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被我杀了你没有什么意见吧!”公羊举走过去对着蒙恩问道。
其实他问不问结果都很明确,第一就算他蒙恩有意见又能如何,杀人的是他公羊举,他也招惹不起啊!
其次蒙天气死了蒙多,又有谋逆之心本就罪该万死,所以他的生死早就同他蒙恩无关了,更何况今天如果公羊举不杀了蒙天,来日蒙天定然会想尽办法杀了他的。
与其说要恨公羊举杀了蒙天,倒不如说是要感谢他,替他除去了番邦这么大一个祸害。
“怎敢,他也是自作孽,不可活。令主大人替我番邦除害,我感谢还来不及呢?怎么敢怪罪令主呢?”蒙恩说道。
“哼!竟然说自己的弟弟是番邦的祸害,还要感谢杀他之人,你这种人还配做太子吗?”蒙天麾下的那个将军立马上前怒怼道。
“诶!涂将军,你的意思是我不配当,你配吗?难不成真正有谋反之心的是你涂将军?”蒙恩问道。
涂将军瞬间就不敢再多言一句了,刚刚公羊举已经够提醒他的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倘若他话说过头了怕是小命就要不保了。
如果为了区区一个殿下就将命给搭上还真有些不值,与其纠结与过去只是倒不如重新开始,另寻新主。
虽然当年蒙天的母亲待他不薄但是如今他们也已经是大势已去,自己要是再执迷不悟只会枉送了前程。
“如果不想被无端的扣上谋反的帽子的话我劝你还是好好的继续当你的将军,否则的话对你和你家人没有什么好处。”蒙恩说道。
其实这些事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番恒的逃走怕是意味着盒子永远不会还原了,而盒子的无法还原意味着他们无法再把魔气怎么样。
届时只能任其肆虐,番恒不死他就不会终止,而且番恒死了他也未必会消停,只要它在合理的时间内找到寄生者。
它又可以继续控制那个人为非作歹,如果不能封印它很可能一切就会陷入一个死循环,天下将永无宁日。
“令主大人,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蒙恩问道,这也是现在所有人都迫切想知道的一个答案。
“现在还有一部分魔气在苍渊前辈体内,番恒一定会回来的,届时如果没有更好的办法那就只能合力将他杀了。”公羊举说道。
不是他不想救番恒了,实在是为了天下百姓还有江湖武林着想不能再犹豫了,反正杀了他,他并不会真的死只会回到原来的世界。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需要你继续研究这么封印或者解决掉魔气的事,不管希望大不大,你尽力而为吧!”公羊举又接着说道。
蒙恩立马点了点头,因为魔气的原因,他的父亲才会被蒙天气死,而这魔气的来源也与他们蒙氏一族有关。
所以就算公羊举不说,他也有义务和责任要帮助公羊举一起解决这件事情。
只是现在他要料理好他父亲的后事之后,才能去研究此事了,怕是到时候,还要请教一些悉知此事的一些老前辈了。
…………
七天后
由于国不可一日无君的原因,蒙恩只好暂时当了番邦的皇帝,届时看再将皇位让与谁。
不过就算如此,蒙恩现在也无心政务,都将其交给了诸位王爷处理操办,自己则准备去专心研究魔气一事。
只希望能够让这事早日尘埃落定,他也可以退出朝堂,从此做一个江湖散人,逍遥自在。
往后的这些天里,蒙恩不断的走访,询问,凡是跟魔气有关的一切事情他都赶忙记载下了,以便到时候好好研究
而公羊举那边也是再让梓姚查阅她们密派以前所有的资料,看看能否找到一些关于魔气的消息,毕竟光靠蒙恩一个人是远远不够的。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兴许他们还真能帮上蒙恩一些忙,哪怕这个可能性很小但是也不能放弃。
毕竟说实话公羊举还是不愿意杀了番恒,哪怕知道他不会死,虽然他父亲和自己父亲当年有过一些不快。
而且当初番恒来到这个世界也是为了来杀了他的,不过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上一辈的恩恩怨怨,没有必要在遗留到他们这一辈来。
终于也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让他们找到了关于盒子的一些真实的记载,原来封印魔气并不在乎盒子的大小。
而是要求盒子上的那些封印符咒的刻画一定要保证百分之百的正确,这样的话,才能完全困住魔气。
知道了这个消息的公羊举和蒙恩都急切的告诉对方,不过发现对方原来也已经发现了只好就有些索然无味了。
不过现在又有一道难题摆在了二人面前,那就是去哪里找这样的能工巧匠重新打造雕刻盒子。
“这盒子重铸雕刻一事,你心中可有人选?”公羊举对着蒙恩问道。
“让贾师父试试吧!不过现在最重要还要一件事。”蒙恩说道。
公羊举赶忙询问道:“什么事你说,我能办到我立马去办。”
“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找齐这些镇压魔气的符文。”蒙恩说道。
公羊举立马就答应了,不过还没有可是他就有些后悔了,一堆破旧不堪的书里面找出六个镇魔符咒。
可是说是湖里捞针了,比大海捞针要简单点,不过也足矣让人眼花缭乱,心灵崩溃了。
“早知道是这样,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的,我虽然记忆力好,但是看这种奇奇怪怪的书还真有点头晕。
”少找借口了,一定是江湖混多了书都少了,不认得字吧!“蒙恩说道,差点没有气道公羊举。
人家堂堂学神一般的存在,如今竟然被其说成是一个学渣一样的存在这心中是何等的憋屈啊。
“哎!今儿个我不展现一下我的阅读速度我都觉得自己有点对不住自己当年学神的称号了。”公羊举说道。
捧起书就就飞速的游览了起来,蒙恩见了只觉得公羊举是在装得厉害,心想着也没有必要指望他了。