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都逃光了之后,公羊举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傻了,好歹自己也抓个人来问问啊!这样多省事,现在反而整得有些麻烦了。
“现在怎么办?”公羊举略带尴尬的回过头去看向苍渊,问道。
“额!人是你吓跑的,现在问我我也没得办法啊!”苍渊说道,他知道公羊举是什么意思,可是人都跑了,还能怎么办只能自己找了呗。
这村子也不大,找个入口也不是那么难,虽然不知道有没有设置什么机关陷进,但是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那还有什么好纠结的呢?
“兵分两路,找吧!”苍渊接着说道,先行走了出去,突然觉得有多少人都是聪明人办糊涂事啊!
公羊举也是无奈自己干的傻事,说什么也得自己来填补啊!所以也立马可是挨家挨户找了起来。
传闻血绝域同死忌洞一样都隐藏在地下,所以一定有一户或者几户人家中有入口。
公羊举和苍渊不断地翻找着,柜子、床、地板几乎都要将整个村庄都要掀了,可是还是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早知现在何必刚才呢?”苍渊对着公羊举说道,二人花费了整整一个时辰,确实什么样没有找出了,反而有点像来洗劫村庄的盗贼,将这里翻得不成样了。
“哎!事已至此只能怪自己啊,可是这血绝域的入口藏得未免也太过隐蔽了吧!找了这么久什么也没有找到。”公羊举说道,暗自叹气。
将手中的剑往地上一插,身体依靠在剑上,整个人的感觉顿时绝望的,恰似受了特别大的打击一样。
“嗯,不对,这下面有东西啊!”突然公羊举说道,他发现这路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刚刚与紫冥帝剑碰撞的时候还发出了声音。
“难不成,你觉得那血绝域的大门好会在这里不成?”苍渊有些不屑的说道,屋里都没有发现得有入口,一个大路中央,怎么可能会有。
“诶!话不能这么说啊,前辈,正所谓往往越不可能的地方就越有可能啊!”公羊举说道,毕竟古无绝也不是简单角色也深知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的道理。
随后公羊举便去一住户家拿了把锄头来将哪里挖开,个人一道精钢材质的门出现在了二人眼前,苍渊惭愧的低下了头。
表示想收回刚才的话,有时候这句越不可能便约有可能的话还是得要信才行啊,好在他和公羊举都做了见“愚蠢的”也算是扯平了。
二人赶快合伙将那门给推开了,公羊举帅先跳了下去,瞬间落到了一个巨大的洞府里面,这洞府无论是从大小还是设计来看都丝毫不比那地上的宫殿要差。
如果真要拿番邦魔教和这里来比的话,如果不是魔教建在地上,那恐怕还要逊色这里几分。
“这古无绝真会享受生活啊!”苍渊刚下来便感叹道,心中不由得对古无绝产生了一丝羡慕,自己的问剑崖跟这里比,那条件不知差到哪里去啦。
“要不前辈到这里住上一阵子,哈哈~”公羊举笑着对苍渊说道,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而苍渊则是赶忙摇头,这里再怎么好也是地下,他问剑崖再怎么简陋也还能看个日出日落的。
“还是外面的世界好啊!也难怪古无绝待在魔教不愿意回来了。”苍渊说道,如果不是四周都点着蜡烛,那这里简直昏暗无比。
“既然前辈不想那我们还是快些找地下吧!”公羊举笑着说道,先行走向前去。
…………
九州边界的一处河边
“断,断,给我断~”番恒大喊到,不断的施展着拔刀式,待到刀气可以快到斩断河流才算是真正的修炼成功。
“抽刀断水跟流啊!老爹啊,你当初为何要创立这种功法。”番恒无力的躺倒在河边,自己练了整整一天了什么东西都没有练出来。
“算了,先来个举杯消愁愁更愁吧!”番恒自言自语道,站起身来,往一处酒肆走去,叫了几壶酒喝了起来。
喝到迷迷糊糊的才起身离开,左摇右晃的走着,一个人走到一处破庙便躺倒了下去。
梦中番恒依旧在练着刀法,不过这次却有一个人在演示,一遍又一遍,这次番恒才大概理解了一些大概精髓。
自己光注意了手拔刀的速度,却未能主意好腿部和腰部共同发力,只有全身的精气神都达到了一个境界才内有效的施展出拔刀式。
梦,不知做了多久,待番恒再次醒来之时天已经大亮了,梦中的番恒不断的练习着那三式刀法,由于不知疲倦,梦中的他越练越起劲。
几乎就要把这三式刀法练成了,好在这个梦番恒便没有一起来就忘记了,反而是记忆深刻,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试一试了。
又来到了那处宁静的河边,番恒按照梦中所学开始施展了起来,刚开始同昨天并没有什么两样,不过慢慢的番恒总算是找到了昨天梦中的那个感觉了。
断水不顺手,但是断树什么的应该是没问题了,估摸着自己的实力,番恒便向着远处的林子里走去了。
一进入林子番恒便进入了收割模式,先是从弱小的竹子开始,皆被番恒,一刀刀斩断,慢慢的竹子太顺手,便有开始对那些大树下手。
整得整林子里的是到处乱飞,而这时林子的主人也是正好过来巡查,因为最近几天丢树严重。
没想到一来便看到了番恒在这里砍树,便误以为这几日的树但是番恒所偷。对着番恒穷追不舍。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连本大爷的树都敢偷,非得抓了你送官府不成。”林子的主人大吼到,还在不断的追着番恒。
“不是我说,叔啊!那真的是个误会啊!”番恒回过头去解释道,然后又继续向前跑去。
“误会,我亲眼所见,你跟我说是误会,更何况如果是误会,那你跑什么,好跑这么快。”林子的主人气喘吁吁的吼道,终于累到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