中也是七上八下,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回面对什么。
“哈哈~何必如此紧张呢?你们姐妹一场你不忍心也正常,本教主不怪你,你起来吧!”谁知耶格瑞竟然不按常理出牌,不但不怪罪于她,还将她扶起,喂她服下疗伤丹药。
“谢教主大恩!”玫薇赶忙说道,虽然不知道耶格瑞打得什么算盘,不过显然一时半会不会伤害自己。
“你是不是认为这番邦之中,我耶格瑞就是最可怕,最无敌的那个?”耶格瑞笑着转过身去问道,此时的大殿之中就只有玫薇和耶格瑞二人,所以玫薇特别小心无论耶格瑞怎么问自己都尽量的附和他。
“教主自然是天下无敌,武林至尊。”玫薇回答,而耶格瑞听后则是开口大笑。
“哈哈~错了,错了,本教主的确不是什么好人,我承认,不过我也是受人指使啊!”耶格瑞边笑边端起一旁的一杯酒一饮而尽,走路也变得恍惚起来,故意让玫薇以为自己是酒醉之后才将这些事情抖落出来的。
“那,敢问这天下还有何人敢指使教主您呢?”玫薇低着头问道,眉头紧锁,不敢直视耶格瑞。
“有,有,当然有,我那弟弟耶羽就能啊!”说着耶格瑞又是一杯酒下肚,不知是演技太好,还是真的心伤,只见耶格瑞说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教主,您醉了吧!您弟弟不是因为背叛您被您给……”玫薇说了一半便没有再说下去了,因为他也不好怎么言说,耶格瑞自己也自然明白。
“哈哈~他没死,死的那个是假的,一切都是一个骗局,一个骗局。”耶格瑞越来越像一个酒疯子,人也直接跌倒在了地上,还嘟了嘟嘴。
“说耶羽你可能了解得~还少,嗯~但是有一…个人,你一定认识。”耶格瑞继续说道,不过言语也开始变得吞吐起来,手也不断乱指、乱画。
“谁啊!”玫薇有些疑惑,走上前去问道,又敬了耶格瑞几杯酒。
“陆锦,当年收留你们的人,除恶山庄的庄主真正的耶羽。”耶格瑞说道,随着玫薇不断的灌酒,他又不好不喝,毕竟人家现在手动不了了,用嘴刁着酒壶给你倒你要是不喝就未免太不给面子了吧!
更何况一个醉酒的人别人敬酒要是不喝,那岂不是就穿帮了吗?不过这酒喝下来还着实有些醉人。
听到陆锦这个名字玫薇自然熟悉,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年那个扬言要为天下除恶的庄主,竟然是这样一个角色。
不是玫薇不想怀疑耶格瑞的言语,而是她相信酒后吐真言,其次她也明白了为什么当年他们都被耶格瑞抓来了,而陆锦却没有任何事和反应呢。
除了那个除恶山庄解散,庄主归隐的消息,再无其它,可是这根本就不是耶格瑞和陆锦的性格作风。
唯一的解释就是二个人串通好了的,玫薇怎么也不敢相信曾经她那么敬仰的一个人,背地里竟然是她最痛恨的那种。
“也许这就是天意弄人吧!”玫薇暗自叹息到。
“还有呢,你别急,你所相信的那个妹妹其实早就帮着陆锦做事了,萧何他们的下落都是她提供的。”耶格瑞继续说道,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所在。
而玫薇一想也是,自然就相信了,这样一来,姐妹成仇之事也就被耶格瑞说成了。
……
而此时得知了虎刑已死的鹰箭、萧何等人也是终于回来了,看到公羊举就不住赞叹!
公羊举则是表示无语,其实虎刑武功并不高,应该说更萧何差不多,就是身材高大,力气惊人了些真不知道他们为何要躲躲藏藏到这个地步。
“额!师父你有所不知啊!那个耶格瑞他……”江云走到公羊举身边去想要解释一下不是因为他实力不够的原因而是耶格瑞实在是太过强大了。
“哈哈~好了,我又没有怪罪你什么,未来的路还有很长。”公羊举笑了笑拍了拍江云的肩膀,他虽然如此想当没有对江云有什么看法。
而是觉得萧何沈默的武功着实有些低了,连一个虎刑都解决不了,实在是愧为当年的七杀啊。
不过公羊举想是这么想,却也并未说出了,否则就是有点不会做人了,毕竟他如果不是无极之体也不能有现在这般成就,也没资格去说别人。
就在几人还谈论不休的时候,许瑰也回来了,不过出来公羊举和花染心以外,其他人看她的眼神明显不是那么善良。
沈默则是直接提着刀走去了过去,一脸的愤怒,而许瑰则完全没有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你个叛徒还敢回来?”沈默的直指着许瑰,许瑰则是一脸懵逼,完全搞不懂状况。
“二哥你开什么玩笑呢?谁是叛徒啊!”许瑰不解,左右看了看,可是旁边的确只有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