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后众人是足足睡了一天有余,公羊举也是一个人无聊的在这里守了他们这么久,远处小恒是蹲守得腿都麻了。
这时除恶山庄和番邦魔教的人也差不多要赶来报信了,公羊举掐算着时间准备叫耶羽、耶格瑞和蒙多三人起来。
“喂!起来了,一个个跟猪一样的这么能睡,喝不了就不要贪杯嘛,还拼酒。”公羊举说道,对着耶羽和耶格瑞一人踢了一脚将他们提醒,然后又将蒙多给叫醒了。
“你小子,你说你干了什么。”耶格瑞猛地站了起来指着公羊举说道,公羊举则不说话只是表示无辜的摊了摊手。
“的确是我们喝醉了,怪不得他。”这时耶羽却又站起来,公羊举听了后立马对着他笑了笑并且竖起了大拇指。
“不过这一切恐怕都是你的计谋吧,故意将我们灌醉然后去搬救兵。”耶羽接着说道,人还有点恍惚,不断的扶着头。
“哎!这么就怪我了,酒是你们自己喝的,又不是我逼的,要不要这么冤枉人。”公羊举立马就反驳道,怎么能这么说自己,不就是敬了他们几杯酒嘛。
更何况自己哪里去搬救兵了,自己不过是给他们来了个偷家而已,竟然这么想自己真是不够专业的反派。
“放心我没有搬救兵,就是你们可能要找人回去灭火。”公羊举笑了笑说道。
他话音刚落便有一个魔教弟子飞奔而来了,当即便跪下对着耶格瑞说道:“教~教主,我们被人偷袭了,房屋烧了大半。”那弟子颤颤巍巍的说道。
耶格瑞和耶羽听了这个消息之后狠不得立马就将公羊举给撕碎了,但是心知再不回去,恐怕剩下的都会有危险,毕竟要杀了公羊举也没那么容易。
不过这还不算完,只见那番邦魔教弟子刚报完情况,一个除恶山庄的人也急匆匆的赶来了,同样是跪下来颤颤巍巍的对着耶羽说道,刚刚那句原话。
耶羽一听气得是火冒三丈,欲要出手对付公羊举,不料公羊举直接说道:“二位你们醉倒的时候我都没有趁人之危,现在就对着我出手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更何况,你的天阳不老功我已经研究都差不多了是一本好功夫。”这时公羊举从怀中掏出了那本从耶羽怀中搜出来的那本《天阳不老功》并且已经将心法全部熟记了。
毕竟对于他来说记点东西根本不算什么,而且他发现自己的造化阴阳的心法同其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还未来得及研究罢了。
“你,好啊!既然你喜欢的话你便拿去吧!只是希望你能活得久一点吧!”耶羽说道欲要离去。
公羊举又立马拦住他,他不知道刚刚耶羽的话是真是假,但他还是想问个一二出来,不然总会有点好奇心作祟。
“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公羊举问道。
“哼!什么意思,到时候你自己会知道的,一切根本没有那么简单,或许故事才刚刚开始。”耶羽说道,转身便走根本没给公羊举留机会,他也不愿想公羊举透露太多,因为他感觉那双眼睛已经盯着自己了。
而耶格瑞见耶羽都走了心知这次计划定然是失败了,就算是心有不甘也不得不带人离去了,不过也还是回过头去对着公羊举叹息了一下。
因为《天阳不老功》的背后故事他虽然了解得不多,但是好歹也知道一点,九州三大武林神物——紫冥帝剑、九星令,九悠令,番邦一大神功——《天阳不老功》。
这四样东西集齐之日才是武林纷争的真真开始,届时再那些势力面前他耶格瑞和耶羽都只不过是蝼蚁罢了。
九州的死忌洞,番邦的血绝域这两方势力才是他公羊举今后真真要面对的,能不能成功解救九州和番邦就看上天是否仍可他公羊举吧!
而此时,那死忌洞中一群打扮诡异都蒙着脸的人都对着一个带着面具的人行礼道,这个四忌洞隐藏得极深,还在那些九州的大山脉之中,几乎不可能有人会想到这里面还有人生存着。
更没人回想道,这天下之变化那些人都密切关注着,没有人知道这些是什么身份,一千年前武林人称他们为影子恶魔,这些恶魔是丝毫没有人性的丝毫不怕死的,甚至可以说他们比死侍还要死侍。
而且不经如此,他们每个人都有极其完美的伪装也许他们就在你身旁你也不会知晓,而血绝域也是如此。
而这二方势力恐怕不只是公羊举一个人的事,也是小恒的事,因为当时番邦圣使,也就是小恒的父亲一直叮嘱他,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先保住番邦。
所以就算是他同公羊举之间有些恩怨,在为了保住番邦的前提之下,恐怕也无心去同公羊举争斗了吧!
于是小恒也终于没有再藏着了,起身一跃便来到了公羊举的面前,直接对着公羊举说道:“你还是快些会你的九州吧,风停了雨就要来了。”
公羊举自然是听不懂这些话的意思,如果是别人说的他可能不会在意,但是他返现眼前这个年龄同自己相仿的少年武功竟然不低于他,甚至还要比他高一点这就不得不让他有点怀疑了。
于是便拉着小恒问道:“兄台,此言何意?”
“会有人告诉你的,你只需会九州即可,希望我们之间的恩怨能够我们自己解决,所以你一定要活着噢!”小恒说道转身便走了,其实对于公羊举来说无疑不是增加了他的疑惑。
风停雨至,这个意思公羊举是明白了只是究竟是什么样的雨呢?如果说从他来到九州再到如今经历的这一切都只不过是风的话,那这场雨究竟会下得多猛烈。
千年前的秘密自己究竟还有多少东西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自己以为就要结束了的时候一切才刚刚开始,酒精什么是武林风云,什么是江湖纷争。
这一切再一次将公羊举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