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地看着古无绝等人离开,众人心中虽有不爽,不过也没有办法,公羊举都说了如果杀了古无绝的话番恒也就会死。
所以再找到救助番恒的办法之前,古无绝是不能死的,因此今天只能放他离去,只是这蛊毒本非这个世界之物,要想真正解毒,恐怕还得要从古无绝哪里找答案啊!
开始要清楚的是如果要从古无绝哪里找到答案势必是要再去一次血绝域的,可是上次的事情过后,古无绝怎么可能还会轻易的让他们进去。
届时他又定会让番恒挡在哪里以此胁迫他们,所以现在要是能够有人送来一本有关蛊毒记载的书那就好了。
不过现在更让公羊举担心的是,如果古无绝也是一个穿越者的话,那他除了蛊毒以外又还有一些什么样的手段。
“公羊哥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余杭略显急切的问道,毕竟他现在看到连天这样伤心欲绝心中也是十分心痛。
“哎!走一步算一步吧!原以为就我一个是穿越而来的,现在怎么也想到,竟然除了我以外还有其他的穿越者。”公羊举说道。
每次都以为事情就要结束了的他,都会碰到新的问题,原以为解决了九州三大邪教事情就结束了,却没想到新故事又开始了。
番邦魔教又出现了,而在番邦魔教中从叶林到耶格瑞到耶羽,本以为一切又结束了的时候,古无绝和千秋月又出现了。
他莫名感觉这个武侠世界根本就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总感觉是有人在操控者一切一样。
或者说这是一个无尽版的游戏,只要他公羊举还活着这个游戏就会一直进行下去,根本不知道谁才是最终的恶魔。
“对了,究竟什么是蛊毒啊?”修泽第一个站出来问道,其实大家心里面都非常好奇,只不过看着公羊举黯然神伤的也不好怎么去说。
但是终归是好奇战胜那丝尴尬,修泽走了过去问道,其实公羊举也早就知道他们要问了,倘若是他们不问公羊举心中反而会有些怀疑。
不过他们这么一问公羊举倒也不是那么想说,因为他也不知道究竟怎么跟他们解释蛊毒这个东西。
说他是毒他也不全是,说他是巫术也有点,所以也不好区分。
“只能说是一种来自于另一个世界的一种方术,即是毒也是术,是利用各种千奇百怪的毒虫什么的炼制的。”公羊举尴尬的解释到他也不知道众人听没听懂。
而众人就算没听懂也只能会意似的点点头了,毕竟这外界的东西说真的,实在是问了也没用啊,反正说到底可能自己都不会明白。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解毒吗?”修泽又问道,虽然他也听得迷糊,但是他还是很好奇,这也许就是习医之人对有关于医的一切东西都感兴趣吧。
“不知道啊,怕是只有古无绝自己会解蛊毒之法吧。”公羊举说道,整个人都在哀叹。
…………
番邦
不出公羊举所由于害怕公羊举又来钻空子古无绝还是直接回到了血绝域,毕竟只要公羊举现在找不出这解蛊毒之法,自己就还有机会。
这不仅人古无绝又想到了还留在番邦的耶羽等人,还有那隐居了起来的萧何几人,要是自己能够让他们也中蛊,那么自己无疑不是又多了一份王牌。
不过再去找他们之前古无绝还是没有那么自负了,觉得自己还是要准备好才是,不能再莽撞行事了,否则自己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现今番恒的刀已经被公羊举抢走了,所当务之急就是提升番恒的实力然后就是为他找一把合适的刀。
其实说刀他还真有一把不过已经尘封多年了,那是当年魔宗宗主送给他的,千秋月一柄软剑,而他则是一把大刀。
可惜现在千秋月已经去了,一个让他追逐了几百年的人,也许真的是千秋月所说的自己真的不懂爱吧!
以往是痴迷于武学,而后是痴迷于长生,对于情这个字自己似乎是一点也没有研究出来啊!
来到一个书架后暗间,古无绝扫了扫灰尘,他很庆幸上次公羊举他们没有找到这个地方,也后悔自己没有将一些重要的东西放再这个里面。
暗间的地上躺着一个别许多铁索捆绑着的玄铁盒,听当年魔宗说这是一把邪刀,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要使用。
否则只会是损人不利己,甚至还有可能会被其操控心智,所以古无绝一直没有去使用,哪怕是魔宗被灭的那一天,由于魔宗的不允他也只好作罢。
扫去了盒子上面的灰尘,古无绝解开铁链,将那盒子取了出来,随后递到了番恒的手中。
“给你的新刀——绝血,拿去用吧。”古无绝说道,虽然他也不知道究竟说给谁听,毕竟番恒现在是受自己操控的。
而番恒接过铁盒之后则是直接打开铁盒取出来里面的邪剑,只见那绝血刀浑身漆黑如墨,但是仔细一看有觉得有血色夹杂其中。
而且当番恒手持此刀之时,一股莫名的邪气也是让众人感到有些心惊,但是并没有什么异象产生,众人也就没有多想了。
待传完番恒刀之后古无绝有控制着他修炼了起来,准备将那幽冥三段也交给他,这也是他最厉害的手段之一了。
如果不是为了对付公羊举,他断然是不会将这个手段教给任何人的。
不过番恒也没让他失望,竟然一下就将这幽冥三段一下子就修炼成功了,他也是十分欣喜,殊不知的是,就在刚刚的修炼当中。
番恒已经一点点的脱离了他的控制,他体内的蛊虫正被那邪刀上的某种力量所吞噬,这股力量开始入侵着番恒的大脑。
不过现在这股力量,还是未能战胜蛊虫,番恒还依旧被古无绝操控着,所以古无绝自己也没有发觉什么。
其实这股力量不仅再吞噬蛊虫,更在吸收古无绝的内力和真气只是吸收的不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